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灯光把一切都显现在光明中,一点秘密都难以保留,老师的目光像雷达似的扫了一遍遍,晚自习静默的可怕。我想我该认真点了,至少表面上应该这样。外面的苍穹笼罩在夜幕下,灯光的投影留在地面,每天千篇一律的重复着。生活规律化的日子里,我连出格的念头都生不起。
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我两位同桌难的的聚在了一起,谈论学习大事。在这个容纳近百人的教室里,他们是名人,成绩一直都在前十名,当然是倒数。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们除了偶尔出格外,总是中规中矩,难点出格也只是出于叛逆,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我的同桌总是这类人。当然我也是这类人,至少在他们眼中是。
一天晚上,班主任那个存折让我保存,明天早上给他,可怜单纯的我一个晚上和衣而睡,竟把存折搞的面目全非,至于存折是谁的,有多少钱,甚至都没想过去看一下。此刻,我们的话题是谁的字漂亮。现在想起,也觉得醉了,男生比字体,怕是头一遭。更遑论,一个龙飞蛇舞,除了本人,谁都不清楚到底写的是啥米,一个潦草而个性,我的死板的像木刻。
列夫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中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人生,我想也是这样。在把爱情当生命的年纪,一场可有可无的爱情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甚至是生存的念忘。也许将我们置身在哈姆雷特的境遇上,思索那句“活着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或许一切只是发小口中那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酒,是种好东西,可忘愁,可解忧,当白色的液体经过喉咙,辛辣刺激的眼泪直流,头也轻飘飘的。那时的我还不明白,海誓山盟尚且经不起流年,还有什么爱情可长久,也许长久的只是生活本身。再明白的人也经不起爱情的诱惑。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上邪》只是梦幻般的天堂。
四季总是那么分明,夏日最后一点焦灼还没来及说再见,一场雨,就送来操场上的满地落叶。蝉鸣,梧桐叶落。操场上的那片杂草上有人在晚上踏青。东波,衰弱的神经也大条的在操场上,每天吃药的病人本该娇嫩的,何况神经衰弱。教务处主任的灯光,准时的扫描,试图寻出早恋的敌人。在这个小世界里,看到的很多,看不到的更多。
校运会,在进行中,明天有场女生3000米长跑,我本该看的。
一个月,我在睡觉中度过,晚上失眠的厉害,只好挪用白天的时间。前两天成绩出来,被班主任说了一顿。
排位置的时候,还坐一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