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战了近一个时辰,西牛贺洲护洲城南方总算是被杀出了一个入口。大军从南门进入了西牛贺洲。在西牛贺洲护洲城稍作调整。
刘孔大摆庆功宴来宴请各位将士,慰劳慰劳他们长此一来为南瞻效力的辛苦。刘孔道:“蒙各位鼎力相助,我南瞻部洲得以杀入西牛贺洲!”说完,干杯为快。寅龙说:“陛下,眼下我们攻破了护洲城。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小国,现在就是西沙国了。”“我说监军大人啊。”天成故作拖长声调,“皇上好不容易请咱们吃一顿饭,咱不谈军事,咱谈婚事,行?”“谈婚事?狄将军,谈什么婚事啊?”郎天缠发问道。“还能有什么婚事啊?”天成又说,“还不就是尤将军和咱们元帅喽。”“狄天成你!”悦轩恼羞成怒。天成故作没听见,举起自己桌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是啊,话说回来,你俩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这时候,曹宣也来插一句。“我不嫁!”悦轩当机立断说道。众人把目光看向尤严,尤严笑道:“悦轩若不嫁,那我不娶便是。”
坐在悦轩旁边的木子用胳膊拽了拽悦轩,小声说道:“你真的不打算嫁给他啊?”悦轩小声回了一句:“这,我还没有考虑好呢!”“那你慢慢考虑吧,不要等到尤将军有了别的相好。”“他敢!”薛继完说道:“尤将军、陆将军。我们三人都是无父无母。如今你们都已成家,这让我情何以堪啊!”说罢,干了一杯。寅龙笑道:“薛将军,我替你算过了。你将来也会有一段姻缘。”“哦?那多劳师叔了。”继完又说。
子时三刻,灵宝天尊忽然托梦于寅龙,叫他回去上清禹余天一趟。寅龙不敢怠慢,第二天清早就走了。
却说那被生擒的奚断天头磕了个没完,要求饶。刘孔的心有些软了。天成冲奚断天喊道:“你每天强抢民女,欺诈百姓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呢!”一听这奚断天竟然还强抢民女、欺诈百姓,一向爱民如子的刘孔心头就火了。“狄将军,小人冤枉,冤枉啊!”奚断天说道。“那日,我进到你奚府中去。看见那民女芳儿被你杀了父亲,又强迫被纳为妾!难道是我眼睛花了?”天成又说,“如此丧尽天良的人,交由元帅处置!”悦轩说道:“奚断天害死我军王乐、王鑫、欧阳鲲三员大将。罪该万死!午时三刻,辕门斩首!”
午时三刻到了。奚断天被人押了上来,还在一个劲儿地磕头,想要留住一条狗命,苟活于这世上。而那刑场法官,却将文案上的斩板从桶中拿了出来,狠狠地丢到了地上:“时辰到!斩首!”奚断天左手边的刽子手操起刀来,奚断天还是一直在求饶。刽子手却手起刀落。只见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落在了地上。突然,刘孔大叫一声,从座位上跌了下去。众将赶忙上去将刘孔扶起,刘光把他背回了营帐。
进了帐,刘光把忽然间昏迷不醒的刘孔给放在了床上,然后站起来说道:“丞相呢?丞相呢?快点叫丞相来给我父王医治啊!”蒋顺说道:“这死祁寅龙,臭祁寅龙。什么时候出去不好?偏偏今天早上说有事给走了!”这等紧急的情况下,论是平日里一副温柔贤淑模样的蒋顺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那,这,这可如何是好!”刘明仰天大叫。
“让我来看看吧。”悦轩说罢,几步走到刘孔床前,手放在刘孔手腕处把脉。刘明急不可待地问:“东方元帅,怎么样?我父王他究竟是怎么了?”悦轩将手收了回来:“陛下他一切都好,不过是方才看斩首时受了过多的阴气而已。”“过多的阴气。”刘光说,“东方元帅。那这怎么治啊?”“你们可有人参?”悦轩问。“有,有。”刘明连声说道。“拿一株来煎药,为陛下服下。来增强身体中的阳气,弥补阴盛阳衰的缺陷。”于是,刘光连忙吩咐手下的人去做。
一旁的刘丘看得却是高兴万分,心里暗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刘孔!我倒要看看,你那猴屁股还能在这王位上做多久!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把刘腔唤了过来。“爹爹,找腔儿有什么是吗?”刘腔对于刘丘无缘无故找他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可知刘孔他病了?”刘丘说。“知道啊。孩儿不是一同与爹爹看见的吗?”刘腔说。“那你可记得,我们家里有一株在毒水中浸泡过三天三夜的人参?”刘丘又说。“难不成,爹爹是想要,动手了?”刘腔说。“此时正是拉刘孔下台的最佳时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刘丘说,“只要我们把毒人参与普通的人参来个调包。把毒人参煎的药拿去给刘孔喝。他就肯定会暴病身亡,而且无论怎么查肯定也查不到我们父子的头上来。到时候刘孔真的死了。腔儿,咱们就一齐把矛头对准那个东方悦轩!让她来给咱们背这个黑锅!这东方悦轩,本王爷早就看她不爽了!”刘腔又说:“爹爹所言极是,孩儿这就去照办。”
随后,刘腔带上了那株毒人参,来到膳房。看见厨师长俞天德正在准备煎人参,就走上前去,装作一副检查的样子对他说:“皇上准备要吃的人参呢?”俞天德被突然出现的刘腔吓了一跳,忙答道:“就在这儿。”把手上的人参拿给刘腔看。刘腔拿过人参,把那株有毒的人参给了他:“这株人参是我爹珍藏了许多年的!药效那要比一般的好!你把这个拿去。”俞天德连连说好。刘腔又强调说:“这件事,不准和任何人说,知道吗?”俞天德说:“那是肯定的喽!”“好了,那就快点去做!皇上还等着这救命的人参汤呢!”刘腔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