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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攻松山掏洞

八月二十日早上,天气突然睛朗了,好像老天有意要让大家开开眼界。一大清早,太阳从怒江东岸升起来,把松山子高地照得通红。大约九点钟,所有的部队都撤下大垭口,范哈儿密秘地请来卫立煌、宋希濂、何绍周、李弥等,都早早地过了江,还有几个美国高级顾问将军,到范哈儿指挥部前来看戏。

范哈儿密地下令起爆,张麻花一把推开工兵营长何长江,亲自来摇动启爆器。他猛吸几口烟,然后扔掉烟头,狠狠摇动那架电话机改装的启爆装置。

范哈儿走向台前宣布:“今天现在请大家向松山子高地看精彩节目。”

坂垣和随行的将佐人员,望着松山子高地不知范哈儿又在搞甚么名堂,紧张地望着高地。开始似乎没有动静,过了几秒钟,大地颤动一下,接着又颤动几下,有点像地震,戏台的木头支架嘎吱、嘎吱晃动起来。同时,众人看见子高地有一股浓浓的烟柱窜起,越来越高。烟柱头上戴有一顶帽子,烟柱足足有一两百公尺高,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散。声音传过来时,却不及想象的大,没有飞机扔炸弹震耳,闷响,有点像远方云层里打雷。

坂垣及随行的鬼子参谋长酒井隆一,及众将领们见此情形,知道又上当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川军兄弟伙都顾不得隐蔽,站起来欢呼。想象敌人都被血淋淋的炸飞到空中,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山上的敌人全坐了土飞机。外围四周较小的山上,暗堡里除了炸死炸伤的外,说来也真是邪乎,极少数活着的果然都炸懵了。范哈儿的川军步兵不费一枪一弹,就冲上了子高地。

坂垣眼看大势已去,在众人的轰笑声中,一口气喝了半瓶“五粮液”。然后,用手指着范哈儿发疯般地狂喊着:“八格牙路的范哈儿,你这个土匪、流氓、地痞、小人尽使阴谋诡计。你听着,我板垣征四郎决不是怕死鬼,更不是低能儿!我发誓:十天之内,第五十六师团要是不把你范哈儿的第八十二军杀退、打败。我板垣征四郎愿以死,向天皇陛下尽忠!”

坂垣气愤愤地说道:“剩余下的十几个山头你们慢慢地挖地道吧!”说完恨恨地便想随其下属们而去。

这一下轮到中国将军及美国顾问瞠目结舌了,卫立煌将军转头向范哈儿问道:“范将军那剩下的十几个山头你要怎么打?”

范哈儿向几位将军,及美国顾问微微笑了笑。转头向坂垣喊道:“狗日的坂垣将军,你格龟儿子莫忙走啥?格老子你胎神、杂种不是要看剩余下的十几个山头,我范哈儿是怎么挖地道的嘛?莫忙,忙啥子吗?现在格老子范哈儿,我就格你个舅子叫兄弟伙现在挖给你格狗日的老杂种看啥!”

坂垣一听又折回来和随从下属们坐下,板着面孔用十二倍的望远镜向松山方向观望,看范哈儿对松山剩下的山头究竟要干啥!

范哈儿向高德友吼道:“高石匠格龟儿子,格老子叫兄弟伙扎起,海起整喽啥!

高德友(高石匠)听到命令掏出信号枪,向天连放三枪,只见三发红色信号弹冲天而起。

高石匠发射完信号转回头,向卫立煌等笑咪咪地道:“你们几位将军长官及顾问大人,格老子坐好喝酒、喝茶看好戏啥”

原来范哈儿是有心人,听说松山攻打不顺利。路过昆明暂歇时,在昆明听了远征军打仗的方法后,就在想用强攻的方法要不得。咋个打呐?想了半天,想不出来,晚上又坐卧不安,睡不着,就到街上去逛。一个人边走边逛,走了不远,看见街旁有七八个老头坐在竹椅上乘凉吹牛神侃,身旁卧着两三条狗儿。范哈儿眼睛一亮,心里开了窍。连忙问昆明养狗儿的多不多,其中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讲,昆明有两个狼狗养殖场,规模都很大。那些狗儿都是正规训练养殖的,狼狗养殖场都是云南主席龙云操办的。这一下松山怎么打,范哈儿心里便有了底。

松山之战范哈儿,原准备用昆明狼狗的。火焰喷射器,是到了滇西后见其他部队配备有,一问听说是美国人给的。就这样范哈儿心里,便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作战方案。

哈儿知道昆明狼狗好,挑选买了八百多条狼狗,并让养殖场教官进行特殊训练。先训练狼狗专叼着小型炸药包,去炸小鬼子的地堡和坑道。炸完地堡、坑道后,并做好鬼子兵的模型,在人的脖子、大腿、肚子里,装上香喷喷的牛、羊肉,训练狼狗用嘴撕开鬼子兵的脖子、肚子、大腿及鬼子兵的生殖器。撕破了就能吃上香喷喷的牛、羊肉食料。

另外选三千五百名身强力壮的川军士兵,配美国造M—4三十发冲锋枪,及鬼头大砍刀一同训练。

主峰被炸后,已是早上十点钟了,爆炸的余波早已过了,四周还是静悄悄的。

松山地堡工事里边的鬼子指挥官,藤野次郎大佐觉得不大对劲,怎么四周一片寂静?静得日军士兵们心里一阵阵发冷。军人们是最不喜欢寂静的,因为爆炸过后便是全面进攻。另外战场上的寂静往往包含着更大的危险,预示着更激烈的战斗。

鬼子指挥官藤野次郎大佐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敌人沉默着。一个小时,敌人仍然沉默着。时间越长,这种沉默越发让人不安,和不祥。

一小时以后,藤野大佐再次举起望远镜观望时。望远镜里,没见中国士兵的灰色身影,耳边也没听见以往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但见镜头里灰黄色的地皮在飞快地移动,耳边也听见了气息咻…咻…咻的声音。大佐还以为眼睛发花,忙揉揉眼,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满山遍野全是狼狗,而且狼狗嘴里还叼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四只脚的,当然比两只脚的跑得很快,而且目标也特小,皮毛颜色和地皮接近,故隐蔽性很强。等藤野大佐及部下发现时,小鬼子们都一下慌了神。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办,各个地堡便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以及渗人的惨叫声和哀嚎声。

这昆明狼狗个头虽然小,但性格凶残,速度快,狼狗又经过特殊针对性训练。狼狗到了地堡,或坑道口,一见穿黄军装的鬼子兵,还认为又是美食,更何况它们已饿了两天。这些狼狗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按程序进入了坑道或地堡便用爪子压住炸药包,用嘴拉燃导火索。然后离开,待炸药包爆炸后,扑上去撕咬小鬼子。并毫不客气地咬断,还活着的或受伤的小日本鬼子兵的脖子、大腿,撕开皇军的肚子,咬掉他们的生殖器,并撕吃掉小鬼子们的心肝肠肚和肌肉。

大刀团连长丰进城,好不容易跑到一个地堡外面,只见狼狗和一个鬼子兵军曹撕扭在一起,这个军曹不像别的鬼子兵一样嘴里呀呀地叫个没完,而是一声不吭,端着步枪刺刀和狼狗搏斗,狼狗已把他双腿咬得血淋淋地,小鬼子军曹还用步枪刺刀猛刺狼狗。刺死狼狗后,对着丰进城又是一声不吭,以逸待劳。对身旁惨烈的人狗大战熟视无睹,只是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丰进城。两人对视着兜了几个圈子。也许鬼子军曹在琢磨,为什么对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态。丰进城双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对着敌人,而刀锋却向着自己,几乎贴近了腿。鬼子军曹怎么也想象不出,以这种姿势迎敌有什么奥妙,他不耐烦了,呀的一声倾其全力向丰进城左肋来个突刺,丰进城身形未动,手中的刀迅速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刀背磕开了鬼子军曹手中的步枪。他一个动作完成了两个目的,在扬刀磕开步枪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位,从右至左,从上而下斜着抡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杀伤半径。军曹的身子飞出两米开外,还怒视着丰进城呢。丰进城咧开嘴乐了,这四川唐家的刀法不愧是玩刀的行家,真是越厉害的刀术往往越简单。这招刀术是范哈儿从峨眉山、青城山及四川唐家刀法传人,等地请来的高手武术教师,专门训练哈儿的大刀队,这套刀法是专门针对鬼子拼刺刀用的,结合峨眉、青城剑法,四川唐家刀法创的共十招,这招确实挺厉害。

鬼子指挥官藤野次郎大佐,自刚才主峰被炸,就知道已经完了。现在从望远镜里发现大批狼狗后,更明白剩下的山头也守不住了,便慌忙爬进通向山脚的暗道,狼狈逃跑。

工兵喷火营,三连长杨青洪率工兵跟在狼狗后面,他也背了一部火焰喷射器在肩上,这是一部美国M2A1-7式喷火器。杨青洪随同工兵受过美国教员训练,知道对付地堡坑道工事,最好的武器就是火焰喷射器。在狼狗和几名狙击手的掩护下,他慢慢的接近了敌人盘据的坑道口。爬到坑道口右侧一条只有两尺宽的壕,他看了一下这里距离坑道口,大慨有二十五米左右。他把喷火口对准了壕壁,打着了火。然后调整了一下方向,对准了敌人的坑道口。毅然扣动了扳机,“呼”的一声喷火口喷出了一股炙热的火焰,杨青洪感觉自已像拿着一支高压水龙头喷水。他换了个位置又向左移动了几米,再次对准坑道口扣动了板机。最后站了起来走近了坑道口,连续的向鬼子的坑道里又喷了三次,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燃烧油料,形成猛烈的火焰射流。在鬼子坑道里四处飞溅,顺坑道拐弯处粘附燃烧,杀伤在坑道里隐蔽的这些小鬼子。

由于燃烧消耗了坑道内大量的氧气,和产生有毒烟气,使坑道里工事内的这些顽抗的小鬼子,感到严重的缺氧窒息。有几名小鬼子憋不住了,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面对一个个冲出来的火团,川军工兵们谁也没有开枪,绕有兴趣的看着这几个火团,在自己的嚎叫声中疯狂舞动挣扎,然后倒在地上慢慢的被烧成一团焦黑的碳化物。

一个工兵气愤愤地骂道:“格龟儿子,狗日的杂种,小鬼子活眼现报,现在知道被烧的滋味了吧!”

第一步兵突击团随狼狗队,及喷火队进入了鬼子所盘据的松山山区。在山下,团长张家昌把第一突击步兵团兵分五路,向鬼子松山阵地推进。

在前面树林战壕阻击川军进攻的十多鬼子,边打边撤,逃回到大地堡内。我川军突击队穷追不舍,五名特战队员,把这个地堡用火力封锁住。派队员通知工兵连的喷火兵,前来收拾躲在地堡里的鬼子们。等工兵营二连长晏汉忠赶到时,喷火兵已在鬼子的地堡前架好了火焰喷射器。随即喷火器喷出的炙热火焰射流,由射击孔喷入了地堡。顿时,整个地堡立即被浓烟和烈火所笼罩。地堡的射击孔“呼…呼”向外蹿着长长的火焰。有两个鬼子先知先觉的在没有喷火前跑了出来,向地堡后面的石壁上爬。一个鬼子刚刚爬上石壁顶上,被突击队狙击手一枪击毙。这个鬼子象一个被从石壁上推下来的麻袋,重重的摔在石壁下面的石头上。另一名鬼子见自己走投无路,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跪在地上高声的喊着什么,高高的举着双手,示意投降。

晏汉忠举起手枪,向跪在那里的鬼子腹部连开了两枪,让他慢慢的在疼痛中死去吧。这时才想投降,想的挺美。

工兵们就这样用火焰喷射器抵近地堡直射,解决岩缝狗爬不上去的地方,以及炮兵消灭不了的死角。

高石匠在指挥部用望远镜看着,张麻花手下的大刀队,和特等射手,跟在狼狗队和喷火兵后面,解决前面没解决的鬼子兵。就这样一个地堡,一个地堡地掏。只听得满山遍野的狗叫声,鬼子兵在地堡里被烧、被狼狗咬的吱吱、哇哇惨叫声。

大刀队的兄弟伙,见被狼狗咬,逃跑出来的鬼子兵双手抱头,满脸惊慌,连枪都没拿就逃。被烧的鬼子兵更是狼狈,浑身着火,惨叫着满地乱滚。大刀队的兄弟伙,各自用鬼头刀,一刀一个向鬼子兵劈去。

忽然一个身穿黄呢军服,佩戴少佐军衔的鬼子军官,上身着火从坑道里跑出来。他三下两下就把着火的单军装脱下来,抽出鬼子指挥战刀,还想再做困兽之斗。这少佐是个中等个子,很壮实,皮肤黝黑长得五大三粗,很像北海道渔民。却骁勇异常,一把指挥战刀使得神出鬼没,几个川军士兵把他围在中间,他竟面无惧色,呀呀地叫着,左砍右劈,频频出击,几个兄弟伙都被他劈倒。大刀团团长李开全大怒,拎着鬼头刀冲上前,把砍刀抡出一片白光,只听呀的一声这个鬼子军官,倾其全力向李开全右肩斜劈下来。

高手相搏,胜负只在毫厘之间,李开全和鬼子少佐转眼间已过了五六招,两人身上的军装都被刀锋划得稀烂,鲜血把军装都浸透了。李开全的左肋和胳膊被指挥战刀划开几道口子,不过那鬼子少佐也没占着便宜,他的肩膀和手臂也在淌血。尤其是脸上被刀锋从左至右划开一道横口子,连鼻子都豁开了,大砍刀和指挥战刀相撞溅出火星,发出疹人的金属声。

高石匠两腿叉开,双手拄着鬼头刀在若无其事地观战,嘴里还啧啧评论着:“这狗日的杂种胎神身手不错,有股子拼命的劲头,有点像我四川袍哥人家。我说开全,你娃还行吗?不行就格老子换人,别他娘的占着茅坑不屙屎。”李开全把砍刀抡出一片白光,嘴里说着:“师长,你老人家先歇着,格老子先逗这狗日的小日本杂种胎神玩一哈儿啥,总得让狗日的龟儿子胎神临死前露几手嘛”

张麻花拎着大砍刀不耐烦地催道:“格老子快点,快点,龟儿子你娃当是逗娃儿呢。这狗日的杂种胎神也就这几下子,上盘护得挺严,下盘全露着,开全你格舅子那刀是吃素的嗖?咋不攻他龟儿子狗日的胎神杂种下盘海底捞月啥……。”

张麻花话音没落,李开全一侧身躲开了对方劈来的战刀,身子扑倒在地,砍刀贴着地皮呈扇面掠过,鬼子少佐突然惨叫一声,他正呈弓箭步的左脚,被锋利的砍刀齐脚踝砍断,顿时失去支撑点,一头栽倒在地上。李开全闪电般翻腕就是一刀,小鬼子颈腔呼地窜起一股血箭,被开全劈得是身首异处,鬼子少佐的脑袋和身子分了家。李开全再加上一脚,脑袋骨碌、碌、碌滚下山去了。

进攻松山的特等射手兵,对那些被狼狗从坑道和地堡里撵出来较远的鬼子兵“砰、砰、砰”一枪一个,当活靶射杀。

张麻花拿起自己的M-79式狙击步枪,飞快爬上了一棵大树。在树枝的枝杈空隙间看到鬼子的一名机枪手在疯狂的射击,他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那个鬼子应声而倒,脑浆溅在身边副射手的脸上。就在副射手擦脸时,一颗七点二六毫米子弹,同样也钻进了他的脑袋内。

张麻花从大树上跳了下来,向另一个地方转移。他看到一高一矮两名鬼子兵从坑道窜出,手里拿着长长的上了刺刀的三八式步枪,向那个机枪阵地跑去。张麻花来不及转移阵地,靠在一棵树干上以出奇快的动作向跑在前面的那个矮个子小鬼子就是一枪。只见他身子跌跌撞撞的,向前冲了四、五步后扑倒在地上。张麻花随后把瞄准镜对着,那个高个子鬼子兵的脑袋开了一枪。他看到一道血线喷涌而出,溅的很远。

他站在山头上的一块大石头后面,通过瞄准镜观察各部队推进情况。这时鬼子的一发炮弹飞来,四下崩飞的弹片和尖锐的碎石片击中他前面二十米远内,一个工兵的头部和另一工兵的胸部。这是鬼子的第一发炮弹,这炮打的很准,没有试射,一下就击中了目标,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经验丰富的炮手所为。张麻花快速的把瞄准镜移到发射炮弹的方向,寻找这个操炮的鬼子炮兵。他看到鬼子的一门六零炮,架设在盘据的洞口前的环形工事里。一个鬼子单腿跪着,正在接过身边另一个鬼子递过来的炮弹。旁边站着一个手拿望远镜的鬼子,在观察目标。了起来,像大风中被吹起的大面袋,在飞行过程中被那个操炮的鬼子正准备向六零炮炮管里装炮弹,他绝不能再给这个鬼子老炮兵机会了。就在那个鬼子把炮弹对准炮管的一瞬间,张麻花瞄准了这发炮弹头部的引信扣动了板机,这发炮弹在没有离开这个鬼子兵手的时候,发生了爆炸。通过瞄准镜清楚的看见周围的三个鬼子兵被炸的飞撕裂。破碎的肢体,被崩的很高很远。

张麻花飞快的跑向那两名受伤的工兵,他看到一名喷火连的工兵头皮被炮弹削去了一块,那工兵满脸是血,另一名工兵胸口里不断的向外冒着血泡。他大喊着:“格老子卫生兵,赶快止血,龟儿子包扎好抬下去。要快,要快呀!”

说完,他又跑上阵地去了。然后专找小日本鬼子军官瞄准,连连开枪。大呼:“哪里去找这样的活靶子,过瘾、过瘾、真过瘾。”

范哈儿的部下高石匠、张麻花等带领川军兄弟伙,吆喝着狼狗,背着火焰喷射器。就这样一个地堡一个地堡地掏,将包围圈一点点收拢。这样看上去虽然进展缓慢,却很有效果,敌人消灭一个少一个。经过一星期不对等的血战,樊哈儿的川军已经稳稳拿下余下的十几个山头,大日本皇军均呈尸山头,全被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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