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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科幻之城(17)

乌鸦等的就是这一刻,但凡刚猛的掌力,一发之后不可再,即使内力深厚如惊雷者,也必有片刻调息。何况对方对自己毫无防范,必然全不留手。乌鸦猛然一按马背,身子凌空倒翻,雷霆般的掌力堪堪擦着最后腾空的腰际扫过,乌鸦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痛,眼前一黑,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乌鸦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机会,他咬紧牙关,用力收腰。此时,两匹马已离得极近,这一翻正好翻过惊雷头顶。两人头顶相对的一刻,惊雷大骇抬头,正好看见乌鸦一直在腰间按着的右手一动,一道白光如闪电般劈了下来。惊雷虽惊不乱,将自己数十年的内力猛然爆发,双掌拍向白光,竟然硬生生地将软剑夹在了掌心。这一着极是行险,这般强行爆发内力,过后必将大病一场,而且随时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惊雷是有苦自知,只盼能再撑一会儿,等人来援。何况他心里清楚,刚才那一掌虽未打实,乌鸦也必定受伤不轻,可能根本就是拼死一击,如果那样,自己的命就算保住了。不料,乌鸦这必杀的一剑竟然还有后招,他握剑的右手拇指用力在剑柄上一个不起眼的突起处按下,身子微微下压,然后借力猛然拔起,竟从本已很薄的软剑中又抽出了一把软剑。在身子已飞到惊雷身后的一刹那,猛然一个空中风车大转轮,软剑被内力逼得笔直,如一把大刀从惊雷颈间划过。惊雷刚才的变招已耗尽潜能,再也无力应变,何况他双手夹着那没柄的剑身,做梦也想不到乌鸦会有这一手。“噗”的一声响,一颗头颅被内力催逼的血液直冲上天,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乌鸦落地,腰间一阵剧痛,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追魂折回来站在主人身边,惊雷的马带着他的尸身落荒而走了,颠簸中剑身落在了地上。乌鸦挣扎着爬过去,用力将软剑插回,然后盘膝而坐,调理散乱的内力。刚才那一击实在已到了他功夫的极限,现在哪怕只是个小孩子,也能杀了他。但他还得对付两大高手,就在一刻之后!他必须想个办法,以对付暴雨的暗器,因此,他还得拿出时间来干点活。乌鸦向追魂望去,也许它能帮点忙。

乌鸦提着惊雷的人头,爬上了马背,开始向前跑,他一面调息,一面注意着路边的环境。这里已经是山区了,路边都是茂密的树林,他应该有机会找到他需要的东西。忽然,他停住了马,下马到林子里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他在离路边几丈远的地方坐下来,把惊雷的人头扔到了路中央。追魂按他的命令远远跑开,藏到林子里去了。

天色渐暗。他祈祷天色慢一点黑,青天白日下也没听说谁能从暴雨的暗器下逃过,更何况天黑。总算没太让乌鸦失望,很快,对面传来了马蹄声,暴雨和急电并肩飞驰而来,在离乌鸦四十步远的地方一起猛然停住,他们看到了惊雷的头!暴雨喝道:“你是什么人?”

乌鸦不出声,扔过一张纸。暴雨伸手接住,他不怕纸上有毒,并不是信得过别人,而是那双和他融为一体的雪鹿皮手套百毒不侵。暴雨脸色微变:“乌鸦帖?”乌鸦缓缓站了起来,他还没有完全休息好,即使休息好了,也不是暴雨的对手,但他还有希望,他要赌一赌。

暴雨道:“你这次给谁下乌鸦帖?”

乌鸦冷冷道:“你们的主子。”

暴雨不怒反笑:“急电,这小子让给我了。”

急电微笑:“不敢夺君之美。”说着将马退开了两步。

暴雨翻身下马,他不敢托大。在马上发暗器杀伤范围会更大,可如果对方躲开第一波进攻扑到马前,他必将处于劣势。暴雨人虽骄傲,可毕竟是老江湖,而惊雷的人头也提醒他要认真对待这个对手。乌鸦站在原地不动,全身绷紧。他知道,在大路上暴雨只要一出手,自己肯定躲不过去。可在茂密的树林里就不同了,许多体积大的暗器,威力会大打折扣。现在,每一棵树都是他的帮手,暴雨的敌人。即使这样,乌鸦也知道自己的胜算几乎没有,他可能躲过第一轮暗器,可第二轮就很难说了。何况,江湖传说,暴雨发起暗器来绵绵不绝,根本没有间歇,又何谈几轮?

暴雨在心里暗赞乌鸦的应变能力。这树林至少能将他的威力消耗掉三成。可他还是走了进来,他的确没有害怕的理由,即使他的威力只剩一半,也足以将这个小子打成蜂窝。

两人之间只有二十步了!乌鸦毫无征兆地猛然向前冲去,速度快得像一头黑色的豹子。暴雨轻蔑地一笑,这种速度是不足以躲开他的暗器的。他全神贯注地盯着乌鸦,双手一垂,然后猛然挥手——

乌鸦的身子在半路上猛然改变方向,在暴雨的手刚刚抬起的一刹那,成功地蹿到了最近的一棵树后。然后在夕阳的映照下,他看到了一幅极其绚丽的图画——暴雨的手中飞出了一片彩云!在这一个动作里,打出的暗器至少有三四十种,不同颜色的暗器里,有银色的飞针、暗青色的铁莲子、紫红色的毒蝎粉。而多种多样的暗器之间,竟没有在空中相撞的!

暴雨的确厉害,他看到乌鸦已躲到树后,马上手法一变,这次打出的暗器都是飞刀袖箭之类较大的暗器,暗器在空中连环相撞,然后都改变了方向,直向树后打去。乌鸦大惊,他没料到暴雨的暗器竟已经达到如此境界。他身子猛地躺倒,原本弯曲的双腿用力一踹树干,身子贴地蹿出,高处的暗器都落了空,可打向地面的暗器仍是不少。乌鸦软剑出手,勉强打落了剩下的暗器。这第二轮虽然被乌鸦惊险地躲过了,可他身子仰面朝天,已经处在了相对开阔的草地上,正像是一个摆在地上的活靶子。

暴雨大喝一声,几十件暗器一起出手,像一张大网将乌鸦罩在了中心,这一下,就算乌鸦真是长了翅膀的乌鸦,也绝不可能飞出去了!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乌鸦双脚和腰用力一顿,整个人忽然在地上撞出个大洞,旋即掉了进去。原本应该打在他身上的暗器,转眼都打在了地上和洞壁上。暴雨大吃一惊,甚至连手里的暗器也停顿了一下。这就是乌鸦的最后一招。他早就看出了这片林子里有捕兽用的陷阱。山里人生活穷苦,平时勉强糊口,一到逢年过节时,要想割一点肉,沽一点酒,或是给老婆孩子添身新衣服,都要靠这些老天帮忙的陷阱了。而且,这类陷阱里不会有尖桩利刺之类的东西,因为兽皮要比兽肉值钱得多,山里人决不肯把皮扎坏的。但这些只能是推测,乌鸦想过,万一判断错误,也总比死在暴雨的暗器下好受得多。

不过,乌鸦虽然又躲过了第三轮攻击,其处境却比刚才更糟,甚至可说是已到了绝境。就算他能纵跃而出,届时身在半空,如何能招架暴雨的暗器?而如果不纵跃而出,则恰如瓮中之鳖,任何一个学过几天暗器的人都能把他打成蜂窝,何况是暴雨呢?

暴雨毕竟是顶尖高手,停顿只是难以察觉的一刹那,整个身子弹起丈余,正好位于陷阱的上面,他有绝对的把握,这一击就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在这样的处境下也只有束手待毙。乌鸦显然已经力竭,但仍奋力向上跃起,软剑和人一起向暴雨射去。就在这时,暴雨忽然感到身后似乎有一阵轻风吹过,不过他无暇顾及,他的全部精力都在乌鸦身上。

白光电闪,暴雨一声惨叫,身子从空中猛然停顿,然后就像石头一样摔了下去。这时,乌鸦刚好蹿出陷阱口,软剑在陷阱边一搭,用尽全力向旁边射出,刚好让过了摔下来的暴雨。暴雨仰躺在陷阱底,不敢相信地看向上面。急电在陷阱边上微笑而立,手中软剑上正有一点鲜血滴下。暴雨狂睁着眼,猛然一声大喊,脖子后面标出一股血箭,忽然一扬手,急电脸色一变身子倒翻而出。乌鸦本已趴在离陷阱一丈远的地方,见状也拼命地向外滚。

整个陷阱口变成了节日时的巨大烟花,五彩缤纷的暗器呈放射状向外喷发,从天上坠下的暗器落在地上,像冰雹一样。良久,暗器才全部落尽,而暴雨也终于没有了动静。

乌鸦停住身形,他赌赢了。他不是暴雨的对手,急电也不是。但是他拼命让暴雨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急电才有机会。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拼命多拖几个回合的原因。每一次急电都能靠近一点,如果一开始急电就急着靠近,必然会引起暴雨的疑心。而这一切都源于,没有人知道急电原来叫喜鹊,是乌鸦的师兄。

乌鸦笑了:“你不心疼你的荣华富贵?我记得你很热衷于此啊。”

急电苦笑道:“那你还敢赌?”

乌鸦笑道:“我更记得你说过,要和我同生死共患难。”

急电苦笑:“是啊,不幸我也还记得。”

十一

正德暗自得意,此次出巡不但发现了天下第一美人,还发现了如此神骏的宝马,真是大大的瑞兆。看来自己江山万代是天命所归啊。想到从把凤姐抢到手后,这刚烈的女子竟从未给过能碰触的机会,不禁全身一阵燥热。于是喝令停车,下马一步步走近凤姐的小车,正要掀帘,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正德大喜,看来是宝马到手了。他回过身来,不禁大惊失色。

急电和乌鸦并排而立,每个人的手里都掂着一颗人头。正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可他实在不敢相信。不过,他对狂风的功夫有绝对的信心。别说只是一个急电,就算是三大高手一起叛变,在狂风面前也不过是蚍蜉撼树而已。因此,他保持着天子的尊严,语调平稳的喝问:“急电,朕一向待你不薄,你何以反朕?难道不怕诛九族之罪吗?”

急电笑着说:“从你抢凤姐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杀了你,可我这个人比较怕死。幸亏我还有个不怕死的师弟,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们已有多年未通音信了,可是我一看见他,就像他看见我一样高兴,你说,我怎么能不反你?”

乌鸦没出声,他一直紧盯着狂风。狂风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任那根江湖上闻风丧胆的铜棍随意地横在马背上,只痴痴地望着天边,就连乌鸦和急电把两颗人头扔在地上也没有引起他任何反应。乌鸦的心在抽紧。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乌鸦的生命里,死里逃生的次数太多了,但这次他竟然从心底里升起了一种绝望。他还记得刚才和师兄的对话。

“见了他们,我故意不理狂风,激怒正德,并且去杀他。狂风必定来救。我尽量拖住他,你救出凤姐,凭着追魂的速度和耐力,跑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师兄,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们和他拼了。”

“你不懂他的可怕,我们一起上也许能让他多花点时间,甚至能伤了他也说不定,可我们不可能打败他,我估计师傅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一直被师傅看不起,说我贪恋荣华,不是他的好徒弟,今天,我不会再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师兄,我来战他,你带凤姐走,你不是说喜欢她吗?”

“……没错,我是喜欢她。可你想想,你不走,追魂怎么会走?没有追魂,谁也走不了。我很怕死,只要有别的办法,我肯定比你先想了。别再说了,记住,替我好好照顾凤姐。”

乌鸦的心里一阵发酸,他看着正讥笑正德的急电,知道他就要动手了。他多想用自己来换,可急电说得对,他不走,追魂是不会走的。

急电说着说着,忽然策马向正德冲去,乌鸦同时发动,追魂闪电一样冲向小车。忽然,乌鸦眼前一花,一阵狂风卷到,是黄色的风!狂风竟然看出他们的企图,先向乌鸦下手了!乌鸦用尽全身之力,软剑电闪,追魂同时向旁蹿去,速度已达极限!乌鸦手心一热,软剑几

乎脱手,却不闻金铁交鸣,是棍风,将乌鸦的虎口震出了鲜血!

追魂终于跑出了黄风的范围。乌鸦回头,发现狂风此刻已到了正德面前,急电也已收住了马,呆呆地看着狂风。这是什么样的轻功?这是什么样的棍法!?

乌鸦只觉得全身无力,计划失败了,狂风真的太可怕了。乌鸦轻轻拍了拍追魂的头。追魂一声长嘶,闪电一般冲到急电的马旁。乌鸦和急电相视而笑。从出山那天开始,今天是两个人第一次并肩作战,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狂风注视着两人,心里有些惊讶。他刚才试了乌鸦的功夫,和急电的差不多,可却多了一股置生死于度外的狠劲。这两人联手,确实有点麻烦。可这两个明知必败而为之的年轻人,让他有更大的不安。这是邪恶对正义本能的胆怯。

乌鸦双腿微微用力,追魂猛然前冲,急电紧跟着冲上。狂风一跃而起,迎头向乌鸦打去。乌鸦早有准备,身子一侧,追魂同时作势向旁蹿。狂风岂能容乌鸦两次用同样的手段闪开,空中身形一展,大棍已截断了乌鸦的去路。不料乌鸦是假意作势,趁狂风身形变化的一刹那,双腿用力一夹,追魂的速度达到了极致,按原来的路线直接向正德冲去!狂风大怒,身形再变,反手一棍,直取乌鸦后心。乌鸦趴在马背上,直觉上自己无法躲过这雷霆般的一棍。急电此时忽然从前冲的马背上跃起,软剑电闪,直刺狂风眉心。狂风只得先用棍端挑开软剑,右脚飞出,正中急电胸口。急电早知这一剑无功,但没想到狂风招架之余,还能攻敌,仓促间含胸凝汽,猛向后翻,将这一脚之力化去了十之八九。饶是如此,也觉得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住。狂风本来不求毙敌,此时借这一脚之力猛然回纵,正好赶在追魂的身后。乌鸦眼见若是直取正德,已然不及,只得一声长叹,纵马斜向蹿出。

这一番交手,除急电受了点轻伤外,各无损伤。狂风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托大,只是守在两辆车前,并不进击。乌鸦回到急电身边。双方再次进入对峙。

急电忽然纵身,站在了追魂的后臀上。乌鸦双腿用力,追魂再次前冲,这次却不很快。狂风凝神以待。当追魂跑到跟前时,乌鸦和急电同时从马上蹿出。不同的是,急电一飞冲天,乌鸦却着地飞滚。而追魂则忽地原地站住。当急电从天而降时,乌鸦正好滚到狂风脚下!急电空中一扬手,白光刺向狂风头顶心,而乌鸦自下而上,软剑斜刺狂风小腹。

狂风身子微微上跃,离地不过一尺,忽然全身紧缩成一团,同时持在棍中央的右手一抖,大棍顷刻间变成了一片黄光,犹如一个大铜盘,竟快得看不出棍影。“叮”“叮”两声,两把软剑同时荡开,险些脱手。狂风脚尖一落地,马上冲天而起,急电此时正在借力上跃,不料狂风纵起追击,顿时身临险境。乌鸦如影随形,从地上弹起,软剑一挥,刺向狂风脚掌。狂风棍上招式不变,扫向急电,双脚一绞,已将乌鸦软剑牢牢夹住。急电软剑急挥,只盼能阻住大棍速度。乌鸦猛然间一按剑柄,抽出剑中剑,反手砍向狂风双腿!狂风大出意料,匆忙中猛收双腿,同时身形横向蹿出。这一来,棍上力道顿时减弱,急电用尽全身之力,软剑侧面狠狠拍在棍端,借力向相反的方向跃出。乌鸦一击不中,也随即向后退出,和急电并肩落地。

三人面面相对,狂风不住喘息,而乌鸦和急电也已是大汗淋漓。狂风的裤子上被划了个口子,被风一吹,发出嘶嘶声响,谁都不敢轻动了。

正在这时,来路上忽然烟尘一片,几十匹马旋即将几人围在中心。马背上都是锦衣武士。为首的一人翻身下马,却不走近,只远远地对着狂风道:“狂风大人,昏君正德无道,民不聊生。新皇昨夜已登基,请狂风大人回京供职,官封大司马。请大人容属下等将昏君拿下。军队已归属新皇,不日将到。”语气十分恭敬,但最后两句明显有警告的意思,显然是怕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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