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着门开,拙智是真当不想去面对哪个阴晴不定的人,可是没办法,对方发了话,只能慢慢磨蹭,能晚一刻是一刻。可没想到,这一晚虽然让自己躲过了两周的时间点,确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程方凯坐在桌子前暗自纳闷,不知道为什么要推掉发小的局,在这等那个人吃饭,不耐烦的看看表,课程结束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烦躁的拉了自己的领带,程方凯觉的自己好像中邪了,逛了一天什么也没做不说,还幻想着晚上烛光晚餐那个人会不会惊喜,结果可好,人家压根就没回,不会他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了?该死的东西!
就在怒气当头的时候,咔一声,门开了。
拙智进门发现等都黑着,就舒了一口气,自己担心囡囡自己一个人出去,所以等到小丫头回来详细问了才放下心,虽然说自己笃定这些花花公子这时候应该还在人声鼎沸的夜店离买醉,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万一料不准说不定有什么后果,毕竟自己打算听艺伟的建议了,万一对方真的就是图个新鲜自己不久不用担心了。谁知道刚缓了一口气,一个霹雳把拙智雷的外焦里嫩。
“终于知道回来了”拙智这下可真撞枪口上了,早半个小时,说不定程方凯还没到气头上,晚半个小时,说不定就自己消气了,可现在,某人怕要死无全尸了。
拙智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对方正在气头上,说什么貌似都不对,可是不说?那更不对,心里不由感叹,艺伟的这个大方针虽然没错,可具体实施起来,还真是困难重重啊。
程方凯挠挠头发,觉得很烦躁,自己刚才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个等丈夫回家的怨妇,再看看对面不言语的拙智,不知怎的就想起来他跟另外一个学员勾肩搭背说话的场景,突然就有种自己的东西被碰了的不快的感觉。
适应了黑暗的拙智,找到了程方凯的位置,慢慢走过去,打算借这个时间好好考虑怎么哄一下对方。
可是刚走到,就被一脚踢倒,编好的话还没来的及出口,就被堵上了,这个吻没有急切,确带着浓浓的惩罚的味道,想到这些,拙智就强迫自己放弃了挣扎,他突然觉得好累,觉得可能对方也不觉得需要什么解释。
程方凯也觉得自己好像疯了,本来是想惩罚自己,可是用自己惩罚别人也太荒诞了,可是对方的味道似乎有什么能诱惑自己的本事,还是忍不住撕开了对方的诱惑,希望两人能贴的更近。
伴随这衣服的撕裂,拙智也听到了自己身体的撕裂,本就使用过度的地方,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就又迎来新一轮的挞伐,本就因为轻微的撕裂而红肿,现在不但没有任何润滑扩张,更是被粗鲁的对待,拙智想,这次搞不好会流血万里了,带着浓浓的自嘲,拙智晕了过去。
程方凯睡了一会才发现不对的,感觉浑身都湿漉漉粘腻腻的,身边还围了一个火炉一样热的很,程方凯强迫自己醒过来,准备洗个澡,可是推身边的人的一刹那就清醒了,上他的时候,就觉得热热的挺舒服,现在再摸,原来是发烧了,再细细闻了一下,湿漉漉的感觉来自于血了,推了推对方,想让拙智自己去清理一下,但是发现对方好像没什么反应,开灯一看就慌了,这么多血,蜿蜒身下,从地上到床上,现在好像还在流。
扯起电话,也不管几点,程方凯就给常垒这个发小中的大夫打了电话,以前打了架都是送到他医院的,算然好久没干了,但愿依旧好用。
“扰人清梦是会天打雷劈的知不知道!”常垒烦躁了,自己因为工作原因,手机需要长保持在可以联系到的状态,但是,医院没什么事,自己倒快成这帮损友的避难所了。
“别废话了,我在开发区的悦达,你快来一趟,这人好像大出血。”程方凯一边找毛巾打算给拙智冷敷,一边拿着电话说事。
“喂,大出血要送医院,我手边的工具箱不能处理这么复杂的业务。”常垒在黑暗中突然然坐了起来,自己的这帮损友好久都不打架了,程方凯这是生了多大的气,不会捅了谁吧?那得快点送医院,伤人很容易就压下来了,可要是死了,可就没准了。
“别废话,快过来!”
常垒刚想再说什么,对方就挂了,大声喊了一句国骂,匆匆套上衣服,把可能需要的东西扔箱子里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