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初见袁曹,臻字少羽
〝伯喈先生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陈臻眼珠一转,狡黠的道。
〝打赌,赌什么?〞蔡邕好奇的道。
〝我赌的是两年之内汉室必亡,如果我赢了的话,伯喈先生以后就要为我效命。〞陈臻笑道。
〝如果你输的话,终生不得反汉,做那中兴之臣。〞蔡邕简直不敢相信陈臻会和他打这个赌,生怕陈臻反悔,连忙的道。
〝我们击掌为誓。〞陈臻笑道。
陈臻和蔡邕击了三掌,各自高兴不已。
蔡邕笑道:〝其实我这次来颍川,主要是想见识一下改良造纸术和印刷术。〞
〝改良的造纸术和以前的蔡侯纸技术差不多,而印刷术却是我无聊时观看印章想到的。〞陈臻厚颜无耻的道。
〝贤侄大才,这都想的到,老夫虚活几十年啊!〞蔡邕感叹道。
当天下午陈寔便带着蔡邕观看了造纸的全过程,第二日又带蔡邕去看了印刷术。
一连几日,蔡邕二点一线的轮流观看,大为赞叹。
直到第四日,魏文通与罗成返回颍川,陈臻叮嘱一番之后,便拉着蔡邕回京复命。
蔡邕死活不肯离开,陈臻只好答应回京后,在蔡家进行造纸和印刷,蔡邕才依依不舍的回京复命。
在回京的路上,蔡邕却异常兴奋,恨不得立刻回京,好开始印刷他的四千卷书籍。
〝伯喈先生,休息一会再赶路吧。〞陈臻真怕蔡邕熬不住路途颠簸劝道。
〝没事,还有几个时辰坐到达洛阳了。我们加把劲就到了。〞蔡邕满不在乎的道。
洛阳,风月楼,一间雅间内。
〝阿瞒,那陈臻是什么样的人,蔡郎中肯为他亲自去颍川,几日未归。〞一位面如贯玉,姿貌威容,留有三尺胡须的中年人道。
〝难道本初兄也想见识这么英雄少年。〞一位年龄大约二十八左右,身高七尺前后,黑眉细目长须的人笑道。
袁绍字本初,出身于东汉后期一个势倾天下的官宦世家。从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父亲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早逝。袁绍庶出,过继于袁成一房。袁绍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袁隗喜爱。凭借世资,年少为郎,袁绍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长。不久,因母亲病故服丧,接着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之后,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袁绍虽自称隐居,表面上不妄通宾客,其实在暗中结交党人和侠义之士,结成了一个以反宦官专政为目的的政治集团。
曹操字孟德,出生在官宦世家,为汉相曹参之后。曹操自幼机智警敏有随机权衡应变的能力,而且任性好侠、放荡不羁,不修品行,不研究学业。梁国的桥玄等人认为他不平凡,桥玄对曹操说:“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南阳何颙对他说:“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南阳的许劭以知人著称,他也曾对曹操说过:“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光和三年,曹操被朝廷征召,任命为议郎。是袁绍组成以反宦官专政为目的的政治集团的重要成员。
袁绍也不隐瞒,对曹操道:〝前些时日,有一位双腿残废的人自称是颍川荀彧荀文若,开始我还不信,后来我派人去荀家打听才知道他杀堂兄、辱亲兄、殴打家主,是陈臻求情之后,被荀衢打断双腿赶了出来。〞
〝荀彧?听说南阳名士何颙见到荀彧,大为惊异,说道:“这是王佐之才啊!〞没想到何颙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荀彧竟然是这种之人。〞曹操叹惜道。
袁绍双眼一眯道:〝我可听说何颙对你说过,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曹操双眼一凝,笑道:〝那匹夫见人就说人话,见鬼说鬼活。若不是小弟我用强,那老匹夫还不屑跟我说话呢?〞
袁绍抚须道:〝没想到何颙也是浪得虚名之辈。〞
蔡邕与陈臻、罗士信、李元霸四人,马不停蹄,几个时辰便来到了洛阳城下。只见百丈城墙疑是龙卧于陆,成为山九仞之功,鄙夷天下之势,固若金汤。这就是大汉的帝都洛阳城。
〝好一座宏伟壮观的城池。进可攻,退可守,天下雄关在其侧,藐视天下唯我独尊。〞罗士信感叹的道:〝大哥,你以后建都是在洛阳还是在长安。〞
蔡邕在旁边听得眼皮直跳,这个憨汉简直就是口无遮拦。见到洛阳就想建都,万一让他看见皇宫,他还不直接说要称帝了。
见蔡邕一一副不悦的样子,陈臻开口道:〝九弟,这样的话,以后少在除我们兄弟之外的陌生人面前说起。〞
罗士信憨直拉开大嘴巴,呵呵一笑。李元霸霸气侧漏朝蔡邕道:〝你这老小子如果敢乱说的话,我的拳头可是不会认人的。〞
蔡邕扁了扁嘴对陈臻哼道:〝先去我的府上住下,明日我带你面圣。〞
〝那我今夜就安排人,开始铸造造纸术和印刷术的工具。〞陈臻含笑道。
蔡邕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步向前迈去。陈臻三人跟在他的身后,朝蔡府走去。
风月楼。曹操指了指蔡邕身后的陈臻,开口道:〝本初兄,我猜他就是那个陈臻。〞
袁绍可是外貌协会的人,见陈臻面如冠玉,龙睛风目,英姿剑眉,器宇轩昂,大赞道:〝真乃世间奇男儿也。比吾谭汝昂胜百倍也!〞
曹操笑道:〝陈臻可是我们兄弟,自然比谭、昂胜百倍。〞
袁绍笑道:〝孟德此言大善。我们下去见见他。〞
蔡邕、陈臻等四人骑马刚过风月楼,只听身后传来一句:〝蔡郎中,陈贤弟还请停步。〞
蔡邕、陈臻等四人回头,只见两人站在风月楼门外,正是袁绍与曹操,开口的正是曹操。
蔡邕回头望去见是袁绍与曹操,眼角狂跳,望着陈臻,暗声道:〝千万不能让陈臻与他们俩相识,不然三个无法无天的相聚,天下就要大乱了。〞当下不悦的道:〝是你们两位呀!老夫舟车劳顿,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袁绍曹操两人只好无奈的拱手道:〝蔡郎中告辞,我等明日必登门拜访。〞
〝两位莫非就是本初兄和孟德兄。〞陈臻猜测道
蔡邕赶紧夹了一下马背准备带陈臻离开,没想陈臻的一句话差点让他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曹操笑道:〝陈贤弟怎么认识我和本初兄。〞
〝叫贤弟多见外,叫我少羽就行。〞陈臻跳下马,笑道。
蔡邕见陈臻和曹操聊了起来,心中大急,道:〝贤侄你几日舟车劳顿,现在应该休息休息。〞
〝就算太劳顿,可是我见到本初兄与孟德兄全身舒畅。〞陈臻不在意的道:〝士信、元霸,先生累了,你们替为兄送先生回府。〞
蔡邕死活不肯,后被罗士信与李元霸强行送了回去,蔡邕气得七窍生烟。
〝少羽,蔡郎中为何这般激动?〞袁绍和曹操带陈臻回到雅间,好奇的道。
陈臻神秘一笑,道:〝蔡郎中他怕我和两位兄弟见面。〞
曹操细眼精光一闪,猜测道:〝莫非颍川张家是少羽灭的。〞
陈臻望着曹操,暗道:〝曹孟德好强的猜测力。〞
当下哈哈大笑,也不正面回答道:〝大丈夫生于当世,应提三尺剑,立万世之功。〞
袁绍也豪气万丈的道:〝少羽好志气,不知少羽有何良策,诛灭阉狗。〞
陈臻笑道:〝诛阉狗容易,杀了张让这十常侍,陛下又能搞去李让,刘让的,难道要把阉狗杀完的么?〞
〝这个道理我们也知道,不知少羽有何良策。〞袁绍急着道。
〝只要陛下不死,十常侍就根深地础。我们可以先支持何进,让他们狗咬狗,等陛下一死。〞陈臻说着用手抹了一下脖子。
〝用外戚对抗阉人是一条对策,可是陛下正直壮年如何会?〞曹操思考的道。
陈臻靠近袁绍和曹操,小声的道:〝陛下是怎样的人,你们也知道,身体早已经被酒色淘空,如今不过用补品维持生命的纸老虎罢了。只要受到一点打击,我肯定他必然会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