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别人的故事,看别人的爱情,从聚到散,从相爱到相厌,无喜无悲。
这样的离别,一切都变得空空荡荡,没有落叶秋风,没有依依惜别,空洞,迷茫。
我便是极不喜离别的,也不喜与人深交,过程太复杂琐碎,越是长大,害怕的东西便越来越多,害怕背叛与猜忌,害怕别有用心,害怕...很多来自人心的不可知。
几天后才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问我还喜不喜欢初恋,他和他的初恋在一起了,终于。我想老天果然没有听到我的祈祷,那天我和温文季去泰山玩,我向佛祖祷告,希望我的初恋永远不要和他的初恋在一起。好吧,佛祖没有听到我这个恶毒女人的恶毒心愿。
我为了一件夫妻财产案子踩点的时候看见,女孩甜美的笑,男生温柔递上纸巾。我控制不住我的眼泪,我想这是必然,我总想等他有一天能发现的,我想等他,喜欢上我。后来我看电视的时候,觉得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比这个女二还要狰狞。
我知道,我不能再只是一味的等待。哪怕是不折手段,哪怕不快乐。我放下了手里的事让墨七代我打理一下,墨七自然是叫苦不迭,不理会墨七的哀嚎,我制定了一系列计划方案,却不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
酒刀退隐之后就一直住在山里,这次打电话来说是让我过去陪他下棋。我应下了,这个寂寞的老头。大叔已经变成了头发灰白的小老头,“小可乐,你是我几个徒弟里下棋下的最好的,最聪明的是你,最糊涂的也是你。最狠的是你,最心软的也是你,知道我当初为啥收你不?”
我傻了吧唧的接着他的话问:”为啥?“
他满意的点点头:“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是个有趣的,我那几个徒弟都太无聊,不是笨笨呆呆,就是规规矩矩,数你是个机灵狡猾的。”我心里啐了一口,就不该接话的,真不知道这评价是褒还是贬。
“我把文季也叫上了,不一会就到了,你背个箩筐去接他。”酒刀咋了口酒,眯眼示意我出去。
我靠,我认命背上大箩筐,正好在门口看到温文季,他好像和酒刀有心灵感应一般“我陪你去吧。”我说“好”
我们兜兜转转到了山上,我坐在苹果树下然后把他也拉过来坐下,“好久没运动了,年纪大了。”
他斜我一眼,然后笑起来:”说起来,上次那两百个苹果你们是怎么弄回去的?“
我想了想,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就找了几块木板把箩筐加高了,又都挑小的,自然就装下了。只是,墨七这个笨蛋那天之后,三天走路都颠着打颤,你不知道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差点没把我给乐死。“想起墨七当时咬牙切齿的表情和后来提起这件事的悲愤,我就觉得愈加好笑。
我侧过头才发现只有我自己在笑,笑声突兀。我尴尬的吸了吸鼻子扯了扯袖子。“阿兰,你知道有什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快速爱上自己。“他突然问的这个问题更加让我坚定了接下来的计划。
我想起几年前我们一起在酒窖里偷喝时,他说起他爱的那个女孩,他说的断断续续我却听得明明白白。他说那个女孩喜欢别人,他说那个女孩有一双世界上最明亮的眼睛,他说那个的女孩不是我,叫张静雅,优雅高贵的名门小姐。他不知道,他默默思念别人的时候,他身侧的我有多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疼的思绪混乱,我有多想移情别恋,却又舍不得放不下。
“笑,话说微笑是心动的开始,只要你对着她笑加上你这绝世之姿,我不信有谁会不爱你。”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最好流着哈喇子朝她笑,她当你个智障最好。我这样猥琐地想着。
晚上我打电话给T通知他明天就进行,听到他再三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我才放下心睡觉,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