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送送你。”
“不用,公车都在那头停着。”
“许杏子忘了告诉你,明天一早我要去辞州参加一个油品的展览会。”当许杏子快上车时,刁民民好像忽然才想到道,这也许是他要来的主要目的:想再见她一面是真的,再告诉她他要出远门的。
没想到说着说着就变味了。
“哦!”许杏子转头问:“你要去辞州,几天?”
她松了口气,他原本就不是要钻那牛角尖吧?
“三天,回来时再打电话给我,我们再谈。”
总之刁民民老觉得有支鱼剌哽在喉咙得不到理顺,问题还得不到妥善的解决——
“祝旅途愉快!”
已站到车上的许杏子最后说,她挥一挥手他的身影一下就消失了。
许杏子有个感觉:刁民民似乎走出了她的心、她的感情——真是这样吗?可连她自己都无法回答的问题又有谁回答得了呢?
“……”
今天9点正,“翼丰”开了个视频会,杜总裁宣布胡銮凤正式任“翼丰”分司总经理,并把这次许杏子周末配合胡銮凤送资料挽救了“翼丰”分司的事赞扬了一番,她的事迹很快在“翼丰”传开了一时成了“翼丰”的公众人物,大家一见到她都不约而同的问及周未的事。
许杏子都不厌其烦的把那天的详细事情给大家作解释,并说:“其实也许是巧合而已,胡总才是这次掌管舵手的人。再说此事若放在别人身上被上司召去办事也会那么干的吧或者能干得比我更好。”
“也该归功于郑经理的好领导。”
许杏子平静地说,她是个不贪公自大的女子。
“重要的是保住了‘翼丰’分司。”
“郑经理请客。”
“郑经理请客。”
“郑经理请客。”
“……”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大家“轰”的一下纷纷响应了起来。
“是该请客,若你们有能奈像许杏子一样,我巴不得把工资都拿出来请客自己则做月光族也心甘情愿。”
“郑经理,说得爽一点,请还是不请?”
这是叶爽平说。
“请!怎么不请?”郑松子说到这儿居然兴奋得举起许杏子:“许杏子为咱‘翼丰’分司做出了先例,这顿无论如何我请定了——”
“郑经理,像弄痛我了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就在这儿,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姓郑的你个混战东西,你说你没时间去机场接我在上班,却闲出时间在练跳‘跳迪斯科舞’你这是什么罗辑?”
那“追上苏家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郑松子那一纸系着婚姻的郭攸攸。
只所以说他们的婚姻只存着一张纸系着,那是指三年他们曾有过一场婚姻,结果郑松子这一纸系着的合法妻子却在婚姻临场的时候逃脱了,剩下郑松子陪着众多的亲戚朋友来宾一头热的赔礼道歉没法与他们交代,真是颜面丢到姥姥家,那时郑松子怎么也找不到她,这样,那场婚事就不了了之,存下的就只有一张纸系着。
郑松子也曾试过二人平心静气的谈一谈:要不?把婚复合了;要不?把红本子的结婚证换成绿本子的离婚证——把婚离了。
可郭攸攸却是无动于衷的,她的理由的:郑松子必须把工作辞了,然后与她一起去外国发展——这张携着纸的婚姻还有效,不然,没得商量的她不离也不结就是拖也把他拖垮的。再说,他俩以前在外国不是过是好好的吗?
这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可郑松子却不同意把工作辞了去外国发展,认为自己的根在国内,至于以前在外国读书留学,那是为吸取外国人的好的经验回国内脚踏实地地干……这样他们谈崩了,故而以郑松子和郭攸攸的婚姻目前只维护着半死不活的状况。
“你那只眼瞎了说我‘上班时间跳跳迪斯科舞’?为什么‘我必去机场接我?’”郑松子一见一纸系着的妻子居然敢追到“翼丰”来闹,也气不打一处来的:“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管到老子头上?真真岂有此理?”
郑松子真的气坏了,不知他那坏的脾气是不是因郭攸攸造成了特别对女孩子有成见?
许杏子一看这架势不妙,辩驳也不是不辩驳也不是干脆脚底抹油走到人墙后面去。
“他妈的,”松子边说边把那居然敢到“翼丰”来撒野的女人携出大门外:“你再说?回家就知咸!”
他几乎说是连携带拖的把她推出大门外去,直到上车——
那个女人却自始至终也不忘“骂骂咧咧”的。
“当初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货色,全“翼丰”都没男人吗?专门勾引郑松子这有婚的男人……况看来全“翼丰”都是男子,还真是个水姓杨花的女子……”
当然郭攸攸所说的“当初”——是指在苦娄娄订婚舞会郑松子碰到许杏子那一幕,本来看来郭攸攸至少给人看来有半个女主人的风范,她热情洋溢、大方……可当郑松子给她做介绍说许杏子是他新来的同事、下属时,她的热情不见了。
她凭什么当初在订婚现场那么热闹场景见上`许杏子一面,那还是经郑松子不大乐意介绍的情况下给她作介绍的,居然那一眼就能把人看穿了吗?若这样那她都可以当半点仙子了——
可问题是:她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除箕。也是说只看别人却看不到自己——
或者说那是她妒嫉成性。
“郭攸攸,话要说好谁与你的婚姻作数了?”
郑松子一听她恶人先告状早已气得够呛了,可问题是现在在“翼丰”上当着全体“翼丰”所有人的面还不想撕破脸皮——
“咱们一天没离婚就一天作数!”真是给脸不脸她居然还说出这话来?
“还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谁说不要脸了?是不是说你自己?”
“郑松子娶上这么个老婆——那我情况过独身主义!”叶爽平说。
“什么老婆不老婆的,至多算一纸婚约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