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明光,山巅之上响起阵阵风声,之间天空中的空间突然伸出一只洁白的手刺啦一下撕开了空间,之间一名穿着猩红袍子的童子从中走了出来,他对着空气喃喃道:“还要藏吗?”
他面前的空间大乱,童子邪笑一下对着面前一挥手只见他面前出现了一名白头老翁,他身着白袍,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背后则背着一把破烂的剑鞘,老者抬起手摸了摸手中的白兔抬起昏暗的双眼沙哑的开口道:“早来了。”
童子哈哈一笑对着老翁一指并开口道:“动手吧。”只见一道血红色的光芒直至老翁面门而去,老者对着面前的空气摆了摆手那道红光随之也消散了。
童子哼了一声:“乾坤摆倒是有点火候,不过这招你接得住吗。”只见他的身体一颤,一股凛天之气从他身体中迸发出来在他背后形成了一把剑鞘,这把剑鞘之上不断地滚动着红色的雾气,雾气之中赫然是无数的冤魂,而童子也变成了一个血色长发披肩的青年,青年面色苍白无比,再配上那猩红的唇,好一个邪人。
老者叹了口气,只见他腰间的葫芦咔嚓一声碎裂,从中喷涌出了浩然正气且灌入了老翁的天灵盖中,随之其身上那种暮色淡然无存,弯曲的腰挺直了,他变成了一个金色长发披肩的青年,而他手中的白兔突然发出了阵阵龙吼,只见白兔突然刷的一下变成了一条金龙缠绕在了他背后的剑鞘上。
邪人目光一闪开口道:“烟雨楼,我的好师兄啊,让师弟我看看你这些年来的进步。”他双眼一瞪运起真气,只见他背后的剑鞘喷涌出了血红色的剑煞,剑煞在他面前形成了一把血红色的长剑,剑长三尺三,剑柄则是以一种血红色的木头铸成,而剑穗则是一条条某种凶兽的筋拧成的。
他右手抽出长剑对着身体喷涌着正气的青年一挥。
整个天地暗了下来,仿佛只有那一道血色剑气是这个世界的永恒。
白衣青年大吼一声,只见其背后的剑鞘也刷的一下喷涌出了阵阵剑煞,剑煞随着老者的左臂流下在他手中出现了一把金龙剑,他也是一挥,一道金色剑光也向血色的剑气打去。
天地昏暗,两道剑气碰在了一起,只听叮的一声,整个空间破碎,把两道剑气卷了进去。
血袍青年哼了一声:“烦人的狗。”
只见两人头顶上出现了一名老者,老者双目彤彤有神不断地散发着阵阵灵气,老者看了看两人面色一变面容苦涩的开口道:“裘千丈烟雨楼你二人还没打够吗。”
白袍青年叹了口气,对着老者扔出了一个戒指说道:“这里面是修复界壁所需之物,你也好有个交代。”
老者接过戒指对着两人无奈的说道:“我走了。”
老者走后血袍青年哈哈一笑:“千丈红尘万丈玄,纵横天下莫问心间。”只见他背后出现了一张巨大的画卷,画卷刷的一下打开,只见其中有一个老者,老者双眼迷茫的站在画轴里傻乎乎的看着虚空。
白袍青年一见老者顿时胸口被猛捶了一下一般,眼角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对着老喃喃道:“师尊。”
红袍青年也沉寂了下来,他们想起了一个雨夜,官道之上,刀光剑影,血肉纷飞,一名老者站在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双胞胎幼儿面前慈祥的伸出了双手:“你们可愿跟随我。”
之后两人一起修行,相伴千年,千年之后两人晋级神通境,一人被冥冥之中赐名烟雨楼,一人赐名裘千丈,一人五十年之后判处宗门,老者伤心欲绝,二十年后陷入了修士最忌讳的无边回忆中,留下一人陪了老者三百年,三百年后,那人归来,一身魔功伏击了守护的那人夺走了老者的肉身,守护那人怒气胆边生,两人交战千年,最后两人决定三百年后于此处进行一场生死搏斗了却因缘。
之后,江湖之上传出轩然大波,被称为神龙帝的烟雨楼强行催化本命之剑,以五百年修为作为抵押迈出了剑修的最后一步炼鞘入体击杀了被称为红尘魔童的裘千丈,从此烟雨楼下落不明。
一座依山而建的大殿内,几名老者看着一封信久久无言,一名老者哼了一声拿过信拆看一看。
“混账!”老者啪的一下把信排在了桌子上,震得整个大殿差点颠倒过来,老者起身露胳膊挽袖子指着信就破口大骂:“欺人太甚,这群姓岳的王八蛋,我X他姥姥,要是倒退几十年我现在我就拎着剑杀他个底朝天了。”
一名白发童颜的老人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大致原因我们都知道,二师兄你看如何。”他转头对着一名白头老翁说道。
白头老翁咳了咳,有上气没下气的说道:“我看不到。”
白发童颜的老者拿起信拿到拿到白头翁面前,白头翁颤颤巍巍的拿过来在眼前比了比点了点头:“写的倒是挺好,要是不拿出十万灵石二十万灵液给他们的话就要发兵过来灭了咱们,老八啊。”那名还在喘粗气的老者答应道:“干什么。“白头翁晃了晃信纸说道:“把你的三字经写出来然后给他们发回去。”老者一笑,不过怎么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猥琐,他双手一拍袖口只见手中出现了一杆毛笔,拿过信纸在其背面刷刷点点写了起来。
两天后,中年人面色紫黑双手颤抖的拿着信纸,他猛地把信纸往桌子上一拍指着定远国的方向洒出了一堆三字经。
身旁的老者拿过信看了两眼便笑了出来,中年人气愤的问道:“刘叔您为何如此。”老者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知道这人,此人和我平辈,我记得年轻的时候这小子被称为天下第一混。”
“天下第一混?”中年人问道:“怎么个混法。”
“你可知道香火庙?”老者边看信便开口道。中年人双腿一哆嗦开口道:“就是那个尼姑猛如虎和尚弱如兔的破庙?”老者点了点头:“就是那个破庙,当年香火庙的尼姑招惹了他,结果他居然在香火庙的香房里面放了把火,惹得几个老和尚追杀了他几万里最后还是当时的定远宗的宗主出面才免了此事,之后他就被我们这一代称为天下第一混。”
中年人倒吸一口冷气,又皱着眉头问道:“请问此人今年多大?”老者放下信开口道:“此人三百多岁,是当今定远教掌权一代最年轻的。”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本教功法以强势无比,以大开大合之势为主若是长修炼的话虽然在同境界之中很少有敌手但是也因此寿命受到限制,一个境界中的普通修士若是可以活一千岁可是本教的修士却只能活七百岁,而且很多年来一直和定远教的摩擦不断,到你这一代才缓和下来,现在新一代青却出现了黄不接要不是要有那种物品出世恐怕我也不会让你写那封信。”
中年人面容苦涩的开口道:“您有几分把握。”
“七分把握,虽然定远宗还有一些老不死的苟活在世上,可是咱们也有咱们的底牌。”说到这里老者残忍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