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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与罗洪谈《收获》

遭逢放“卫星”的时代

蔡:你是什么时候到《收获》杂志社的?

罗:现在的《收获》,不承认我们那一段的《收获》。本来上海作协有个《文艺月报》,我是一九五三年去那里的。五十年代文学界风浪比较大。一九五六年提倡“百花齐放”,大家感觉这是好事,比较自由。刊物来稿也比较多。没有多少时候,到一九五七年气氛马上不同了。当时上海市委宣传部,张春桥在管,盯着我们这个刊物,时常要检查。哪一篇是毒草,由他说了算。我们办刊物很苦恼。当时北京《人民文学》发出来的作品我们都觉得很好,像王蒙的作品,《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结果我们认为很好的都是大毒草。我们自己的刊物也有毒

草,开始的时候还不叫毒草。刊物要出来了,自己还没有拿到,还在印刷厂装订,一要出新的,就马上得送宣传部,从印刷厂直接送去宣传部审查。所以,我们发稿的时候大家都发出去,校样都校好了的,还没有拿到刊物时,宣传部命令常常就已经出来了,说:“你们这一期问题很大。×××要检查。”这种情况常有。到一九五七年,风声更紧,更不得了。一九五八年大跃进,问题更多。我们刊物总归听他们的,没办法,我们是宣传部下面的。那时候姚文元也在我们编辑部待了几个月。他那时候没有工作,也不回家,住在我们编辑部。他不是编辑部的工作人员,可是他没有事做,就在作家协会里面。他当时也很喜欢文艺,在编辑部看看稿子什么的。后来,张春桥老是跟北京有联系,就叫姚文元去帮他。姚文元成了他的帮手。两个人关系才密切起来。编辑部也不来了。王洪文是工人作家。他也写过一两篇东西,被张春桥看中。王洪文这个人比较活跃,一下子就和张春桥弄到一起。后来,被推举到北京去。

蔡:王洪文也写过东西吗?

罗:写过一两篇,没写起来。他是上海工会的,跟我们编辑部的关系倒不大。一九五八年时,我们编辑部的稿子很难找。因为右派弄了那么多,很多人不愿意写了。我们就从年轻工人作家,从自由来稿中,去发现比较好的作品。那时候,提倡“要从工农兵中去培养我们的队伍,创造队伍”。口号提出来之后,也没有出过多少东西。我们也没有办法,要等人家自己来稿。要培养一个作家得等到什么时候?当时我们也已经培养出几个工人作家了,像胡万春、陶克兴、费礼文,已经发表了他们几篇作品。这也是我们自己有意识从工农兵来稿中选择、培养出来的,跟口号没关系。一九五八年口号漫天飞,什么一天等于××年。发出来的作品,都是坐火箭这一类的。我们怎么办呢?全体出动下工厂,下农村。我们的刊物反映的也都是这些,没有出路。大跃进反映的是数量,是不讲质量的,一塌糊涂。大家都吹牛,农村好好种田的人很少。到处都在放卫星,我们刊物也发表这种内容。一九六〇年三年自然灾害,都是人为的。一九六一年连蔬菜都不好买。什么自然灾害?干旱、下雨过去有,现在也有,从来也没有闹到蔬菜都买不上。我们这个刊物也办不下去。你翻开看,我们的刊物都是一片机器声,什么在工厂里干了几天几夜,一个月也不睡觉。结果并没有增产。《文艺月报》被逼到这个时候,办得很不好。我们就想换一下,把比较好的姿态给读者,改变内容。刊物也变了一个名字。那时候就叫《上海文学》。后来就变成《收获》。

时世难料起变化

蔡:是什么时候变成《上海文学》的?

罗:一九六三年,还是一九六四年?《上海文学》变了一段时间以后,因为一下子要真正变成怎么样,实际上也蛮难的。组稿也困难。本来培养了一支小小的队伍。他们也不可能老写东西。新培养的年轻作家,也不可能成为主力军。老作家又都不想写,害怕犯错误。过去《文艺月报》都是反映工厂一片机器声,反映农村也写不好。改成《上海文学》以后,好稿子还是很少。那时组到几篇好稿,还被说成毒草。比如丰子恺的散文,受到批判。这样老作家就更不愿意写了。当时我们的主编是叶以群。他先是被派到电影厂。他不愿意搞,想回到文学上。所以,就回来挂了个主编的名字。我们有疑问的,决不定的稿子,他拿去看一看。

蔡:他来《上海文学》当主编。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罗:建国以后,他是从内地来的,先到电影厂。《文艺月报》先是唐弢当主编。唐弢后来到北京去了,就是叶以群当主编。还有魏金枝,在杂志社负责的。直到最后真正拿不定,大家意见不同,才叫叶以群看。一般稿子他不看。《上海文学》还是弄不好。编辑部的人都急得不得了。刊物没什么好讲的。读者欢迎你,销路就好;不欢迎你,销路就不好。我们也不能光依靠国家来供给。自己总得办得好一点。那时候没什么办法。小的刊物很难组稿。我们就想办一个大一点的刊物。弄它两个长篇,小的文章可以少了,发稿好办多了。那时,早期的那个《收获》停办了。我们就用《收获》这两个字,也不管将来会怎么样,将来怎么样我们都无法知道。

蔡:当时主要是因为小型刊物不好组稿。

罗:大刊物好办,弄几个长篇,可以维持好几期,我们是两个月一期。

蔡:你们《上海文学》还是月刊,改成《收获》变成了双月刊。

罗:这样我们就办成个大的刊物。

蔡:不是把你们的《上海文学》合并到《收获》去的。

罗:早那个《收获》已经散掉了。

蔡:《收获》一九六〇年停刊,一九六一到一九六三年都没有,直到一九六四年才又出现,不过这个《收获》是从《上海文学》过来的。

罗:我们办《收获》已经很迟了,大概是一九六四年几月份?

蔡:是一九六四年一月。

罗:没那么快。

蔡:就是一九六四年一月复刊的,实际上不能说是复刊,而是说到一九六四年才出现一个从《上海文学》延伸过来的《收获》。

罗:不是复刊,我们没有复刊。

蔡:你们是各自的编辑部,只不过用了《收获》的名字。

罗:早先的《收获》,那是巴金、靳以他们办的。我们办的用同样的名字——《收获》。巴金反正是作协的主席,还是巴金担任主编。但并不是复刊,因为是两种、是两样。将来能承认我们是他们的继续,就承认。不承认,我们也可以用《收获》,就是这样来的。我们是没有路可走了才改的名字。我们这个《收获》不是“正统”的。现在的《收获》,不承认我们有这么一段时间。他们是从一九五七年创刊,到一九六〇年停刊。停了一段时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再重新复刊。他们叫这复刊。

蔡:好像不是这样。我看过不少文章提到,都把一九六四至一九六六年这段时间的《收获》,也算进去了。包括孔罗荪的文章都这么写的。说这是第一次复刊。“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的《收获》,是第二次复刊。严格说起来,你们这个时期的《收获》的确不是正宗的,甚至跟老《收获》是不搭界的。

罗:这大概是前些年他们的想法。过去,他们刚复刊时,并不承认我们。

蔡:他们有没有不承认你们,这我倒是不大晓得。第一个《收获》在一九五九年靳以去世以后,孔罗荪主持过一段工作。到一九六四年的这个《收获》,开始是叶以群担任副主编,他自杀后是魏金枝接替副主编。主编当然都是巴金。还有,就是萧岱也一直是两个《收获》的编辑部主任。后来,又到第三个《收获》,主编依然是巴老。萧岱提升为副主编。现在线索基本上清楚了。

编辑部的那些事

蔡:《收获》办到一九六六年,“文革”来了。又停办了。编辑部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罗:编辑部的人都散掉了。刊物不办了,大家都搞运动去了。

蔡:一九六四到一九六六年这段时间,你都在《收获》编辑部?

罗:一直在。

蔡:那段时间编辑部的组稿情况怎样?

罗:当时长篇稿子比较容易办。浩然塞给我们编辑部一篇稿子。

蔡:是《金光大道》吗?

罗:他正开始写《金光大道》,已经好几章,还没写完,够我们用个三两期的。他出身很好,写他的过去,从农村开始写,后来他到部队去,计划写两三部。“文化大革命”起来时,还没写完。才写了一部多一点,我们也不管。也不知道有什么“文化大革命”,就说你写了就归我们。

蔡:是谁向他组的稿?

罗:郭卓到北京去,碰到他好几次,向他组稿。浩然这个人比较爽快,就答应了。还组到好几部稿子,现在想不起来了。手头一时起码得有三部长篇,发一部,另外两部也不一定发表,但手头要有。感觉组到长篇踏实,再组短稿比较容易。短篇搞几篇,散文弄一点,什么凑一点,这样颜色比较多,篇幅也灵活。

蔡:那时候你在《收获》负责哪部分?

罗:主要是小说、散文。

蔡:你发过哪些稿子印象比较深?

罗:我讲不出来。我手头没有刊物。我的爱人原来在上海师大,上海师大的红卫兵在上海是有名的,把我们的书,还有放衣服的箱子,用卡车拉走好几车。干了一辈子,什么都没有。

蔡:当时《收获》编辑部有哪些人?

罗:一个是王道乾,搞法国文学的。他和萧珊是西南联大同学。萧珊当时也在我们编辑部。有一次他到巴金家去,说他想要到北京去工作。巴先生就对他说:“你就不要去了。”当时有萧岱,他看稿子有时拿不准,做不了主。我们小说、散文组是编好稿子再给他们的。编的时候,有时我们就到魏老那里去商量一下,看看我们准备用的,下一期发哪些稿子。

蔡:魏老是魏金枝。

罗:他在编辑部年纪最大,都叫他魏老。我们编好稿子,让他看看,同意发,我们就拿走。有的他也拿不准的,或者拿下,或者让编辑部主任看看。编辑部主任非党员不可。魏老也不是党员。为了不要出什么毛病,所以叫萧岱看一看。萧岱是党员,但他好像很犹豫。有时候也拿不准。这样编辑部需要再来个同志。王道乾是到我们这里入党的,开始也不是党员。萧岱资格老,是编辑部主任,王道乾是副的。我们《上海文学》需要人,大概是萧珊讲的,你不要去了,我们这里还缺一个编辑部主任。所以王道乾就到我们《上海文学》了。后来跟以群讲,他也正需要人。他在文学研究所工作,很忙的。假如有一个人差不多能拿准,他可以不要全部稿子都看,只有觉得有点那个的,他看上一两篇就可以了。王道乾来了之后,倒是把这个担子挑起来了。每一期一定要有几篇理论。我们这里搞理论的有两三个人。魏老说:“理论稿子我不看。”这类稿子就给萧岱看,萧岱看后给以群。王道乾来了以后,就把理论稿子交给王道乾,以群的工作就减轻了。所以编辑部需要一个人来看理论稿子。他是研究法国文学的,中国现代文学也有研究。

蔡:以群和魏金枝两个人都同时当副主编吗?

罗:都是副的。

蔡:有没有先后?比如以群干了一段时间之后不干了,然后魏金枝接着干。

罗:都干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时的。以群死于“文化大革命”。

蔡:被迫害,自杀了。

罗:后来刊物也不办了。

蔡:除了刚才说的,你一个,萧珊也在,以群、魏金枝、萧岱、王道乾,编辑部还有哪些人?

罗:还有好多。郭卓、茹志鹃、彭新琪、施燕平、欧阳翠、左泥、周介人。周介人一直在我们编辑部。他复旦毕业之后就来,一九六四至一九六六年时的《收获》也在。

蔡:直到“文革”结束以后,后来他当了《上海文学》的副主编。

罗:他本来就是《上海文学》的。“文革”结束以后,《收获》恢复了,归他们原来的一批同志办;《上海文学》也恢复过来,周介人在那里办。施燕平名义上是编辑部副主任,但实际上工作是我们大家一起干的。还有个看理论稿子的傅艾以。我当时是小说组的组长,茹志鹃是副组长。还有一个杨友梅,也在我们组里头。左泥原来是个业余作者,后来我们缺人就把她拉过来。还有一个费礼文。

蔡:他是个工人作家。一九五七年创刊的那个《收获》和一九七九年复刊的《收获》人都不多,就你们那个阶段的《收获》人比较多。

罗:为什么我们人多?《文艺月报》和《上海文学》都是人多的,留下来的人当然也是多了。有些人反右的时候走掉了,后来又进来了几个。施燕平、傅艾以都是看理论稿子的。我们从来稿中间发现了好几个作者,后来一直发表文章,成了作家。一个月当中,每个人都要看一大摞稿子。他们认为基础好的就给我,修改出来了好几个人。有些人到现在还给我写信。总之,要修改出来好稿子不容易。需要看看有没有真实的生活。否则,我们也不喜欢。而且对生活感受、认识比较好,我们才会用。

编辑部的头头脑脑

蔡:当时,巴金为《收获》做了什么事情?

罗:有时候北京、上海比较难的稿子,他要了解一下。他一般不大来。稿子不看的,这是一个条件,因为他自己也很忙。现在的《收获》,当然是另一回事。但我们当时的编辑部,要用他的名义约稿。他不太愿意。因为我们这些人用他的名义,要是用多了不太好。所以一般不大用。我们说要巴老的稿子,这个是可以的。

蔡:他毕竟是《收获》的主编。请你谈谈他在一九六四年至一九六六年期间,对杂志社有过哪些具体的帮助。

罗:萧珊就在我们编辑部。有时通过巴老的关系,让萧珊跟某个作者说一下。我们要他的稿子。实际上也已经通过巴老的关系了。这种情况他愿意的,因为他也比较了解这些人。有时候我们指定要他写个什么内容的,写一篇短文或者什么的,那么他会同意的。一般我们不敢随便用他的名义。

蔡:你谈谈以群对《收获》的贡献。

罗:这个人很认真。他有时会和我们一起探讨稿子。他在文学所也很忙,我们还拿稿子给他看,而且给他限定时间。他都按时还我们,蛮负责的。

蔡:你对魏金枝还有哪些印象。

罗:魏老也蛮认真负责。你要叫他看几篇稿子就给他,他都接受。他别的事情也不干的。那时候编辑部的气氛一直蛮好的。

蔡:你和萧岱是同事,请讲讲他在编辑部的具体工作情况。

罗:萧岱这个人也是很认真的。有时候叫他看稿子,他会说哪些好哪些不好。有时候,他胆子比较小。当时叫王道乾来,是为了有一个人把一把关,看理论稿子。作品稿子,魏老看了以后,给萧岱也看一看。他们两个都同意了,就用不着送给以群看。因为以群太忙了。他一般不看要发的稿子。理论往往有拿不定的。所以,王道乾也送给以群看看。从萧岱这方面来看,他的稿子是用不着给以群看的,因为魏老也看了。因为我们都已经决定了,那么魏老觉得可以的,我们就发。萧岱还要管编辑部整个事务性的工作。所以,他实际上看的稿子不多。

办杂志的两难

蔡:一九六四年至一九六六年,政治形势越来越紧张,《收获》在当时发的文章政治色彩很浓,包括封二登有支持越南反美的宣传画,支持非洲人民的图片,等等。请谈谈当时的背景。

罗:这些是王道乾弄的,他这个人比较极端。这些图片都是他出的主意。

蔡:跟形势跟得比较紧,配合当时的政治宣传。

罗:说态度比较鲜明也是可以的。

蔡:你们当时的《收获》发行量怎么样?

罗:前面的《文艺月报》、《上海文学》都办不下去。《收获》还可以,起码是《上海文学》的一倍还不止,我估计还不到一万。这已经蛮高的了。好的话还会升的。所以,我们都蛮高兴的。

蔡:你们当时的《文艺月报》或《上海文学》发行量很低。

罗:当时各省有一个《××月报》、《××文学》。相比而言,《上海文学》还是好的。后来到了“大跃进”以后才不行了。读者老看那些东西不满意。我们就感觉不对了。所以我们就想变一下。刚开始,《上海文学》也不行。后来销路高一些。就这么回事。后来《收获》一万不到,已经蛮好了。

蔡:这些年的《收获》,发行量有十万上下,处于纯文学期刊的前列。

罗:因为巴金一直在那里撑着。他们有十万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蔡:请谈谈《收获》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罗:《收获》刚出来影响很大。那时候文学比较低潮的时候,也有几个大型刊物。为什么影响比较大呢?因为都是名家。特别是那时候,名家都不大出来了。办《收获》这么个杂志,许多有名的人都是愿意来投稿的。都是老一辈的,也要新一辈的稿子。所以《收获》一出来在文学史上的地位站得住。当然后来北京也办了好几个大的刊物,也有许多名作家。一开始倒好谈。现在的销路蛮好,但要注意一点,刊物在互相竞争。北京的几个刊物还不错。这里有巴老领着、带着,才有过去到现在的地位。但我听说,《收获》的读者年龄偏大,希望能有更年轻的读者,在年轻人中间有比较大的影响。要让他们也喜欢《收获》,不容易。有几次它也想转一下,比如也发过引起读者争议的。我觉得,《收获》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到现在还是站得住的。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动摇。可是要年轻读者有很多,也喜欢《收获》,这个是很难,工作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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