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帆穿过街道,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小镇集市,拐个弯真有一棵大柳树,柳枝垂曼,四五个个人也无法将其抱紧,柳树旁有一户宅院,谈不上大,却也别具风格。
旅帆走向门口,却见俩三个农户打扮的行人在此驻留。
“不知道这刘员外家到底顾不顾长工?”一农户嘀咕道。
“今年收成不错,这兵荒马乱的谁家有稻子不先把他割了守在粮库,若是遇到官兵,那稻子不就全打水漂了”另一农户立马回答道
“怎么敲门没人应啊?”站在门前的不停敲门的农夫诧异的问道。
“咦,按道理不会啊,前几天还看见镇口告示上找人割稻子,不会这会就没人了吧?”之前一农户挠着脑袋也是有些诧异的说道。
“咚咚咚!”
一个农户你敲完来,另一个也按耐不住,拿起门把手上的拉环敲道,生怕是因为前面一个运气不好,才会没人开。
“行了,行了!别敲了!”宅内里突然传来了一浑厚声音,接着脚步声将近,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小扇。
一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探出个脑袋,惊讶的看着三个农户,好奇的问道:“你们来这里干啥子的?”
农户被这一问,显得有些尴尬,抓着袖子不好意思的说道:“管家,俺们几个前几天见到镇口贴了告示,员外家里不是雇长工么?我们几个有些力气,来讨份活来!”
大胡子一听,有些急躁,扯着嗓子吼道:“去去去!雇什么长工!不雇不雇!”然后“哐当”一声,门又被重重的给关上。
农户显然被这大胡子搞得有些摸不着头了,只好没趣的离开,临走前也不忘记在门口咒骂俩句,吐了几句口水。
常言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农户的日子向来招人白眼。每年几个商贾来青唐山收皮草时候,那一副骄纵不可一世的样子,旅帆至今还历历在目,如今这刘员外家的大胡子那样子与那些商贾简直如出一辙。
“哟,小兄弟!你也来当长工?别去了,这刘员外就是个蛀虫!”吃不到葡萄,往往说葡萄是酸的。一农户回身离开之时,看到在门口张望的旅帆,笑着跟旅帆说道。
“没有,叔我就是在这里看看!”旅帆也是尴尬的回答道。
那农户随意大量了旅帆一遍,带着俩个兄弟就离开,离开之时还不忘记数落旅帆一番:“瞧这傻样子,还在哪里看!看出茧来别人也不要你哦!”
另外俩农户听到他的嘲笑,也是哈哈大笑一声,三人成一排又往镇上回去。
“主人,我嗅到这屋里有血腥味!里面应该死了很多人。”翠绿匕首突然灵光一动,白领的声音又在旅帆脑海中响起。
“血腥味?”白灵本身为天上星宿白虎下凡化为白额巨虎,虽化为器灵,但对血腥味原比人类的鼻子更灵。旅帆听到白灵的话,也是深信不疑。只是这普通小镇之上为何会出现血案。让旅帆也是有所顾虑。
“恩,刚刚那个大胡子看样子是个练家子!”白灵早就将刚刚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大胡子的声音浑厚,体格健硕,绝非普通大户人家的管家。
“行,那我们进去看看!”旅帆先周围环顾一番,见没有人在附近,立刻运气,轻轻跃起,落在宅子墙苑之上。这几日有白灵的指导,旅帆很快突破到聚灵境八阶,凝聚为形,轻轻拔地而起三四丈早已经是信手拈来。
旅帆站在墙垣之上,俯视这宅子内。
只见苑中央一口大井,左右前皆为房子,在这极北之地一户人家能在家宅之中开一口井水,已经是大户人家干的事情了。寻常百姓只能在溪边取水洗衣做饭喝青唐山村民用过的二次水。而这刘员外家中可以自给自足。
宅子内空空如也,却无一人晃动,很是奇怪。一个大户人家宅内却无人走动,更让旅帆对此处有所怀疑。
旅帆见此情况,也是微微点头:“看来是有古怪!”
“主人,我们下去吧,我修道那些血腥味都是从井里面传来的!”白灵的话刚刚说完,旅帆轻轻向下落下,全凭炁凝聚于脚底,不出半点声音。
环顾四周,尘埃数尺,宅子里面似几日未有人打扫,柳树飘来的落叶随处可见。一副冷清的景象。
旅帆仔细打量周围环境。的确如白灵所言,看来是经过一场屠杀后,毁尸灭迹所为,不然正常宅院这么可能会如此冷清,刘家既然是这清溪镇一个大户人家,又雇佣长工怎么会如此寒酸景象。
旅帆靠近白灵所言水井处,突然一股恶臭传来,不用多想便知道,刘员外全家被人杀死,弃尸于井内,可见凶手之狠毒。原本旅帆不想多管闲事,只是这自己本着“打家劫舍”的主意来此,却被人“捷足先登”了,必然要一探个究竟。
就在旅帆还在仔细望井中一探究竟之时,却突然听到房内传来一阵声音。立刻跳上宅院之中的柳树之上躲藏。
“吴老三,看你紧张兮兮的!你看就没干过大事!”一干廋的汉子推开厢房的门,弹出脑袋,左右张望一下,然后缩回脑袋。
“没人,吓担心个啥!”干廋汉子关上门后,立刻嘲笑起房间中的人来。
旅帆见状,立刻飞身跃地,快速跑至窗口,仔细听着厢房之中人的谈话。
“吴老三,你是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瞧把你吓得!”干廋的汉子嘲笑起吴老三来。
“老赵,这黑市上面接的活,必须得办妥了,不然可是会掉脑袋的,还是小心为好!”之前开门的大胡子正正经经的说道。
“什么活不活的。不就是给他们找个住处么?有啥大不了的。说吧,定子多少?”那个干瘦的姓赵的突然严肃的问道。
“这事情办妥了,放心少不了你的!不过老赵,那刘家的妮子你赶紧处理了!免得节外生枝!”大胡子听到干瘦汉子的话,立马转移话题道。
“你放心吧!我跟你又不是第一次搭伙,这上家也不知道多久才到,都不知道他们跑这清溪镇来干啥。先让这妮子给老子暖几天被窝,等上家到了,再弄死她也不迟!”老赵舔了舔嘴巴奸笑着说道。
“那妮子长得这般水灵,我只怕你到时候舍不得咯!”吴老三看了看那老赵的色样,奸笑的说道。
“看来你有点小纠纠!”老赵听了吴老三的话,用手点了点,笑着说道。
此话一出,二人相似一笑。
“行了不跟你说了,这小妮子性子倔强,现在饿她几天,我现在过去看看她老实点没有,嘿嘿嘿”老赵搓了搓手,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旅帆听到凳子移动的声音,接着一人推门而出。也没有左右细看,连蹲在一旁没有半点遮掩旅帆都没有发现,直奔左侧厢房。
一打开门便是一阵****笑声。
“哎,这个色胚!”正房之中吴老三低头嘬了一口烟,耻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就感觉门口一人影走入。以为是老赵这么快就忙完事情,立刻嘲弄道:“你个不争气的家伙,这么快就完事啦?”
吴老三刚刚抬起头,只见一把短小匕首划脖子而过。瞪大着眼睛,连话也没说,就再也没有出一句话来。
左侧厢房之内。
一女娃双手双脚被缚在床榻之上,嘴巴用布给塞住,身上穿着一红棉袄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着热泪,看起来也就十五十六岁左右年纪,看见老赵推门进来,立刻拼命挣扎起来。
“小妮子,饿了吧?好好服侍大爷我,就给吃的,怎么样?嘿嘿”老赵的声音从厢房之中传出。
只听到几句“吱吱呜呜”的女孩声之后。突然“啪”一声,从厢房之中传出。
“你个小妮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赵一巴掌打在女娃脸上,皙白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红掌印子。
老赵干廋,可是一巴掌下去,打的女娃不敢在做声,只能干巴巴的瞪着老赵,俩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眼前这贼人,心中满腹仇怨。
“哟,还瞪我!我就喜欢你这倔性子,玩起来才爽!看你赵爷怎么赏你!”话音刚落,老赵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条麻绳,沾着水,对着床榻上的女娃娃就是一绳子抽在女娃娃身上。房内又传来女娃娃“呜呜呜”的声音。
“还倔不倔?还倔不倔?”说完老赵接着又是一绳子“啪”一下抽在她的身上,原本好端端的一大家闺秀,只盼着能找户好人家嫁了,却被这俩个贼人不仅满门屠杀,还要失了名节,受尽侮辱。
女娃哭丧着脸再是不敢挣扎,红棉袄早就被抽的绽出了棉花。几日下来滴水未尽,自己早就连眼泪都流尽了,此刻自己的防线在一点一滴的被眼前的这个无恶不作的歹人给瓦解褪尽,只盼能一死了之。
老赵见小妮子不再反抗,眼睛也只敢盯着房顶,不敢像之前那般满目仇怨的看着自己,知道这小妮子性子磨得差不多了,奸笑了三声。一手扯下女娃破烂不堪的棉袄,像剥鸡蛋一样的扒开,露出鲜红的肚兜来。
白皙的皮肤看着老赵俩眼发直。脸上的一往的邪念,此刻更显****无比,感觉裤裆处热血沸腾。
老赵刚刚准备脱自己的裤子,却见一把匕首,橫在自己喉咙出,登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垮着裤子,斜着眼睛,生怕自己的小命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