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出神的看着东默,这还是人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刚刚哪位陈叔绝对是一名身经百战的退伍军人,尤其是刚刚陈叔出拳那一刻,快到之留下一道虚影,竟然被东默轻松的接过,而且仅仅一脚可以把一个人踹飞,就算是特种兵都不一定做的到吧!
都想见鬼似的,表面上尴尬的洽谈几句,找了许多种理由,陆续的离开。
“东默,你……”周婷自然也和他们一样,刚刚陈叔被打飞那一刻就已经彻底颠覆了对东默的看法。
“我什么……我要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保护冷千雪呢?”东默微笑道。
说的也是,身价数十亿的女人,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会保护好呢?
等到所有人陆续离开后,还有一女子面朝大海,静静的品尝着烈酒。
女子身着黑白拼接斜肩连体裤,肩部镶刻着一颗颗闪闪发光的钻石,仅仅一个背影就能体现女子的奢华独特,时髦优雅。
将最后一点美酒喝下,微微的转过身,将手中的空杯放在一旁的桌子,海风吹着女子的长发,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
“千雪!你也在这儿!”一旁的周婷大呼一声。
“嗯,没想到你们也在这儿。”
没错,正是千雪,她肌肤如雪,双目犹似一泓泉水一般清澈。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今天是什么派对?”东默小声对周婷问道。
“忘了告诉你了,其实这就是商业聚会,千雪也回来。”周婷丝毫没有愧疚之意,感觉理所应当似的。
我靠!保镖不保护雇主去保护别人,这算怎么回事!东默冲冷千雪尴尬的笑了笑。
刚刚的那一幕就像冷千雪不知道似的,她一副坦然的样子,看了眼东默与周婷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东默底下头看了看,周婷的玉手如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连忙将手松开,“我……其实这……”
没等东默说话,冷千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东默只好跟在后面离开,而一旁的周婷突然感觉自己是孤人一个……
“千雪,你听我给你解释……”东默感觉冷千雪一肚子火气,想要向她解释的时候,她却自顾自上车,油门深深踩下,将东默留在原地。
东默苦着脸,这一幕怎么那么像夫妻吵架呢?
独自一人走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将地上婆娑的影子拉的时长时短,肩上搭着蓝色的西服。
顺着沿街的小路,凭靠东默的能力完全用不到三五分钟就可以回去,但东默偏偏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
三十分钟后……
走到高挑的门厅下,按下旁边的电铃,“叮铃,叮铃……”可是依然没有动静。
东默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这是要让自己露宿街头?我是谁?我可是神偷!
拿起那张第一次来到冷千雪家的旧卡片,像是一张年月已久,破碎的不成样子的一样卡片。
从智能锁上轻轻划过,“哔”一声,紧接着东默悄无声息的走进去,感觉又回到了老本行。
“千雪,你睡了吗?”东默站在冷千雪放门口,生怕打扰到她,轻微的问了句。
“没。”冷千雪把门打开,晚礼服已被卸下,还是那件粉红色的睡衣,隐约诱人。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俗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东默觉得她生气,可现在这种平淡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
“没听见。”说完,冷千雪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把房门锁上,摔在床上睡下。
得,原本还有几分愧疚感的东默一下子全都烟消云散,心里暗自安慰:保镖也得有私生活……
一夜无话……
随着鸡鸣,阳光普照在大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每天坐着重复的事,刷牙洗脸和工作,东默这个伪保镖都觉得每天实在太无聊。
此刻一如既往的东默开车载着冷千雪,东默发现,没错一开车,后面的冷千雪就特别爱看向窗外,是那种目不转睛的看。
即使东默对这件事很困惑,但是也不会无聊到问问为什么?
就在这时,车身两旁从后面窜出两辆黑色奔驰商务车,东默猜到这应该就是昨晚那个什么冯泽的人。
“坐稳了。”东默说完,脚底的油门深深踩下,后面的冷千雪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淡然。
又是一路飙车,这次东默将车靠边停下,“我下去看看。”
东默下车后,只见两辆车里冲出十几名身着黑色紧身衬衫的壮汉,做了几个活动筋骨的动作,身后颤颤巍巍的走出一名男人。
这自然就是昨晚的陈叔,看样子冯泽应该此时正躺在床上养病呢,而这位陈叔至少有些武功底子,不会轻易的就被东默打趴下。
“哼哼!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厉害,原来也只不过是个跟屁虫罢了。”
陈叔一副嘲讽外加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道。
“你说你,连个跟屁虫都打不过,岂不是连跟屁虫都不算?你也就只算个屁虫罢了。”东默站在对面,说道。
而陈叔身后的一帮马仔忍不住的喷笑,惹的陈叔一阵脸红,另一个没受伤都手中狠狠的落在每个人脑袋上,“笑什么!信不信我他妈弄死你们!再笑……”
“大叔,我看你赶紧回去吧,你身后的弟兄看样子都不是和你同一战线的呀?别再连这条胳膊还没康复,在坏了一只胳膊,这可就不划算了。”东默很嘚瑟的说道。
“少给我耍嘴皮子,你伤了我们少爷,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说话间,身后的一群壮汉每人手里多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上!”陈叔挥手示意过后。
身后的壮汉个个如猛虎似的迎面冲来,利刃在东默身边呈现出一道接着另一道断断续续的闪光线。
而东默如跳舞一般潇洒,即使那群壮汉再怎么快,东默都能轻而易举的躲避,本还想多陪他们玩玩儿,一想到冷千雪还在车里,耽误了上班时间可就不好了。
索性,从一人手中取下一把匕首,掌心发力,匕首突然变的灼热,锋利无比。
他们脖子上如同安置了吸铁石一样,东默手里的利刃一一丝毫不差的划过。紧接着就是血管喷张,献血如同喷泉似的喷洒而出。
“呃呃呃!”
……
每个人痛苦的沉咛着,瞪大了眼睛盯着东默,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地身亡。
“这些人还太嫩了,回去多找几个。”东默拍了拍手,指尖上沾了点红色的血液,从几名壮汉身上擦了擦,紧接着又说道,“对了,以后找我不要在我公司和上下班时间找我,别打扰到车里哪位。”
陈叔狞笑着,“哈哈,哪我就打扰打扰车里哪位!”
说完,手中莫名其妙多了一把袖珍手枪,“砰!”
电光火石之间,东默手里的红色匕首向边上甩去,一阵刺眼的火花从空中猝然亮起,子弹就被轻易的裆下。
东默一个箭步,窜到陈叔身前,手掌不差分毫的捏住他的颈脖,轻而易举的将他举起。
陈叔的脸上顿时一片淤红,东默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狠狠说道“如果你敢伤她一毫,我必定会血洗夜狼会!”
陈叔离地的双腿拼命挣扎着,尽管另一只胳膊被东默昨晚伤了,还是一味的反抗,而东默的手臂就如同金刚一样难以撼动。
东默也不想多惹是非,手掌猛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