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婷显得一切都那么轻松自如,高跟鞋下的踏板起伏不定,被小手握住的方向盘轻松自如的来回旋转。
东默感觉他的命马上要交代在车上了,“你……你……能开慢点吗?”
“你放心,我车技很好的。”周婷看了下东默,忍俊不禁笑了笑,车速依然没有丝毫减慢的意思。
一路飞车后,驶到一座码头。
有一客轮停泊在岸边,船身上写着“浦江号”,这艘船宛如弯月落水一般有着磅礴气势。
“这就是你说的派对?”东默指着那艘轮船问道。
“不错吧?等一会儿和我一起上去后你假装我男朋友。”说话间,周婷就开始了“试戏”,揽着东默的胳膊。
“什么!男朋友?不行,不行……”这时东默才彻底知道,原来自己是来当挡箭牌的!
“有一个男人总是缠着我,烦都烦死了。就帮我这一次,等会儿请你吃饭。”周婷一副哀求中多了几分撒娇的样子。
“嗯……好吧,就这一次。”东默决断道。
“嗯嗯,就这一次。”周婷连忙点头答应。
随后,二人走上去。一层接着一层的楼梯铺上了鲜红的地摊,整艘船装饰出皇家的气派感觉。
上到甲板,上流社会的气息扑面而来,香槟、红酒与美食放在并列齐整的英式长桌上。
身着华丽的男女每人基本都握着高脚杯,很有品味的抿着美酒。
船角有几名奏乐师配合出一首《hearmecry》,灯光璀璨的派对充斥着时尚高雅的感觉。
一走上去,就有几名男子很友好的过来与周婷问候几句,与周婷散开,东默很淡然的拿起一杯红酒,摇曳着酒杯,淡淡的酒香颇为享受。
毕竟是在这种社会上流人士的聚会,东默自然要装出样子来。不得不说,对于演戏东默简直就是无师自通。
清晰亮耳的歌声传入耳中,那首《hearmecry》是位女子演唱,这歌声很好听,仿佛让人置身歌中。
正当享受这美好的歌声时,侧脸一看,周婷此时正与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一起,一脸淡漠的周婷此时向东默投来一双“求救”的眼神。
东默无奈的笑了笑,想着大概那名男子就是周婷口中说的缠着她不放的男人吧。
东默慢慢走过去,只听见,“冯泽,我说了,我有男朋友。”
哪位男子就是周婷口中的冯泽,他约莫二十五岁左右,一头一丝不苟的两发,两双乌黑刚毅的双眼,“男朋友?你别骗我了周婷,你从来不找男朋友的,我爱了你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谁说他没有男朋友?”东默的声音从一旁突兀响起,走到周婷身边,握住她的嫩手。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蛋!”这时的冯泽一脸的凶恶,丝毫没有了刚才温顺哀求的样子。
“啧啧啧……不管你是谁,在我眼里连一泡尿都算不上。”东默很平淡的说道,就像朋友之间洽谈一样的平淡。
“我爸可是夜狼会的会长,你最好赶紧离开,不然的话……”其实冯泽在心底有些忌惮东默了,从始至终都未曾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关键是东默说的话丝毫没有装扮的样子,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所以冯泽只好借由父亲的名义让东默感到一些畏怯。
“你也不过只是一个靠父亲的杂碎,这难道很值得炫耀吗?”说话间,身边的周婷捏了他一下,示意让东默点到为止。
这倒不是周婷在乎冯泽,而是她似乎也有些畏惧夜狼会。
要知道,夜狼会的势力再怎么恐怖,也比不上暗沙组织吧。
“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像冯泽这种欺软怕硬的人,见到这种感觉后台毕竟硬的人,早就回去搬救兵了。
可是周婷就在他身前,男人大部分都爱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看到自己强劲有力的一面,所以冯泽只好硬着头皮压低语气说道。
“过分……这是事实!”东默与他说的几句话就大概明白冯泽是什么样的人了。
像冯泽这种花花公子富二代,只要不是拜金女,谁会喜欢呢?
一旁的周婷见冯泽吃瘪的样子,不禁的哑然失笑。
冯泽此时忍不住气了,心想:他再怎么牛13,也不可能比滨海市第一大帮派牛掰,直接挥拳砸出。
东默的举动简直出乎他的意料,很轻松的挪了挪身子,冯泽的拳头就打空,差点没一头摔在哪里。
平时就不怎么运动的冯泽怎么可能是东默的对手,这一下,所以人朝这边望去,玄妙的歌声也停止。
“你在练几辈子,或许你和我还可以打两拳。”东默转过身,说道。
本来就气的心血上涌的冯泽,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一向好面子的他脸面彻底无存。
就在这时,一个石子像脱弓的利箭一样,破风刺来。
“嗖!”
东默微微侧身,只见身后的墙壁被打出一个很深的窟窿。东默感觉有些惊讶,单单从发射暗器的这一角度来说,就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周婷怔怔的看着东默,原本以为东默只是一个普通的保镖,没想到反应这么快!
所以人下意识的退了几步,看向石子冲来的另一头,只见一中年男子慢慢走来。
棱角分明的五官,有些黢黑的皮肤,浓密的黑发。
一身西装的他走向冯泽,“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叔。”冯泽有些尊敬哪位中年男人,转接着一副厉茫的眼神盯着东默,“哼哼!你厉害又怎么样,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只蚂蚁,轻轻的就可以碾死你。”
紧接着又狞笑着对周婷嘶吼道:“还有你,你个骚货,要不是看在你有几分姿色,老子能看上你?哼!”
看样子这位陈叔在冯泽心里武功很厉害,不然也不会突然向东默翻脸。
此时周婷被骂成骚货,一双美眸渐渐的泛红,“你……你说什么……”
“老子说你是骚货,玩两下就扔的骚货,哈哈……”没等冯泽说完,东默一脚踹向冯泽身上。
冯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的砸在身后不远处的墙上,紧接着一股鲜血上涌“噗呲”,地上就多了一滩殷红的血液。
一旁的陈叔是负责保护冯泽的,而冯泽被打,自然就是他的失职。
陈叔一拳打出,东默一侧身,手掌紧紧捂住陈叔的手腕,轻轻的一掰。“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在每个人耳里。
“嗷!”顿时狰狞的面孔发出惨烈的嗷嚎声,剧烈的疼痛感散发在他身上每一处神经细胞。
东默紧接着一脚踢出,狠狠的将哪位陈叔砸在墙上,与冯泽一样,倒下后,“噗呲”又是一滩殷红的血液。
此时冯泽已经晕死在地上,而身经百战的陈叔好一点儿,忍着痛苦感,艰难的说道,“你……你是什么人!”
“姓东名默,记住是黑!犬!”东默给人的感觉就好似这些没发生过一样,很淡定,很自然的感觉。
“黑犬,东默,好!你等着!”陈叔说完,艰难的站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臂将冯泽扛起,踉踉跄跄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