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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树怪人妖(2)

李二槐弟兄一个。可他为什么叫李二槐呢?因为他还有个不是同类的哥哥,叫李大槐,就是村头那棵大槐树。126年前的一天下午,一个年仅18岁的小伙子在怪屯村头栽下一棵槐树。槐树是从卧龙山上挖来的,只有指头粗,溜胸口高。他刚把槐树栽好,就有几个女人跑过来,抹了他一脸锅烟子,然后哈哈大笑着跑开了。那是他的几个邻居嫂嫂。他得儿子了!若得个闺女,嫂子们是不会这样闹的。18岁的小伙子要当父亲了。他很羞涩,但也很幸福,红着脸笑着,望着不远处的茅屋,于是就听到了蛤蟆似的婴儿啼声。晚上,他抱着初生的儿子亲个不够。妻子让他给儿子取名,他说我正栽槐树时生的,就叫二槐吧。妻子说,这是咱第一个儿子,怎么叫二槐呀?该叫大槐才是。他说,是我先栽的槐树,你后生的儿子,所以槐树比咱娃儿大,它才是大槐。妻子的眼、鼻、嘴都酸了一下,说,咱俩一人生了一个儿子,你生的叫李大槐,我生的叫李二槐。嘻嘻嘻……

这样,李二槐从小就问村头那棵槐树喊哥,有时还搂着它亲亲;每顿吃饭的时候,还要端着碗去喂槐树几筷子饭,树身上常年沾满饭疙痂子。

现在,弟兄俩都126岁了。李大槐长成几十米高,石磙粗,枝干龙钟虬曲,像弟弟二槐一样,健朗繁茂,而且一树的神秘,被当地人称作槐仙,树根上竟然香火不断。

弟兄俩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了。李二槐不回家,坚持让孙子李来在树下搭了一个草庵,日日夜夜地陪着哥哥。他仍然顿顿喂哥哥吃饭。在头顶高的地方,有一个树疤,那就是哥哥的嘴;树疤的中间还有一个擀面杖粗的树洞,黑咕隆咚的,那就是哥哥的喉咙。李二槐挑几筷子面条送到哥哥嘴里,只听“吐噜”一声,那面条就被哥哥吃到喉咙里去了。李二槐就望着哥哥笑。他有时在哥哥的庇荫下晃一阵儿,坐一阵儿,很惬意很幸福的样子;有时就歪在树根儿那,就像依偎在哥哥的怀里,酣酣地睡去;有时拿一块石头将树干敲敲,然后就把耳朵贴在树干上,开始跟哥哥说话。这天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他跟哥说,哥,来娃儿进城领钱去了。现在的朝廷真好,一个人300块哩。可惜人家不给你,说你是树。不过也没事儿,300块我一个人又花不完,够咱俩一起花了。来娃儿到现在还没回来。路上土匪多,崔二旦(上世纪三十年代豫西名匪)的杆子刚过去,来娃儿别让人给劫了。哥,你个子高,给来娃儿了着哨。大槐就咕咕哝哝地回答说,没事儿,没事儿,回来了,回来了。

李二槐从哥的怀里挣出来,直起身往山坡下看。果然看见有个人在往坡上爬。不过不象来娃儿,来娃儿走时穿一件白汗衣,圆领的,这个不是。他又用石头在树干上敲了敲,把耳朵贴上去,说,哥,你的眼不济事了,那不是来娃儿!哥回答说,是哩,是哩。李二槐再次起身,果然看清那人正是来娃儿。鳖孙!烧哩!从哪儿弄个四六叉子衣裳,穿上难看死了!领子翻着,衣襟子敞着,衣摆叉个大口子,会暖和?哟,还拿个花阳伞,装小媳妇哩!李二槐忍不住吃吃地笑起孙子来。

李来早就看见爷爷在树底下张望他了,老远就喊道:“爷──!”李二槐也长长地答应道:“哎──!”

你猜我给你带的啥包?

300块钱呗!

不是。

你个鳖孙!又骗我!

李来走到爷爷跟前,双手背在身后,说,爷,你猜猜,猜不着不给你!

李二槐说,你个鳖孙!我没有一次能猜着的。我不猜了,你给不给?他说着,就揪住了孙子下巴上的胡子,拉着他绕树跑。李来叫起来,哎哟哟哟……爷!爷!快松手!我给,我给。胡子薅掉了回家你孙娃媳妇不认我!

李来把手亮出来,是一袋奶油面包。

李二槐呵呵笑了,说,你真是个孝顺孙子。李来说,爷,你尝尝,看好吃不好,好吃以后我还给你买。李二槐就撕开包装纸,咬了一口,嚼半天,点头说,嗯,好吃。他走到大槐跟前,掰了一块喂到大槐嘴里,用石头敲敲树干说,哥!来娃儿在城里买的面包,好吃的很,你尝尝。大槐果然把面包吃下去了。

这时,李氏一大家子人都来了。别看李二槐126岁,其实他的儿孙们高寿的并不多。他3个儿子,都没活到70岁;8个孙子,现在也就李来还活着。人们都说,儿孙们的寿限都折给李二槐了。李来81岁了,两个儿子也早作了古,3个孙子却都是正当年,四十郎当岁;还有十来个侄孙,也都正值壮年,其中3个也已经当了爷爷。真是人丁兴旺,兵强马壮啊。

也就是说,李家现在是七世同堂了,发展成了数十人的大家族。对于李二槐来说,这几十个人很陌生。几十个人对他也很陌生。他们只有伦理上的关系,而无感情上的关系。只有李来除外。李来是他血缘上最近的,小时他抱过他,亲过他。现在这世界上他只有一个亲人,就是李来。李来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也是理所当然。当然,费用是大家公摊,孙儿、侄孙儿共是10家,一家每月20元,一共200元。老祖宗虽然一百多岁,每天还爱喝口小酒,吃几片肉;加上其他花销,200元仅够。

几个孙娃媳妇们看见老爷子穿着西服、拿着花洋伞,便不约而同地撇撇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没出口的共同结论是:老不正经!

三爷!300块钱拿回来了吧?侄孙媳妇高文玉问。

没有。

没有?这是几十张嘴共同发出的十分怀疑的声音。他们望了望老头的西服和天堂伞,再次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特别是几个孙娃媳妇,又撇了撇嘴。

咋没有?咹?这是他的亲孙娃媳妇雷大妮很失望地问。

说是……说是……李来吞吞吐吐。民政局那个局长给他说过理由,但这些理由他听得似懂非懂,无法转述。

雷大妮就提高了声音,盯住他问,你是不是把钱花啦?咹?

我没花。李来说。

雷大妮就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身上的西服,越打量越觉得不对劲,就伸手翻他的衣摆和领子。哎哟!是培罗蒙呢!世界名牌儿啊!你老糊涂了你!这得多少钱啊!

李来说,这是人家送的。

雷大妮说,人家谁夜里走路叫鬼日迷了,这么高级的衣服送给你啊!

“不信就算了。”李来嗫嚅道,“还有这把伞。”

雷大妮继续翻他的衣服,又在西服的口袋里翻出了40块钱。那是李来给爷爷买面包剩下的。

雷大妮更加证据确凿地叫起来,看看看看!还有40块哩。这西服是不是260块呀?哦不对,还有雨伞,雨伞是多少钱?

高文玉说,我问过,这种牌子的伞是38块钱一把。

雷大妮就照李来的顶门盖上戳了两指头:“吔!啥贵你买啥呀!八九十岁的人了,还学那一二十岁的年轻娃儿撵时兴啊!”

高文玉向自己的几个亲妯娌们丢个眼色,于是一个接一个地都走了。女人们一走,男人们也跟着走。毕竟隔着一支,是你们的亲爷把政府给的钱挥霍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雷大妮看那两支的人都走了,心里便也替爷爷羞的慌,说,爷呀,你看你多没成色,啊?你买那些东西干啥唦?这么大岁数了,穿这衣服不怕人家捣脊梁筋?这花洋伞是你打的?看看你老成这了,还花哨个啥嘛!

李来平时是个话很稠的老头,可是遇到正经事却总是说不到趟上。他又急又气,又羞又委屈,竟“喔”一声哭起来。

人都走后,李二槐说,娃儿,那300块钱真没要来?

李来抽嗒了一声,真没要来呀爷,你也不相信孙娃子了?

李二槐说,那衣服、雨伞,还有那40块钱,到底是咋回事儿?

李来说,衣服和伞是局长给的,钱是市长给的,给了50块,花10块给你买的面包。

这话我就有点不信,娃儿!当官的对咱老百姓会恁好?

你没眼见哪,爷,现在的当官的就是好啊!见我都亲的很,跟没出五服似的。哪像咱自己生的这群王八羔子,光嫌弃老年人拖累他们。中午市长还管我饭咧!那个局长还说要来看你哩!

哎呀!我见过保长,见过甲长,他们除外连乡长都没见过。鳖孙,你惊动人家恁大那官儿干啥哩?看啥看?看我这一脸老皮哩?

李来说,人家要来的嘛,我啥办法?

李二槐呵呵笑起来,对李大槐说,哥!来娃儿说,府里一个大官儿要来看咱哩,到时候精神点儿!

李大槐也哗啦啦笑起来,落下几片槐树叶,二槐说那是哥的头发。

夜里,李来就陪李二槐睡在树下。人字型草庵里摊个地铺,地铺上铺着厚厚的槐树叶。爷孙俩通榻睡,很暖和。若是热天呢,两个人就睡在庵外边。大槐树有几条粗大的根露在外面,他们就枕着树根睡,二槐说是枕着哥的大腿。每到夜里10点以后,栖息在树洞里的萤火虫都爬了出来,飞到树叶上,吃叶子,喝露水。树老了,上面枯朽的枝杈很多,大大小小的树洞也很多,所以萤火虫成千上万,整棵树都绿荧荧的,稍远一点看,在无边的黑暗里,像一棵发光的绿珊瑚,让人如临幻境。树很高,许多人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都说是仙气灵光。

当然,大槐树确也有些不解之谜,比如会吃饭,比如会说话。李二槐经常跟大槐树说话,有时一说就是半晌,而且是一说一答的样子。李来曾经学着爷爷用石头将树干敲了敲,伏耳一听,果然听见树里边有嗡嗡喁喁的声音,有嘀嘀咕咕的声音,有叽叽啾啾的声音,有点像人在说话,但声音遥远深邃,恍然飘忽,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可爷爷就能听懂那些话,老头126岁,成仙啦唦!

这天夜里,李来不时唉声叹气。李二槐却倒头就睡着了,睡得很实,很香,好象这一天世界上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睡到半夜的时候,他突然爬起来,抱住大槐说,哥,你说那300块钱来娃儿要来没有?大槐说,没有。我也说没有,来娃儿不会说瞎话,他从小就胆小。那年我在你胳膊上绑个秋千,把他放上去,你看把他吓的,又哭又叫。我就是不放他下来,吓他个鳖娃儿哩。呵呵呵……一会儿吓得鳖娃儿可尿裤子啦。

李来伸脚探探爷爷的屁股底下,又湿了一大片。这老头最大的毛病就是尿床。李来爬到爷爷那头睡下。等爷爷笑完回到庵里,他叫道,爷,调调头睡。李二槐就睡到了孙子那头,立马鼾声雷动。几乎每天夜里,李来都要跟爷爷调调头,好暖爷爷的湿褥子。

雷大妮找着高文玉,说,文玉,我看咱还得照老规矩办事哩。

高文玉正在抠玉米,用一个玉米刨子将玉米籽刨得劈啪四射。她没抬屁股,但很热情,顺手捞过一把凳子撂给雷大妮,说,哎哟,大嫂闲啦。你快坐!你的玉米早抠完了,你看我,只顾斗地主哩!听说这几天玉米又涨了,赶紧抠抠出手算了,这几天手里没一个钱。哎哟大嫂,你听说没有?西头喜娃儿小闺女在城里一家美容店,昨个让公安局给抓起来了,你猜为啥……

雷大妮说,管人家的事干啥。说说咱自家的事吧。

高文玉就说,咱自家的事啊,可不吗,有件事我正要找大嫂去商量哩!你说现在这妮子们有多成精吧!咱家小刚人样漂亮,功课又好,可是才六年级呀!今天早上我从他书包里搜出一封情书,是村东头扬莲的妮子写的。十来岁个小逼妮子就会叫春啦!我想拿上情书去找她老骚逼扬莲去,问问她咋生这样一个小狐狸精。大嫂你说……

高文玉说话又急又快,根本让人插不上嘴。这鳖孙!她是故意打马虎眼哩,堵人的嘴哩!雷大妮立时窝了一肚子气,打断高文玉的话说:“我才不管你跟别人的烂裆子事哩!我说的是咱老李家一鳖窝的事,是老太爷的事……”

老太爷?老太爷什么事?生病啦?高文玉继续装迷瞪僧。

雷大妮说,老太爷子生活费的事!大家还得按老规矩出。

高文玉就把正刨着的一个玉米扔下了,将屁股底下的凳子向雷大妮挪了挪,探首过来,压低了嗓子,极贴心的样子,说,嫂子!这事怕不好说吧?说好的,政府每月给300块各家以后就不用再兑了,现在又让兑,咱一鳖窝那几个母老虎不撕吃你?

雷大妮说,300块不是没要来嘛!

高文玉惊谔道,没要来?那天都看着你从三爷兜里把钱掏出来……

不是只有40块嘛!

是啊!其他那260块,不是让三爷花掉了吗?

老头没花!老头那衣服、花洋伞都是市里领导送的。

高文玉就把凳子又朝雷大妮移了移,仍然压低着声音说,嫂子,你说这话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三爷那样德高望重的人,会胡乱花钱买那些花哨东西?政府不给就算了,没那300块钱,咱不也给老爷子养到了126岁?就照嫂子你说的,咱还按老规矩来,一家每月兑20块!那几个鳖孙谁再嚼蛆,我收拾他!

雷大妮不知怎样感谢高文玉,双手拉着她的手直揉搓,说,哎哟,妹子,妹子,你帮嫂子大忙了!你们那两支的你就替嫂子说吧,我说不响;特别是周巧个鳖孙,俺俩一见就想吵架。

高文玉满口答应,并且说,嫂子,这钱我第一个交!

雷大妮拉着高文玉的手又“哎哟”了一声。

高文玉又继续说,不过嫂子,你瞅瞅,小刚昨天闹着要作业本哩,家里一分钱也没有,结果娃子哭着走了。要不我赶着抠玉米干啥哩?这样嫂子,你先把那20块钱替我垫上,等我卖了玉米就还你。

雷大妮心里就恶心了一下,但马上就爽快地答应道,中中中。

雷大妮走后高文玉立马就去找周巧。周巧正在院里抠棉花。高文玉老远就叫,巧!我来给你报告个好消息!周巧撇撇嘴说,你是个丧门神,一来准没好事。坐这儿帮我抠两天棉花吧。高文玉就紧挨着周巧坐下来,说,刚才雷大妮上我那儿去了。

啥事儿?

要钱呗!

要啥钱?

老太爷的生活费嘛!

周巧抓了一把棉桃摔下去,吓得在旁边吃棉铃虫的鸡子乱飞。咋还要?不是说以后不兑了吗?

高文玉说,就是嘛!家族会上说的好好的,她说变就变呐!说那300块没要来,阎王爷没鼻子,鬼才信哩!

不兑!周巧斩钉截铁地吼了一声,文玉你兑不兑?

我才不兑哩!高文玉说。

“雷大妮会打算哪,”高文玉给周巧抠了一个棉桃,平淡着声音分析说,老太爷一天顶多花5块钱,一月150,政府给300,她一月还能赚150元;咱们每家再兑20元,一共200元,加起来是350元。看看,老太爷成人家赚钱机器啦!

美死她个王八孙哩!不让她给咱们每家分20块就便宜她了,还让咱再兑20块?坏八辈子良心了雷大妮!

哎哟!看你那火暴脾气!你小声点中不中啊?叫人家听见……

听见她给老子鸡巴咬了!

高文玉就望定周巧的脸,扁着嘴,然后又望着她的裤裆,把手中的棉桃砸到周巧的裤裆里。周巧灵醒过来,自己根本就没那东西。两个人就抱在一起笑倒在棉桃堆上。

这天夜里,爷爷撒那泡尿太大,李来暖了一夜也没把被褥暖干。第二天早上起来,李来就把褥子拿出来,搭在沟边的树茅子上晒。刚搭好,抬起头便看见一个白壳子虫在山坡底下往上爬。李来一直在挂念着民政局那个局长要来看爷爷的事,所以就立马想到,是不是局长来了?他一下子兴奋起来,盯住那白壳子看。白壳子虫越来越大,屁股上直冒烟;后来又听到了哼哼的叫声,终于爬不动了,就停在了路边,下来一群人搬路边的石头往车轱辘底下垫。那是一辆白色面包车。李来断定是局长来了,赶紧跑到庵里,喊,爷!爷!府里那个大官带一群随从来了!快!我给你洗洗脸,把这身烂衣裳脱了,穿我那身新的!

洗完脸,李二槐提出一个新要求,说,来娃儿,周巧搽的雪花膏真香,你去要来让我也搽搽。

李来说,哎哟我的爷呀!那是小媳妇们搽的,你抹那干啥?

李二槐说,我咋觉着我脸上的皮连大槐的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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