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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死后,灵魂会连同这一世的喜怒恩怨一并离去,所以死者才会如此平静。所谓公平就是你收获你的结果我收获我的结果。这座城市的秘密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第一次来贵阳时的心情记不太清了,那时候似乎有点迷茫,在火车站广场上不知该往哪儿走。这次来贵阳就胸有成竹了,甚至还在车站给几个外地游客指点了方向。

走出车站,听着亲切的贵阳话,吃着美味的洋芋粑粑糯米饭,抽着久违了的“黄果树”,看着满街的“贵A”车牌,我很高兴自己回到了精神故乡。吃饱喝足洗了个澡以后,我赶去喜龙总部投奔喜爷。

我回贵阳回得相当是时候,喜爷刚好正盼着我回来,他拍着我的肩膀说:“现在是我的非常时期。”喜爷给我开出了每个月一万块的高待遇,还包下我所有的吃喝玩乐费用,他当然不是要我去大南门店当防损主管,他要我给他当贴身保镖。

半个月前,喜爷在斯巴达迪厅狂欢时,相中了一个东欧进口的金发美女,喜爷正殷勤地跟金发美女重温两国当年身后的阶级感情时,另外一个绰号“小光头”的家伙也相中了这个美女,所以欲图占为己有。

喜爷和小光头三言五语不对劲之后便动起手来,喜爷的手下们护主心切,一不小心就把小光头打成了植物人。这件事本身就足够坏了,可更坏的是,小光头不是一般的公子哥,他爸爸曾是贵阳几个主要大人物之一,虽说现在已经退位了,但是余威犹在部下犹在,《贵阳晚报》上还时不时地刊登老光头到处视察慰问的新闻。

小光头的哥哥大光头放出话来,有朝一日必定要割下喜爷的首级给他弟弟当补品。喜爷通过中间人去和大光头洽淡,说是赔多少钱都愿意,可大光头根本不吃喜爷的这一套:“钱是好东西,但这个问题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输和赢的问题,我一定要赢,你一定要输。”

对于大光头来说,小光头之死其实与他无关,或者说死了更好,因为他和小光头关系并不好,少了一个兄弟就少一个分家产的对手,但别人都认为这是大光头的家耻,所以大光头才会想要喜爷的命。

虎父无犬子,大光头的爸爸是个有性格的人物,大光头继承了他爸的血脉,也是个有性格的人物,大光头极有魄力,在贵阳范围内,凡事说到就必定要做到,迄今为止,尚未有过食言记录,这也使得喜爷随时都有性命之虞。幸好大光头同时也是个磊落之人,他的目标只是喜爷一个人,绝不会牵连到嫂子和小喜爷。

喜爷琢磨再三,想出了一个不是招的招——他去派出所报案了,理由是有人威胁他。派出所的警察公事公办立了案,第二天这个警察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立案之后不能撤销,当然更加不能去侦破,所以他使劲痛斥喜爷:“你这个没良心的,报案时你怎么没把对方的情况说清楚呢,现在害得我也搭进去了,你要我怎么办嘛?我还有老婆孩子一大家子人呢!”

在得罪大光头之前,喜爷身边的那些喽啰觉得喜爷简直就是创造世界的创世神,现在当喜爷成为大光头的敌人之后,喽啰们也就知道了中国的有钱人分为两类,一类是特殊有钱人,一类是普通有钱人。

说到底,喜爷这个普通有钱人本质上也不过是一个平头老百。眼见喜爷必死无疑,喽啰们立即集体跪在地上朝喜爷磕长头告别:“喜爷,和派出所的警察一样,我们也只是拿工资的人,我们也有老婆孩子一大家子人,所以您千万不要怪我们。”

喜爷需要靠得住又顶得住的人,所以我这种身家清白没有旧主的人简直是送上门来的最佳保镖人选。喜爷知道,论单挑的本事,我不算多厉害,毕竟我的体格不是那种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的武夫体格,但我胜就胜在脑袋还算灵活,所以他相信我至少能嗅出空气中的危险。

喜爷说:“我不强迫你给我当保镖,这事毕竟很危险,等你想清楚再给我一个答复。”给喜爷当贴身保镖很危险,但我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我不甘心当一个普通打工,所以我打算拿命搏一搏。以重任后,我尽职尽责地保护起了喜爷的人身安全,喜爷走到哪我都守着他,他去超市巡场我守着他,他去外面和朋友联谊我守着他,甚至他和嫂子睡觉我也在隔壁房里守着他。

在吉首时我是李小蛮,回到贵阳之后我又成了李晨,我告诉喜爷说“李晨”是我的小名,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李小蛮”,但是喜爷喊“李晨”喊顺口了,一时改不过口来,所以我继续用起了“李晨”这个名字。照镜子时,我偶尔会望着镜子中的那个自己发呆:“怎么有人就放心地把他的命交给你保护了呢?”然后我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我毕竟是一个身上有使命的人。

喜爷在贵阳待得魂不守舍夜尿频多,所以我们一行两台车六个人陪喜爷和嫂子去祖国的大江南北旅游了一番。

这一路上我算是开了眼界,因为我通过喜爷和嫂子见识到了亿万富翁的生活水准。别的都不说,光是住酒店就让我感慨万分,这一路上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喜爷和嫂子豪华套房,我和其他人则一人一个标准间,标准间算是五星级酒店里最便宜的房了,但在我看来也奢华得吓人。

我蹲在浴缸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觉得不在这里面泡个澡太对不起房钱了。放水时,我的注意力被浴缸旁边放着的一个黑盒子吸引住了,打开一看,黑盒子里放着一些蓝色的晶状物。我这个土包子冥思苦想很久这些晶状物是干吗的,然后回想起电影里男女主人公泡在淡蓝色水里的画面,所以我觉的这是拿来色的。倒了一些晶状物在浴缸里以后,水果然成了淡蓝色。看着像天空一样淡蓝的浴水,我突然有些惋惜:“可惜没有和范昭一起住过五星级酒店。”

再回到贵阳后,喜爷抱着很重的侥幸心理:“大光头应该会放过我了吧。”我心想:“你把他弟弟打成了植物人,只怕他没这么容易就没放过你。”后来我想通了,并不是喜爷幼稚,而是他的主观愿望太过于强烈,使得他的判断出现了偏差。

第二天早上,春风吹暖了整个贵阳城,喜爷兴致高昂地想要出去吃个肠旺面,我说:“我帮您买回来吧。”喜爷说:“不,我要亲自去吃。”我说:“开车去吧?”喜爷说:“天气这么好,今天就走着去吧。”我和喜爷以及另外一个叫大熊的保镖一起下了楼,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喜爷一边舒展身体一边跟我讲起了他是多么的热爱吃肠旺面:“我一生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女人,另一个就是肠旺面了。”

走出小区门口时,我扫了一眼,没什么异常情况,于是放心地陪喜爷顺着马路走向肠旺面馆。快走到面馆时,我突然想起刚才似乎在小区门口看见了一个穿牛服的摩的司机。喜爷住的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虽不说人人都有资格享受司机接送,但人人肯定都有私家车,即便车不在家,这些人也会选择打的而不是像小市民阶层一样乘坐廉价摩的。在这样的一个小区门口,怎么会有摩的司机傻乎乎地在外面等客呢?我顿时警惕起来。

喜爷仍然在乐呵呵地向我和大熊抒发他对肠旺面的热爱,所以我没有告诉他有些不对劲。走进面馆叫了两碗面之后,我摸了摸匕首定下神来,然后坐在正对面馆门口的椅子上打量,如果刚才那个在小区门口见到的摩的司机骑着摩托车从面馆外经过,那么这里面肯定就有问题。肠旺面还没端上来,那个摩的司机果然准时从面馆外经过了。

我小声对喜爷说:“喜爷,有情况,我们走吧。”大熊抡起椅子蹭地站起来,紧张地左右看看。喜爷弄不清是什么情况,但是他很信任我,所以就跟着我从面馆里走了出去。这时刚好有一辆公交车在前方靠站停车,我和大熊护卫着喜爷一路小跑上了公共汽车。上车后,我松了一口气,头一次觉得公交车是个好东西。

坐了两站路以后,我们下了公共汽车,横过马路拦了辆的士往回走,经过面馆门口时,我把喜爷的头按到了玻璃下面,然后用余光瞥见一大群手持刀具铁棍的人正迅速而有纪律地从面馆里撤出来。我给喜爷说:“他们来晚了一步。”喜爷拍了拍胸膛,心有余悸地说:“我差点就死在面馆了。”

在小区门口下了的士之后,我看见那个穿牛服的摩的司机再次在大门口守着了。我让大熊把喜爷护送进小区,然后从小区里走出来走向牛服。见我朝他走了过来,牛服立即发动摩托车想跑,我左手拧住摩托车龙头:“师傅,请问去滨江路汽车站多少钱?”牛服说:“十多块吧!”

我说:“十多块是多少块?”牛服说:“十二。”我说:“十二?”牛服说:“那就十五吧。”我说:“你他妈的这是漫天要价啊。”牛服发动摩托车想走,我立即掏出匕首顶在了他的腰间:“你敢动我就敢弄死你。”

牛服装了一阵傻后,竟然大咧咧地对我说:“我们都是拿钱替别人卖命的人,你没必要为难我。”我说:“在这儿蹲了多久了?”牛服说:“你们回贵阳后就一直蹲着了。”我说:“从哪里请的杀手,多少人?”牛服说:“不清楚,我只是个盯梢的。”我一刀扎进牛服的腰部,牛服痛得青筋暴起但是又不敢喊救命更加不敢动弹。

牛服说:“请的就是贵阳本地人,七八人。”

我略微旋转了一下匕首,说:“有人会傻到请本地杀手杀本地人?你当我是瓜娃娃还是当大光头是瓜娃娃?”牛服招了:“是从湖南请来的杀手,十多人。”我说:“这个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你给我当心点!”我松开摩托车笼头,牛服一溜烟就跑了。

因为喜爷没有吃到心爱的肠旺面,所以我去了面馆给他买面。我一进面馆,老板就跟我诉苦说:“刚才不知怎么的,呼啦啦一群人挥舞着杀人的家伙冲了进来,差点把我的尿都吓出来了。”我说:“也许是别人认错人了吧。”

提着肠旺面出了面馆之后,几个人在路边笑眯眯地喊我的名字:“李晨!”我猜他们是大光头那边的人,所以没有理睬他们。一个穿皮衣的人追上来用湘西方言说:“李晨,我们是湘西老乡呢。”皮衣是一个有眼疾的人,他的眼睛看人时是歪的,在我看来他明明没有看着我而事实上他却在使劲盯着我。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在娘胎里就被老天爷毁了的人只可能是两种极端,要么是彻底的脓包要么是彻底的硬茬。我又细看了皮衣一眼,他的眼睛仍然歪着,脸上堆满装出来的没温度的笑容,我心里一紧,琢磨着这次自己可能碰到真正靠杀人赚钱的人了。

我对皮衣说:“什么事?”皮衣上前一步,递给我一个黑袋子:“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悄悄帮我们一把吧,我们也不要你动手,只要你关键时候退后一步就行了,我们保证你的安全并且替你保密,这样你也没损失吧?”

我说:“老乡,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想我和你们不同路,我们各做各的事吧。”皮衣笑得更假了:“老乡,哥几个就是靠这种生意吃饭的,杀该杀的人赚该赚的钱,你也不忍心一定要挡我们的财路让我们吃不上饭吧——难道你没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吗?”我说:“我会做我该做的事。”另外有个家伙发飙了:“你刚才扎了我兄弟一刀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我说:“拉倒吧你,随便找个诊所缝一下就可以了。”皮衣说:“老乡,我们可以不做仇人的。”我说:“老乡,我没有把你当成我的仇人,就算你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在阎王爷那里去告的你的状。”

皮衣说喜爷死了我没什么损失,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深思,表面上我没损失,实际上我有很大的损失,因为这象征着我的失败,这让我做不成自己想做成的事。我问自己:“我到底想做成什么事?”随即我又回答了自己:“我想喜爷安全。”我越是感到势单力薄希望渺茫就越是不肯退缩。

不知不觉中,我又想起了范昭,想起了她告诉我的她当初接到我从广州打给她的告别电话时她突然拥有的那种使命感,我在心里对范昭说:“我现在知道你所说的使命感是怎么一回事了,在这种使命感的驱使下,人确实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回到喜爷家里之后,喜爷一边吃面一边问我:“他们走了没?”我摇摇头:“没,还在外面蹲着,估计会持续找机会下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几个湘西老乡和我接触的过程告诉了喜爷,免得将来喜爷知道了以后怀疑我的忠诚。喜爷看了看我,然后说:“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说:“我会注意的。”

这次险情被排除后,喜爷和嫂子对我就如同对待家人了,吃饭时把我单独叫上和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以前我可没这待遇,以前吃饭时,我和大熊都是和喜爷家的仆人司机一起在厨房里吃。

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我想把钱全部汇回家里,不过依照我爸妈的性格,他们不仅不会为我感到骄傲,而且还会怀疑我在贵阳做一些贩毒之类的工作,所以我只汇了一千块钱回去。我跟我妈说:“您给您自己和我爸买点东西吧,我在贵阳挺好的,又在以前的那家公司上班了,老板没有嫌弃我,反而还挺欢迎我。”我妈高兴得不得了,一面叮嘱我要注意身体,一面要我好好工作,“为贵阳的四个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

2000年的夏天降临后,形势没有之前那么险恶了,所以喜爷额外放了我一天假。嫂子是成都人,她用沁人心脾的成都话问我:“打算去哪儿逛逛呢?”嫂子很善良,善良得相信我是一个正人君子,这让我心里有了点愧疚感,仿佛自己辜负了嫂子的期待。我红着脸说:“打算随便逛逛。”喜爷知道我会去哪儿逛,但是他没有开我的玩笑。

我从喜爷家出来以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声色犬马之地。到了贵阳著名的夜总会“星光灿烂”之后,我直接坐着电梯上了洗浴中心,洗浴中心门口挂着一个耐人寻味的小牌子:“女宾止步。”前台小姐问我:“先生几位呀?先生是要洗泰国浴呢还是洗荷兰浴?我们最新推出的土耳其浴先生想不想尝尝鲜呢?”我说:“别跟我说这么复杂,给我开间房然后叫小姐过来面试。”

洗浴中心的格局其实和酒店差不多,差别只是每个房间的后半部分是一个大得可以让人在其中追逐嬉戏的浴室。走进房间后,我脱了衣服然后坐在床上等小姐来为我服务,满脑袋都是排山倒海的色情画面。

不到一分钟,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姐就上门为我服务了,眼镜的衣服脱到一半,一股酸臭味直接把我熏翻在地,我扔给眼镜一百块小费:“姑娘,别脱裤子了,换一个人来。”

眼镜走后,一个戴着假睫毛的小姐来了,假睫毛身上倒是没有酸臭味,可她的皮肤粗糙得像是砂纸打磨过的青铜器一样,我扔给假睫毛一百块钱小费:“姑娘,麻烦跟你们妈咪说一声,再换一个人来。”

眼睫毛走后,我的激情有些提不起来了,这时候,第三个小姐扭着屁股走了进来:“先生您好,很荣幸能为您服务。”我定睛一看,这个小姐是我以前对她有过那么几天意思的冷双。冷双打扮得十分妖媚,完全不是当初超市里那个出水芙蓉般的家居用品营业员了。

我认出冷双以后,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冷双认出我以后,她也大吃了一惊:“是你?”然后我和冷双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谁也没有料到再见面时,我成了一个嫖客而她却成了一个为我服务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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