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攸攸把二海碗的鸡蛋面吃完了,母亲才小心奕奕地说。
“妈妈,今天与爸爸谈话让我懂得了许多,特别爸的那句‘想让别人改变必须先改变自己!’非常有道理。”
可不是,一直以来她不是在责怪郑松子吗?怪他这个怪他那个的特别怪那与那个女下属太过亲热了,怀疑他们有那个?
“攸儿,你千万不能委屈自己,那穷光蛋的郑松子又没什么好的,他要离婚我们还巴不得呢!”
显然,攸母还在为郑松子先写离婚书与郭攸攸耿耿于怀的,要写离婚书也得她的女儿写而不是郑松子——
“妈妈!”
“……”
“哎呀!”郭攸攸打个电话给郑松子:“郑松子,家里有蟑螂,我怕……快来呀!”
出乎郭攸攸所料的郑松子一下班就奔向他们的新房来。
“蟑螂在哪里?”
郑松子一进入室子里的开头白竟然是这句话?不然他应以什么方式进室呢?一直以来他们一对口仗,郭攸攸都会说“这是我的家,别人不要、屋子却要——请你滚出我的家。”
这房子确是岳父大人在他们要结婚时,送给他们结婚的礼物,岳母大人在女儿的面前发泄说他只不过是个穷光蛋,既是他先提出离婚她们还巴不得了离了另觅高枝呢!她母亲是这个意思。
可不管是谁的意思?反正郑松子在听到郭攸攸说那房子是她的私有财产,他无权在那里猫占着窝……一、二次还行,若听久了耳朵也会变浊了,故而郑松子就是在那种特别耳朵变浊的情况下,主动放弃了这住处的所有权,在外面另租房子住——美其名曰离上班处近。
现在一听到郭攸攸并不高明的家里有蟑螂的说辞,一种男人保护女人的责任填满于胸中就很快屁颠屁颠的奔向这处来。
“蟑螂在这儿!”
应该说郭攸攸是聪明的,她把郑松子诱到自己的身旁来,接着就把郑松子紧紧地抱住了。
“老公,难道在你的眼里我还比不上蟑螂吗?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就尽管提吗,只要提得有道理我就一定改……都老夫老妻了。”
郑松子干脆保持沉默是金。
心里却在想:看她还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吧!他就不怕她来个180度大转弯能成什么气候?
“攸攸,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吧?”
这“英雄救美”灭蟑螂也不假,借此“英雄救美”另有目的也是真的。
“‘目的’?你有什么目的?都老夫老妻了你一来就这么对妻子说话吗?也不想一想你妻我在家里多么的寂寞?难道做为妻子的就不该行使自己的权利吗?郑松子,这就是你对妻子的道?”
郭攸攸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道,这种态度是她前所未曾有过的,特别自从那次婚礼现场她躲离后,却处处与他作对还斤斤计较的,可能父亲的那番话她听得进去多少触动到她——
“别说废话,自我拍出那张离婚的纸后,咱们就不是夫妻了而你成了我的前妻,我则是你的前夫。”郑松子不宵的说:“咱们还是商议一下什么时候到法院去签证离婚的日程吧!”
也就是说离婚的议事日程,把那张红色的纸换为蓝色的纸,给彼此自由。
“那好,咱们好聚好散既是你决意要与我离婚我也不便说什么,”郭攸攸看来今晚的心情不错,可能父亲的话触动了她:“难道你对我就没一点儿的好感吗?比如说,自从嫁给你我每晚得借助于酒精的作用才能入睡——”
郭攸攸说着到吧台拿来一瓶白兰地并倒了满满二杯酒:“难得夫君今晚来这一贯只有凤却没凰的巢,是不是也领略一下被酒精的熏陶下陶醉的样子?”
“你这变态的以为喝酒就能逃避问题吗?我问你,人家许杏子哪儿招你惹你了为什么到她家里‘大闹天宫’?作为她上司的我真没面目再在‘翼丰’工作,我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什么?你说什么来着?不想到‘翼丰’工作了吗?我正巴不得你终日面见那妖精的面。”
“至于我为什么到她家里‘大闹天宫’?想必你心知肚明的吧?我第一次见那妖精的面就知不对劲了,你们一定有某种默契吧?”
“不许你贬损许杏子!”
“你发什么神经病?这第一次不会应算在你堂弟苦娄娄订婚舞会上咱们三面六目、准备点说是四面八目的在那种场景上相遇应算是巧遇吧!也就是说当时我没想到会在那种场景上遇到许杏子还有她的男友刁民民,略发一点儿呆,就让你这么小题大做、胡思乱想来?”
“郑松子,我可警告你什么叫胡思乱想?若这也叫胡思乱想,那么那天我到你们‘翼丰’去,你抱着许杏子在迪斯科舞是为那庄?我无意搞突然袭击你们都那样了,可想而知你们亲密的程度如何?”
“郭攸攸,你又发什么神经病?我若与她亲密那有在那种全‘翼丰’的人都上班的情况下亲密?那岂不‘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有没脑子?”
也许太爱着的二个人智商为零?郭攸攸是不是属于这种情况呢?她还特别会抬杠。
“还有那次你趁我到国外旅游,偷偷约会那妖精到德兴……”
郑松子听到这儿就差气得吐血,抢过郭攸攸手里的白兰地往酒杯上倒了满满的一杯,“咕喽喽”的往口里倒,杯子很快就见底了,接着又再倒了二杯、三杯……
“我都给你说过了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应不应我再重复一遍?”
郑松子说到这儿好像郭攸攸成为双个影子,有二个郭攸攸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可他不管,既然话都说出口了就像办一件事一样该有头有尾的。
“那天,我们付上上司的约会到德兴去,说他刚下机又想与我们了解情况,因许杏子利用假日做了件利益‘翼丰’的事得到上上司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