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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赏《清明》诗;考“杏花村”—屈苇滨(1)

赏《清明》诗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晚唐著名诗人杜牧的这首《清明》诗,问世一千多年来一直受到人们的钟爱。每当清明来临,人们在归家扫墓、祭奠先人的时候,总会自然而然地吟诵起这首诗。如果恰遇上阴雨的日子,那吟诵中总不免添上几分感伤的色彩。这么一首小诗何以如此动人心魄?盖因诗虽小而内涵丰富,有时间,有人物;有叙事,有对话;有写景,有抒情。诗中景物特征鲜明,“清明时节雨纷纷”成为长江中下游一带独特的时令标记;抒情引人共鸣,“路上行人欲断魂”总叫人产生思乡之幽情;而“牧童遥指杏花村”这特有的农村生活图景,又总能激起人们对古朴淳厚的农耕时代的向往。所以杜牧的《清明》诗实则已成为一个文化符号——“清明”的符号,后世诗家若想再作清明诗,多半恐怕是要望而却步的。

一首《清明》诗,使“杏花村”名满天下。一千二百年来,人们访之,咏之,考之,争之,试图从全国众多的杏花村中得出一个确定的意见,到底哪一个杏花村才真的是杜牧笔下的“杏花村”。

流行的观点

杜牧笔下的“杏花村”究竟在何处,历来有两种说法。一为山西汾阳县东的杏花村,二为安徽池州贵池县西郊的杏花村。

汾阳杏花村,相传自南北朝以来即以产“汾酒”著名,其酒享有“甘泉佳酿”的盛誉,还曾在1916年的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获金质奖章。因为杜牧有《并州道中》一诗,有研究者便认为杜牧曾到过太原,因唐时并州州府所在地就是今天的太原,而从太原到汾阳不过一百五十华里,因而推断出杜牧可能经太原往汾阳品汾酒。

贵池杏花村也是以产酒著名,据说有著名的“黄公酒垆”。尤其重要的是杜牧于公元844年9月至846年9月在池州任了两年的刺史,贵池即池州州府所在地。所以以往的研究者大都认同“杏花村贵池说”。清代的《江南通志》、《安徽通志》和明、清两代多种版本的《池州府志》、《贵池县志》上,均有明确的记载。清康熙年间贵池人郎遂还历经十一年编成《杏花村志》十二卷。该志作为全国惟一的村级志被收入清乾隆朝编纂的《钦定四库全书总目》(卷七十七史部三十三地理存目六),并撰《提要》。另据清光绪年间《安徽通志》称,清政府也将贵池杏花村专条收入《一统志》。正因为有这些权威的依据,上海辞书出版社1999年版的《辞海》在“杏花村”词条下干脆就有这样的义项:

在安徽贵池市西。向以产酒著名。《江南通志》载:唐诗人杜牧任池州刺史时,有“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一诗,即指此。

这就有点一锤定音的味道了。然而,无论是“杏花村汾阳说”,还是“杏花村贵池说”,都存在致命的弱点。

立论的基础

说“杏花村”在汾阳也好,说“杏花村”在贵池也好,都是把立论的基础放在“酒”上,即两处杏花村都是以产酒闻名,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清明》诗本身提供的信息,即便略有涉及,也不作全面的研究和科学的考证,只取一点,不及其余,这样研究出来的结果自然难免留有漏洞,难以让人信服。

杜牧“杏花村”考证之难,关键是《清明》诗没有编年;如果有编年,再结合诗人平生行迹,就容易得出结论了。也许正因为这个问题,一般杜牧的诗集都不选此诗。有这个难点,今天我们研究杜牧“杏花村”的归属地只能从诗的本身来寻找研究的线索。从诗的本身,我们应该可以提取以下信息:1。杜牧写该诗的时间在“清明时节”,即农历的三月上旬。“清明时节”不应该仅指清明这一天,而应该包含着清明节前后的几天。2。写诗的地点,或者是诗中所写事件发生的地点,应该是在一个春天多雨的地方,那儿有一个村子叫杏花村,或者不叫杏花村但村中多杏花。那“杏花村”距驿道有一段距离,但又不是很远,恰好目光能及。3。“杏花村”是诗人路过的地方,而不是终点站,而且诗人是第一次路过,人地生疏,需问路于牧童。4。诗人此时心情惆怅,且旅途劳顿,急欲借酒浇愁,并借酒解乏。

这些信息其实是并不难提出的。这里不妨看看周汝昌先生在《唐诗鉴赏辞典》中的解释:

这一天正是清明佳节。诗人小杜,在行路中间,可巧遇上了雨。……这日的细雨纷纷,是那种“天街小雨润如酥”样的雨,——这也正是春雨的特色。这“雨纷纷”,传达了那种“做冷欺花,将烟困柳”的凄迷而又美丽的境界。

这“纷纷”在此自然毫无疑问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的;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还有一层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实际上还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欲断魂。”“行人”,是出门在外的行旅之人。……“断魂”,是竭力形容那种十分强烈、可是又并非明白表现在外面的很深隐的感情。在古代风俗中,清明节是个色彩情调都很浓郁的大节日,本该是家人团聚,或游玩观演观赏,或上坟扫墓;而今行人孤身赶路,触景伤怀,心头的滋味是复杂的。偏偏又赶上细雨纷纷,春衫尽湿,这又平添了一层愁绪。因而诗人用了“断魂”二字。……前二句交待了情景,接着写行人这时涌上心头的一个想法:往哪里找个小酒店才好。事情很明白:寻到一个小酒店,一来歇歇脚,避避雨,二来小饮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湿的衣服,——最要紧的是,借此也就能散散心头的愁绪。…………

“遥”,字面意义是远。然而这里不可拘守此义。这一指,已经使我们如同看到,隐约红杏梢头,分明挑出一个酒帘——“酒望子”来了。若真的距离遥远,就难以发生艺术联系,若真的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无尽的兴味:妙就妙在不远不近之间。……周先生的解读实在是十分贴切十分形象,它好就好在突出了诗的意境,再现了杜牧当年过“杏花村”的情景,这情景的要素便是笔者在前面提出的四条。这四条是捆绑在一起的,同时具备了才行,而不仅仅是“酒”。其实在诗中,“酒”只是一个道具,正如周先生说的,是用来驱寒、用来浇愁的,“酒”映照出来的是人的心境。心境不合,光有酒管什么用呢?正因为此,这酒也无须是“名酒”,诗人本是路过,并非专程冲着“名酒”来的。倒是酒店(“酒家”)是重要的,没酒店就没人卖酒,没人卖酒就喝不了酒。所以诗人“借问”的是酒店而不是“酒”,“牧童遥指”的也是酒店而非“名酒”(牧童年幼,恐怕也不知道什么是“名酒”)。当然,“杏花村”也许真的产“名酒”,但也可能只是农家自酿的普通的酒。对照这番解读,汾阳杏花村和贵池杏花村虽然都是产酒的“名村”,但在其他方面确还存在一些难解的疑问。

牵强的“汾阳说”

先说汾阳的杏花村。

古代汾阳有无杏花村?有人对此提出了质疑。《池州日报》曾刊载郎世清先生的文章《“杏花村汾阳说”质疑》,该文中说:“笔者翻阅乾隆年间《汾阳县志》,查无‘杏花村’;在《艺文》卷中,收录古人诗作多多,但查无唐、宋、元、明、清等历代诗人吟咏汾阳杏花村的诗篇;更无记游之类的文章。”如果郎文所引资料准确,那么这实在是让人费解的。

二是遍考杜牧的生平资料,没有他到过山西的文字记载,清乾隆《汾阳县志》的《艺文》卷中,共收有九位唐代诗人的十二首诗作,但无杜牧之名。晚唐和宋人所撰写的各种文献,以及古《山西通志》、《汾州府志》、《汾阳县志》中,也没有杜牧到过山西境内的记载。说杜牧到过山西者的唯一举证,就是前面说到的那首《并州道中》的诗。但这首诗是否真的是杜牧的作品是存在疑问的。这首诗收在杜牧的《樊川文集·别集》中。《樊川文集》本集二十卷是杜牧生前嘱托其外甥裴延翰集辑并作序的,可信度高,而其《别集》和《外集》是由宋人集辑的,多有错误,可信度较差。缪钺先生持的就是这种观点,他在编《杜牧诗选》时在《前言》中写道:“别集中如《边上晚秋》、《青冢》、《边上闻胡笳三首》、《并州道中》诸诗,也都可疑。我以前作杜牧之年谱,考订杜牧生平事迹,每年行踪,历历可考,他未尝到过并州与边塞,这些诗可能也是他人作品混入者。”

最重要的是山西的气候。赵济、陈传康主编的高校教材《中国地理》中指出:全国各地的干湿季节变化可以归纳为七大类型,其中华北为“夏雨春旱型”,长江中下游地区则为“春雨、梅雨、伏旱型”。我国降水量的空间分布是从东、南两个方向向西北内陆减少,东南沿海的粤、闽、台和浙南的降水量一般都在1800—2000mm左右,长江中下游流域为1000—1600mm,到了秦淮线一带大致为800mm,黄河下游、陕甘南部、华北平原约为500—600mm。又指出:华北区属暖温带半湿润、湿润气候,降水集中在夏季,夏季降水占全年降水的55%—75%,春季降水仅占全年降水的10%—20%,春旱夏涝发生频繁。这种降水量少、春旱夏涝的气候特征在山西应该说是表现得非常突出的。除了降水少,华北地区的雨型也与淮河平原及其以南地区不一样。淮河平原及其以南地区的降水具有准静止锋性质,雨型是“连阴雨”,而淮河平原以北地区的降水呈过境锋性质,不具有“连阴雨”特点。所以无论是雨季、雨量还是雨型,在山西都很难形成“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景象。

有人要说,凡事都有例外,也许杜牧去的那一年的春天,恰恰就春雨绵绵了。可惜这种假设不能成立,因为那唯一的例证——《并州道中》否定了这种假设。我且将这首诗录在这里,读者一看便会明白——行役我方倦,苦吟谁复闻?

戍楼春带雪,边角暮吹云。

极目无人迹,回头送雁群。

如何遣公子?高卧醉醺醺。

假如我们同意杜牧正是在写这首《并州道中》的时候到了并州,并前往了汾阳品汾酒,那这“戍楼春带雪”的景象与“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景象如何放到一起呢?所以,唯一的假设也不能成立,“清明时节雨纷纷”绝不是写的汾阳,杜牧诗中的“杏花村”也绝不是产汾酒的汾阳杏花村。

也许从前的研究者也早已注意到“杏花村汾阳说”的牵强,所以在1999年版《辞海》中所录“杏花村”词条下还有这样的义项:

在山西汾阳市东部。相传自南北朝以来,即以产“汾酒”著名,享有“甘泉佳酿”之誉。

只说它是汾酒的产地,却只字不提它与杜牧“杏花村”的关系,可见编者的态度了。

“贵池说”的疑点

长期以来,贵池杏花村作为杜牧《清明》诗中的“杏花村”已经有了比较广泛的认同。这种认同主要建立在三个基石上:一是贵池确有一个杏花村,且以产酒著名;二是杜牧曾任池州刺史,其州府所在地就是贵池;三是池州地处长江中下游,这一带的气候特征是春天多雨,常有“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景象。有这三个基石,如果不做深入的研究,很容易产生简单的认同。事实正是这样,提出“杏花村贵池说”的人们正是这样推理的:杜牧在任池州刺史时的某一天,下着蒙蒙细雨,杜牧因为心情不好,一个人往郊外走去,想要寻一个饮酒的地方,于是向路上的放牛娃询问,放牛娃便用手指着告诉他:前面杏花村有好酒。

事情就这么简单,然而疑问也是这么简单:

第一,杏花村近在肘腋之间,(明嘉靖二十年《池州府志》:“杏花村在城西里许”),杜牧作为一州刺史,辖区内有这么一个名胜,他能不知道?还用得着问路于放牛娃吗?

第二,或曰:杜牧是第一次去杏花村,所以要问路。但杜牧作为一州刺史,最高行政长官,为什么不带随从作为向导,偏要去问路于放牛娃呢?

第三,又或曰:杜牧是刚赴池州任时去杏花村的,第一次到,所以要问。那么,人们也要问:杜牧是什么季节去的池州?走的是什么路线?可有人接待?

这就要回到我前面提出的四条立论基础上来。要证明杜牧“杏花村”在池州,仅有前面提到的三个基石是不够的,还必须弄清楚杜牧第一次来池州的时间、线路、情景、心情诸要素。

真实的情形是怎样的呢?杜牧的《祭故处州李使君文》中有一段文字就是回顾他初赴池州刺史任时的情形,兹录于下:

及我南去,君刺池阳,我守黄州,葭苇之场。唯君书信,前后相望,辞意纤悉,勉我自强。律我性情,补短裁长,一函每发,沉忧并忘。幸会交代,沿楫若飞,江山九月,凉风吹衣。为别几时,多少欢悲,志业益广,不可窥知。

长人之术,酋为吏师,纵酒十日,舞袖僛垂,语公之余,且及其私,许以季女,配我长儿。(《杜牧全集》卷14)这一段文字中含了哪些重要的信息呢?第一,杜牧于会昌四年(844)由黄州刺史迁池州刺史,他往池州赴任的时间是农历九月。关于这,各种写杜牧生平的书籍都是这么记载,应无异议。第二,杜牧走的不是旱路,而是水路,从黄州乘船东下直达池州。两州均临长江,这么走是最方便的。第三,池州原刺史是李方玄,杜牧去是接替李任刺史的。而李则改任处州刺史,但新的任命文书还没到他就去世了(杜牧有诗名《池州李使君殁后十一日,处州新命始到,后见归妓,感而成诗》),所以杜牧的这篇祭文是“祭故处州李使君”。第四,杜牧与李方玄是故交,他们年轻的时候在京城相遇,都还没长胡须(《祭故处州李使君文》:“忆昔相遇,两未生须”)。大和七年(833)两人又在宣州见面,高谈放论,欢聚多日。杜牧任黄州刺史期间,两人常有书信往来,所谓“唯君书信,前后相望”。第五,杜牧去池州赴任,因能再次与李方玄相会,所以他心情急迫而兴奋。“幸会交代”,是说为能碰上接替李方玄的职务这么一个机会而感到幸运。“沿楫若飞”,是说船行得很快,表现了杜牧急切兴奋的心情。第六,在池州与李方玄相聚的那些日子,两人相处得十分快乐,“纵酒十日”,还有歌舞助兴。谈论的问题除了公务,还有私事,就是在这次会面期间,两人结成了儿女亲家,李方玄将小女儿许配给了杜牧的大儿子。由此可以看出,杜牧第一次去池州,不是在“清明时节”去的,而是在九月。选择的线路不是旱路(“路上”),而是水路,是乘快船去的。他这次去不仅仅是履新,还是会友,因而心情急切而兴奋,没有任何“断魂”的迹象。到池州后,与友人欢聚,连续十天吃酒,欣赏歌舞,谈论公事,又畅叙友情,心情一直都是很好的。据此,说杜牧《清明》诗中的“杏花村”就是池州贵池的杏花村也是失之草率的。

可贵的质疑和探索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江乐山先生就发现了“杏花村贵池说”的不可靠,并发表《杏花村考》一文(载于湖北大学《中学语文》1986年第8期),在文中提出:杜牧《清明》诗中的“杏花村”其实就在齐安(湖北黄州)的麻城县古镇歧亭镇旁。江文认为,“杜牧调池州是在会昌四年(公元844)的‘穷秋’,而不是清明”,“到贵池后,即使于某清明节外游过杏花村,其路程很近,因杏花村就在贵池西郊一公里处,故不会产生‘断魂’之感,也不会孤身冒雨赶路。”这一观点是很有见地的,他这种大胆质疑的学术精神是很难能可贵的。

江文在考证“杏花村”在歧亭的这一论题上做了大量基础性的工作,证明“歧亭处于洛阳至黄州的要道上,是南朝以来的古城”,镇北五里处有杏花村,村中有美酒;杜牧任黄州刺史时曾上黄陂(唐时属黄州,今武汉市黄陂县)境内的木兰山(有《题木兰庙》一诗为证),这一日可能正是清明,杜牧在路经歧亭时可能到“杏花村”饮酒,并作《清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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