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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剧本篇(2)

杨天化:(冷笑,而后又是仰天大笑。)末儿,傻瓜!你真的好傻!名利?对,也许是这样。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舍弃,哪来的得到?况且你也不只是失去。你会得到别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荣耀和富贵。将来,你不单单只是一个书生,你会成为人人羡慕,高官任做,骏马任骑,光宗耀祖的封疆大吏。想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是什么滋味?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到哪里?

杨子末:我明白了。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儿子看待。我只不过是你手中的一粒棋子,是你仕途上的一块垫脚石罢了!快让开,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杨天化:(转身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脖子一仰,一饮而尽。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着他苍老绝望的脸。)末儿,天下恩爱有情的男女多了,可有缘无分的也比比皆是。你可要想清楚,从此,咱们父子恩断义绝。但我决不允许你执意妄为!

刘夫人:末儿,别走!你要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梦荷着想。你这么喜欢她,难道就忍心让她和你一起去送死?你知道你父亲的脾气,他说的到,做得到的。

刘岳:女儿啊,我辛辛苦苦养育你这么多年,千万不要跟着子末一起犯傻。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想让天下人都来耻笑我吗?

杨子末:(怒气冲冲地挥舞着手中的剑。)让开!

杨天化:(一摆手,聚集在门口的人全都让开。)罢了。随他去吧!

杨子末:(拉着梦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五幕

梦荷:(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幽幽的眼神,随着星星慵懒地飘游至遥远的天边。她唇边勾起一丝嘲弄的笑,却硬是笑得倾人倾城。)

杨子末:(转身,看着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梦荷,你后悔吗?

梦荷:(薄薄的唇间,微微碰出柔和的声音。转身,摇曳着的裙裾,在风中翻飞。)我不后悔。不管到了哪里,我都愿做你的妻子。

(此时,追赶的家丁已经迫近城楼。星星点点的火把也越聚越多。熊熊燃烧的火焰,透过黑夜,似乎要将他吞没。)

杨天化:末儿,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你下来,我会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好儿子,还是盐运使的公子。

杨子末:哼!

(暗红色的晨光,犹如千层幕帘,紧紧地盖住了天地。天际的两颗明星,也越发得暗淡。)

梦荷:子末,就让那片晨光做我的嫁衣,让天地为证。(话音未落,纵身跳下了城墙。)

杨子末:梦荷……

杨天化:(大惊!)

§§§第六幕

花园/凉亭

杨子末:(醉意朦胧,一把拽过一个婢女,揽在怀中。)

婢女:少爷,别,别这样。

杨子末:(玩味的笑容里,带着戏谑。)来呀,让我亲一下。

婢女:(半羞涩半矜持,又好似有些娇滴滴的。)让老爷看见了,又会被骂了。

杨子末:滚!扫兴!真没意思。

婢女:(见到杨子末发火,不敢再停留,急忙退下。)

仆人:(上前,给杨子末斟上一杯酒。)

杨子末:(脖子一仰,一饮而尽。)

仆人:少爷,听说春风阁又新来了几个姑娘,长得那个真叫水灵。还有个舞伎叫什么青柳,会跳那个,那个什么胡舞。小腰一扭,那个销魂啊!

杨子末:青柳?我怎么没听说过?

仆人:还有个会弹琴的……

杨子末:(抬手,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家丁的脸上。抓起酒壶,狂饮一口,怒吼着。)不要跟我谈什么琴。滚!

仆人:(边摸着脸,边倒着往门边退。)少爷,我先退下了。

杨子末:等等!

仆人:(停住。手又摸了摸脸上发烫的掌印。)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杨子末:去,多叫几个姑娘来。还有,把那个叫青柳的也叫过来。

(说完,闭上了双眼。)

(一轮弯月,斜斜地挂在天上。好似看着人在月下抚琴。乐随人动,人随乐走。那把古琴似乎容满了月色。冰冷的光,看了让人心碎。)

杨子末:(自言自语。)闻琴声,难觅抚琴人。梦荷呀!你的眉梢,你的笑意,犹如不染的烟尘,叫我怎能忘记!你的琴声平缓,想来却让我心碎!酒醒酒醉,恼破朝花梦短!(脑海里,又浮现出梦荷那双澄净漆黑,一眼望不到底,又好似一泓湖水的似星的眼。印在了心里,无法忘却。)

婢女:(正在与另一名婢女私语。)你看,少爷又变成那样子了。

仆人:哎,天有不测风云呀。自从那天出事以后,就很少见少爷清醒。不是狂饮独醉,就是自言自语。

另一婢女:少爷的脾气也没以前好了。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发脾气。

仆人:也怪让人同情。少爷以前从来不打人,现在,我们也经常挨打。少爷整天醉生梦死的,老爷跟夫人也管不了了。

婢女: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说那天梦荷小姐从城楼跳下来摔死了。

仆人:嘘。小声点!别让少爷听见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没看那晚去追捕少爷的人都不在府上了。听说是被老爷赶回家了。也可能被……

婢女:被什么?杀人灭口?

仆人:(神情慌张。急忙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把婢女拉到僻静的角落。)你不想要命了?这可是府上最忌讳的事。谁都不敢提这事。你还是别多问了。小心你也被……

杨天化:你们俩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仆人:(转身,看到杨天化出现在身边,更是慌了。)没,没说什么。

杨天化:(斜眼看了他们一眼。)少爷呢?

婢女:少爷一个人在……在花园喝酒呢。

杨天化:不要在背后瞎叽喳。要是让我听到有什么不得劲的闲话,你们俩小心!哼!(说完,一甩手,气呼呼得向花园走去。)

杨子末:红尘滚滚,有散无聚,残梦犹在,花好圆月与谁共?

杨天化:末儿。

杨子末:(眼睛依旧呆呆地望远空。双眼有温热的液体在涌出。)梦荷,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的妥协,恨我的懦弱。我知道!我知道!

杨天化:末儿,别这样。

杨子末:(抓起酒壶,又是狂饮一口。)也许,你恨我恨到了极点。

杨天化:(抢过杨子末手中的酒壶。)别喝了!末儿,你这样,爹看到心里难受。

杨子末:哼!你还有心?我的心早就死了。

杨天化:(手剧烈地抖动着,无可奈何地看着杨子末,抖动着嘴角,却久久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把梦荷给……爹不是心狠。

杨子末:别说了。(砰!随着一声响,盘子碎满了一地。)

杨天化:末儿,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走了。)

杨子末:(看着地上的杯盘,又抬头仰望天空。苦笑一声,眼泪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低下头。恍惚间,阵阵琴声又传入耳中。此时此刻,仿佛看到了梦荷站在荷花池边呼唤着自己。一阵风吹过,吹走了所有的思绪。他泪流满面的,不停得对着天空大声喊叫。)把梦荷还给我!还给我……

仆人:少爷,春风阁的姑娘们来了。

杨子末:(抹了抹泪水。)叫她们来吧。

仆人:都过来吧。

杨子末:(将目光淡淡地扫过她们的脸庞,压下心底那将要窒息的疼。笑了一下。从唇边露出一丝讽刺。)你就拿这些庸脂俗粉来糊弄我?

仆人:如果少爷对这些姑娘不满意,小人再去春风阁叫就是了。

杨子末:不用了。那个叫青柳,给我跳个舞吧。

仆人:快,快给我们少爷跳个舞。

青柳:没有音乐伴奏,我不会起舞。

杨子末:你要什么音乐才会起舞。

青柳:古琴曲。

杨子末:古琴曲?(又触到了伤心处。)

仆人:混蛋。来的时候我不是都交代你了吗?不准提这几个字。

青柳:难道杨少爷要忌讳一辈子不成?

杨子末:呵呵。我忌讳?我还有什么好忌讳的?那好。今天就听古琴曲。

仆人:小人去请个乐师。

杨子末:不用了。把琴拿来,我弹。

(花园。玉兰花开始弥漫着芳香。淡淡的香,夹着凉意,一如梦荷凉薄的罗衣。)

杨子末:(站在树下,手抚摸着古琴。)

(形似小舟的琴身,在月光下微微散发出银色的光芒。)

青柳:听说杨少爷弹得一手好曲。

杨子末:(静静地看着古琴,摇头。)

青柳:杨少爷,我们开始吧。

杨子末:(仰头望天,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似怀念,似悲伤。)你要听什么曲子?

青柳:那就来一曲长相思吧。

杨子末:(一脸庄重,眼中的光亮也渐渐地黯淡了下去。低头,用手定了定琴的弦音,轻轻地抚着弦。)长相思……

(悠扬的琴声,从杨子末的指间滑出。如泣如诉。风吹起了青柳的裙带,也吹乱了杨子末的思绪。)

青柳:(和着杨子末的琴声,舞弄着肢体。罗裙细腰,在月下翻飞。)

杨子末:(忘情地弹,忘情地唱。似忘掉了一切,又似记起了一切。思暮亭中的琴声和那个叫梦荷的女子,仿佛就在眼前。)夜逐浓,月色胧,清风晓月花影蒙,柳烟醉花容。山一更,水一更,山水相遥望秋鸿,相望对苍穹。

(随着哀怨的琴声,玉兰花瓣随风飘落,淡淡的花香弥漫开来。琴停下,舞末了。)

杨子末:(站起,双眼又一次微微湿润。)

青柳:少爷,您弹得真好!

杨子末:(收起心底淡淡的悲伤,轻笑着摇头。)你舞得也很好。

仆人:既然青柳姑娘与我们少爷这么投缘,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杨子末:滚开,关你什么事?

青柳:呵呵。不要小看我们舞伎。我们虽入风尘,但却不是风尘中人。

杨子末:青柳姑娘,咱们再约一个时间,再为我跳一段舞好吗?

青柳:呵呵。你也要再谈一首曲呀。

§§§第七幕

黄昏/花园

夕阳余晖染红了荷花池。满池的荷花婀娜多姿。绿云般的荷叶,托着一株株红白的荷花,风情妖娆。阵阵徐风吹来,似乎荡起了一池温柔的梦。

杨子末:(一阵微风拂过,绿浪翻滚。看着翻飞的荷叶,心潮起伏。)诗人李白有诗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七月底了,应该是荷花景色最艳丽的时节。

青柳:(在回廊里坐下,欣赏着荷花。)听说扬州的菊花也很漂亮,只是季节不对,也就无缘相见了。

杨子末:(双目微闭,若有所思。)是呀。青柳姑娘,请再起一段舞吧。

青柳:(呵呵地笑,只是摇了摇头,却没说话。)

杨子末:青柳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柳:不了。

杨子末:为何?难道青柳姑娘没有兴致?

青柳:(坐在梦荷曾经多次坐过的位置,将一只手搭在围栏上。)不,我们做舞女的,哪有拒绝的权利。即使再清高,洁身自好也真是太难了。

杨子末:那又是为何?

青柳:我在你的琴声中听出了一股忧伤,让人不禁落泪的忧伤。

杨子末:呵呵,也许吧。

青柳:(眉头紧锁,表情复杂。)我已习惯了寂寞,不想在寂寞之中再添忧愁。

杨子末:那就你随意吧。其实,我也不想再弹了。

青柳:杨公子,风尘中人,身不由己。可是,你不应该有忧愁。我感觉你和他们不一样,不是那种感情随意的男人。

杨子末:(他已听够,或者,只是不希望被她这么称呼。)杨公子?其实,自从那天以后,我就不再姓杨了。我与这个家,也不再有什么关系了。

青柳:别人都说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果真如此。

杨子末:重情重义的男人?我连女人都不如,或许我根本不算是个男人。

青柳:有没有苦衷,只有自己知道。只是难掩众人的悠悠之口罢了。

杨子末:(苦笑一声,又长叹一声。)悠悠之口。我真希望这悠悠之口能把我吞没。这样苟活着,真的很累。

青柳:虽然我们连尊严都没有,但我们也坚持活着。活者,毕竟比死去好。也许在你眼里,我能算个知己。但是,在别人眼里,我只是个卑贱的妓女。

杨子末:也许我能帮你。

青柳:(笑了。像是自嘲的笑,但更像是苦笑。笑着自己,笑着命运。)帮我?帮我赎身?说实在的,离开春风阁,我就无法生存下去。况且,一旦离开了那里,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能接纳我。

杨子末:我能帮你,就像是知己一样。别多想,在这个世界上,我除了梦荷,不会再爱上别人。

青柳:这我相信。毕竟男人还是薄情的多。即使你能接受我?你父亲,还有扬州城会接受我吗?难道你想明天整个大街小巷上都传出,春风阁妓女脱离红尘,做了杨府的儿媳妇?这样,别人会怎么看你?

杨子末:(只是沉默,无话可说。)

青柳:那晚发生的事,是真的吗?也许我不该问。

杨子末:(神情有些恍惚。两手轻轻地摁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池中的荷花。眼里充满了落寞、淡然和柔情。)也许你说得对。即使你坐在梦荷坐过的位置上,你也替代不了她。我欠她的,我欠她一条命,欠她一世情。

青柳:她真的死了?

杨子末:嗯。死了。为我而死的。我对梦荷说过,要同生共死。可是,当她命赴黄泉时,我却没有勇气陪她而去。

青柳:谁都惧怕死亡。你不要自责。命无法还,情也还不了。梦荷是让人佩服的女子!换作是我,即使爱一个男人,我也没勇气为他去死。或许是这滚滚红尘已经把我染透了,染得世俗,染得薄情了。

杨子末:我现在只希望梦荷在天堂能过得好,能找个比我更爱她的人,能为她牺牲一切的人。

青柳:那你呢?

杨子末:我想去流浪。这样能减轻内心的痛苦与自责。最终,做一个孤魂野鬼。

青柳:呵呵。你想逃避?这样能解脱的了吗?

杨子末:我已无所谓了。

青柳:喝酒只能麻醉一时,只能更加颓废,最终还是无法解脱。

杨子末:(抬头远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青柳:(对着如画的荷花池出神。)

杨子末:谁又何曾知晓我的佳人在何方?

青柳:杨公子,虽然你不喜欢这样称呼,但是青柳只能这么称呼您。我不是你的梦荷。梦荷只有一个,她已经死了,而你却还要活着。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想,梦荷会死不瞑目。

杨子末:我该怎么做?

青柳:怎么做?这个只有你自己明白。凡人摆脱不了俗世。

杨子末:(沉默了一下。)嗯。我明白了。

青柳:呵呵。希望你能快乐。也希望以后能再听到你的琴声。但不希望里面再有忧伤。我该走了。

杨子末: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青柳:不了。相见不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我有我的生活。明天走在大街上,别人依然在背后指着我,说是个妓女。

杨子末:重新开始?我能吗?

青柳:这扬州虽好,呆的太久了,也会生腻。到外面的世界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许能换换心情。

杨子末:可是,我无法忘记过去。

青柳:过去,毕竟只是过去了。如果你永远放不下过去,那你将永远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就把梦荷的死,你的悲伤,这一切的一切,都留在这里。

杨子末:你是说我该走出去?

青柳:怎么做,只有你自己决定。我想,你会明白的。

杨子末:谢谢!感谢你能对我说这么多。虽然梦荷的死依然纠缠着我,离开这里,或许我真能好受些。看来,我真的该走了,但愿你也能有新生活。(杨子末转身离开。他好像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青柳所说的那样,谁都要开始新生活,不管自己多么卑微,多么低贱。)

青柳:青楼女子笑如靥,独载江南听雨还。杨公子,就让我最后为你弹一首曲子吧。(轻轻抚琴。)

杨子末:(回头,相视一笑。)谢谢!

§§§第八幕

清晨/扬州城桂山镇

秋天到了。而江南依旧烟雨朦胧,雾湿云浓。杨子末就这么走了。走得突然,没有一点征兆。

桂农甲:你听说了吗?盐运使家的公子出走了。

桂农乙:听说了。整个扬州城都传开了。又不是小孩走丢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这种花花公子,家中有的是银子,说不定包上条花船游河去了。

桂农丙:就是。听说前些日子,他又跟春风阁的头牌姑娘勾搭上了。

桂农甲:都这么说。大街上都贴出寻人告示了。杨大人发出话来说,谁能找到他儿子,就赏银一千两呢。

桂农乙:哼!这种狗官!

桂农甲:(抱起地上的水瓦罐,喝了口水。)还有,我还听说春风阁的青柳姑娘被人赎了身,现在也是不知去向了。

桂农丙:我说是吧!兴许他俩私奔了呢。

杨子末:(行走在高高低低的青石板上。青砖白墙,巷弄深深。不时抬头,注目岁月蚀过的石壁。)

王老爹:(看到一伙桂农围在一起也凑过去。)嗨,你们在说啥呢?

桂农甲:是王老爹啊。今年的收成怎么样?

王老爹:(抽了口旱烟,低头叹了口气。)不怎么样。今年雨水大,刚摘的花茶,还没来得急炒好就已经霉了大半。

桂农甲:你家地多,就是霉一点,也比我们这些小门小户强。

王老爹:你就别拿我说笑了。哎……今年价钱压得这么低,怕是卖不了几个钱了。

桂农乙:(起哄地说到。)哈哈。你家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将来嫁个好人家,不比什么都强。

王老爹:可别说了。就是我这个女儿,整天愁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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