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说过,无论是神是妖还是最脆弱的人类,都不应该以任何俯视的态度对待这世间的所有生灵。那时的我并不理解他说这句话时眼中所流露出的深情,我兀自的觉得他所说的不过是再平常不过道理了,因为,他,也就是画楼歌,从未俯视过我,而我却一直在他仰首的方寸天地中,灼灼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