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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到底意难平(2)

木婕转头去看苏若,适逢苏若也正侧目瞅来,目光一接,心头呯呯乱跳,脸上微微燥热,忙转头开去,低头佯装喝茶,呡了一口,抬头时红晕已褪,问道:“不知许伯伯所说是哪两柄剑?如今剑在何方?”

许扶与仰了头,遥想片刻,方缓缓说道:“宇鸣秋鸿,四海纵横,风雷相和,刺破苍穹。这里面的宇鸣与秋鸿,便是这两柄剑的名字。这句话曾经响彻天下,令江湖豪杰争相追寻双剑下落,但数十年来却都徒劳无功,竟似这双剑不曾存世一般。直到最近,秋鸿剑突然重现人间,听闻落在浩凝阅手中。”苏若听得秋鸿剑三字,似曾相识,正冥思这感觉从何而来,听得木婕叫道:“秋鸿?浩凝阁?苏兄,你还记得陈州郊外搭救长孙兄时遇见的骆风来三人吗?其中矮壮的那个闻姓之人,见到我的月影剑时说过,可与他帮中镇阁之宝秋鸿剑媲美,彼秋鸿想来便是此秋鸿了。”

苏若听她如此一说,猛然忆起,点点头:“是了,我正想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原来是在陈州那次。”许扶与道:“如此说来,这消息是确切的了。”木婕歪头道:“宇鸣秋鸿,刺破苍穹,好大的口气,却不知这双剑有何特别,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

许扶与见苏木二人齐转头看来,淡淡一笑,道:“莫指望我。我也仅是听过这个传说,从未见过双剑的模样,自然不知有何特别,更别说双剑的威力如何了。”木婕甚是失望,却又不甘心,追问道:“传说?怎样的传说?”许扶与道:“相传双剑的前身乃是鸣鸿刀,与上古黄帝的轩辕剑系出同源。上古时期,黄帝大战蚩尤,久战不下。众神采首山之铜铸成一柄金色神剑赐于黄帝,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取名轩辕剑。黄帝得此剑后大败蚩尤,后来此剑成为夏商两朝的开国神剑。轩辕剑出炉之时,铜料尚有剩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铸成刀形,便是后来的鸣鸿刀了。轩辕剑已然神威如此,鸣鸿刀自然也不同凡响,黄帝认为其自有的凶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恐此刀流落人间为祸世间,便思量着欲以轩辕剑毁之。不料此刀已有神识,窥破帝意后变为一只红色云雀,化作一道赤色消失于云际之中。”

木婕叫道:“许伯伯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汉郭宪所撰《汉武洞冥记》中曾有记载,说武帝解鸣鸿之刀,以赐东方朔,刀长三尺,东方朔曰:此刀黄帝采首山之铜,铸之雄已飞去,雌者犹存,帝恐人得此刀,欲销之,刀自手中化为雀,赤色飞去云中。我还道只是传说,原来果真有这样的刀剑啊!这宇鸣秋鸿是鸣鸿刀一分而二呢,还是鸣鸿与轩辕两柄刀剑所化而来?”许扶与笑道:“这仅是传说,不足为信,但宇鸣秋鸿既有纵横四海一说,想来自有不凡之处,非寻常兵器可比。”

木婕心念一转,笑道:“如今既已知道这秋鸿剑的下落,等苏兄伤愈,咱们索性就走一趟兖州,去浩凝阁见识一番,或许还能打听到宇鸣剑的下落。苏兄,你觉得如何?”苏兄见她小孩儿心性大发,心下暗笑,却不忍拂了她的兴致,道:“好啊,等伤好了,陪你走兖州。”

在木婕悉心照料之下,苏若伤势渐愈,又过了两三日,几乎已能下床行走。他卧床已久,四肢不得活动,甚是不惯,心下早已蠢蠢欲动,思量着要出门生龙活虎一番。这日下午,他于床间听到窗外鸟声啾鸣,趁木婕不在,便蹑手掀起覆盖在身上的被褥,将双脚移到床边,正欲起身,竹门吱呀一响,木婕已踏进房来,手中端了一碗汤药。见得此景,俏脸一沉,快步闪至床边,将药碗往苏若手中重重一放,纤手一挥,用丝带将苏若的双脚裹住,向上一提,将苏若整个身子送回床上。苏若手中尚捧着药碗,丝毫不敢反抗,一边随势调整身姿,竭力不让药汁洒出脏了被褥,一边扬头朝木婕憨笑,含了十足的歉意。

木婕却甚是动气,忿忿道:“还知道笑?笑什么?早说过了未经许伯伯首肯,不得擅自下床,你却总是不听,又想趁我不在溜下地来。再有此举,我拿了绳子绑了你,看你还怎么调皮?”苏若不敢还嘴,微笑着求道:“我只是想透透气而已。卧床这么久了,关节已然生锈,身体也有了霉意。你就让我出去看看嘛,我保证只走到外间平台,一定会小心不让自己跌倒碰撞的。”木婕沉着脸道:“不行……”还要斥责一番,却听得外面纷杂的鸟声中突然混入一阵歌声来。这歌声细细一缕,似是极为遥远,却始终不绝,显然是用深厚内力而为。

苏若与木婕对视一眼,均见惊异之色,要知道俊逸山壑深谷幽,险峻复杂,若非知情人士,外人绝不能轻易涉足。此时来客,不知是何方高人,意欲何为?木婕竖指嘘了一声,低声道:“躺好,不准出去!”脚尖轻移,闪出房去,纵步到平台边,极目望去。山中沟壑幽深,林涛起伏,哪里见得着一丝人影?唯有那歌声,在谷中萦绕回响,从四面八方飘来,恰似四下里埋伏着有预谋一般。木婕凝神一听,唱歌的是一个女子,歌词却是一首李青莲的《秋风词》:“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歌声忧怨悱恻,细声入耳,如柔丝在脑中回旋拉扯,似有缠绵情意,木婕立于台沿,竟听得有些痴意。正待感慨,歌声突地停住,半晌再起,却转为凄冽,换了一首白乐天的《长相思汴水流》:“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声调几下转高,似乎即刻便到身前。

木婕四下眺望,极力寻找人影,蓦地歌声一歇,余光中见得一道红影闪出,心中陡然一凛,提气一跃,便欲飞身窜上最近的松树。却不料甫一离地,双脚便被一股力道拽住,直向下沉。木婕心思何等敏捷,借力一旋身子,猛然下扑,右手起掌,便向身后击去。明明旋身时见得红影一团,一掌击出却是空空而已。木婕知道遇上了高人,不及细想,右掌继续前扑,击落地上,借反弹之力向旁两个空翻,正欲飞身再起,突觉后腰一麻,命门穴给人点中,顿时瘫软在地,动弹不得。身旁转出一个红衣女子,凑到眼前略略打量,开口道:“生得不错!许扶与这薄情人终于开窍了?我还道他果真一辈子独身,却不想十年期限刚满,便终是忍不下去了。”提高了声音叫道:“许扶与,你还躲在屋里干甚?小娇娘被我拿住啦,你还不出来?”语气里满是忿闷委屈之意,边叫边起步向木屋走去。

屋里一阵悉悉窣窣之声,红衣女子几大步窜进屋去,以为会见着许扶与,入眼却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年青男子,正左手扶住床柱,右手抚着胸口立于床前。见红衣女子进来,苏若忍住胸口不适,沉声问道:“你把木姑娘怎么样了?”

那红衣女子愣了一愣,转眼却喜形于色,笑道:“原来那姑娘是你的心上人?你在这治病?我还道是许大哥另寻新欢,竟是错怪他了!”欺身上前,一把捉了苏若的右手,两指在脉上一搭。苏若正自错愕,未及反应,她已抽回双手,闪身到桌前坐下,右腿翘于左腿之上,高高扬起,笑道:“确是许大哥的疗法。你小子福气不浅,竟得许大哥带回飞云台医治,算是拣回一条命。喂,说说,许大哥哪儿去了?你们是他什么人?”苏若不接她的话头,皱眉道:“外面那位姑娘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红衣女子扑噗一笑,道:“好,不顾自身安危,倒先关心起心上人来,真是重情重义,我喜欢。你放心,我没伤着你的她。”向窗外淡淡一瞥,飞身出窗,片刻后又穿窗而入,坐回桌边,仍是高高翘起右腿,慢条斯理地端了茶水来喝。

须臾后木婕连呼着“若哥哥”,挟着风势闯进屋来,见苏若好端端地站在床边,舒了口气,将苏若扶坐在床上,回头向那女子道:“尊驾何人?来此地何干?”那女子哈哈一笑,起身负手踱了几步,歪头道:“我是何人?如今果真是老了么,年青人都已不识我了?”

木婕素来只喜在世间逍遥自在,甚少与江湖人士交往纠葛,是以对江湖中人不甚熟悉,此刻听她口气,似乎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不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这女子面容俏丽,妙目流盼,似是年轻,眸光却坚定深沉,绝无一丝稚意。衣色绛朱,火辣惹眼,袖口绣有一只凤凰,昂首欲啸。木婕目光触及凤凰,忽想起在宋州听说过的一人来,当下抿嘴笑道:“原来是俏魔火凤肖前辈!小女子见识浅薄,让前辈见笑了。”那红衣女子奇道:“你认得我?”转瞬却面色一沉:“前辈?我很老了么?”木婕心头一跳,忙道:“是我眼拙,肖姐姐年轻貌美,只是武功太高,竟不似我辈可以练就,所以贸然将姐姐当作武功高强的前辈了,还望姐姐恕罪!”这俏魔火凤姓肖名泓,听得甚是受用,随手一挥:“罢了罢了,其实说起来我也确比你们大一轮,叫前辈也并无不可,只是我讨厌那两字,好似我老了一般。”猛然回神,道:“啊,忘了正事了!许扶与呢?跑哪儿去了?”

苏若与木婕对望一眼,道:“许师伯昨日去了许州,尚未回转。”肖泓甚是失望,黯然道:“如何总是不巧?十年期满,却仍是堪堪错过?难道真是尘缘相误,自古深情总被负?”木婕听她言辞,似乎与许扶与纠葛甚多,中间大有故事,不禁极为好奇,试探着问道:“肖姐姐与许伯伯相识很久了?”肖泓望向窗外,目光空洞,叹道:“何止是相识……”口气幽怨,似有无尽缱绻之意。

木婕兴致大发,起了追根究底之心,微微移了移凳子,倾身过去,道:“肖姐姐,左右无事,说说你和许伯伯的故事可好?”肖泓却未接话,盯着茶杯出了神,脸上突起红晕,竟是娇怯可人,只是维持时间极短,稍纵即逝,继尔转为愤怼之色,咬着银牙道:“与他有什么故事好说?不过一个懦弱之人罢了。初时以为他值得托付终身,为此背师休夫,欲与他做个神仙眷侣,哪怕此生隐居山中再不问江湖,也不以为憾。原以为喜事即成,不想有此念头的却不是我一个,东边一个妹妹,西边一个知己,不是艺高胆大便是才艺绝世,个个都痴心一片,却不想都将痴心错付了!”木婕大为惊奇,心下措辞一番,迟疑着问道:“许伯伯竟是个薄情负心人?”

肖泓瞪她一眼,愠怒道:“什么薄情负心?他分明就是太多情!”木婕不敢再问,心下却不以为然,暗道:转眼工夫,如何竟从一个薄情负心人直接蜕变成一个花心登徒子?貌似都不是好人!此念一生,却将她自己吓了一跳,虽然与许扶与见面不多,但几日相处下来,结合柳末日常所述,她知道的许伯伯,完全不似这两类人啊?却听得肖泓继续说道:“我们三个女子从他口中得知彼此的存在,甚是伤心,却依然心存侥幸,甘心等他自己决择。不想许扶与竟是个忧弱寡断之人,任由三美顾盼,就是迟迟不明心迹。我们其中一个为父母所逼,将嫁与一世家名门。她难违父命,日夜苦闷,又得不到情郎回应,不堪压力和绝望的双重折磨,竟自穿了一身大红嫁衣,在飞云台边舞剑明志,一曲终了,决然跳下了高台。”木婕不禁啊了一声,苏若也自倒吸了一口冷气,肖泓却仍是淡淡向窗外一指:“瞧,就是窗外这个大石台。”回过身来,兀自苦涩一笑,低声道:“真是个傻妹妹!世上男人这么多,何苦为他跳了崖?”

木婕悄悄瞟了瞟她,问道:“后来呢?”肖泓黯然道:“许扶与将她葬在他们初识的地方,前方河水汤汤,周边遍种鲜花,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十年来,我几次去看她,总是忍不住心中酸楚,仿佛那里面长眠的,是前世为爱痴狂的我。”木婕不禁在心里长叹,却听咯嚓一声,那俏魔火凤将握在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掌中渗出几丝殷红的血来。木婕瞧得心惊胆战,正要提醒她,却见她突然起身,双手叉腰,对着窗外扬天长笑,引得外面的各色飞鸟张着翅膀扑腾扑腾乱飞,四下惊慌一片。

笑声甫停,肖泓身影一晃,突地闪至床边,右手抵住苏若左手掌心。苏若大惊,正要开口,肖泓却不由分说,将一股内力输入苏若体内。苏若抗拒不得,但觉那股内力刚中带柔,从手臂蜿蜒而上,流经华盖玉堂等穴,穿过膻中穴后四下散开,早前因重创而隐痛滞塞的肺腑仿佛被沸气沐过,顿感舒畅无比。原来俏魔火凤竟是以自身珍贵内力,为苏若疗治内伤。

不久苏若面色转红,与常人无异,肖鸿知气疗已然见效,遂收息撤掌,站起身来。

苏若下床站定,双手抱拳,深深掬了一躬,正要开口言谢,肖泓却伸手止住了他,道:“俗礼客套统统免了,你我有些缘份,难得今儿个我兴致颇高,也不算白废了这千里迢迢的一趟。”

木婕与苏若还要开口,那俏魔火凤却又高声笑道:“也罢,也罢!我既已走到这一步,少不了再找许大哥问个明白,十年相许,如今是否已改了昨日心意。”话未说完,红影一闪,人已穿窗而出,来时多般筹谋,去时却潇洒利落。木婕与苏若咋舌不下,两两相望,突听窗外语声再起:“两个娃娃,许大哥回来,莫要提及我来过一事,我怕……”怕字一出,气息渐消。二人追出窗外,却不见红影,也再不闻语声,唯有风嘨鸟鸣兀自回响,最终也不知道她究竟所怕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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