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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个杀两个(3)

“从敌人的攻势来看,其重点始终在西南城郊。我们第八团能顺利冲入城内,更证明了北面围城敌军的兵力甚弱。因此,下一期作战的重点还将在西南城郊。为此,军部决定调整防御部署如下:一、第三师第七团担任易赖庙前街、青山街、杜仙庙、杨林庙主阵地的守备;第八团即占领五桂岭高地北半部至接龙山之第二线阵地;第九团将城西北阵地交由第一九〇师接替后,即占领天马山、岳屏山之第二线阵地。二、第一九〇师,即接替第三师第九团易赖庙前街、演武坪、杜仙庙、石鼓嘴一线阵地的守备;仍负责铁炉门码头以北之沿江警戒。三、湘江左岸,铁炉门码头以南之沿江警戒,暂由五十四师(仅有一个营兵力) 接替。四、其他部队无命令下达之前,坚守原阵地任务不变。”

任务布置完毕,当晚十军军长方先觉又是一宿未眠,面对日军的强大攻势,他已经无法令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

“报告军座,鬼子的进攻太猛烈了!”南线的葛师长又打来了电话,“六十八师团长堤三树男中将新赴任,叫嚣要给他的老长官报仇,炮火异常猛烈!”

“不管他什么中将,给老子狠狠地打。他要报仇,老子还要报仇呢!”方先觉披上刚刚脱下的大衣,“我马上到前线指挥部,你也过来一下!”

“狗日的小鬼子,什么玩意儿都用上了……”电话那边传来咳嗽声,方先觉还想说什么,线路已经中断。

原来日军先是集合独立山炮第五联队、步兵炮队、速射炮队向我预十师阵地猛攻,继而集合六十八师团主力,向我阵地发起强攻,叫嚣要扫平衡阳,全歼守军,为师团长佐久间报仇。

整个西南阵地地动山摇,葛师长的电话就是被炸弹炸断了电线中断的。

二十九团一营二连前沿阵地外围的铁丝网静悄悄的,和周围大战的局面完全不协调。

抱枪蹲坐的傻子嗡声说着:“哈哈,老鼠,这么多老鼠来了!”

“难得今天没有鬼子,老鼠碍你什么事了!”强子在傻子的鼻子上拧了一下,“好好看着哦,别让老鼠咬了你的耳朵!”

“我才不怕呢!”傻子傻傻地笑着,“老鼠过来,我会拿手榴弹轰他们!”

“你敢,手榴弹是要打鬼子的,是打老鼠的吗?”强子似笑非笑,“老鼠肉还可以吃呢,鬼子肉,你敢吃不?”

“不敢!”傻子傻笑着应答。

阵地上持枪的战士都发出了鼾声,平子也瘫在一边睡着了。只有傻子,两眼紧盯着前方。

傻子的家在数个月前的常德会战中遭到鬼子的彻底破坏,整个村子的村民被屠戮殆尽,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预十师要求参军。刚开始连长不要他,他就赖着不走,后来在阵地上,他靠着平日放牛练就的绝活,投手榴弹一投一个准,又投得远。别人一次投一个,他力气大,一次能投三五个集束手榴弹;别人投四五十米,他能投八九十米,远的甚至上百米。当然他除了投弹外什么也不会,甚至连打枪也一直学不会,但就因为这手绝活,连长收了他,还被称为二连的宝。这个 “宝”有两层意思,一是说他傻,另一个是原意,在投弹方面,他确实是个宝。他的投弹技术在某种意义上可以比得上一个迫击炮手,是非常有价值的。

傻子嘿嘿地笑着,时而望望天边,时而看看地面,突然一种异样的声响吸引了他。

“老鼠,你们别闹,傻子会投弹哩!”傻子嘟囔着。

那声响越来越不对劲,傻子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杀气,一块黄呢色一闪而过。

“鬼子,鬼子来了!”傻子高喊着。

数十米外的鬼子正在摆弄铁丝网,没想到让对方发觉了,于是干脆举起军刀,命令部队猛冲。

“炸死你们,炸死你们这些狗日的鬼子!”傻子的身边任何时候都备有手榴弹。傻子一把掀开箱子,胡乱地朝冲过来的鬼子扔去。

“轰……”阵地上一塌糊涂。

“怎么了……怎么了? 你这傻蛋!”强子刚合上眼,哪里料到傻子真的扔起了手榴弹,刚想说几句,发现光亮处有无数鬼子的身影。

“鬼子,好多鬼子过来了!”傻子一边叫一边朝外面猛抛手榴弹。

二连的官兵终于都醒了过来。

“和傻子一样,拿手榴弹,炸死这帮狗日的!”周连长下着命令。

“许大胡子,你们几个,重机枪也一起配合!”

阵地上处处闪光,半趴在地上的鬼子没有料到中国军队反攻得如此及时。晚上偷袭,都是轻装简从,没有战车和火炮配合,而中国军队又是居高临下,从数十米高的战壕往下扔手榴弹,他们只有挨打的份了。

阵地外响起了哭爹喊娘的嚎叫,被发现的日军几乎无还手之力。

“八嘎,撤退!”日军指挥官在混乱中下令,随即不顾一切地往回奔。他已经顾不了那些成为活饺子的手下了。

此刻阵地外的排据点上也纷纷落下手榴弹弹雨,数百日军已经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预十师指挥部,通信兵前往报告:“师座,我部各处战壕都遭遇到鬼子的偷袭,他们用手榴弹打退了敌人的进攻。”

“小鬼子明的不行居然来暗的!”葛师长冷笑一声,“情况如何了,都没事吧?”

“他们都没提自己的损失,只是希望多配发手榴弹!”

“手榴弹,多着呢!”葛师长笑笑。原来衡阳会战前,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已经查知敌人可能进攻衡阳,虽然没调拨更多的部队过去,但临时调拨的武器弹药还算比较多,所以葛师长很有信心。

“对了,怎么电话不通了? 你们去查查!”

“报告师座,电话线刚才被鬼子的炮火炸断了,现在已经接通!”

“那好,你可以回去了!”葛师长笑着,他急着要给方先觉打一个电话,报告这里的情况。

平子回到军部时,天已经大亮了。方先觉披着一件大衣,坐在椅子上假寐。

平子悄悄溜到房间,将自己的一床薄被抱了出来,轻轻给军座盖上,然后蹑手蹑脚朝自己的房内走去。

“站住!”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平子一愣,神情现出几分尴尬,“军座,我……”

“哦,你给我盖的被子? 没事,我不困,我只是闭下眼!”

“快,过来把被子抱走!”方先觉语气和蔼。

“哎!”平子忙不迭地点头,抱了被子飞似的放到房间。

“别躲里面,过来跟我说说情况!”方军长好像今天兴致颇高,“听说你的表现很不错!”

“我,我就送了几个字给他们!”平子红着脸,“还被他们撕破了!”

“我都知道了,呵呵! 为什么那样护着,能告诉我吗?”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军座对我好,您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我想干好!”

“就这个?”

“是的!”平子点了点头。

方先觉变了一下脸色,叹息一声:“我原本以为……”

“军座,不只为这个。您写这个是鼓励他们多杀日本人,您的话对他们而言是有很多作用的,所以我不想他们看不到。我也恨死小鬼子了! 我屁股上还有鬼子刺刀刺的窟窿,腿上还有子弹呢!”

“真的吗?”这回,方先觉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笑容,“好你个小鬼!”

“哦,对了,小鬼你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军座,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我自小就跟着父母乞讨,父母死了我就一个人到处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到底是十五,还是十六、十七,因为包括我的父母,从来没人告诉过我!”平子的语气中透着无奈,“我实在不是不想回答您的问题!”

“明白了!”方先觉目光中透着怜爱,“可怜的孩子! 对了,你还没军装吧!”

他起身从房内拿了一套军装出来,递到平子手上。

“这个……军座,我不能要这衣服!”平子着急地辩白着。

“怎么了,不好看吗? 我给的衣服你也不收?”

“不,不是。这衣服,这衣服是长官穿的!”

平子的话使方先觉露出了笑容:“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长官不长官的。你先穿上,等战争结束了我再给你换!”

“但是……真不行!”平子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别人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什么? 升你个排长连长的,那还不是眨眼的事,可我不会这样干。这次战役,你只要好好表现,就完全配得上这身衣服!”方先觉说到这里语气又和蔼了,“没有谁天生就是下等人,好好干,你一定会有出息的!”

“军座……”平子的眼睛里露出了泪花。

衡阳城外,恼羞成怒的小鬼子开始组织强攻,用飞机和炮弹轰炸了我军阵地半天后,又开始放毒气。而我军阵地上却静悄悄的,一丝动静也没有。

强子仰面朝天地躺在战壕的岩壁上。他一只手用毛巾蒙住自己的嘴鼻,一只手用自己的衣服拼命地塞住傻子的嘴,往上面猛吐唾沫。

“尿,尿!”强子眼见傻子快要委顿,拼了命地向他比画,而傻子似乎不大懂。

强子气极之下从傻子的身上撕下一片衣服,扯开裤子就尿了起来,然后用尿湿了的衣服片急忙替换掉傻子嘴上的那块干布。

傻子傻傻地望着他,好像无法适应这种骚味,拼了命地拒绝。

“你要不要命了!”强子不管不顾,拼命地把布条往傻子嘴里塞。傻子虽然力大无穷,但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尽管不愿意,却也没有怎么反抗,只是脑袋如拨浪鼓般地摇着。

“鬼子上来了,打啊!”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把被毒气困扰的官兵们瞬间唤醒了过来。

“他们戴了防毒面罩,别让他们接近!”二连周连长身先士卒,投起了弹。

“别扪我,杀鬼子了!”傻子嗡声挣脱了强子,独自扪着布条跑到了手榴弹旁,开始猛掷。因为一边要防鬼子一边还要防毒气,好几次,前锋冲来的鬼子差点爬上战壕,幸亏战士们堵截及时。不远处,鬼子兵在中国暗堡火力交叉点的攻击下不断倒下,鬼子群不时地触碰到中国军队埋下的地雷,鬼子的突然袭击眼看着又要功败垂成了。

“前进!”许多头部缚有白布条的鬼子亡命徒一般冲压过来。

“杀啊,小鬼子的敢死队来了!”数十名爬上阵地的鬼子和二连官兵肉搏成一团,来不及投弹的傻子将布条一扔,和鬼子们缠斗在一起,却突然感觉到手足无力。

“傻子,夺防毒面罩!”后面的强子一语提醒了傻子。傻子一咬牙集聚了全身的力气一拳砸去,他对面的鬼子脑袋一歪,防毒面罩便掉在了地上。傻子不顾三七二十一抢先捡起,那鬼子气得又急又慌,拼命过来和傻子拉扯。

“不给你,就不给你!”防毒面罩一戴,傻子的头脑立即清醒了许多。他力大无穷,那些所谓的鬼子敢死队被他一抓一个,老鹰抓小鸡一般纷纷被扔下战壕,就是不死也脱层皮。

方先觉又来到了五桂岭前线指挥部。这次他带了一个随从,就是平子,从脸上的怒气来看,他今天的心情不大好。

三师周师长、一九〇师容师长、五十四师饶师长以及师参谋长孙鸣玉等人早已在座。

“这个老葛怎么回事? 说了多少次了,师预备队要我批准后才能用,不知道他急什么,不报告就擅自动用了!”

军参谋长孙鸣玉苦笑道:“军座,或许实在是顶不住了吧!”

“那也不能擅自动用预备团! 我不是说了吗? 预十师的二十八团是预备团,预备预备,什么叫预备呢? 那是关键时候才能派上用场的!”

外面的脚步声响起,满脸炮灰的葛师长带着苦相来到了指挥部。

“军座!”葛师长裂开嘴巴勉强笑着。

“先别忙着笑,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用预备团?”

葛师长见到军座的脸,已知道大事不妙,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 没办法就能擅自做主了? 你不知道二十八团预备团是拿来应急的吗? 你倒好,请示也不用了!”

“军座,还是没办法啊! 线路被炸,我想和您汇报也不能啊! 再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您问问周师长,他们师的预备团用没用?”

方先觉望向周庆祥,周庆祥难过地低下了头。

“反了反了,都学会擅自做主了! 这仗还怎么打? 这个军长你们来当好了!”方先觉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军座您消消气!”参谋长孙鸣玉打着圆场,“据我所知,几位兄弟都是因为和您联系不上,又实在抵挡不住鬼子猛攻的强大压力才作出如此选择的。那么多火炮,那么多飞机,后来鬼子还放了毒气,有很多官兵中毒,预备团如果不将中毒的兄弟替换下,阵地丢失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番说辞暂时使方先觉气顺了点:“我知道,大家都难,可我们目前是什么处境呢? 数倍于我军的鬼子大军压境,无论兵力和火力我方都无法企及。这个时刻如果我们不多保留有生力量,这衡阳还怎么守?”

说到守城,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刚开始说三天,然后说一周,现在说十天到半个月,到底要我们守多久啊?”三师师长周庆祥小声嘟囔着,生怕有什么不妥。

“是啊,援军呢? 都近十天了,到现在还不见援军的踪影,他们到底还记不记得有个衡阳?”这一讨论如炸开的锅,几个将领们终于说出了掏心的话。

“诸位,诸位都不要慌!”方先觉强自镇静,“守城之初,委座已经给了方某秘信。如今委员长参加开罗国际会议不久,衡阳之战事关乎我国国际声誉,不管怎么说,这城都必须坚守死守。至于援军,肯定是会来的,他们……该不敢不来吧?”

方先觉的声音暂时安慰了几颗不安的心。

“各位,看情形,鬼子这一波攻击马上就要退了。我们要赶快安置好伤员,尤其是中毒的官兵,要尽力使他们恢复过来!”

“是!”几名师长高声应答。

城内的临时医院里,到处都躺满了伤兵。在近十日的战争里,伤亡的四千人中,死亡的有一千多,负伤的有两三千。

方先觉偕同诸位军师级干部一起来到临时医院,对伤兵们进行慰勉。

“军座啊,军座,您让我死了吧!”一名腰部缠满绷带的伤兵在地上呻吟着,方先觉几个人来到这里似乎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我不想活,我不想活了!”

“他怎么了?”方先觉问身边的护士。

“肚子被炸开了,没药,伤口发炎!”护士小心地应答。

“师座,师座!”这人突然又高呼起来,目光望着一九〇师师长容有略。

“您是……贺团长,这是五七〇团的贺团长啊!”容有略朝方先觉高呼着。

“怎么回事,护士长在吗? 他们怎么把你扔这里了?”

“别……别! 这里都是伤兵,没谁可以特殊!”贺团长苦笑着,“师座,要不你赏我一枪吧,我是真的……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是怎么受伤的?”方先觉转向容师长,平静地问着。

“机场外围争夺战的时候中枪的,当时,听说肠子都出来了……”容有略沉默,“我以为……他现在该好多了!”

“嗯,在战斗中是个英雄!”方先觉语气一转,“可你现在,是个懦夫。你这德性还怎么带兵,怎么给你的兵做榜样? 我倒不信了,这里没有你五七〇团的兵?”

“是,是的,我是懦夫,我不配做这个团长!”贺团长脸色逐渐沮丧,“可我是真的想死,死了多好啊,死了不用想那么多,不用忍受这煎熬了!”

“想得倒美,一死了之吗? 我是怎么和你们一九〇师说的? 你要不清楚,可以问问你们的师长!”

“贺团长,一九〇师的人已经撤到了城内。军座说了,城内守卫也行,但我们在牺牲前每人必须杀足两个鬼子,你做到了吗?”

“哈哈,我杀了,我杀了十几个鬼子了。军座,我可以死了,您赏我一枪吧!”贺团长的神情悲切中似乎又有些兴奋。

“不——行!”方先觉眼睛紧盯着贺团长,“听好了,我说的是,入城驻防以后每人必须杀满两个鬼子,你是在入城前受的伤,不算!”

贺团长的眼睛逐渐沮丧而失望,渐渐失去颜色。

方先觉的神情严肃:“作为一团之长,你连这点苦都吃不得,如何带领你的士兵!血奋战? 如何守住这衡阳城? 你过去的功劳再大,可我对你现在的表现很不满意!”

“是!”贺团长叹息一声,“可我这样,还怎么带兵呢?”

“那得看你自己!”方先觉说到这里便不再理他,径直朝其他伤兵走去。

不用说,这满城的伤兵,缺吃又少药,看在眼里说多辛酸有多辛酸。方先觉不由地喟叹:“这才几天,城内就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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