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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前人跌倒后人笑 不知还有后来人

正衡的话一出口,立刻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韩四更是双眉紧锁心怀戒备地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

正衡撇了撇嘴,无比镇定地回答说:

“别紧张,我也只是刚刚知道而已——算下来在下与韩四哥称兄道弟也有几年之久了,自然知道你虽然身在军营,可平日里无论言行还是举止,都无比接近于我们这等江湖中人,说句不好听的简直与兵匪无异。试问一个如此不拘小节的人,转眼之间脱胎换骨,现出一副模范军人的样子来,如果不是被猛鬼附身,那就只剩下唯一一种可能,即你的两副面孔中,必然有一个是故意伪装出来的。联想起我们这些人费尽千辛万苦,到最后才算是狼狈得脱,反观你却一早就带领若干手下在这里守候,好似早有超越寻常的筹划一般着实可疑。人常说得意者难免忘乎其形,你虽然极力控制了自身的情绪,在大帅面前也表现得足够谦忍,可一改往日的言谈举止,还是让我忍不住暗自嘀咕,怎么横看竖看之下仍旧觉得面前的人,与我先前所认识的韩四哥大不相同了呢?

“就在我百般疑惑的时候忽然凛然想起,先前干爹好像说过,在我们这群人里有个目的并不单纯的异类,直接受命于军统戴老板的指示,前来监察这次盗掘东陵的行动。我还记得正当干爹刚要指出这人是谁的时候,你却忽然出现从后将他打晕了过去,当时我只当你是无心之失,可现在看来原来你是怕被他拆穿了老底,这才兵行险招地出击,如果没有干爹这档子事,恐怕你还会继续藏匿行踪,只在暗中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吧?”

被正衡这么一说,众人好像这才回过味来,纷纷联想起在地宫的高台上时,人鱼小婉也曾提及过他们当中有个心怀不轨的人,只是当时大家都以为这是她的离间之计,并没太当回事,直到现在才算知道原来她所指的正是韩四。

人鱼在地宫中被困数百年,早就对联通每个角落的暗道了如指掌,想来当正衡等人还在上层墓室中辗转的时候,他们所作所为就早已经被藏身暗处的小婉看得一清二楚了,或许正因如此,韩四的某个有异于常人的举动引起了她的怀疑,这才有了后来的提醒……

见韩四对正衡的说法不置可否,任谁都知道这事是真的了。孙殿英既然得知了韩四军统特务的身份,眼珠一转,不由得火冒三丈,冲着韩四大叫道:

“我他妈还当是哪路神仙,原来不过是条军统的走狗,莫说是你个王八羔子,就算是戴笠亲自来了,就凭他那个陆军少将的军衔也理应该敬让老子三分。不就是盗个前朝的帝陵吗,这也犯得着给老子暗中使绊,也不照亮照亮,老子当年在日本人面前都没吃亏,今个儿更是兵精粮足的封疆大吏,真逼得急了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孙殿英跌跌不休的咒骂了一通后,这才注意到韩四并没有丝毫被他吓住的样子,反而越发处之泰然起来。一想起戴笠和他手中军统的神通广大,他的心下也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可狠话既已出口就没了回环的余地,只能继续硬撑,看看对方到底有何反应了。

可韩四好像并不买账,对孙殿英简直视同于无物一般,反而一直将视线置于正衡的身上,待到孙殿英的数落终于告一段落后,这才阴笑着点点头,开口道:

“我只是在墓道里将那几个碍手碍脚的工兵送回了老家,没想到被那个老东西看到,活该他时运不济,没等把我供出来就先变成了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老实说,我奉命潜伏的这些年里,见惯了趾高气扬虚有其表之徒,唯独对正老弟你是真心的钦佩,平日里在人前带着伪装过活,私下里也只能跟你称兄道弟一诉衷肠,只可惜老弟不是咱们行伍中人,不然必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正衡对于韩四的奉承并不受用,撇了撇嘴道:“我只是无名小卒一个,也就是充当权贵们的棋子而已,从不敢奢求那些水中花镜中月的大富大贵……”

正衡话里有话,韩四岂能听不出来,可他仍旧压着心中的火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正衡,到底还知道他们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衡见韩四在问话时,眉毛不自觉的跳动了几下,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已经挑起了他的杀心,如果再不知深浅地抖落下去,即便韩四还顾念几年的兄弟情义不忍对自己下手,但他的后台老板可不是什么善茬。纵使自己还有不少基于种种线索,作出的常人难以想象的推测,可不管正确与否都势必会招致权谋者的极度厌烦,归根结蒂在恰当的时候适可而止,才是当前保全性命的不二选择……

想到这里,正衡故意装出一副坦然的神情,摊摊手道:“就这些了,你们军统的行事风格,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就算是打起了帝陵宝物的主意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古往今来将偷坟掘墓的事情做到极致的,往往都是当朝的权贵所为,戴老板现在是政界的翘楚,为国尽力自是理所应当,我等升斗小民除了全力配合外哪还敢有半句怨言?”

正衡的话可谓是句句带刺针针见血,大家在听他说时,都忍不住捏了把汗,担心万一激怒了韩四,会惹得他做出什么狠事来,可没想到韩四闻言竟然一反常态地哈哈大笑起来,临了还连连点头,称赞正衡聪颖,很会体察上峰的权谋之术……

“那么说——”正衡不失时机地追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哎,别着急嘛——”韩四笑着说,“大家患难一场,就此如鸟兽散岂不可惜?再者说了,如今咱们都身在崇岛之上,与大陆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都来了,就让兄弟我一尽地主之仪,宴开三日,美酒佳肴,岂不乐哉!”

韩四说完,摆了摆手,立刻就有几个手下端着枪走上前来。

正衡已经不止一次听韩四提及到“岛”了,心下不免奇怪,既然东陵地宫下的山洞直通大海,那大家现在理应身在河北或者天津近海的地方,怎么会无故跑到什么岛上来了?另外韩四自称“地主”,看他的意思,倒是要将他们带往一处能够提供酒食的所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就不怕招惹地方驻军的耳目?

正衡的脑袋里闪过若干疑问,可和其他人一同被枪顶在后背上,只好暂且忍着好奇之心,尾随着韩四,沿着海滩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暗自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可四下里除了漫漫大海外,就都是茂密的林木,放眼望去,海岸蜿蜒绵长着延伸到看不到的远处,丝毫看不出哪里有半点韩四所说的“岛”的意思……

趁着韩四距离稍远的间隙,夏侯水挪步到了正衡的身旁,悄声问他后面该如何应对?

正衡摇摇头,说是局势并不明朗,自己也全无概念可言,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地随机应变了。

夏侯水见正衡方才表现得很是淡定,还以为一早就有了可行的谋划,不曾想原来他也一样束手无措,不禁埋怨道:“军统特务可都不是吃素的,刚才那些话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当面锣对面鼓地讲了出来,这下好了,这孙子表面上不显山露水,私底下说不定早就被你气得要死,说不定等下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咱们全都枪毙了事了,哎,衡弟啊衡弟,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下可算是被你害惨了……”

正衡闻言嗤笑道:“老弟我好歹也在江湖上混了几年,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当我刚才那些话都是失言吗,其实是我故意那样说用来迷惑韩四,让他以为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的,不然他怎么会不怒反笑,还邀请我们赴宴去的……”

“哪有人用枪顶着人来邀请的——”夏侯水悻悻地说,“可我还是不明白,你刚才那些话,即便是傻子也能听出其中的意味,旨在讽刺韩四充当戴老板的棋子,为其盗掘皇陵聚敛财富——我若是那小子,被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讽刺,早就气得发狂了,全然没有不怒反笑的道理啊,莫不是他当兵当得傻掉了,连最基本的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对于夏侯水的疑惑,正衡只压低了声音,告诉他说:

“你想想,那么恶毒的话韩四都能坦然的接受,这其中会是什么道理?这瓢泼出去的脏水虽然腥臭,但偏偏有人心甘情愿的揽在身上,要么是他为人豁达敢作敢为敢担当;要么是他的身上原本更臭,脏水的气味反倒能够帮着他们加以遮掩——戴老板身为堂堂军统的头号人物,岂会在意东陵里的财宝,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事背后还隐藏着另外一个惊天的谋划,但我暂且不具体说了,免得把水哥你吓得尿了裤子……”

一行人沿着海岸走了很久,这才隐约看见远处的山崖上,坐落着一座红色外墙的院落。

韩四带着大家沿着崎岖的山路小道,向着攀登,临到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的时候终于上到了顶上,这才发现眼前的院落比起先前从远处看上起大了很多,围墙足有七八米高,四四方方,将里面的建筑全都遮掩了起来,给人以一种既巍峨雄伟,又阴森可怕的感觉。

院落矗立在被削平了的崖顶上,背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正面冲着一条盘山而下沥青马路,一直向着密林的深处延伸。山崖虽然不高,可毕竟提升了众人的视野,正衡几乎立刻就注意到,顺着院落的方向望去的远方,竟然也有一波闪着亮光的海水,如此看来来,韩四先前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孤岛了。

院落的正门一分两扇,两边各有一个挎着步枪的士兵站岗,见到韩四等人到来,立刻将大门开出一条缝隙来,让他们进入其中。

正衡一路走来,曾经仔细留意过周围的环境,他发现岛上的林木虽然茂盛,可几乎是清一色的白杨,应是人工种植的。脚下的土质也有别于华北平原,呈现一种既细又软的暗褐的颜色,唯独山崖上怪石嶙峋,除了细碎的杂草外,并无太多的植被覆盖,怎么看,都不像是孤悬于海外岛屿该有的景观。

更奇的是,大门被打开后所有人都一拥而进,眼前展开了另外一副让人讶异的图景——只见原来高墙掩护下的院落中,迎面就是一处红墙黄顶的大殿,砖木结构,细看下来建筑的边角上还有不少粗糙的纹饰,虽然称不上是雕梁画栋,却与一般古朴的寺庙全然不同,令得大家第一时间联想到的,竟然是京城里那座笼罩在紫金光下的皇城……

当然,无论占地面积,亦或是是精致的程度,眼前这座大殿都无法与紫禁城相提并论,只是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忽然冒出这么一处风格怪异的建筑来,并且还被荷枪实弹的军队进驻其中,难免给人以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尤以夏侯水最是困惑,他眼见着境遇越发诡异,再看正衡对此表露出有别于旁人的平和,忍不住犯起嘀咕,可左思右想,仍旧没有半点所得,四下里列队巡视的士兵越来越多,容不得他再向正衡询问了。

韩四对着手下挥了挥手,他们就一齐敬了个军礼,然后守卫在了大殿的门外。正衡也不客气,率先迈阶而上,信步走进了大殿的前厅里,其余几个人见状彼此间看了看,也都只好无奈地跟着他的脚步,鱼贯而入尽到了其中。

前厅正对面摆着张巨大的金丝楠木靠背椅,着实气派,左右两侧一字排开,也各有六张略小一号的椅子,旁侧还各配备有与扶手等高的茶几。看摆设倒也符合大殿的整体建筑风格,透露着古色古香的韵味的同时,又不失大气的风格和做派,只是没想到在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也有电可用,原本应该略显昏暗的前厅,被挂在头顶的几只大功率的灯泡照得通亮,与堂内典雅的风格比照起来显得有些太过先进,以至于有些不伦不类了。

正衡不等韩四开口,就招呼着大家各自随便选了张椅子,坐在了上面。韩四倒也并不生气,反而也随着他们,坐在临近正衡的位子上。

“说吧,打算怎么处置我们?”正衡开门见山地问道。

韩四打了个哈哈,笑着说:“正老弟你这又何必,不管怎么说咱们都算是相识一场,难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了?我韩四还是那个韩四,只是从先前你认识的那个吃大帅赏钱的人,变成了现在吃军统军饷的人而已,老弟你既非政客,又何必非要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呢!”

正衡闻言只撇了撇嘴,不做任何解释,只在心中暗想到韩四此举实乃明知故问——在孙殿英手下当差也好,抑或是在军统中任职也罢,对他这个平头百姓来说都没太大的差别,先前他之所以视韩四为朋友,只在于两个人相处的时日里颇有那么点臭味相投的情谊,可不曾想原来那并非是韩四的本来面目,既然如此,两个人之间即便不是形同陌路,至少也没有再攀交情的必要了。更重要的是正衡一行五人分明是被韩四挟持到了此地,这也不该是朋友之间应有的举动吧?

想到这里,正衡越发不屑起来,又问韩四到底打算怎样?

韩四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真是好心办了错事,原本想邀请几位朋友到这里饮宴,不曾想被误会得如此之深,看来好人难做啊——这样吧,为了表示歉意,我可以答应你们每人一个要求,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兄弟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一概都予以满足……”

韩四忽然提出这么一个说法,倒让正衡颇感意外,可念头一转,不禁又心生戒备,忍不住揣测起韩四此举到底是何用意来。

五个人中孙殿英最是没心没肺,一听韩四这样说了,早就把之前的主仆关系抛诸脑后,赔出一副笑脸,唯唯诺诺地说,他只想安全离开,回到他军队的驻地去。

正衡正在琢磨着韩四的企图,见孙殿英如此没溜儿的率先提出了要求,心下虽然满是鄙夷,却又觉得可以据此看看韩四的反应,到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全都知道了。

对于孙殿英的要求,韩四全然没有显出半点为难的神情来,甚至想都没想立刻就点头应允下来,随即叫来一个士官,让他去安排离岛的车辆和船只,并且一再吩咐他说,务必要将大帅安全护送回到北平的驻地。士官道了声“是”后出去准备了。孙殿英自己都没想到事情竟然进行的如此顺利,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正衡,好像在等他帮着自己确认一样。

韩四呵呵笑道:“大帅尽管放心,小人跟随您多年,多次受到提携,感恩不忘。刚才多有得罪,实非我之本意,如今能一尽绵薄之力,自是荣幸之至,别说是您开了尊口,就算是没说我也一早就有此打算,放你们一起回去了……”

孙殿英将韩四的许诺,浪费在了一个据他所言并无必要的要求上,他免不了感到有些可惜,可话已出口,如若反悔岂不是丢尽脸面,再说能够活着离开,已经算是平白捡回了一条性命,尤其是从一个军统特务的手上,除此之外应该也没有别的什么是他特别想要得到得了吧!

虽然暂时还不知真假,可韩四毕竟已经作出表态,将要放他们所有人离开,先前弥漫在众人之间的悲观情绪,立时就消散了许多。石原龙泰虽然一直都持有一副日本人特有的孤傲态度,可此时也忍不住活动起了念头,怯怯地问韩四,他是否也可以提出任何的要求?

正衡心中猛然打了个突,就见韩四摊了摊手,做了个“当然”的手势后,石原龙泰果不其然地开口,直接向他索要那支他梦寐以求的卷轴。

韩四果然爽快,只打了个响指,立刻就有人双手捧着卷轴,送到了石原龙泰的身前。

正衡见状立刻高喊了声“不行”,令得石原的手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可他抬眼看到韩四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就将卷轴一把抓起,好似被人抢走的一样,急不可耐地塞进了上衣的口袋。

正衡自从得了这个东西后,几次都差点被石原夺走,这事韩四也全都知道。虽然对于卷轴到底是什么东西,正衡还全无概念,可只要联想到由它所引发的诸多事端,以及鬼子表现出来的超乎常人的觊觎之心,任谁都能猜测出它绝非一般的俗物。珍宝也好,祸端也罢,都万万不该落在日本人的手上,正衡一直以来正是秉承着这样的信条,才始终其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却没想到此时只凭石原一句讨要,他的所有努力就都要付之东流,韩四这个人情送得也太过豪爽了吧?

韩四一早就注意到了正衡表现出的不满,待到石原龙泰将卷轴收进怀里后,这才对他说:“正老弟不必如此介怀,不管是谁提出的要求,只要我有能力就要一概满足,既然一早达成了的约定,大家都是按照规矩行事的人,如果处于一己私欲而置规则于不顾,一来不是老弟你的风格,二来我身为主事之人,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权当是卖我个面子,不要横生枝节了……”

正衡虽然心有不服,可也不得不承认韩四的话句句都在理上,最重要的是卷轴原本就是从东陵地宫中找到的无主之物,正衡也是依据民族情结将其据为己有,只为避免它落到日本人的手上,换句话说,如果石原龙泰不是鬼子了的话,他才不会懒得如此计较,说不定一早就将这个不断惹祸的劳什子,白白送给他了呢!

正衡对于卷轴该持有什么立场,仍旧有些悬疑不决,正在此时却听韩四又补充道:

“当然,前面我已经满足了石原的要求,接下来老弟你完全可以使用自己的要求,再问我帮你讨要回那个卷轴,这样对于你们两个人,我就都不算失约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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