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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剧本篇(1)

梦荷青柳桂香

时间:古代

地点:扬州

人物:

杨子末江南盐运使杨天化之子

刘梦荷杨子末远房表妹,盐商之女

青柳春风阁舞伎,杨子末红颜知己

桂香桂山桂圆农家女

杨天化江南盐运使,贪图权贵,好大喜功

刘夫人杨子末之母

刘岳梦荷之父

黄豹桂山酷吏,欺压百姓,鱼肉乡里

王老爹桂香之父,桂山桂农

其他桂山桂农

杨府家丁

春风阁舞伎

桂山税兵

婢女

仆人

§§§第一幕

夜/青河水畔,思慕亭

意境:烟雨的江南,橹桨声声,摇碎了采莲女千年的哀怨,惊醒了杨柳岸边的晓风残月;古巷幽深,徘徊着一颗颗彷徨的心;青石板路,马蹄声声,带去了渐行渐远的思念……

杨子末:(微醉,一人漫步在青河水畔,耳边传来舒缓的琴声。)

有人唱到: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杨子末:梦荷?(顺着歌声飘来的地方,自言自语地说着。)梦荷!我在这。(面对满湖的莲花,朝对面的人大声地喊着。)

梦荷:表哥!(梦荷站在长廊上,淡笑着。等杨子末气喘吁吁地站在梦荷面前时,她收起了笑容。)表哥,你又醉酒了!

杨子末:(静静地看着梦荷细致的脸庞。褪去了孩子的稚气,细长的眼睛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占尽了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没有。只是今天看这月色不错,就小酌了几杯。

梦荷:(微眯着眼睛看着子末。仿佛看透了什么,又在迷惘着什么。随即笑笑,轻柔地说着。)不要再惹姨夫生气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该这样执拗。姨夫、姨母都好吗?

杨子末:还好。父亲每日都忙于公务,只是……

梦荷:只是,只是什么?

杨子末:(拂身,坐在梦荷身边。光洁的额头,被月光照出几道深深浅浅的纹痕。他看着在前面的云锦,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只是那么轻,那么淡,连他身边的梦荷也看不出来。)只是父亲和母亲这几日总是催促我的婚事。

梦荷:江南布政使的女儿?

杨子末:嗯。

梦荷:(看着子末,没有再说话。仿佛真的想开了一般。对视着他忧郁的眼,只是轻轻地笑。)

杨子末:你笑什么?

梦荷:我笑表哥能找到如此好的娘子,还每日愁眉苦脸。

杨子末:哼,这不过是官家的联姻!我只不过是父亲的一粒棋子罢了。我不甘心这样。我更不愿意娶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子。

梦荷:(心情复杂地看着杨子末,沉默不语。)

杨子末:梦荷,你怎么样?

梦荷:(梦荷的心情同子末一样,恨父母的世俗,恨自己的无力反抗,甚至恨着这片烟雨飘摇的古镇。)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子女的只有听天由命,哪还有机会让我们自己选择?

杨子末:梦荷,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过家家。你扮娘子,我扮相公。那时候,我说我要娶你。

梦荷:(咯咯地笑着。)当然记得了。那时我真的好傻,还把它当真了呢。我还记得你背过一段诗。

杨子末:(微闭了一下薄薄的嘴唇,唇角轻轻一翘,缓缓道。)采葛。

梦荷:对!是采葛。

杨子末:(指尖微抖,幽幽地转过目光。)

(风穿过思慕亭,落在杨子末的头发上,落入他浅浅的笑意里。)

杨子末:(轻颂到。)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

梦荷:(和着杨子末的声音,低吟道。)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杨子末:梦荷,我不想妥协下去。我要娶你!

梦荷:表哥,你不是在说笑?

杨子末:不要叫我表哥,叫我子末!梦荷,难道你就甘心嫁给一个你素不相识的人?别别扭扭地过一辈子?

梦荷:我……

杨子末:我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来维护父亲的颜面,却因为这虚假,要葬送我的爱情。梦荷!在无数个夜里,站在这片盛开的荷花池边,总是想着那个遥远的过去,那个在思慕亭中默默为我弹琴吟唱的你!

梦荷:(目光直视着杨子末,声音微颤。)子末,难道眼前的这一切你都不想要了吗?这一切,可以助你平步青云,可以让你像姨夫一样,荣华富贵一辈子。如果……如果你不顺从,这个家,不会容下我们的。

杨子末:(迎着她的目光,收起心底淡淡的悲伤,轻笑着摇了一下头。)梦荷,我从小就喜欢你!也许我们这般单薄,无法在这世上立足。但是,我不想因此后悔一辈子!

梦荷:(温和地笑着,低唤着杨子末的名字。美好的唇边,流淌着暖暖的气息。仿佛江南的第一缕春光,淡去了杨子末身上所有的凉薄。)子末!

杨子末:(淡淡地笑着道。)我会同父亲说开的。我要娶你!我要让所有的人都接受咱们。我不会再用酒麻醉自己,不会再只是苦苦地思念,也不会让你形单影只,孤孤单单得一个人在这思慕亭中抚琴。(上前一步,双手扶住梦荷的肩膀。)

梦荷:(头顺势靠在了杨子末的肩上。)

杨子末:(情绪激动。)梦荷,你可知红莲花迎上清风,会舞弄出怎样的美?我想似花瓣满玉船,像满园飞舞的红练。可谓,微风吹万舞,好雨尽千妆呀。

梦荷:那景象肯定会很美好的。

杨子末:梦荷,你可愿意在花开时为我抚琴?

梦荷:(月光细细地落在她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有种淡淡的暖意。)此生,我只为你抚琴!

§§§第二幕

杨天化:(不知道何时,悄悄出现杨子末和梦荷面前。紧紧地抿着嘴,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身子在风中剧烈地颤抖。)子末,跟我回家!(口气十分严厉。)

杨子末:(听到喊声,惊愕,猛然抬头。)父亲。

梦荷:(转头,迎来的是杨天化似笑非笑的脸。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诡异的气息。)姨夫……

杨天化:(冷冷地看着他们,嘴角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狠绝。)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被旁人看见,也不怕被说闲话。我可是有身份的人。子末,跟我回家!

杨子末:(随杨天化离去。他的身后,站着呆呆的梦荷。她柔弱的身子,在月光下剧烈地颤抖着。眼神早已失去了刚才的光彩,死死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第三幕

日落西沉/思慕亭

梦荷:(在思慕亭落座,轻轻地闭上眼睛,将头微微抬起。手抚琵琶,轻弹一曲。琴声弥漫,萦绕着心际。立刻,那些无处搁置的情感,仿佛合着旋律,妩媚了一地相思。)

刘夫人:梦荷,天要冷了。不怕风寒吗?

梦荷:(淡淡的雨烟,夹杂着微寒的气息,让大脑清醒了许多。)姨母……

刘夫人:(走到梦荷身边,脱下披在身上的月白色衣袍,轻柔地围在梦荷身上。)梦荷,一个姑娘,不要老是在外面跑,被外人看见不好。姨母有话要对你说。

梦荷:(自顾叹了一口气。)姨母,有话就请直说吧。

刘夫人:梦荷,我知道你跟末儿的心。不是姨夫姨母不通情理,只是姨母有姨母的苦衷。如果末儿能同布政使的千金结合,你姨夫的仕途就会……况且,这门亲事早就定下了。如果我们悔婚,怕是你姨夫以后在同僚面前无光。(说到最后,竟哽咽起来。表情复杂又哀伤,似乎有许多放不下。)

刘夫人:再说,末儿要求取功名,若能有这个亲家,他将来的仕途会一片坦途。

梦荷:(面无表情地听刘夫人讲完这番话。)

刘夫人:你跟末儿都不小了。你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了。我跟你父亲商议过了,过几天就找个如意郎君,把你嫁过去。

梦荷:不,我不要!(口气激烈坚决。)

刘夫人:梦荷,不要任性。我们做女人的,命该如此。我和你母亲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哪里容得下我们选择。

梦荷:我知道我配不上子末。我也不想因为我影响姨夫的仕途和子末的前途。只是……只是,我要亲眼看着子末结婚。否则……否则梦荷终身不嫁!

刘夫人:(淡淡地看着梦荷。她对梦荷的了解,亦如对杨子末的了解。她知道,梦荷看透的是什么。她知道,她该怎么做。)

刘夫人:(语气轻缓,但不容置疑地。)你必须出嫁!你没有其他选择!

梦荷:(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姨母,如果我说不呢?

刘夫人:那你就不要怪姨母不客气了。你也不想你父亲的生意受损失吧。有句话我本不该说,虽然我们是亲戚,你姨夫可是盐运官,而你父亲只是个盐商,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应该明白吧?

梦荷:我父亲遵纪守法,从来没有逃过朝廷一分一厘的盐税!

刘夫人:梦荷,你也太天真了!虽然这些事不是该我们过问的,可你知道,每年两淮要流走多少盐税?没有官家的庇护,你父亲哪来的这么大家业?

梦荷:姨母,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刘夫人:如果你再这样执拗下去,别说你爹的生意保不住,就连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梦荷,你也不想这样的结果吧?

梦荷:(觉得眼前的姨母是如此陌生;觉得人情冷暖在物欲得失面前是如此得脆弱。她想,这一刻,心上人又在哪呢?)姨母,这就是交换条件吗?

刘夫人:(表情依然冷漠。)对!

梦荷:(垂眉不语。毕竟,这般结果,不是她想要的)

刘夫人:梦荷,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想你受委屈。如果你能退一步,大家都好。况且,姨母会给你找个好人家。你会找到称心如意的郎君的。

梦荷:子末呢?难道他同意了?

刘夫人:(摇头叹息,眼神中有许多无奈。)没有。那日,他被你姨夫带回家,我们就明白了。你姨夫是个直性子,末儿又不肯让步,事情就这么僵着。所以,姨母迫不得已才来找你。也算求你了。只有你肯先出嫁,子末才会死心。

梦荷:好,我答应您!

杨子末:不!

杨子末:(清俊的脸庞上,显得十分的疲惫和焦躁。面对母亲。)母亲,没想到你也来逼我们。我说过,此生我非梦荷不娶!(转身对着梦荷,大声说。)梦荷,你不能答应!

刘夫人:(杨子末的突然出现,她有些惊慌。)末儿,谁让你出来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你私自出来,会打死你的!

杨子末:我不害怕死。母亲,你不要逼我们!除了梦荷,我不会娶别的女子为妻!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梦荷,你快说啊!

梦荷:(沉默了片刻,仿佛真的想开了一般。看着杨子末,然后轻轻地笑一下。)子末,你不该任性。没有人逼我,也许姨母说得对。你能娶到布政使的千金,是你的福分。

杨子末:(抬头,深情地望着梦荷。他知道,梦荷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不是她对自己感情的交代。他突然恨起来,恨自己,恨……又倔强地面向刘夫人。)母亲,如果你真的再逼我,就别怪孩儿不孝了。

刘夫人:末儿,你想干什么?

杨天化:(杨天化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得向这边走来。)混账东西!我看你还敢翻天?

杨子末:父亲……

杨天化: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杨子末:不,我就是不答应!

杨天化:给我打!

(家丁一拥而上,对着杨子末一顿暴打。不时还传来棍棒交错的击打声。)

杨子末:(表情依然固执,没有丝毫的悔意。)

梦荷:住手,不要再打了!

刘夫人:梦荷,你就快劝劝末儿!答应了吧!

杨子末:死也不答应,除非你们打死我!

梦荷:(痛苦地摇着头,泪无声地流下。)

杨天化:好啊!我辛辛苦苦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居然连老子的话都不听。好!那我今天就打死你!

杨天化:(夺过一个家丁手中的棍棒,朝杨子末狠狠地打去。)

杨子末:(一声惨叫,应声倒地,嘴角溢出一丝血红。)

(家丁也停住了棍棒,退到一边。)

刘夫人:末儿!(喊着杨子末的名字,扑倒在杨子末的身上。)

杨子末:(手指杨天化,愤怒地低吼着。)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为了你的乌纱帽,你竟如此得狠毒!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感受?

杨天化:(冷冷地说道。)你的感受?你的幸福?没有我给你的一切,你会是什么东西?

杨子末:(用袖子擦了嘴角溢出的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子却直直地倒了下去。他觉得心在滴血。)我死也不答应!

梦荷:(将杨子末扶起,跪在他的身旁,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痛哭不已。泪,依旧无声地流着。)不要折磨子末了。我嫁人!

杨天化:(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喝退家丁。)那好!我这就同你父亲商议,选个日子,早点找个人家嫁了吧。这样,子末也能死心。就这样吧。

杨子末:(看着梦荷,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梦荷……

(青河水,思慕亭,满池的荷花,纷雨簌簌落下。)

§§§第四幕

夜/张灯结彩的大院

凄美的红烛,仿佛将寂静的扬州城染成了一片血色。

梦荷:(手抚古琴,轻弹一曲。缠绵的音符萦绕心间。思绪穿云破雾,浸泡着急速跳动的心。)

婢女:小姐,良辰快到了,老爷催促您去拜堂。

梦荷:(微风轻拂,明月当空,夜色如水。倚在窗角,隔着窗,望向那灯火辉煌,红妆异彩,歌舞声声,酒香四溢的厅堂。)嗯,知道了。

婢女:(扶梦荷坐下。)

梦荷:(红色的盖头,遮住了她妖艳的娇容。低垂着头,双手不停地摩挲着嫁衣。)

刘岳:(露出久违的笑容,久皱的眉头也舒张开了。用苍老的声音不断地招呼着客人。)刘某蒙幸各位参加小女的婚礼,还请到了杨天化大人为小女主持婚礼。今晚,大家一定要乘兴多饮几杯呀。

(不断有人上前恭贺。)

梦荷:(心想,心上人未到,只是良辰已到。)

杨天化:(高声,拉着长腔。)吉时已到,请二位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梦荷与郎君躬身行礼。)

杨天化:二拜高堂。

(依旧是行礼。除了梦荷之外,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杨天化:夫妻对拜。

梦荷:(最后一拜,这一拜即决定自己的心何去何从。只见她的身子,好像僵硬了。她心中默念:子末,你为何还不来?你还会来吗?)

杨天化:二位新人,快拜吧!

刘岳:(催促梦荷。)拜吧!拜了才是夫妻。

(轻风微拂,梦荷头上的红色盖头微微抖动。)

(新郎伸手,轻轻地握住梦荷的手。)

梦荷:(身子一抖,一滴泪闪着晶莹的光,滚落了下来。她轻轻地弯腰,心开始剧烈得疼痛。她牵挂的心上人终究还是没有赶到。下一刻,自己将为他人妇。)

杨子末:(急急地奔来。边跑边喊。额前有明显的伤痕。)不要!梦荷,不要呀!

(在场人的目光,都转向杨子末看去。)

梦荷:(慢慢直起已经弯下的腰,将头上的红色盖头扯下。)

杨天化:你,末儿!你怎么来了?

梦荷:子末!你还是来了。(她的身子在那一刻僵硬了。熟悉的声音,终于让她迷失了方向。目视着灰暗的夜幕。)

杨天化:快来人,把他给我赶走!

杨子末:(双手紧握一把利剑,架在在自己的脖子上。双目圆睁,怒对着杨天化。)都别动!谁动,我就立刻死在你们面前!

梦荷:(用力甩开新郎的手,从人群中奋力挣脱出来,跑向杨子末。)子末!不要……

刘夫人:末儿,别做傻事!

杨天化:逆子!逆子啊!

刘岳:子末,有话好好说。我们可以商量。

杨子末:没什么可商量的!如果梦荷嫁给他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眉目间充满了愤恨和焦急。梦荷身上的红裙,在他看来格外得扎眼和刺激。可是他看梦荷的目光,仍是包含着浓浓的情意,割不断的牵连,以及深深的自责。)

杨天化:末儿,别傻了!梦荷已经拜堂。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就死心吧!快跟我回家!(表情焦急且不失威严。)

刘岳:(冰冷的语气,将杨子末的心深深刺痛。)杨大人说的没错,天地为证。梦儿已是他人妇。末儿,你还是听爹的话,回家吧。千万别干傻事!

杨子末:这个世上,梦荷只想嫁我。她是被你们逼的!为了你们的地位,为了你们的富贵荣华,你们不择手段得来逼迫我们。好,既然这样,大家都别想得到什么。

(眼里的怒气更盛了,手里的剑握得更紧了。)

梦荷:(泪眼蒙蒙,目光直直地盯在杨子末的身上。灼热的目光,似乎要将杨子末融化,融于她痛苦的相思泪中,融于她浓浓的情意之中。)子末,没有人逼我,是我自愿的。你不要这样好吗?父母养育我们这么大不容易。

杨子末:不!梦荷,你说的不是真心话。还记得吗?我在月下吟诗,你在亭中抚琴。二十年了!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儿女的幸福吗?梦荷,咱们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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