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就是郑嫂啊!能请上郑嫂是我胡銮凤的荣耀呢!郑嫂请。”
郑松子的妻子泼辣样她早就略闻过了,只是,就眼前这贵妇模样又大方有佳的人怎么也与“泼辣”接不上轨吧?胡銮凤还真怀疑:那些以前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一定失实吧?
只是,为什么郑嫂不找郑兄却找她呢?难道之前郑松子与许杏子的那些风言风语是真的吗?难道郑松子怕事情败露而对她倒打一把吗?若果如此那她一定要正一正“翼丰”的风气拿郑松子开刀,不让他们这二个败类的破坏“翼丰”的现象,必要时拉一拉许杏子一把,毕竟许杏子还年轻、涉世未深,若能回头是岸还是个好同志。
而就个人感情说,她则是她的师妹还兼有远亲的关系,特别那次“翼丰”分司在即将倒闭关键时刻护着她挽救了“翼丰”分司……从某种意义来说她头上的光环也有许杏子一份。
“胡总经理,拜托,别郑嫂郑嫂的叫着叫得我多难受啊!还是叫我的名字来得亲切点。我叫郭攸攸,我爸就在市府工作。”
郭攸攸趁机把父亲这座靠山暴晒了出来。
“那你父亲叫郭……”
“郭宝贵!”
“呵!本市大名鼎鼎的郭富贵,没想到啊……”
胡銮凤接下来很想说没想到生的女儿却这么二百五,若说她开始还有些好感的话,也因这句而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一个重不重的拿父亲的头衔当挡箭牌吊上嘴上的,却给人些许的不齿——她忍住没把后面的话说出。
“胡总经理,没想到什么是不是你也有与我同感的?看来你会做总经理还是个性情中人,我总算找对了人了。”
“郭攸攸,”胡銮凤被赞得一头喷水,干脆说:“大家都看在同是女人上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胡总经理,你们这儿不是有个叫许杏子的吗?”胡銮凤一听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她:“我想问她话,请给我行个方便——把她召来这儿好不好?”
这是郭攸攸临时发挥的,以她的性格若她刚才不是来得早的话,早就冲进财会办公室把许杏子羞辱一番了、连同郑松子也捉狭达到让他们收敛,最终收回成命解除离婚,把那张他早就拟好的离婚的纸呑回他肚子里去的目的。
没想到她今天来得早却赶得不巧的,那个她要羞辱的人倘未出现,有总经理却出现了——罢了!只要能捉狭他们哪怕只是根胡须,她也不会放过的。
“那好!”
胡銮凤接着让她身边的秘书去把许杏子召来,算一算她也很久没见到许杏子这小师妹了吧!不知她最近过得可好?
自从那天她把许杏子一个电话就召去异国的“翼丰”总司,并让她送上有效的书料挽救了“翼丰”分司,让她名正言顺地坐上了总经理的位子后,她还来不及感谢许杏子呢!
也许胡銮凤最近太忙了她一直都很忙的,忙得头当脚使忙得几乎分不开身来。现在正好趁此机会看一看许杏子。
“……”
“许杏子,胡总经理有请!”
正在埋头工作的许杏子,见胡总经理的秘书苑秋说胡总经理有召,也不敢怠慢的马上从电脑前一堆砌的数字中抬起头来,接着随苑秋的身后赶。
“苑秋,胡总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般来说公司有事应找郑松子才对,至于谈私人感情的事吗现在可是上班的时间。
许杏子应不可否认:胡銮凤对她的情就像姐姐关心小妹妹一样的,她平易、近人、温柔、大方凡女人的优点銮凤都有,这不,以前她心情不佳与郑松子闹别扭的大多数时候就找銮凤姐侃大风去,趁此化解心里的心结。
胡銮凤哪里知道:许杏子把她当同事、朋友、师姐的同时,也把她当自己倾吐的对象。
“不知道。”
“她难道没说或透露点什么吗?”或者许杏子以前找的多吧?而现在却她在找她况还是上班的时间,觉得有点奇怪。
“没有!”再说,苑秋接到胡总经理的指令说要找许杏子时,只不过看到总经理室多了个女士,那应不算什么吧?“你去了不是就什么也知道吗?”
“胡总经理,您好!”许杏子本想敲一敲总经理室的门的以示礼貌的,没想到那门却是虚掩的,她的手刚按下门就自动开了。
“许杏子,别给我来个生疏份,还是按原来姐妹之称来得实在吧!”胡銮凤说着指着早已坐在椅子上的郭攸攸道:“郭攸攸女士,想必你认识吧?她是郑松子的妻子说要找你!”
郭攸攸一听胡銮凤和许杏子姐妹情长的调侃,知道自己这次找她找错人了吧?可既然递住了没理由放猴归山的。
“你就是许杏子?”
其实,郭攸攸说这句开场白自知是多余的,她们不是早就见过面了吗?还是特殊的面可不是——在堂弟订婚舞会上见到的第一面,就知这个女孩子不一般的,她这人是不喜形于色的、心里想到的行动上马上表现出并呈上脸来所表现的就是:马上她的热情大方至少给人半个女主人的不见了,呈现出的是从棺材里出来的一张脸。
特别那次到她家里“大闹天宫”都能使她终身难忘了的,而她怎可不记得呢?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郭女士,想必是贵人多忘事吧!”
“你说得好,”郭攸攸不愧是郭攸攸她引用了许杏子一句话后,就以许杏子的口径切入正题道:“许女士和郑松子的所做所为,我怎可会忘呢?”
许杏子毕竟是个女孩子,一听郭攸攸的口径立即脸红脖子粗的,看来这个郭攸攸今天之所以来“翼丰”是冲着她而来的无疑了。她的这种行径叫“恶人先告状”。
她到她家“大闹天宫”还想不出个办法来制止她,现在她又打到“翼丰”来了?
胡銮凤一听她们二人的对话怪怪的就知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