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毕竟是女孩子不能控制的脸红,郭攸攸明显来这儿令她失面子,令她难堪,郑松子呢他不理啊?
“胡总经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许杏子吸口气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相信郭女士对你有误会,你当面对她解释清楚。”
“‘误会’?”郭攸攸眉头紧蹙,对于胡总经理所说的这个措辞未免用得太轻了吧?“或者该说不是误会,那是事实,许小姐,你说是不是?”
她补充着说。
“郭女士,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现在还在上班,如果有什么事请你快点说。”
许杏了真感头大。
“你不明白?”郭攸攸失声尖叫着,“翼丰”分司的人开始络续在上班,给她这声尖叫,外头的人一定听到吧?一定以为这儿在干什么?浮世界大战啊?战火居然蔓延到总经理室来?“郑松子咱晚都承认了,你会不明白?”
郭攸攸漏了说一个她更没面子的:昨晚他不单承认了,还把她当她的影子,爬到她身上分明叫着那妖精的名字,“孰可忍不可忍”啊?她这才寻上“功家”来,功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
郑松子承认了?他承认什么?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是胡总经理叫我来的,”许杏子看胡銮凤一眼,她对她实在抱歉她现在就够忙的了还要她处理这样的事,若她这事也算是事的话?“胡总,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回办公室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
胡銮凤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郭攸攸就叫嚣上了:“不行,你不准走,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别想逃。”
郭攸攸的脸都变绿了,特别不可思议的是她那双纤纤手指都快戳到许杏子嗓子眼了。
“我不以为我们之间有事,”许杏子原就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她这么一来更认定了自己决不退缩了,原本她对郭攸攸的歉疚不见了,现下她反而坦然了:“我这是回去工作的,并不是要逃。”
“许杏子,别以为我不会做?我把你和郑松子的丑事公诸于天下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看你还怎么得瑟?”郭攸攸恨得牙痒痒的她不顾自己的形象叫嚣着,看来她疯了真的疯了,可谁让她疯呢?郑松子?许杏子?自己?或者只有她心里明白?“我是不好惹的,请你放聪明点!”
谁能忍受自己的丈夫爬到身上浪叫的是别的女子的名字?
许杏子倒吸一口气,“丑事”?她做过什么事还是丑事?她只爱过一个人、单纯的爱只是一种感觉,爱是丑事?委屈的泪水在她眼中转一圈又收回去。
“她不能示弱,她根本从来就没想到破坏别人的家庭,从来没想到得到郑松子,她?她扪心自问:自己的感情是单纯的。”她在自己的心里说。
“我很明白也明白你在说什么?”她严肃、认真却是冷傲地说:“我明白你也明白我自己,我从来不想去招你惹你,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毫无关联。至于你想怎么说、怎么做?我管不了,你有自由。”
“只是拜托,下次若有事要找我的时候,请你直接找我就行了,不必再经过总经理这处。”
再说,胡銮凤新官上任已够她忙的,她才不想因她们的那个不算事的事而去惹她令她分心——
“许杏子,你?你?你居然毫不羞愧?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啦?公然抢别人的丈夫,还能理直气壮?”郭攸攸被气晕了她真的被气晕了,她没想到许杏子居然不屈服?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女孩子:“你真不要脸?你侮辱了大学生的身份,侮辱了‘翼丰’一员的身分,你可耻!”
郭攸攸被气昏了她真的被气昏了,那些伤人的话劈头盖脸的砸来巴不得把对方砸得粉身碎骨而后快——
许杏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她双手微微的发抖着,郭攸攸做得太过分了,之前在她家“大闹天宫”还未闹够?现在又到总经理室这种地方泼妇似的骂街呢?
“请你尊重些,郭女士,”许杏子倔强地扬起头,她是吃软不吃硬的,郭攸攸的辱骂没能砸到她反而激发起了她的斗志昂扬:“你没有资格在这儿胡乱骂人,你若硬说我抢你丈夫,那么请拿出证据,否则我告你诽谤,你含血喷人。”
“证据?”郭攸攸嚣张地笑了:“你还敢要我拿证据?你们的丑事还要什么证据?非要捉奸在床上才算吗?”
“你?你?你?”许杏子再也忍受不了,到底她只是个女孩,郭攸攸的话太伤人了尤其她这么样的女孩子也能说出口?分明是在侮辱她:“你?你?你?”
她除了说这个“你”几乎说不出什么?她被气昏了。
“郭女士,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胡銮凤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无法再不讲话了:“这样子下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教我怎么冷静?我丈夫在“翼丰”上班,而“翼丰”的人勾引我的丈夫,难道我不该骂?”郭攸攸的嚣张气焰不退反增,还大有递到谁就该谁倒霉,或者她根本失控了?“你是总经理就该主持公道的,不应偏袒一方,你要知道,我才是受害者的。”
郭攸攸说冒似说得理直气、悲愤交加的样子。
“我不偏袒任何方,但我不希望你们在我的办公室吵这样的事。”胡銮凤说。就算“好好先生”也有脾气的她真看不惯郭攸攸的这种咄咄逼人的样子。
“不要我在这儿吵也行,你开除许杏子,只要开除她,我保证永不来‘翼丰’。”郭攸攸挑明说。
“郭女士,我不能因一件还没得到证明,未经证实的私事而开除任何人,”胡銮凤慢慢说:“很抱歉。”
“‘未经证实的私事’?”郭攸攸重复着这句话,拍着桌子道:“胡总经理,我早就知道你与姓许的是有渊源的,原来还真如我所料的站在她一边说话却‘说话不腰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