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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两小无猜(3)

他的内息在身体中盘旋来回,渐渐纯粹如明镜。然后气息吞吐,干遏万物的精神再度释放出去,脑中一片空明宁澈,曼苏花树的样子闪现出来。但是这时的曼苏花已不是娇艳鲜媚如春林桃李,全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而是萎靡的、战战兢兢的,一副受伤的孩子的样子。王度儿试着同它接触,思维逐渐地包围它。曼苏花树似乎没有力气抵抗他的侵入,任由他的精神延展,缓缓地将它托起。王度儿反将内息如江河倒灌般地输入它里面。曼苏花树似乎连吸纳的精力都没有了,只是疲弱地接受他的施与,渐渐地有了些活力,呆滞的精神力量恢复起来,缠绕在王度儿上面,主动地将他的精力融入体内。王度儿再次感觉到它又放出光芒,苏醒过来,怀中的曼施公主“嘤咛”一声,也好转了。王度儿依然不明白为何自己小小的一个动作,就造成这么危险的事端。

曼施公主见自己偎在王度儿的怀里,不禁娇羞难抑,猛然一把将他推开。王度儿尚在同曼苏花树交流,并不提防,被她一推,向后直跌出去。运功突被打断,胸口气血立时翻涌,难受异常。还好他此时修为尚浅,反扑之力不重,没有大碍。饶是如此,犹如滚在地上,爬之不起。曼施公主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伸手拉他起来道:“你这小鬼,干吗使那么大劲,好像要把它吸干似的,害得我这么难受,该不该打?”

王度儿倒不以为意,翻身起来道:“我做错什么了?你生这么大的气,平白无故地就将人家推倒。”

曼施公主嗔道:“还说呢。我叫你转换曼苏花的精神为己用,又不是要你杀它,你怎么好像跟它有仇一样,要将它剥得干干净净。且不说它是靠精神生长的,没了精神就等于死了,它是我的同年树,它死了,我不是也就死了吗?死度儿,你想我死吗?”

王度儿才明白了一点点,问道:“可是我只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又不是存心的,你怎么怪我?”

曼施公主顿脚道:“我就怪你,就怪你,不行吗?”

王度儿呆住了,这样就不好说了。他想了一下,嬉皮笑脸地凑在曼施公主的身上笑道:“好姐姐,你知道得多,告诉度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度儿以后也可以提防着,以免又不知如何得罪了你。”

曼施公主自然不是真的要怪罪他,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听父王说有的人天生资质好,先天的精神力量就强劲无比,往往能够自行顿悟,领略到魔法的穷极奥秘。这种人被称为天才,万物在他们面前都俯首帖耳,惟命是从。他们施展必杀技的时候,附近一切生命体的精气都被吸收得一干二净,点滴不剩,非常恐怖。平时他们的力量都深藏不露,但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干涉到身边万物的生息繁荣。不过这种人一般都很仁慈,他们借助别的力量时,会很恰当地控制好,不会造成对它们的损害,从而得到万物的支持。你如果也是这种人物,可就要恭喜了。只是你现在还年轻,不知道约束自己的力量,所以造成曼苏花树和我的不舒服。从你刚才的行为看来,你倒很像一个小天才呢。”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王度儿摇头道:“才不信呢。姐姐编出来骗我的。要不,怎么会笑?”

曼施公主道:“说实话就不能笑吗?谁有这样的规定?”

王度儿道:“我规定的。不信你不笑一个给我看看。”

曼施公主道:“不笑就不笑。”绷紧了脸,努力地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如观音垂帘,西施待妆。王度儿故意在她面前做鬼脸、扮小丑,曼施公主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王度儿大喜道:“怎么样,我说你是骗我的吧?”

曼施公主道:“死度儿,你在那里摇来摇去,我能忍住吗?又不是我想笑。”

王度儿庄容道:“倘若我真的有这么大的能力,我一定保护姐姐不受任何的伤害,还要叫天下人都欢欢乐乐的,不必打打杀杀,整天担心。”转过头来,对曼苏花树说:“倘若我有一天真如姐姐所说那般,我将赐你永恒不灭之能力,作为今天让你受伤的补偿。”

曼施公主温柔地看着他,眼波中满是鼓励的神色。王度儿道:“可惜我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

曼施公主摇了摇头道:“做到做不到没什么关系,我听了心中高兴。你不是说你也做我的同年树吗?那么,我就不会有什么伤害了,因为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否则,长生不死的能有什么意思?”王度儿微微一笑,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两人面对面看着,只觉春风在兹,乐莫之甚。

良久,曼施公主道:“据说当年圣王陛下初遇圣王妃的时候,也许诺让她的美丽永恒地保持,纵然天地星辰都坏了,她也将存在。你说,长生不死是什么样子?她又在哪里呢?”

王度儿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看天上这么多星星,闪啊闪的,就像是要说话,说不定圣王妃就是其中的一颗,现在正在天上看你我呢。”

曼施公主妩媚地一笑,道:“既然圣王陛下能够让她做到长生不老,为什么不让自己也长生不老呢?让圣王妃一个人在天上,不是孤寂得很吗?”

王度儿道:“也许以圣王陛下的能力,也只是勉强做到一个人的长生不死,你又听说过别的什么人能做到长生不死吗?那是很难的。”

曼施公主又是一笑,道:“你说很难很难,是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呀?你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我还等着尝尝长生不老的滋味呢。”

王度儿道:“只要是人间有的,就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法子。善王大人应该知道的。不过也可能是邪恶的法术,让你就变成一具女僵尸,天天夜里出来吸别人的血。”

曼施公主脚一顿,佯怒道:“死度儿,你又胡说。看我先咬死你,吸光你的血。”

王度儿正要再说两句玩笑,突然天空一声长唳,其声清脆,如玉落金盘。王度儿道:“姐姐,我的朋友也来了,你要不要看看?”一声长啸,金翅鸟盘旋而下,就如同天上的云彩掉下来。

曼施公主见那鸟神态凶猛,顾视转折间如名将大吏。一身铁羽似箭,头上凤冠高挺,尾巴斜拖着七根彩色斑斓、明光耀眼的长羽,身躯魁硕,形态威严。端的是英雄气概,不同凡响。曼施公主不禁问:“这鸟是你捉的吗?”

王度儿翻身骑上它,道:“当然了,你别看它好像很厉害的,其实挺好,又老实,又听话。”

曼施公主满脸都是羡慕的神色,轻轻地走过去,小心地靠近金翅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道:“我可以摸摸它吗?”

王度儿道:“可以的,它很乖。你也可以骑上来。”

曼施公主小心地伸出手去,慢慢地抚摩着金翅鸟的颈毛,只觉如触长枪大剑,坚挺异常。金翅鸟也知道她没有恶意,当下一动不动,任由她抚摸。

王度儿道:“你骑上来吧,我们一起到天上玩去。”

曼施公主摇头道:“不去。你看它这么温顺,好大的身子还要装出小巧可怜的神态,已经够为难的了,你再骑它,不是更让它难为情吗?”

王度儿笑道:“不会的。它本来就是让人骑的,你不骑它,它反而无用武之地,会失业的。”

曼施公主只是摇头道:“不去。”

王度儿拿她没法,道:“那你看着,我骑它飞给你看。”说着,抓住金翅鸟的顶毛,一声呼哨,金翅鸟冲天而起,两翅如黄云蔽天,直击而上,刹那间漫天飞舞,卷起疾风千丈,天好像塌下来半边。地面上的树木被这股风吹得犹如大风大浪中的小舟,摇摆不定,似乎只要一放手,就随风而逝,从此再也不回来。曼施公主一手掩着面,衣服被金翅鸟荡起的风吹得紧裹在身上。看他在天上飞来飞去,也饶有兴味。王度儿最后来了个“刹车”动作,脚蹬着金翅鸟的脊梁,手抓它的顶毛,身子后仰,金翅鸟双翅顿住,“呼”的一声,所有的风都被赶到了前面。王度儿任由它在天空中浮着,向下看着曼施公主大叫道:“你不想玩吗?很好玩的。”

曼施公主微笑着摇头。王度儿纵身跳下。曼施公主惊叫声中,他一个翻身,稳稳地站在她的面前,问道:“为什么呢?”

曼施公主道:“那是你们男孩子的活动,我们不好参加的。”

王度儿讶道:“你分得这么清楚干什么?男孩子女孩子不是一样吗?”

曼施公主只是摇头,说:“咱们回去吧。父王也许都等急了。”

王度儿正要回答,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一时仿佛是远久但不可磨灭的记忆忽然来到了眼前。他听到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说:“度儿,我走了,花铃儿我也一起带走。

她太能惹事,不适合居住在这样繁华的都市中。你前途远大,好自为之,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王度儿在心中喊道:“蓝叔叔,您为什么这么急就走呢?再住几天吧。我还有朋友要介绍给您。”

蓝衣人似乎微微一笑道:“朋友是自己的,不必介绍给我。以后你就是大人了,要学着自己思考。我也有我的事要做,不能在这里停留,再见吧。不要将我的事向任何人提起。”他的精神越去越远,正要隐没在宇宙无穷无尽的波涛中。突然,就听蓝衣人一声猛喊:“什么人?!”王度儿只觉蓝衣人的意识潮涌一般倏然回抽,意识空间中仿佛形成了一段真空,王度儿还没来得及反应,精神似乎随着蓝衣人的意识,一起会聚到了蓝衣人的身边。

就见蓝衣人身周站了七个黑衣蒙面人,一言不发,将蓝衣人围住了。四周并不见宋公哲等人。蓝衣人沉声问道:

“各位是什么人?为何要到我这里来?”

一蒙面人沙哑着嗓子道:“主公,随我们回去吧。您的灵识还未开,在这个世界上再待得久了,只怕于您有害。”

蓝衣人道:“我不是你们的主公,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那蒙面人依旧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主公,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了吗?再到鼎湖鸿钧宫中看一眼,您就会想起的。”

蓝衣人怒道:“我不是你们的主公,也不会去什么鸿钧宫!”

那蒙面人道:“主公,您要让我们这些属下为难吗?”

蓝衣人冷冷道:“怎么,你们还想动手?”

蒙面人道:“我们七兄弟为了侍奉主公,已经立誓舍弃自身的灵魂和肉体,一切以主公为重。若是主公不肯跟我们回去,属下只有得罪了。”

蓝衣人怒极反笑,道:“那你就不如露一手,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好得罪的。”

那蒙面人微叹道:“主公,看来您忘记了很多的事!”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王度儿只觉从他的身上传出一阵猛烈至极的精神力量,这力量完全没有凭借和形质,犹如纯粹的炮弹爆炸般,向蓝衣人轰来。

蓝衣人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料想到他居然有这么高的修为,剑诀一引,一道炽烈的光芒从指端爆出,向他当胸划去。蒙面人岿然不动,另外六人身上也一齐发出同样的精神力量,七人互相牵制,竟然组成了一个阵形,将蓝衣人困在中间,动也不能动。

耳听一声清脆的娇叱:“你们在做什么!”就见花铃儿破窗而入。见蓝衣人汗如雨下,被困在中间,当下拔出身上的匕首,向蒙面人冲去。蒙面七人身上突然爆出一阵炽烈的光芒,霎时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种光芒腐蚀净尽,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等王度儿再度注视的时候,七人连同蓝衣人和花铃儿都不见了。王度儿心中大呼:“蓝叔叔!蓝叔叔!你们在哪里?”就听蒙面人的声音传来:“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他们的分毫。”此后就再没有了声息。王度儿运用精神搜索,也一无所获。想到蓝衣人武艺高强,似乎也无须太多担心,心下稍安,精神归于本位。睁开眼睛,只见曼施公主背着手,歪着头看着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王度儿呼出一口气,淡然一笑道:“我在想今天一天学到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虽然失败了,但姐姐你教会了我什么是魔法和修习、使用魔法的真谛。我很高兴呢。”

曼施公主道:“那是你聪明,不是我教的。其实王国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些事,就是你像个天才白痴,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又仿佛什么都会。”

王度儿讪讪笑了笑。曼施公主拉起他的手道:“别生气,姐姐是夸你的。好啦,去吃饭吧,我肚子好饿。”

两人回到彤凤殿,天启王早已等候在那里,见了两人笑道:“姐弟两个到哪里去玩了,这么久才回来?”

曼施公主过去依在天启王的身上,手捋着他的胡须道:

“我们到宫里各处转了转,我还领他去看了曼苏花树。照顾小孩子真累人。”说着,故意装腔作势地捶捶腰,伸展伸展娇躯,道:“好累啊。”

王度儿不禁插口道:“我不是小孩子。”

曼施公主回头娇嗔道:“不是小孩子也要照顾。不是我,你能玩得这么开心吗?陪你陪了这么长时间,累得我全身发酸,还要狡辩。”眼中不由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天启王呵呵大笑,手抚着曼施公主的柔发,道:“不要吓唬他了,人家千里迢迢到这里来,你还要这么说,下次还有谁敢陪你玩?好了,姐弟两个就不要吵了,我们来尝尝这雪玉冰蓉瓜。今天西靖郡刚刚上贡来的,说是可以延年益寿,要朕尝尝。且不管它是不是真的能延年,这东西可是的确非常稀有,当年朕与善王一同修行,足迹何处不到,也只见过一次,没吃到嘴就让人抢走了。抢的人就是南安郡王啊。哈哈,那些旧事,提起来就收不住口。好,不说了,我们来吃瓜。”

三人来到旁边的阴龙檀香山河锦绣桌边,天启王挥手叫他们坐下。只见桌子中间一个玉盘,盛了个大约径尺的瓜,通体莹白,仿佛可以看到里面嵌的一粒粒籽儿。瓜蒂上还有两片碧绿的叶子,晨起的露珠尚凝在上面,更觉其新鲜。天启王拿一柄玉刀微微在外面一划,“噼”的一声脆响,雪玉瓜分成了两半。它里面的瓤也是通透莹白,松松雪雪的像是珍珠磨成的粉,嵌了一颗一颗墨如点漆的籽,黑白相映,更有一股凉气透出,还未入口,就觉舌底生津,胸腹间暖暖的甚是受用。天启王玉刀上下,将瓜切成寸许的小块,分到两人的碟子里,微笑道:“赶紧吃。这瓜切开后,在空气中一放味就不好了。”

王度儿不敢客气,用勺子舀了一块送入嘴中,雪玉瓜入口即化,毫无渣滓,冰凉的一线直通入胃腑中,凉过后似乎尚有一丝暖气,缕缕散入经脉。籽儿浑圆,吐在玉盘中,铮然作响。王度儿越吃越有味,不知不觉就吃了七八块。抬头一看,曼施公主一块尚没有吃完,看他吃得有味,不住地向他微笑。她白白的牙齿轻轻地碰着雪玉瓜,一小块一小块地咬下来,含在口中待它自己融化。似乎不是在吃,只是好玩儿。王度儿还没有反应,天启王已然笑道:“你不要管她,自己吃。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扭扭捏捏的就不是大丈夫本色了。”

王度儿站起道:“实在是不能再吃了。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的东西,不觉就放开了量。”

天启王道:“也罢。这种东西也不适合多吃。”曼施公主笑着将手中的半块瓜扔下,道:“我要喝茶。”回头道:

“这次我们泡大雁山上的雨前茶,看他能喝几碗。”一面拿手指刮脸羞他。

宫娥上来将残瓜收去,送上茶来,天启王同王度儿慢慢聊着,谈些风土人情、奇闻怪事,曼施公主也在旁边作陪。王度儿吃过雪玉瓜后,腹中也不饿,况且觉得天启王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言语风趣、见识高妙又肯语人以道,同外面传言的雷厉风行、铁面无私很是不同。两下里谈谈讲讲,不觉日色渐沉,金乌收辉,已是傍晚时分。天启王道:“今晚就睡在宫中吧。你的随从那里,我叫人去告诉一声,免得惦记。难得你们投机,你可以同公主好好地玩玩。明天就是朕登基三年大庆,我们一起去。”

王度儿斜眼看向曼施公主,只见她一双眼波盈盈注来,心中也实在不想拒绝,当下点了点头。曼施公主“噗嗤”一笑,天启王掀须之时,宫娥送上灯来。

好一个平安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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