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说得不对?我不该这么说?”郭攸攸又狂狗乱咬人了一番并把气撒到胡銮凤的身上:“身为总经理,你竟敢助长这种败坏的风气的这儿助长?你鼓励你的属下做这种丑陋的事?”
她真不是东西以为自己得瑟了,居然连胡銮凤这个总经理都敢教训?
胡銮凤一听沉下脸了:这个女人怎疯了一样?对着这种气焰嚣张的女人,难怪郑松子受不了,她只会怪别人、怨别人,怎从不想检讨自己的过失、态度,如果郑松子真的移情别恋,该是她逼的,是吧?当然,她是有修养的只这样说。
“郭女士,我相信你太激动了,回家冷静地想一想,你会知道事情或者不是这样的吧?”
咦!对这“狂狗乱咬人”的女人,谁惹到就该谁倒霉,谁让她是这“狂狗乱咬人”的女人丈夫的上司?明知倒霉也得忍了再忍,都快忍成神龟了——
“为什么要我冷静想呢?郑松子、许杏子不是都承认了吗?”郭攸攸不依不绕根本就不肯罢手的:“你想瞒我、敷衍我,难道这件事里你有什么好处?”
“你?”胡銮凤双手按在桌上,霍然站了起来,“郭女士,你太过分了,我请你立即离开,立即!”
俗话说“君子不与小人争辩”眼不见为净。
“不必吓我,我根本不吃你这一套,”郭攸攸气喘吁吁、昂然挺立,“你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总经理,比你更高级、更大官的人见了我父亲也得低头,你等着瞧!”
看来她真的无理到姥姥家,见她父亲低头并不等于见到她就得低头,她是她,她的父亲是她的父亲怎可一概而论呢?再说她父亲是人民的父亲官能为民请命人家尊重的是这点,而她算老几呢只不过占着是他的女儿就这么得瑟?
“你?”胡銮凤指着她的手也抖了起来。
是的,她承认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经理,比她级别多了去的人多的是,可她也不该把父亲的头衔吊到嘴上呀!若没看到她是“翼丰”一员郑松子的老婆的话,早就把她当狂子扫地出门去了,不必与她多费唇舌。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闯进来的是痛苦、愤怒得连礼貌也忘了的郑松子。难怪他被折磨成这样?
“郭攸攸,你疯了!”郑松子说着上前一把抓住郭攸攸,就像在制暴安良拿下大魔女一样,不管她同不同意?有何想法?让她的行为付出代价见她的大头鬼去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在对谁讲话吗?”
“放开我,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郭攸攸挣扎着想从他铁钳如掌的手里挣开来,却越挣越紧,体力上耗不过他只能用口诛法。
“我管他们是谁?”她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是不会轻易松手的,看他能赖她何?“你对不起我,我就找他们算帐。”
郭攸攸这又是什么立论呢?他对不起她,她就拿她们开刀好像全世界都久她一样?
“你混账!天下没有比你更可恶的女人,”一想到因她而喝醉了行古且之事;还到许杏子家里“大闹天宫”,现在还敢闹到“翼丰”总经理室来嫌不够丢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笑话才肯干休?”
他愤怒的失去理智,根本不理会这儿是什么地方大叫大嚷着。
“你还敢骂我?”郭攸攸扬起右手一巴掌朝郑松子打过去,她快他更快的捉住她的手,被捉住手的她只能当口舌之争:“你不想想以前若不是我父亲帮你罩着你,你能有今天吗?你没有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去——”
她挺能着说。
郑松子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看胡銮凤又看看许杏子,那个神情更多的是愧疚,下一秒他咬着牙,用力把郭攸攸这粒一锅粥的老鼠屎半拖半拉着拣出去,别让她在这儿搞破坏。
“回家,回家之后任你发飙发疯!”郑松子对着这种恶妇骂街式语行径无澈的同时,只能采取以暴制暴的方式强行拖着她在无数同情惋惜的眼光下,狠劲地冲进了电梯。
胡銮凤的办公室的门反弹回来,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胡銮凤和欲哭无泪的许杏子。
她们多少松了口气。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不讲理、泼辣、霸道的人。”她摇摇头叹气地慢慢坐下。作为同是女人她,本应更加同情她的可她给人的感觉是个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说她也不该像狂狗一样乱咬人,就像天下的人都欠她一样——
许杏子咬着唇,苍白的脸望着胡銮凤。事情因她而起的,她不得不做善后。
“胡总经理,”许杏子嗫嚅地说:“我——我——”
“郑松子怎么能忍受她?”胡銮凤好像并未听到许杏子的话倘未从刚才那个状况中走出来?摇头叹息若有所思地说:“我认识她的父亲,怎么会教养出这么专横跋扈的女儿?完全没有家教。”
别说胡銮凤是郑松子的上司基本的礼节性都丢了、一竿子的打——
许杏子摇摇头她不想批评郭攸攸,或者女人在遭遇感情挫折时会是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状态?只是她不该这样“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胡总经理这个父母官都一蜂窝端了。许杏子则还罢了!毕竟她踩到她尾巴——
“很抱歉,胡总经理,给你带来这样的麻烦,”她再吸一口气:“你不开除我,但我引咎辞职辞。”
胡銮凤诧异地看了许杏子就像看外星人一样:“许杏子,这点打击你就倒下来?如果你认为自己没有错,为什么要退缩?”
她想鼓励她道。
就许杏子利用假日送材料去“翼丰”总司挽救了“翼丰”,觉得许杏子是个可塑之材、值得栽培的,而现在为那事——那还是郭攸攸捕风捉影的事就职辞是不是太可惜了?
“胡总经理,我只是不想使大家难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