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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鱼的记忆·七秒归零

XXYC·等待,有意义吗?你是否一直在等待着?为什么不说?我也想快乐的笑下去,为什么心里总是在哭?是不能了解还是不想了解?我。。。

元旦联欢的躁动气息还蔓延在同学之间,期末考试不合时宜得如期而至,经过几年的应试教育思想的灌输,同学们或多或少对考试形式有了一些了解,但家长们灌输的竞争意识加剧了学生心中的压力,董雅楠的家长却格外的开明,倡导顺其自然的学习观,通过交流引导而非下指标的“硬教育”。董雅楠从小对考试压力并不是特别大,只是在无为而治的思想教育体制下自己给自己压力,外在的竞争貌似与他无关,和他爷爷似的过着悠哉悠哉闲云野鹤的日子。

其实考试的内容与考试时的考题同学们并不关注,唯独考后家长会出成绩排名时,同学们格外关注,一股“攀比”之风蔓延在同学之间,互相对比着上次考试的成绩起伏滑落,在这件事上董雅楠一点也不“非主流”,相反比起其他同学更是格外关心――有没有一次成绩能超过耿小雪。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大小小的考试董雅楠眼中只有一个竞争对手,定对目标很重要,董雅楠常常在这个角度输多胜少,小学毕业考试如此,中考如此,高考易如此。却不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差距令人难以望其项背,差距很小,小到像是一个孩子摘取树上的果子错觉的以为只要稍稍踮起一点脚尖即可,无论小孩多么努力的长高踮脚,踮脚长高。树的发育成长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就在这一踮一够中成长为如今的少年。

全班四十几个同学董雅楠考了第十名,董雅楠的老妈来开家长会时看着黑板上班长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名,“这回考的不错,再接再厉,多问问你们班长咋学的这么好,借鉴借鉴方法。”

董雅楠连忙应和着“好好好,我多向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学习。”其实我们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无所不能,在我们羡慕他们的时候殊不知我们也是别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就像后来网络上那句“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虽然董雅楠不知道它具体什么意思,反正应该差不太多吧?

你经历过绝望嘛?董雅楠看着高他两名的耿小雪的成绩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why?董雅楠想不出个所以然。越想头越痛,索性放下。

家长会开始,同学们被打发到操场自由活动。董雅楠强颜欢笑对老妈打了个招呼后一脸落寞的独自走出教室。大牛和超超庆幸自己名次不升也不掉,欢快的蹦蹦跳跳勾肩搭背得一起蹦出教室。对于成绩中等的小学生而言,不退步就是进步,但是最重要的是不会让家长批评,只能是在原有基础上鼓励他们再接再厉。

超超看到董雅楠一个人在前面走着,一个健步向董雅楠冲去,大牛看到超超奔跑起来,以为他和董雅楠又要脚底抹油甩了他,大牛迈开沉重的步子紧赶两步,看到超超跑过去只是勾肩搭背搂住董雅楠“这回考的不错嘛。”为董雅楠庆祝,大牛缓缓放慢步子,装模作样的和路过的同学打招呼来掩饰他的尴尬。

“考的一点也不好”董雅楠冷笑几声。用后来网络名句形容此刻的心情就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那是你要求太高了,在我看来很不错了”看得出超超真心的在祝贺董雅楠。

董雅楠无语,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自己水平是什么样自己最清楚,在这方面董雅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随着年龄增长,董雅楠越来越觉得褒奖有可能能提升一个人的自信心,但在一个不易于界定的一个点处一分为二,褒奖并不都是好的,别人对自己褒奖过度会过于自信了自己的能力,用一种大人物的高姿态,“俯瞰众生”,低估周围看似普通人的能力,最后眼高手低,下场不言而喻。

大牛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学校小卖部新进的弹弓,“看到没有,新买的,我们去学校外面打鸟走”董雅楠对弹弓没什么好感,倒不是因为“专属野孩子的玩具”他不喜欢,而是因为曾经拿着自制弹弓对着大牛家附近电线杆上的铁皮箱一顿乱射,最后,整整一个巷子全部停电,打坏了用电箱,被人后面追着的那份狼狈至今历历在目。虽然董雅楠还没有完全恢复精神气,但孩子的烦恼转眼就忘,就像鱼的记忆,七秒归零。

“算了不玩弹弓了,我们去小卖部看看还有什么新奇玩意吧”超超似乎也想起的那次不堪的记忆顺势提议到。

“反正家长在里面开会,也没人管,那就去看看吧”董雅楠赞同得附和。大牛不悦得把弹弓重新放入口袋,也只好跟着去。

超超口中的小卖部离学校门口不足20米,通俗点讲,就是在学校门口不小心摔一跤一抬头,呀,小卖部到了。超超他们相继进入,一股喷香的零食气味串入嗅觉。昏暗的灯光渲染着不可名状难以琢磨的神秘感,看不清背对着躺在靠背椅上的老板神情,零食玩具堆满了整个屋子,有多少学生童年的梦想是想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零食店?

临近年关,烟花爆竹供不应求,学校小卖部便顺应形势进了一批“黑老大”“雷管”“甩炮”等一系列朗朗上口的名字的爆竹。董雅楠他们看了看琳琅满目的爆竹不知该买哪一个,在一个不易于人察觉的角落放着一群不规则圆形外壳花花绿绿的不知名“物种”。

“叔叔,这是啥啊?”超超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的对着小卖部老板叫喊。

“烟雾弹一块一个”店老板头也不回的说到,那嗓音像是抽烟过多或是k歌嘶吼似的音色充满了磁性。像是拥有上帝视角的故事叙述者,不紧不慢娓娓道来。

“怎么用啊?”

“拿火点着就往外喷烟雾,很简单的。”

“给我拿三个”见超超买了三个董雅楠和大牛跟风似的也掏出来腰包。

后来董雅楠他们拿着烟雾弹在小区楼道里点着了喷出浓浓的白雾,小区居民以为楼道着火了,纷纷往外跑,笑坏了躲在角落的他们。

就在这不经意的搞怪打闹中,日思夜想的寒假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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