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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尔虞我诈都难缠2

周剑道:“叔叔,你可曾想过我前几天说过的话?江南名妓风中莺,多才多艺,陛下此时还未婚,要是有名妓相伴,心中快慰,我们的功劳可就不小了,得陛下更加器重,谅这些大臣以后也不敢对我们指手画脚了。”周剑韬点点头,说:“说的是不错,前几天我觉得时机还未到,今天时机却是到了。”周剑奇道:“为什么?”周剑韬道:“陛下现在已经开始对周王下手了。”周剑喜道:“如此,真是天助我们。”周剑韬笑说:“是的,那你说说我们何时建议陛下南下游玩?”周剑道:“大概要到明年春天。”周剑韬道:“你有何想法?”周剑道:“还有两事未决?”周剑韬奇道:“哪两事?”

周剑道:“第一件事便是将军令,第二件事便是周王之事。”周剑韬道:“将军令在柳龙呈手中,他在柳浩柏身边,现在谁敢动手?”周剑笑说:“我们不敢,浪人却敢。”周剑韬闻言,哈哈笑说:“对,我们不敢,浪人却敢,浪人不知剑神之名,有他们去做出头鸟,此计甚妙。”说至此,转而一脸忧郁,说:“怎能找到他们呢?”

周剑笑说:“我早已摸清了他们的落脚点,只要煽动他们出手,我再把风声透露出去,到时间群侠齐聚茶坊,我倒要看看柳浩柏有何能耐解决此事?”周剑韬道:“若是群侠齐聚茶坊,那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周剑道:“逼柳龙呈交出将军令,再让他们厮杀一会儿,我们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周剑韬尖锐的笑声划破长空,说:“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周剑喜道:“好,叔叔就等着看好戏吧。”周剑韬一脸得意。

周剑根据探子回报的“浪人住在京城客栈”的消息,孤身来到金陵城中最大的客栈,敲门进入一间房子。房间有两人,是路上川和柳下惠梦。见到周剑,路上川问道:“有什么事?”周剑道:“在下周剑,有事与前辈商谈。”路上川淡淡道:“你就是周剑?周剑韬的侄子?”周剑抱拳道:“正是,见过路上前辈,惠梦姑娘。”

柳下惠梦只是一抱拳,并未答话。路上川道:“你有何事?我的时间不多。”周剑道:“想与前辈做一笔生意。”路上川“咦”了一声,说:“做生意?你们中土人士倒是都会做生意,你倒是说说看。”周剑道:“我知道柳龙呈在哪儿,前辈若是可以出价,我便把这个消息卖给你。”路上川道:“你怎知我不知道柳龙呈在哪儿?”周剑道:“若是贵徒弟田边白鹤与柳下惠子知道将军令在哪儿的话,也不会被前辈责罚了。”

路上川似是一惊,说:“你知道的很多。”周剑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一点点。”路上川道:“好,你想要多少钱?”周剑笑说:“其实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与前辈相识,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合作。”路上川道:“看来这也是你叔叔的意思了?”周剑笑说:“是,我叔叔也是久仰前辈之名,若是我们能精诚合作,可谓是强强联合,以后做事就方便得多了。”路上川道:“好,你说说吧,柳龙呈在什么地方?我答应与你们结成联盟,毕竟我们在中土也需要后援嘛。”周剑暗道:“想把我们作为你的后援,真是做梦。”道:“能与前辈结盟,真是幸事,不知前辈是否可以移驾到宫中与我叔叔见一面?两人细谈如何?”

路上川暗道:“好狡猾的小子,只怕有诡计。”说:“就有惠梦与你进宫见你叔叔。”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把精致的短刀,说:“这是我们松仙流最宝贵的刀,名曰‘大和’。惠梦,这是我送给周公公的礼物,你要保管好,亲自送给他,你这就与周公子进宫,表明我们的诚意吧。”柳下惠梦点点头,接过短刀,揣入怀中。

周剑道:“多谢前辈信任,其实,柳龙呈就在茶坊,不知前辈想几时动手,到时间我们也可以出一份力。”路上川道:“茶坊?好的,我知道了,至于时间,我会派人通知你的。你俩一起去吧,惠梦,千万要表示出我们的诚意,知道吗?”

柳下惠梦道:“遵命。”与周剑一起出了客栈。两人乘马车来到宫中,见到周剑韬,柳下惠梦与周剑韬寒暄两句后。柳下惠梦道:“我奉师父之命前来送礼,表示愿与周总管结盟,以后相互帮助,这是我师父的信物。”说话的同时双手轻握“大和”短刀,递向周剑韬。周剑韬倒是一惊,害怕柳下惠梦有刺杀之心,不敢伸手去接。周剑笑说:“姑娘,还是由我程给我叔叔吧。”柳下惠梦微微一笑。周剑接过,递给周剑韬,说:“叔叔,路上前辈已经表示愿意两家结盟,这便是他的诚意。”周剑韬接过短刀,笑说:“好,时候已不早,晚上为姑娘接风洗尘,明天我侄子便去还礼。”柳下惠梦道:“多谢周总管。”

三人吃过晚饭,柳下惠梦邀请周剑一起赏月,周剑岂能拒绝?两人漫步在院中,柳下惠梦笑说:“你是与我第一个说话的中土男子。”周剑看到脸色微红的柳下惠梦,暗道:“晚上没有喝酒,她的脸怎么红啦?”笑着道:“你妹妹可是比你开放的多。”柳下惠梦脸色更红了,柔声道:“真的吗?”说完话的时候,人更靠近周剑。周剑已经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心中兀自跳个不停,暗道:“她想干什么?我倒要试试看。”道:“也不一定,这也要看哪一方面。”柳下惠梦追问道:“哪一方面?”周剑笑说:“比如说,这一方面,你好像就比她强一些。”柳下惠梦腰一软,栽到在周剑怀中,紧紧的抱住他。周剑心道:“不要白不要。”抱起她,三步跑到自己的房中,把她摔在自己的床上。

夜已深,两人还未睡着。周剑笑说:“你们果然有诚意。”柳下惠梦道:“我们东瀛人从不骗人。”周剑道:“我们只骗傻子,聪明人从来是不骗的。”柳下惠梦笑说:“只有傻子才会被骗,你们骗的当然是傻子了。”周剑道:“因此我不会骗路上前辈的。”柳下惠梦柔声道:“我自是相信你,只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去抢夺将军令?”

周剑暗道:“我说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献身呢,原来是想知道我打的如意算盘,可惜你的美人计用错地方了。”笑说:“我们是皇帝身边的人,既不缺钱,又不需要权,因为我们都有,并不稀罕。既是如此,我们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再说,我感觉很值。”柳下惠梦眨着双眼,问道:“为什么?”周剑掀开被子,看着洁白胴体的柳下惠梦,笑说:“你说呢?”柳下惠梦什么也没说,翻身压在周剑身上。

近些日子,柳龙呈的武功进步神速,柳浩柏很高兴,笑说:“我要是知道宽松的教育适合你,以前也不会对你那么严厉了,这是我的失误,以后你还可以尽量的放松,哈哈……”柳龙呈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二十几天的成就竟然如此之大,比之柳凤祥在这里练了两年的功夫收获还要多,自是惊喜不已。

柳凤祥笑说:“弟弟,爹爹的剑法被你发扬光大,真是可喜可贺之事,你可是剑神第二了。”柳龙呈只是笑。花蝴蝶拉着柳凤祥,笑说:“既然姐姐这么说了,我们就出去为将来的天下第一庆祝一下怎么样?”柳凤祥笑说:“好主意,就到茶坊去,我亲自为你们调茶,好不好?”白露浓与柳龙呈及花蝴蝶的高兴之情自是不言而喻。柳浩柏也道:“好,我与你母亲也到茶坊去转转。”柳凤祥四年轻人又是一阵叫喝。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茶坊,饮客见到浩柏也来了,大都站起抱拳问好。柳浩柏回之一笑,说:“大家尽情。”六人上了三楼,找一桌子坐下后,柳凤祥便开始忙着烧水,准备茶叶。水烧开后,她那流利的冲水调茶动作,引得众人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茶水端上后,花蝴蝶当先小咗一口,笑说:“香,真分不出是茶香还是柳姐姐的胭脂香。”一句调笑之话,惹得三楼饮茶者哈哈大笑。柳凤祥佯怒道:“花妹妹,你损我。”花蝴蝶笑说:“好姐姐,我在夸你耶,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说我不是?”白露浓笑说:“这叫‘茶香犹似美人香,淡淡甘甜音绕梁。’”柳凤祥笑说:“白妹妹这句诗倒是中听。”

花蝴蝶不依道:“柳姐姐偏心,凭什么说白姐姐这句诗好?我不干。”柳龙呈笑说:“白姑娘这句诗很有意境,即形象的说明了茶的芳香,又表达了自己对茶的感情。”花蝴蝶还是不依,说:“哪有什么感情?我怎么看不出来?”柳龙呈笑说:“这‘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你可曾听说过?”花蝴蝶点点头。柳龙呈道:“白姑娘第二句中的‘音绕梁’不就是引用这句话吗?”花蝴蝶有些伤心了,说:“你也说一句诗,就算是我说的。”柳凤祥取笑说:“花妹妹,可不能这样算哪。”花蝴蝶的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哭。

柳龙呈连忙笑说:“我想好了。”花蝴蝶喜道:“真的?快说,白姐姐,我也会说诗了。”白露浓只是笑,心想我只是随口说说,竟然惹得花妹妹赌气起来。柳龙呈道:“百思难解何以故?缘是蝴蝶泪做汤。”花蝴蝶撒娇道:“这哪里是什么诗句?”可柳凤祥等人却是哈哈大笑。花蝴蝶奇道:“怎么啦?笑什么?”柳黎氏道:“花姑娘,这两句诗是接着白姑娘那两句后面说的,你把这四句连起来念,便知为何了。”

花蝴蝶念道:“茶香犹似美人香,淡淡甘甜音绕梁。百思难解何以故?缘是蝴蝶泪做汤。这没有什么呀,真的没有什么呀……”

柳凤祥笑说:“花妹妹,最后一句你再好好的揣摩一下。”花蝴蝶思考一会儿,大笑一声,转而嗔道:“好呀,小白,你取笑我……”柳龙呈笑说:“哪有?你刚刚确是要哭嘛,我就随口说了一句。”花蝴蝶道:“不准狡辩。”柳龙呈笑着点头。柳凤祥道:“花妹妹,你与白妹妹合作了一首诗,还不高兴?”花蝴蝶笑说:“我哪有不高兴?我是故意的。”说着瞪了柳龙呈一眼,柳龙呈无辜的耸耸肩。六人正喝间,忽闻楼下有人大笑说:“终于找到了,茶坊竟然在这儿?柳少侠,你在吗?”是孤独行的声音。

柳龙呈闻言,立马跑到窗户边,见孤独行与白熊正站在茶坊外的街道上。他招手笑说:“孤独前辈,白兄,我们在三楼,快上来呀。”柳浩柏等人也来到了窗边,白露浓一见到白熊,心中便感愧疚非常,心情竟也是说不出的郁闷。

白熊笑说:“柳兄。”孤独行哈哈大笑。两人赶快上楼,众人相见,客气自是不必说。柳凤祥已上了茶。孤独行笑说:“久闻茶坊之茶乃是人间珍品,如今尝了一口,清香无比,盛名之下,果然没有虚假。”柳凤祥笑说:“孤独前辈,刚刚你喝的乃是龙窝茶,是商山茶中最好的。”孤独行笑说:“这茶好是一方面,姑娘调茶的手段也是高明的很呀。”柳凤祥笑说:“多谢前辈赞扬。”孤独行哈哈一笑,又喝一口。柳龙呈道:“不知前辈与白兄找到浪人的窝点没有?”白熊道:“这些浪人狡猾得很,首脑集聚在客栈,浪人则分布在各处,若是命令,便会有特殊的方法通知,我们只知道路上川师徒住在城中的客栈,其他的狼人没有见到。”柳龙呈道:“浪人果然狡猾,这几天可让两位受累了。”

白熊与孤独行皆说不累。孤独行笑说:“其实,我们到金陵城也有好几天了,只是今天才找到茶坊,不知金剑客到哪里去了?”柳龙呈笑说:“金前辈说他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又游历去了。”孤独行笑说:“依我说呀,真正逍遥自在的却是柳兄,谁人不知你已退出江湖?可是你身居闹市,就这一分胆识,也不愧是剑神。”柳浩柏笑说:“孤独兄过誉了,其实,只要是心离开了江湖,住在何处是无所谓的。”孤独行笑说:“不错,正所谓‘心远地自偏’,在乎一心耳。”柳浩柏呵呵一笑。

白熊小声对白露浓道:“师妹,这二十几天你还好吧?”白露浓看一眼柳龙呈,点点头,没有说话。白熊心中不是滋味,虽有满腔之言,无法诉出。

柳凤祥早有耳闻白氏双英之间的事,此时见景,暗道:“看来白熊确实一心一意的对待白妹妹,可惜白妹妹难领他的一番情意了。”

孤独行笑说:“这茶坊建造宏伟,不愧是柳兄的手笔,让人叹为观止。”柳浩柏笑说:“孤独兄过奖了。”孤独行喝口茶,微微一笑,说:“说的是心里话,唉,柳少侠,这几天没有人再敢来打扰你们了吧?”柳龙呈道:“没有了。”孤独行笑说:“金陵有四个最安全的地方,一是皇宫,二是世外居,三是食乐轩小筑,四是茶坊,你们回家了,自然是没有人敢来闹事了。”他这话说的倒是事实,世外居,食乐轩小筑,茶坊三处是柳浩柏建造设计,也是他退隐后居住之地,江湖之人尽皆知道,因此从没有人贸然打搅过。

柳浩柏笑说:“都是江湖朋友抬爱,我倒是过了多年的安静生活。”白熊道:“柳前辈名扬四海,人人敬仰,你的清修之地,自然无人前来骚扰。”柳浩柏呵呵一笑。孤独行道:“柳少侠现在既已安全,我也该走了,就此告辞。”

柳龙呈挽留道:“前辈到了金陵,怎能不在我家吃一顿饭就走呢?”柳浩柏亦道:“是呀孤独兄,我虽不饮酒,可还是会有好酒招待你的,干嘛急着走呢?”孤独行一怔,转而笑说:“好,既然柳兄如此说,我要是再走,就是不识抬举了。”柳浩柏道:“好,孤独兄爽快,我们现在就到世外居去,怎样?”孤独行笑说:“好,只怕是打扰了你的清静呀!”柳浩柏道:“你一路上帮助小儿,就这一份情谊,我柳浩柏就算有天大的架子,也该放下了。”孤独行笑说:“柳兄言重了,这就去吧。”柳浩柏呵呵一笑,两人当先而走。柳龙呈抱拳对白熊道:“白兄,请。”白熊微微一笑,众人一起说笑着下楼。

走到二楼,忽听有人道:“柳姑娘……柳兄,你们好呀。”声音似在颤抖,多为激动之故。说话之人正是杜晓菲。柳凤祥闻言霍然转身,欢喜道:“杜少侠?”柳龙呈笑说:“杜兄,你果然来了。”花蝴蝶笑说:“杜大哥,徐姐姐呢?”杜晓菲快步走到众人身边,笑说:“朱大哥他们在客栈。柳姑娘,我可是应约前来了。”柳龙呈道:“杜兄,正好,一起到我家去吧。”杜晓菲看一眼柳凤祥,柳凤祥微微一笑,指着柳浩柏,说:“这是我父亲。”指着柳黎氏道:“这是我母亲。”杜晓菲连忙上前见礼。柳浩柏见杜晓菲不错,说:“好,呈儿,祥儿,你们年轻人在这里玩一会儿,我们三个先回去了。”

孤独行笑说:“杜少侠,你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品茶呢?还是……哈哈……”杜晓菲连忙道:“孤独前辈好,你就别再笑话我了。”孤独行呵呵一笑,说:“好,柳兄,走吧。”柳浩柏微微一笑。柳黎氏道:“两位年轻小伙子都别客气,一会儿和他姐弟俩及两位姑娘就到我家去。”白熊与杜晓菲连忙躬身道是。

众人目送三位老人下楼,柳龙呈等人刚刚坐下,就见到柳下惠子走到柳龙呈身边,一拍他的肩膀,笑说:“一个桌子上坐三个美男子,不知谁才有气概敢让我坐下?”花蝴蝶最是不喜欢柳下惠子风骚的样子,特别是她在柳龙呈身边扭腰挺胸,搔首弄姿,因此愤愤道:“这里不欢迎你,整一座楼都不会欢迎你,你还是快走吧。”柳下惠子不怒反笑说:“花姑娘好大的火气,柳公子心中可是想要我坐下的不得了。”

花蝴蝶鼓着腮帮子,眼泪打转,真的生气了。柳龙呈一见不好,内力从肩井穴涌出,把柳下惠子的手震开,道:“望姑娘自重。”花蝴蝶见景大喜,轻蔑的看着柳下惠子,说:“你不害臊?”柳下惠子暗道:“几天不见,内力竟然雄厚了如此之多。”嘿嘿一笑,不理花蝴蝶的取笑之言,走到白熊身边,说:“白公子,你难道忘了那天在近百里,我们可是……你一定会让我坐下的吧?”她说这几句话时,声音好似在呻吟一般,听的在坐众人竟有骨酥肉痒之感。

白露浓自是相信白熊不会与柳下惠子有苟且之事,不过见柳下惠子说话过于肉麻,心中不快,冷瞪白熊一眼,不做言语。白熊见师妹对自己又有误会,怒道:“滚一边去。”柳下惠子倒是一惊,可还是柔声道:“难道你真的这么无情?”说话时楚楚动人,好似白熊是负心汉一般。白熊冷冷道:“滚,滚远点。”

柳下惠子哈哈一笑,说:“都说白氏双英乃是一等一的豪杰,没想到白熊竟是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说完,又是哈哈一笑,走到杜晓菲身边,说:“杜少侠,难不成你也不欢迎我?”杜晓菲笑说:“姑娘艳丽,只是在下无福消受,你还是请便吧。”

柳下惠子好似受了委屈一般,说:“中土男人都是无种之辈,枉费了我一番心意。”说完正准备走开,却闻笑声:“惠子姑娘,在招宝山庄我可是出了三万两银票买你的一个媚眼,难道你不该过来陪我喝两杯茶吗?”柳下惠子闻言笑说:“原来是黄公子,你也来此喝茶?”此人正是黄志文,他坐在不远处,近来一直在茶坊用茶,只想乘机买取将军令。他笑说:“当然,喝茶除了茶坊,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去呢?”柳下惠子走到黄志文身边,坐在他的腿上,笑说:“好呀,你可比那几个所谓的大侠有种得多。”黄志文笑说:“倒不是有种没种的问题,只是如今我还是单身,那三位可就不同了,哈哈……”

柳龙呈抱拳对黄志文道:“黄兄,何不过来一起同坐?”杜晓菲也道:“是呀黄兄,过来不是更热闹?”黄志文左手抱住柳下惠子的腰肢,右手举起茶杯,笑说:“今天只怕是不能陪伴三位兄台了,来,干一杯。”柳龙呈与杜晓菲及白熊举杯喝一口。

柳下惠子接过黄志文手中的茶杯,喝了下去,小声道:“你可知道,我们东瀛人也很注重饮茶吗?”黄志文点点头,说:“当然知道。”柳下惠子道:“你可知道,我们东瀛女子的调茶技术也很高吗?”黄志文点点头,笑说:“你想为我调茶?”柳下惠子美目流转。黄志文喜道:“好,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柳下惠子媚笑一声,为黄志文调茶去了。

柳龙呈轻声道:“柳下惠子到此会不会有阴谋?”杜晓菲道:“谅她没有这个胆子。”柳凤祥道:“我看她是玩的无聊,出来寻乐子的。”花蝴蝶不屑道:“风中莺都比她好,恬不知耻。”柳龙呈见花蝴蝶如此鄙视风中莺,心中竟有了莫名的恐惧。白露浓道:“我觉得她有阴谋,你们看,茶坊里现在是不是有好多经过乔装的浪人?”柳龙呈等人闻言巡视一番,果见有不少浪人,田边白鹤与柳下惠梦也在其中。

柳龙呈道:“难道又是冲着将军令来的?”白熊道:“浪人若是真敢在这里闹事,岂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吗?”花蝴蝶笑说:“不错,小白,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柳龙呈道:“嗯,只要他们敢妄动,我就不客气。”杜晓菲道:“柳兄,几天不见,我看你身上隐隐透出霸气,是不是功力又进入崭新的境界了?”

柳龙呈喜道:“我对‘六十四剑’和‘无极神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与认识,现在我是信心十足。”杜晓菲道:“好呀,这群浪人着实可恶,不狠狠的教训他们,这心里就觉得对不起招宝山上‘千人冢’中的英灵。”

白熊道:“杜兄说的是,千人冢是我们的耻辱,也是我们的骄傲,我们要学习这一千人不怕死的精神,要这群浪人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柳凤祥道:“别太激动,这是茶坊,他们不动,我们千万不要当先出手,否则岂不是坏了我父亲的规矩?”杜晓菲道:“柳姑娘说的是,柳伯伯经营的茶坊声名远播,被称为‘武林中的无争地’,我们岂能自砸招牌?”白露浓道:“若是浪人果真在此兴风作浪,我们真的要在此动手?那岂不是要毁坏东西?”柳凤祥道:“若是他们真敢动手,我们就毫不留情,东西坏了可以重修,可如果规矩坏了,就是不负责任。”柳龙呈道:“好,既然姐姐说了,我就全力以赴,花大哥之仇不能不报。”花蝴蝶闻言又是一阵抽噎,说:“小白……”还未说完,抱住柳龙呈,一头栽在他怀中,小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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