“我明知道你是不会帮到我的还那么傻的说了那么多废话。”
“姓许的和郑松子的那些丑事,全‘翼丰’上下哪个不知?谁人不晓的?怎可说未经证实呢?”
“那么,郭女士你告诉我,到底我做了什么丑事?谁看见了?”许杏子强忍着屈辱与愤怒:“你不能莫名其妙的加一个罪名在我的身上。”
许杏子强忍着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珠,一再在心里强调:许杏子,你一定要冷静加冷静,不可有任何毛燥和过激的行为出现,一定要以冷制热。
不然,吃亏在眼前。
她以受过教训了若那次在她家“大闹天宫”应算教训的话,那这次她到“翼丰”闹应算卷土重来吧——
许杏子沮丧至极了:想不到自己以为很纯的爱情观——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不想占有爱……或是根本就把对方标榜为偶像,工作和学习的榜样,居然被这郭攸攸打得稀哗啦的?或者她应重新思考?
“你勾*引郑松子,难道你还敢不承认?难道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非找郑松子不可?”应该说追上“翼丰”来闹的郭攸攸是过激的,就像某种神经被剌到的还口无遮拦地说道:“你如果自己不先犯贱做丑事,我吃饱撑着了给你加罪名?”
一想到郑松子爬上她身口里浪叫的是眼前这妖精的名字,心里就憋屈。那时若把他的浪叫用录音笔录起来,那算不算证据呢?可有一点她也清楚,那时的她不也醉醺醺的?哪有意识把那声音录起来?
“你——”许杏子气得几乎昏了,毕竟她还只是个女孩儿,对于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听得耳背。想不到自以为很纯的她却被对方恶妇骂街式扣上这么不齿的“罪名”?
“郭女士,你是来做什么总该有个目的是不是?”胡銮凤说,她也无法再忍下去了,对于郭攸攸的这种恶妇骂街式给对方乱扣的罪名——
再说这可是个法制社会,总不能说某某人圆他就圆,某某人扁他就扁的,总该拿出个证据来——
“我要你开除许杏子,她的行为不检点。”郭攸攸扬起头来,不可一世的傲气。看来她比她家的老子还要老子啊!那种傲气也不知从何来的?
“我会考虑。”
“考虑?事实摆在眼前还考虑?分明是敷衍我。”不可一世狂妄自己的郭攸攸居然指到胡总经理嗓子眼道:“好,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你开除她,我走,否则我绝不罢休!”
“她要她开除她,否则她绝不罢休”?她是个什么人啊?她们的顶头上司?特派员?看来她连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谁却敢这么狂妄的说话嫌腰不痛?
“如果我真要抢郑松子,开除我有用吗?”许杏子见郭攸攸恶狗乱咬人把矛头指向胡总经理就“乒”地站了起来:“我不在乎一份工作,你却不该逼胡总经理。”
许杏子被贬损也罢了!现在连总经理她都敢撒野?真是吃屎的。
郭攸攸一窒:对啊!开除许杏子有用吗?若她人还在雁飞市还是制止不了。再说路在她脚下她要往哪儿撒野便往哪儿撒野,又不能拿绳子把她勒住,重要的是她对郑松子没信心。
那个爬到她身上却浪叫着许杏子名字的人,一想就肠肝寸断、心都裂成碎片了。不行,她一定要扭转这个现象,不能便宜那小妖精,就算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休想让她人得到——
“你是不肯放手了?”郭攸攸望着许杏子咄咄逼人的样子,就差把眼前这始作俑者食肉寝皮而后快。
“郭女士,我只想告诉你,我无意抢郑松子、无意破坏你的家庭,这是真话,”许杏子慢慢地、慎重地、真诚地说:“至于感情——若硬说有的话那也只是一种感觉,不受任何控制的感觉,但是我从来不想占有,不想得到,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完了。”
她站了起来预备离开,再说她的话已说完了,留在这儿再也没有用,郭攸攸相信也好,不信也罢了,了解也好,不了解也罢了,她觉得与自己再无关系。
本以为那个“不真正占有,才是爱情最美的地方,似真似幻抓不住摸不到的感觉,比真正得到的更美——”冒似无公害的,没想到还是惹火了郭攸攸这只猥剌?看来她的爱情观必改观?
“慢着!不许走,”当许杏子的脚丫子已迈向门外,郭攸攸一声吆喝声制止了她,那绌绌逼人的锐利眼光在她脸上转:“我不管你什么感觉?你发誓以后不和郑松子在一起?不再理他?”
俗话说“无独有偶”,只有把许杏子这始作俑者的开刀,看看郑松子还能得瑟到多时?
“他是我的上司,郭女士。”许杏子吸一口气道,她无心破坏他们的家庭是真的,也恨不起眼前这周身长满猥剌的女人,可她说话也太不经大脑了吧?再说他是她的上司她能不理他吗?从这点的立论就不成立。
“你调她离开办公室,”郭攸攸猛然转向胡銮凤道:“只有你调她离开了,这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了。你是胡总经理,你该制止这样的事不再发展下去。”
胡銮凤啼笑皆非,她凭什么主宰她要她调她离办公室?从来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女人,郑松子是怎么忍受她的?他开始同情郑松子和许杏子,如果他们真有感情的话,也是她把她推到他身边的。
她以前也曾听到他们的绯闻,本想找个时间先从许杏子这个既是师妹又是下属先了解情况,必要时先拿她开刀,再把郑松子压一压……没想到这么一来却让她的观点改了观——
郭攸攸这女人?这女人?唉!
“你要不要我为这件事而引咎辞职?”她望着眼前这绌绌逼人的郭攸攸哀叹道,或者“恶狗乱咬人”就是对她最好的写照,也不拿镜子照一照自己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啊居然敢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