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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年时光十年伤

XXYC·欣赏一个人的圆舞曲,一个人的戏剧,两个人的伤感,两个人的背叛,扬起的不是风沙与尘埃,而是裙角的微笑,微笑中的梦。

“日记10篇,关于保护环境的小板报一期,《快乐寒假》除了最后一版都写,同学们放假燃放烟花爆竹注意安全……”老师在讲台上面眉飞色舞的说了一大堆,同学们早就沉浸在放假的气氛中,哪管老师在上面说得天花乱坠都在和同伴讨论放假游玩计划。

“喂,你放假去哪玩呀”耿小雪归整着寒假作业放入书包扣好肩带。

“当然是放炮了,我老爸给我买了好多好多爆竹,我们可是抗击年兽的主力军啊”说着很夸张的学着英勇就义的烈士似的做了一个努力奋斗的姿势。

“哦,是这样啊,对了,元旦联欢呢几天我看你挺忙就忘了给你贺卡,现在给你补上”说着把原本扣好的肩带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张黑白分明画着史努比的精致贺卡,里面清秀的字迹透露着小温馨“祝董雅楠,天天开心,天天快乐,学习一天比一天好”那段简单的文字却包涵了真挚的情感。

董雅楠拿在手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谢谢”都忘了说,木然的放到书包里。

耿小雪看董雅楠没什么反应,默默背起书包,“一个寒假不见,别忘了我哦。”说罢和闺密牵着手缓缓走出教室。那一刻仿佛老电影里的慢动作,复古不失繁华,优雅不失风度,在董雅楠眼前循环播放挥之不去。“我怎么会忘了你?”董雅楠没经过大脑思考,下意识嘴边溜出一句话。

大家仪式感的互相告别,每一个音容笑貌希望在你转身的一瞬间让我那不聪明的大脑记录下这最美的一刻,我愿在心底留下一间纯净的屋子,在你累时供你休憩,在你困时陪你入眠,不论以后外界的世界几经变迁,唯一不变的是那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容器,尘封的记忆封存在内,偶尔擦拭着布满灰尘的窗角门框,却不忍将门把拧开,那里堆满了无穷的回忆,生怕一不小心溢出来消失殆尽,在欲望的都市,这是我最后的一点信仰。慢一点,只希望你转身的速度再慢一点。

就这样,寒假在无穷欢乐玩耍和无尽作业梦魇中正式开始了。

寒假的第一天,金粉还未洒满大地董雅楠便早早起床,蹬开被子,胡乱把衣服一套,把门打开一条缝看着大卧室空无一人――家长都去上班了,心里高呼一声耶!兴奋的打开电视,一下扑到沙发上,原本整洁的沙发套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显得褶皱难堪,用遥控器换了好几个频道,董雅楠并没有寻觅到合胃口的节目,反倒感觉暖气不暖的屋子散落着点点凉意,不致命,却足以扫兴。董雅楠翻身起来到卧室胡乱扯了一条被子暖暖和和的裹在身上顿时寒意全无,全然相反的是,取而代之了一股悠哉游哉的神韵。董雅楠心满意足的折回沙发再一次“阵亡”在沙发的柔软中。

“我叫夏雨,我叫夏雪,我叫下冰雹”《家有儿女》那些年我们学着那些演员的台词,乐此不疲的和同伴们比谁说的更俏皮些为此常常争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刚刚所坚持的如过眼云烟,如你所言像鱼的记忆,七秒归零。

人活着没必要争个明白,和家人争,争赢了亲情没了。和爱人争,争赢了感情淡了。和朋友争,争赢了情义倦了。争得是理,输的是情,伤的是自己。黑是黑,白是白,让时间去证明,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正如白岩松在原创《白说》中讲到“有很多时候你以为的坚持就是胜利往往是错误的。”我们分不清什么是努力,什么是你只是看起来很努力,努力成功还好,倘若努力过还不如每天玩耍的朋友做得好,你会变得愤世嫉俗,不懂知足。

小时候的我们哪管什么是成功,却懂得满足,人各有志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自己名字记录在历史书上名垂千古,家长固然希望你成才成器,但他们更希望的是孩子能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忙的家都不回,一年见不着父母几回我不知道这样的人生再成功又如何?,正如理想主义者和骗子难以辨识一样,因为他们都在谈论方向。长大后的我们其实比小时候的我们弱多了,开始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开始懂得人言可畏,开始畏手畏脚,开始身不由己,开始回忆小时候认为稀松平常的小事。见识多了,心胸窄了。个子高了,素质低了。腰包鼓了,道德瘪了。

长大后的我对你欲求欲多,我错了嘛?貌似没有,你错了嘛?貌似你也没有,毕竟你所信仰的柏拉图是对过去日子的歌颂对过去我的礼赞。曾经的你是多么赞同我啊?这个角度我好像变了,变得背离了初衷,变得饕餮般贪婪。你开始像个孩子一样显得不知所措,面对选择,在这个非黑即白的世界你选择了让我措手不及的做法,不作为即不选择,让时间来风化我这个出题者,直到我像个长辈看着无理取闹却是心中最可爱的造物无可奈何做出妥协,你也至此经年屡试不爽。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操守,回回我的不争是否残存了儿时初衷的余味?我是否在这个角度从未变过?

《家有儿女》不知什么时候结束,《武林外传》开始“大行其道”,当我们还在争执着“排山倒海”和“葵花点穴手”那个更厉害时至此流年已然十年,当广播里女主播用优美动听的音色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不紧不慢的讲述着十年前的这部辉煌,她在想什么?是否和我一样回忆着那年青葱时光?十年时间我们都干了什么?每天疲于奔命又得到了什么?阅历即是回忆,回忆着我们各自的传奇。

从那以后《武林外传》捧红了一批艺人,但又各自为生活奔波,演技日益成熟却鲜有合作,不知他们能否再一次聚在一起,谈论着那年或多或少稚嫩的演技,是否那时他们会想电影《同桌的你》老同学聚会那般哭的伤心裂肺?还是会像《万物生长》中秋水失恋后老同学聚在一起摔破未尽的酒瓶肆意放纵?不得而知。或许会哭,或许会笑,演员的情感熟真熟假?不做评价。

如果人生真像电视剧那般有背景音乐的渲染衬托,董雅楠希望耳边响起那首悠扬的旋律。

“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当你仍然还在欢笑,你的明天viavia。他会好吗,还是悲哀,对我而言是一天。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只想永远的离开。我曾经堕入无比黑暗,想挣扎无法自拔。我曾经想你想他想那野草野花。绝望着也渴望着也哭也笑平凡着。”

“我的故事你真的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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