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726500000006

第6章 婚典(6)

〔国外〕

向女子求婚

在许多的文化传统中,男女手的接触被看成是实际婚姻结合上的一种仪式的先奏。通过手的相握来确信婚姻的真实,并且要事先这样做,好像这样做显得客观实在,以保证男女双方的真正结合。男人伸出手去要求握住女子手的传统特别跟罗马的婚姻习俗有关。主要表现为新郎要从新娘的父亲手里承接过新娘。这是买卖婚姻仪式的一部分,实际上是一种模拟的买卖婚姻。准新郎交给新娘父亲一枚硬币,新娘父亲就松开握着女儿的手,然后把她交给未来的丈夫。

跪着求婚

跪着求婚的传统确实显得很奇异。跪着很典型地暗示给我们这是一种谦卑的举动。甚至在今天,可实际上绝大多数婚姻表明男子跪着求婚很少被认为身份降低了。这也许是古代骑士精神的一种遗风,骑士听命于贵妇人,为了显示他们对贵妇人的命令欣然应允,总是在贵妇人出现时以膝头点地表示伏首贴耳。不论是在中世纪还是在现代,这种相同的礼仪上的装模作样同样发挥着功用。丈夫跪倒在地,所以妻子的吩咐应当被看作是必要的合情合理。这一做法显示给人们,尽管妇女在经济上和政治上无有什么权力可言,可真正控制社会事务的还是妇女。

定婚戒指

结婚戒指意味着结合。定婚戒指在史前仅仅象征对婚姻的承诺。既然它暗示了男女双方所立下的婚约,那么称之为定婚戒指再恰当不过了。在古代,戒指被视为契约的保证,作为忠实可信的证物,它甚至流传到了有文字合同的年代。中世纪的风俗是把金戒指一分两开作为婚约的誓言,未婚妇夫各持一半表示双方各自的承诺。交换金戒指的风俗在中世纪晚期才出现,其中还融进了古代契约保证的传统。馈赠钻石的风俗出现的就更晚了。奥地利大公马克西米利安把第一枚定婚钻石送给他的法国女友玛丽是在十五世纪。钻石作为订婚的礼物被广泛地接受仅仅是上世纪的事。

钻石

钻石得到人们的珍视不是由于它的稀少,而是由于它的传统的,象征的魅力。它的魅力来自于两个独特的属性。首先,它坚硬无比,钻石被认为是自然界里最坚硬的物质。擦磨对钻石来讲不受分毫的损伤,这一属性使它成为不朽之物。

由于传说的力量,钻石始终是作为不朽的爱的象征。

钻石的第二属性是它遂人心愿的资质。进行适当的刻面加工,钻石就可幻化出多彩的光泽。经过加工的钻石不仅展示出“夺目光彩”,而且内含有火一样的光波,这一内在之火被视为炽热的爱的火焰。

把钻石的作用看得这么浪漫相对而言是其最新的发展。十五世纪中期以前,钻石象征的不是爱而是皇家的权势。当埃格尼斯·索雷尔法王七世的情人戴上钻石饰物以后,才开始赋予钻石新的浪漫的含义,与此同时,也具有了轻佻的意味。

这种浪漫而又轻佻的含义一直沿用到十九世纪晚期,因为那时在南非发现了钻石导致了市场的变革。数百年来钻石饰物被认为只有富人才能佩戴。到了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塞西尔·罗兹开办了矿业和钻石分散加工业,后来被称为德·比尔斯公司,钻石也逐渐成为大众的商品。

结婚预告

天主教的教规规定,不论是西方还是东方仪式,教区的居民在婚期临近时,婚礼举行前必须进行三次预告。这一风俗已有悠长的一千年的历史。婚礼预告的目的是为了防止不恰当的婚姻,给公众提供一个反对的机会。也就是说对那些已结过婚再行订婚者或已知的魔鬼般的坏蛋的婚姻表示反对。律法上还规定,预告必须连续宣布三天。婚礼只能在结婚预告宣布后三天才能举行。

嫁妆

许多年前,年青的荷兰磨坊主爱上了一位姑娘,姑娘对他也倾心相爱。要不是小伙子的慷慨程度与他的为人魅力一样的话,他们本来会轻而易举地完满结合的。他乐善好施地总是把面包送给拿不出钱的穷人,最后他自己也变得穷困不堪了。鉴于他的穷困境地,姑娘的父亲拒绝给女儿提供嫁妆,以阻止这门亲事,并极力想使她嫁给一个富裕农民。当地人听说了这件事,纷纷拿出常用的家庭必需品送给这位姑娘,结果人们提供的嫁妆大大超过了姑娘父亲本想提供的。这一对情人立即定了婚。

这一故事说明嫁妆产生的社会和自然属性。一般地说,礼物都是新娘的朋友提供的,这类礼物按照常规是各种家用物品。这类礼物相对婚礼上所赠送的礼物而言要便宜一些。

婚前男人们的聚会

单身汉婚前的聚会是常见的,完全没有什么神秘可言。年青的独身男人就要失去他们密友了,自然要告别一番。告别的性质是非常别致的。当然由于文化的不同各自有自己的特点。婚前的男子汉聚会起源于希

腊的斯巴达。在那被称为“男子的享宴”。他没有具体讲聚会的细节,但可以从斯巴达人日常生活中看出,他们或许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力气如何,再有就是试一下他们的拳脚。在欧洲和英格兰,传统的男人聚会是在宴会上向新郎祝酒,然后一起把酒杯摔碎,以避免为了微不足道的事再使用这些酒杯。

在美国,婚前的男人聚会只是喧闹一场或是看色情电影。美国人在西部边疆所采取的不是这种形式——正如中西部喜剧家曾说过的那样——女人是珍稀的,羊儿是神经质的。像男人的聚会,男人的晚餐,男人的舞会这类词都来自于十九世纪的西部地区。现在人们所采用的把新郎灌醉,再用轻松幽默方式开他的玩笑,或许是对寂寞的矿工们一时凑趣的午会传统的继承。

六月举行婚礼

倾向于六月举行婚礼主要是来自于人的本能欲望,这与动物春天的发情期是相吻合的。

由于希腊神话中的朱诺是掌管婚姻的女神,而且阳历第六个月份又是由她来司管,所以六月结婚吉祥的秘密就是在这里。五月相反被认为是不吉利的——迈亚是享受女神,她是五月的主持,五月一日人们都要给她献祭。这也是为什么人们等到六月结婚的原因。

在继承下来的异教徒的风俗中,惯常的作法起着一定的作用。人们都有常识而且渴望舒适。

约翰·舍伍德太太,镀金时代的礼仪评论家承认:“在六月结婚的想法里充满了优雅的诗情画意”。在六月,人的感情柔情似水,而且适于婚姻的蜜月旅行。既然婚礼以后一般来说要度蜜月的,新婚夫妇自然偏爱一个天气转暖的日子作为他们旅行的开始日期。这个转暖的日期也就是夏季的开始。谁也不会在冰天雪地的十二月双双前去观赏尼亚加拉瀑布的。

婚礼的宾客

典型的美国婚礼喜宴上出席的宾客有:除了新婚夫妇还有,男傧相,主要女傧相,已婚女傧相,以及同等数目的迎宾员与女傧相。对于出席婚礼宾客的讲究有几种解释。最明显也最世俗的解释是:婚宴上的宾客可以把婚礼所该做的事情处理的井然有序,以此来帮扶新婚夫妇度过这纷繁,嘈杂而又喜不自胜的一天。另外,这些宾客还要注意许多婚礼的细节,以防出现纰漏。男傧相是婚礼的核心人物,他负责使婚礼能顺利地举行完毕。在新娘还都是年龄比较小的年代里,女傧相要帮助新娘穿衣打扮,最后把新娘送入洞房。

另外还有一些更奇妙的解释:其中之一是:在盛行抢婚的年代里,出席婚礼的宾客是争斗双方的人员组成。男傧相是新郎一方面的,女傧相是新娘一方的。男傧相是新郎的强有力的,最可靠的支持者。第二种理论认为,出席的宾客不是武士而是见证人。女傧相和男傧相就如同罗马天主教会的监督人员。他们站在旁边静观新婚夫妇的言行,从而证实他们的结合是否合法。第三种理论把宾客看成是新郎新娘的替身。在那些年代里,恶魔被认为是任何婚礼仪式的潜在危胁。新婚夫妇的衣服与宾客的衣服趋于一致以迷惑魔鬼。这一作法在维多利亚时代是司空见惯的。如果今天的新娘的穿着明显地区别于女傧相的服装,那是因为我们今天不再惧怕魔鬼了。

花与撒花女童

婚礼上的撒花有多重象征性:一方面,由于花比较轻而且易碎,所以花象征女性处女的纤弱;另一方面,它们预示着果实的孕育,寓意处女的结束和孕育新生命的开始。早期婚礼上撒的花是香草。最常见的是莳萝,婚礼以后吃下去可以激发人的性欲。在都铎王朝的英格兰,婚礼上出现的是金盏花,新婚夫妇吃下去会产生某种春药的作用。

女童手持花束,撒播花朵在花的固有含义里又有了一层新的含义。今天撒花女童的由来只有追溯到中世纪才能找到它的源头。在当时,是两个小女孩,一般是姐俩,她们走在新郎和新娘的前面,手捧象征果实的麦束。或许那时女孩的作用与现在是一样的:帮助成年人应付婚礼上出现的紧张局面。既然婚姻是危险(特别是在产褥热流行年代里),又快乐的事情,让童贞女看护具有孕育象征的麦束,可能会扼制造成生殖力破坏的潜在可能的出现。童贞撒花女出席婚礼,就如同向神吁请:“善意看待我们的欲望及我们的纯真”。

白色婚礼服

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早期,就是在嬉皮士们拼命漫骂传统的那一时期,百分之九十四的新娘还是在婚礼时选择穿白礼服。这种颜色长期以来与婚礼联系起来,是由于它与处女存在某种象征性的联系。定婚夫妇需要

决定是否穿白色婚礼服,因为白色婚礼服需要与未受任何损害的处女膜相配,否则的话将要受到持这一观点人的嘲笑。

从历史的观点来看,白色与处女之间的联系并不像我们通常所估计的那样绝对。古罗马的新娘穿上白色婚礼服是因为这种颜色寓意着快乐。外面罩上的橙色纱帐象征着火热的激情。在西方的天主教传统当中,白色也总是被认为是快乐的颜色,而且现在仍然以白色作为最合适的色调来烘托像复活节一样的喜庆节日。

白色婚礼服是一种浮夸的不切实际的发明。

在上层社会流行开,也是由于它的缺陷:“特权阶层的维多利亚新娘,穿白礼服显示她们富有到了一件礼服只穿一次的程度。”

新娘的妆奁

“trousseau”在法语里意思是“小包裹”,指的是新娘带到新郎家里去的一包裹衣服和亚麻布。“Thehopechest”实际上是一个木匣子。通常是由新娘的父亲在新娘小时候就做成了,随着新娘的长大,箱子里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一旦这个女孩子学会做手工活,她就开始往木匣子里存放她的手工制品,当然也包括包裹里的物品。在女性心理有这样一种概念,她的真正生活是在她做了某人的妻子以后才开始。婚礼以前的所有一切都是那样的奇妙,都是某种姗姗来迟的喜悦。真正的生活像希望一样与缀有花边的头巾,结婚时的睡袍一起躺在匣子里。

对于嫁妆而言既有浪漫的一面,又有其经济的一面。木匣里的东西是某种嫁妆;在某些情况下,她们本身就是嫁妆。

同类推荐
  • 中国传统文化选编(围炉夜话)

    中国传统文化选编(围炉夜话)

    此书不以逻辑严密的专论见长,而以短小精辟、富于哲理的格言取胜。其以处事做人为中心,分别从“修身、处世、谋略”三个方面,阐释“立德、立功、立言、立业”的要义,揭示人生价值的深刻内涵。书中隽语涉及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与日常生活紧密相联,使先哲智慧带上浓厚的生活气息与人情味,让您在轻松愉快中领略其蕴含的深刻道理。
  • 手相与面相

    手相与面相

    《中国文化知识读本:手相与面相》对人的手相与面相进行了科学系统的分析,运用多学科的知识、各种新的内容对人的手相和面相进行详尽细致的归类,并加以逐条分析归纳,书中还特别提到国外科学家通过大量的实验数据而得出的关于人的手相和面相的一般规律,总结出了一些带有普遍性的规律,可以作为人们日常生活的指导与参考,不再是以往的那些把人的手相和面相与人的命运定数、凶吉绝对联系起来的迷信说法。
  • 忍者

    忍者

    在今日,忍者(NINJA)与寿司(SUSHI)、艺妓(GEISHA)一样,已经成为国际通用语。在西方人的眼中,忍者属于神秘的东方文化,可与欧洲中世纪的骑士、黑暗时代的巫师、十六世纪的吸血鬼相提并论,而比起骑士的豪情、巫师的邪气、吸血鬼的阴冷,忍者则显得更为冷峻、敏锐而诡异。
  • 西域要冲:阳关

    西域要冲:阳关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光无故人”王维笔下幽怨凄凉的别绪,千百年来牵动着多少游子的心弦,也使人们对千古盛传的阳关心驰神往……
  • 虎踞梅岭:梅关(文化之美)

    虎踞梅岭:梅关(文化之美)

    梅岭自越人开发后,成了中原汉人南迁的落脚点,中原文化逐步在梅岭生根开花,并向岭南传播开去。梅岭既是古战场,也是革命战争年代红军多次战斗过的地方,特别是陈毅同志带领部队在这一带坚持了三年游击战,并在临危之中写下了壮志凌云的《梅岭三章》,使梅岭的知名度更高。
热门推荐
  • 轮回天神

    轮回天神

    少年秦枫自幼无母,修炼难成,后得破损神器,踏上漫漫寻母路。且看他一路上如何披荆斩棘,踏上武道巅峰。挡我者!天才!杀!宗门!灭!即使是天!我也要破个窟窿!
  • 夜行者的悲哀

    夜行者的悲哀

    她是被人唾弃的上帝的弃儿琉家二小姐,自己深爱的男人被姐姐抢走,并遭受神秘吸血鬼的报复.......世人的厌恶,爱人的背叛,神秘少年铺天盖地的复仇...她该何去何从......
  • 杯子倒影月

    杯子倒影月

    她们是闪闪发亮的明星,她们的明星之路与爱情之路能不能顺利呢?SMA-SUNDAY加油,成为最闪亮的明星吧!出发!
  • 逆仙尊

    逆仙尊

    (最新火爆仙侠文)神秘少年从天而降,负废物之名,修天地之功,醒万古玄魂,战诸天神佛,化万世为圣。龙冢,是我的;美女,是我的;功法,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 奇葩之仙路

    奇葩之仙路

    男主角无言睡梦中被老道士带入修真世界,得仙器,锻神器,得神算,修秘术功法,奇遇无数,携美娇娘和刁蛮妻一路修真,一句还我河山来,定乾坤。还世人多年宏愿,东弑世仇,北伐强敌,南削跳蚤,杀得铁甲舰屁滚尿流,打残贱人三儿世世不翻身。“寿与天齐,仙福永享,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这就是我们男主角的修仙励志宣言。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幽铃怜

    幽铃怜

    宁愿被镇在铃铛里,永世不得超生,也要知道如果不死会发生的事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却只为一个虚幻的可能......
  • 审应览

    审应览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我真是唐伯虎

    我真是唐伯虎

    有才就是风流,鉴宝,做画,吟诗,唐门绝学——风流倜傥无敌霸王枪。有钱就是任性,建工厂,盖大楼,承包好莱坞,称霸月球。有德就是帅气,城城哥,腾腾兄,云云表亲,巴巴老弟,都来给我敬茶。游戏华夏,枪挑英伦,调戏老美,碾压日本。大国文化,上下五千年,四海来朝。人好金银贵,我慕桃花仙。仙人种桃树,摘花换酒钱。酒醒花前坐,醉卧花中眠。愿为酒花死,不鞠车马前。(大国文化,励志霸气。)
  • 诸天之路

    诸天之路

    天地之大,亿万开辟小界,三千世界,诛天万界!若能游遍,纵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