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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梅姑娘咬着牙说:“杀了我吧,不能为父兄报仇,就只能和他们一起死了,我告诉你赵金虎,就算我变成恶鬼,也不会放过你!”

赵金虎说:“为父兄报仇?你爹和你哥是什么人?”

梅姑娘说:“我生在宋家寨,我父兄是何人你还用得着问吗?”

赵金虎一愣:“你是宋大个子的闺女?我怎么没听说他有个闺女?”

梅姑娘说:“我从小跟戏班子学艺早就离开了,得到消息赶回来,他们的人头已经被你挂在了瓮城之上!”

赵金虎说:“噢,所以你又弄了个戏班子假装来西阳唱戏,跟霍啸林那小子一起糊弄我儿子引荐你,就是为了行刺本司令!”

梅姑娘说:“对,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惜——”

“可惜你技不如人!小丫头——”赵金虎蹲在地上,用手掐着梅姑娘的脸蛋:“我告诉你吧,打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心里边有鬼。哼,本司令我没发迹之前,为了养活我儿子,在深山老林里边打过猎,好几年呢!我懂了一个道理,没有送上门来的猎物。嘿,丫头啊,要说你长得不赖,可惜呀,生在土匪窝里了。”

“放屁!我们宋家寨都是靠自己双手吃饭的好人,男耕女织,哪有土匪。我早就弄清楚了,我爹就是抗你的苛捐杂税,才被你当土匪剿了的!你刮地三尺、横征暴敛,草菅人命、恶贯满盈,自封保安司令之名,其实你才是土匪!”

“我就是土匪怎么了?我告诉你,土匪不光抢钱,烧房子,还祸害女人!”赵金虎说着抽出腰刀来,把梅姑娘腿上的绳索挑开,拦腰将她抱起,扔到喜床上。窗户早被霍啸林打开了一道缝隙,他看到了这一切。郑道长的声音又在他耳畔响起:

“为达到最终目的,你必须学会忍耐!”霍啸林默念着:“不能再忍了,不能再忍了。”

但他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在等待着时机。

赵金虎压在梅姑娘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物。“啊——”一声嘶喊,撕扯中的赵金虎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赵金虎从床上一跃而起,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奶奶的,给脸不要脸你还敢咬人!”赵金虎顺手从地上抄起腰刀,作势欲劈。梅姑娘缩在床角,大义凛然。霍啸林瞪大眼睛,撞开窗子冲了进来,可惜没太站稳,被椅子绊了一下。

他就地十八滚,站了起来,手里握着匕首,与赵金虎四目相对。赵金虎愣住了,向后退了一步:“霍啸林?你是人是鬼?”霍啸林死死地盯着他。赵金虎扬了扬腰刀:

“噢,我明白了,李教头真是个废物,这点事都办不明白,你小子还活着!哈哈哈哈,又送上门来了!”

霍啸林嘟囔着:“师父,对不住了,我没忍住,没忍到最佳时机,可我不能再忍了!

梅姑娘,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咱俩真是同命相怜,你我与赵金虎都有杀父之仇,今天你我要是不能杀了赵金虎替你爹我爹报仇,我们就一起死!”

赵金虎说:“我知道你们俩早就认识,老相好是吧?想一起死,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们!”

梅姑娘说:“霍少爷你快跑,你不是他的对手,何必来送死?快跑!”

赵金虎的腰刀指向霍啸林,刀光凛凛。霍啸林眼前一片空白,默想着郑乾坤的话:万一没忍住,当你迫不得已跟对手面对面的时候,便一定要勇,两军交战勇者胜,你要哆嗦,那死的肯定是你!霍啸林瞧瞧自己的短匕首和赵金虎的长腰刀,有点懊丧,而且惊恐地发现自己果然在哆嗦。他突然挺直了腰板,换了换姿势、调整气息,重新拉开架势,这一次他的根儿扎得稳稳的,一动不动。“不管什么招式,都是先手制胜,先先手为强。”霍啸林努力回忆着郑道长的指导,突然一跃而起,将刀刺出,仿佛无视赵金虎的腰刀。赵金虎一愣,连忙回身招架,霍啸林跟拼命一样连续三刺。

赵金虎好不容易才躲过,抬脚将他的刀踢飞。霍啸林别无所惧,眼里只有刀,一个饿虎扑食扑向被踢飞的刀。他的手离刀还有一点距离,幸好有吸铁石,刀被吸到手上。

他抓住刀,便又一跃而起,再次发动进攻。

霍啸林的这一套动作很快,赵金虎甚至没来得及调整好架势。他狼狈地躲过匕首,抡刀砍出,腰刀磕在匕首上,这回匕首弹得更远了。霍啸林一个踉跄,合拳砸去,赵金虎只得闪身。霍啸林用力过猛,险些砸在柱子上,他回过身来,再欲进攻,腰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霍啸林气喘吁吁,赵金虎狰狞的脸孔几乎贴着他的鼻子,梅姑娘惊叫起来。霍啸林闭上眼睛,脑海里轰隆想着郑道长的话,这是他唯一的支撑:

兵者,诡道也。不要怕,记住,只要没死,就还会有机会。

赵金虎说:“小兔崽子,几天没见你长进了。上次来哆里哆嗦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这次好多了,在哪拜师学艺了?”霍啸林突然之间没有丝毫恐惧,调整着气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赵金虎说:“早知道你送上门来,何必浪费老子的枪?哼哼,我早就料到你霍啸林不会善罢甘休,也好,本司令亲手砍下你的脑袋,以后可就高枕无忧了!”赵金虎说着抡起腰刀,梅姑娘大声哭喊道:“不——不要!”就在这一瞬间,霍啸林扑通跪倒在地,号啕大哭:“赵司令啊,饶命啊!”

赵金虎愣住了,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霍啸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赵司令,求求你了,就看在我跟舒城贤弟八拜结交的份上,你就饶我不死吧!你英明神武、兵多将广,你就是山中之王大老虎,我就是只小鸡仔儿,我真是自不量力呀,赵司令,您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了我这条狗命吧!”

赵金虎惊异不已,哈哈笑着:“呦呵,得了你奶奶的真传哪,哈哈哈,实话告诉你,你奶奶我没亲手宰了她,就是因为她求我。我愿意让人求,尤其是你们家人,你爹怎么不跪下来求我哪,他要是跪下来求我,我肯定饶他不死!”霍啸林匍匐在地,头都不敢抬。赵金虎说:“不过你跟那死老太婆可不一样,她是个老瘫痪,动都动不得了,你小子年轻力壮,我今天放你一条生路,过个十年二十年再来找我报仇怎么办?那个时候我老了,万一被你得了手,我赵金虎岂不英明一世糊涂一时?”

霍啸林央求着:“不能啊,要是得了赵司令开恩,我这一辈子拿您当亲爹孝顺!”

赵金虎厌恶地说:“真恶心!半点儿你爹的骨气都没有!你爹霍绍昌今天要是在,气也得被你气死!你死定了,说出天花来老子的刀今天也得见血!”

霍啸林仍然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就算死也请赵司令开恩让我再多活两天,实不相瞒,我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我这不是白来世上一回了吗,只要您再容我两天,让我睡个娘们儿,您的大恩大德我几生几世都不忘!”

“你小子这么大了没睡过女人?”霍啸林点头。赵金虎说:“你爹管你管得也够严的,管傻了,这么大了连窑子都没逛过?”

霍啸林哭丧着:“没有,你让我逛回窑子也行啊!”

赵金虎抬脚将他踢翻:“对不住,你求错人了,本司令可不是什么好人,今儿个你是非死不可。你不是没见过女人吗,我这就让你看着,我把你相好的收拾了,啊,也就算是让你见识见识女人了!”

霍啸林脸色惨然,看床上的梅姑娘。赵金虎淫笑着:“怎么样?美人儿!”梅姑娘喘息着,想不明白霍啸林的心思。“不过我得先把你的两条腿砍折了,让你动弹不得,我才能放心地去收拾这个美人。”说着,赵金虎抡起刀朝霍啸林的腿砍去。

梅姑娘从床上挣扎着冲下来,用头撞向赵金虎。赵金虎被撞得一个趔趄,他稳住身形,穷凶极恶抬起大皮靴将梅姑娘踹倒在地。梅姑娘的腿撞在椅子上,就听咔吧一声,她捂住腿,痛苦地呻吟着。

霍啸林连滚带爬抓起地上的匕首,又一次刺向赵金虎。两三个回合的拼杀,赵金虎一刀划在了霍啸林的胸前,从胸口到肩膀,鲜血翻滚。霍啸林忍住疼痛,用尽浑身力气再次刺向赵金虎。赵金虎磕开匕首,抬起一脚蹬在他的肚子上。霍啸林被踹得腾空而起,扑倒在地上,匕首也飞了出去。赵金虎喘息着,恶狠狠地攥紧了钢刀。霍啸林忍着疼痛,不顾淌着鲜血的伤口,爬向匕首。赵金虎用刀指着他,像猫玩老鼠一般:“你个废物,这么个小玩意儿还敢在本司令面前耍?哈哈哈哈,爬会儿,我看你什么时候能够着它。”

赵金虎听到动静,回过身来,见梅姑娘正用尽全身力气抱起花瓶向他砸来。他一刀砍在花瓶上,连同梅姑娘一起砍倒,怒道:“臭娘们,我先送你去见你爹宋大个子!”赵金虎双手紧握腰刀,刺向梅姑娘。霍啸林艰难地爬着,用尽力气大声地喊道:“是爷们你先宰了我!”赵金虎转过头来,看着浑身是血仍倔强爬行的霍啸林。

霍啸林惨笑着:“对一个女人下手算什么爷们,来,先杀了我!”

赵金虎笑了,拎着刀来到霍啸林面前。霍啸林仿佛没看见赵金虎,只是艰难地爬向那把匕首,那把匕首已近在眼前。赵金虎说:“行,逞英雄,成全,我先宰了你!”

赵金虎握刀刺向霍啸林,已动弹不得的梅姑娘不忍目睹,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一瞬间,霍啸林的眼睛突暴精光,一直未用的左手伸向了腿部。啪的一声,快靴里弹出另外一只匕首。他右手撑地,突然一跃而起,左手握着的匕首一抡,直刺赵金虎项脖,娴熟自如,竟露出几分行家的风范。霍啸林在塔林曾无数次练过这一招,招招命中要害。郑乾坤曾指点他,要他把这手杀手锏藏起来,不到最后时刻不要使。

匕首上滴答着鲜血,赵金虎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啸林,惊惧、绝望、懊恼、空洞……仿佛都是又不是,他的颈部已被匕首划开,鲜血喷涌。他向后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用腰刀撑住身体,右手拽开腰间枪套,掏出枪来。就在这一瞬,霍啸林毫不犹豫地将左手的刀交到右手,向赵金虎刺去,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赵金虎捂着脖子和胸口,惨笑道:“霍啸林,老子轻敌了——”

霍啸林说:“我师父说,以弱攻强,只能虚中带实、实中带虚才能克敌制胜!

赵金虎,我终于为我爹,为霍家上下二十八口,为梅姑娘,为宋家寨百姓,还有那些死在你手上的冤魂,报仇了!”

“呀——”霍啸林低吼一声,拔出匕首,鲜血喷出,赵金虎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撕下一块破布,沾着血迹在墙上写下:杀人者霍啸林!扔下破布,霍啸林拉起梅姑娘就走。梅姑娘说:“写这个干什么?”

霍啸林说:“万一逃不出去,我不想连累你。”

梅姑娘说:“霍公子,真没想到,你这么重情重义!请受我一拜。”

5.西阳赵司令府夜外

侯学问带着一队大兵,吩咐着:“你们几个就在这儿等着,八成得给那女刺客收尸,我先进去看看!”他敲着门,轻呼着:“司令,司令——”没有听到动静,他壮着胆子推开门。墙上血淋淋的大字和地上的尸体吓得他大声惊叫起来。士兵们赶忙冲了进来。侯学问指着敞开的后窗户,说:“刺客一定从哪跑了,追!”

高墙下,梅姑娘艰难地踏在霍啸林的腿上,可是她根本没力气了,只好放弃。

此时,追兵已至,有兵叫嚷着:“在那儿,抓凶手!”

霍啸林和梅姑娘大惊,远处枪声已经响起,子弹打在高墙上,他俩不得不卧倒在地上。霍啸林说:“跑不了了,反正仇也报了,死了也值当。咱俩到阴间拜堂当夫妻,咋样?”梅姑娘笑了。霍啸林说:“梅姑娘,答不答应?”

梅姑娘笑道:“答应!霍啸林,你真的从来没有过女人?”

霍啸林说:“真的,从来没有过!”

“亲我一下!”霍啸林愣了。梅姑娘说:“都怪你,我早就要把自己给了你,可是你不要。”

啪、啪,枪声又近了。霍啸林掉下眼泪,梅姑娘艰难地爬过来,靠近他,深情地一吻,时间仿佛定格了。霍啸林也不由地忘情地回吻着。

远远地,侯学问也发现了他俩,喊道:“在那儿,是霍啸林!”

灯光射来,霍啸林和梅姑娘分开,看着不远处影影绰绰的士兵。梅姑娘笑得灿烂,说:“够了,我这一辈子已经不白活了。霍少爷,你走吧,我见识过你爬墙的本领,你一定跑得了。”

霍啸林说:“不!要走一起走,要不然死在一起!”

梅姑娘突然掏出一把枪来:“这是赵金虎的枪,我刚就想,万一跑不了,我给霍少爷断后!”

“不,我断后,你走!”

梅姑娘将枪顶在自己头上:“你走不走?你要不走我就先一枪打死自己。你就不怕我的血溅在你的身上,走!”

霍啸林忍泪抱拳说:“梅姑娘——”

梅姑娘说:“霍少爷,来世你可得记得我!”

枪声越来越密集,子弹打在他们附近,尘土飞扬。梅姑娘用尽浑身力气翻身匍匐着,向远处开枪,咆哮着:“快走!”霍啸林运着气,一跃而起,迅速蹿上墙头。

更密集的子弹射来,霍啸林已越墙而出。梅姑娘疯狂地开枪射击,打完了所有子弹,满意而幸福地笑着。

6.西阳赵司令府后墙根夜外

霍啸林一跃而下,刚跑了几步,迎面一个黑影,吓得他灵魂出窍,手里紧握着刀,一副随时要拼命的样子。那黑影在他面前不远处站住,霍啸林喝道:“你是谁?”

黑影说:“我呀!”原来是小六,他伸过脸,借着月光,好让霍啸林看清自己。小六说:

“您忘了,您跳墙进去,是我在底下托着您,您当时答应的,要是活着从里面出来,就让我拜您当大哥,我这都等了好几天了。”

霍啸林迅速回想着,说:“有这事儿?”

小六说:“有啊,大哥,您可不能不认兄弟!从见到您那天起,您就是我的贵人,兄弟我这辈子可就指着跟您混了!”

“啪——啪——”远处的枪声传来,随之是嘈杂的人声,“在那儿,抓凶手!”

追兵已至。“快走!”霍啸林一边说,一边拽着小六跑。来到一个路口,小六说:“那边不行,跟我来!”他拽着霍啸林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远远地,追兵在四处搜索着。

进到一个隐蔽处,小六说:“大哥,换衣服!”霍啸林不解。小六说:“您换我这身,我换您这身,咱俩兵分两路,我先走,引开追兵,大哥再走。”霍啸林不忍:“行吗?”

小六不容他分辩,伸手脱他的衣服:“行!我这身衣服本来就是您的!”不一会儿,两人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小六蹿了出来,侯学问突然发现“霍啸林”的身影,嘶喊着:“来人,在那儿!”

所有的兵丁都追向了“霍啸林”。小六健步如飞,子弹就在他身后呼啸着,却没伤着他。

士兵全都被他引走了,这时,霍啸林从暗处闪出身来,迅速消失在街头。

士兵们终于追上了小六,一束束手电筒灯光射得他眼睛都睁不开。小六高举双手,竭力喊着:“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也没干,我什么也没干——”

侯学问冲了过来,看了看:“你是谁?霍啸林人呢?”

小六大声嚷嚷:“谁叫霍啸林啊?我不知道,我刚才被一个拿刀的抓住了,他非要跟我换衣服!他浑身是血,吓得我不敢不听他的。”

侯学问说:“你穿的什么衣服?”

小六说:“我,我,我就是个叫花子!”

侯学问说:“叫花子?全城搜捕!把所有的叫花子都抓起来,一定要抓住杀人凶手霍啸林!”

7.天目山塔林日外

墓牌前,霍啸林看着赵舒城为自己写的墓碑,凄凉地笑着:“舒城,你对我不薄,跟你拜关公我没吃亏,生死关头,你还真保了我一命,还为我立了衣冠冢,我谢谢你。不过你我的兄弟情义,今日断了!我宰了你爹,你要为你爹报仇尽管来,你杀了我我认命,我对你下手也绝不会含糊!”霍啸林将墓牌按在大腿上撅折,扔在一旁。

白云在塔林上方翻滚,霍啸林坐在台阶上,望着远方,喃喃自语:“小六,好不央地你认我做兄弟干什么啊?这回八成是把你命给害了。”两人换衣服的时候,霍啸林和小六约好逃出西阳就在塔林相会。久不见人,霍啸林叹了一口气:“唉,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什么缘分,萍水相逢,就替我送了命——”

他站起来刚要动身,小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大哥——”霍啸林惊喜回身,小六蹦跳着跃上台阶。霍啸林双手抱拳说:“这位先生,救命之恩请受霍啸林一拜!”

小六一愣,一把托住他:“大哥,你管我叫啥,先生?我又不会教书,谁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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