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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义重百金(1)

苏若啊地惊呼出声,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已是坎坷多舛,不想柳末的过往却更为奇异,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四字来形容。此情此景,已不知该用什么话语来描述,措辞片刻,终是问道:“所以你就应允了?”

柳末点点头,表情平静:“母亲当时甚是严厉,表情凝重,我虽不解其意,却还是依着她的话,跪地立誓,不去报那杀父之仇。母亲见此情此景,嘴唇颤动得甚是厉害,看了我半晌,却突地伏床大哭。以往母亲也有痛哭的时候,但都是背我而泣,刻意不让我看见,这次估计是创痛实在过大,已经无法掩饰。我吓坏了,抱着她的双脚哭着唤她,一个劲地叫:母亲母亲,末儿听你的话!你别伤心!此后母亲终是一病不起,每次我喂她汤药,都能看见她眼神复杂,有痛心,有怨怼,有怜惜,还有绝望,几番交织,混杂不清。过了几个月,母亲便去世了。”

苏若听到这里,突地觉得心脏深处一阵抽搐,痛楚得无法呼吸,仿佛那个身心俱伤的女子,她所有的伤痛和绝望都传到了自己身上,内息翻涌不息,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柳末见他神色有异,甚是担心,问道:“若弟,你怎么了?没事吧?”苏若努力将内力压回丹田,运行周天,过了许久,才终于调平气息,睁开眼来,吐一口气,勉强笑道:“无妨,突然觉得有些不适,现下已没事了。后来呢?你就搬回李府居住了?”柳末摇摇头:“没有。我与母亲相依为命,一直单独居住,已然习惯。母亲虽然离世,但我一个人也能独立生活,所以这之后,便也一人居住,未回李府。”

苏若又问:“那你哪里来的斧资呢?那么小,如何自食其力?”柳末微微一笑,道:“这个倒不用担心。我与母亲初到李家别院时,一直靠母亲刺绣和帮人洗衣为生,艰难度日。但六岁后有一天,祖母却突然命人叫了我和母亲过府去,细心过问我们的生活情况,末了说我终是李家子孙,不忍见我小小年纪便为生活所忧,给了我们许多银两衣服。以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定期派人送来钱物,所以我们从此倒也衣食无忧,只是二位叔伯却依然不肯让我回归李姓。但他们大约也知道父仇难寻,便松口说我若常科中举,光耀门楣,便可认祖归宗。现下我已雁塔题名,参加了吏部铨试,因母亲忌日才托假于乡,不日便将赴京看榜。其实不用他们提此条件,我也会怀牒自试,不为青云直上,只求将腹中经纶一展所长,上兴国邦,下福百姓。”

苏若频频点头,暗自惭愧,心道兄长果然志存高远,不比自己江湖浪子一个,于国于民都毫无用处。突想起一事,又问:“你祖母既知你父亲当日是去见你舅舅而不归,你母亲上门她竟不问么?她也不知道你舅舅姓甚名甚么?”柳末道:“自然是问了的。我母亲回说当日未见着父亲,但听家人说过父亲当时确有上门,还曾与舅舅及许州刺史李捍一同就餐,之后却突然先行离席而去。出府门时除了走得甚急之外,并无异样,舅舅当时还曾派人去寻他,只是没能寻着。祖母还曾想亲自问问舅舅,但母亲说舅舅府中突发大火,家中一应物品皆焚烧殆尽。舅母一众人等皆未能逃离火海,舅舅也不见尸首,多半也已葬身大火。既然如此,祖母便再无话可说。”苏若默然,暗忖这火果然具有毁天灭地的力量,阴谋,爱恨,恩怨,连同生活的轨迹和成长的巨痛,似乎一切都可以结束于那烈火熊焰之中。

柳末见他出神,以为他在为自己的过往黯然神伤,安慰道:“若弟不必挂怀,为兄早已将一切看开,既然过去无法重来,我便当它只是一场梦魇,用心过好当下和以后的生活便可。”

苏若勉强一笑,道:“兄长果然心胸豁达,若是一切发生在小弟身上,不知当如何自处。”脑中突起一念,正色对柳末说道:“我已与大哥结义,大哥的父母便是小弟的父母,大哥的父仇便是小弟的父仇。虽然母亲让大哥立誓不得去报杀父之仇,但小弟却并未立过此誓。所以这杀父之仇便由小弟去报。小弟当拼尽全力,追查父亲当年死亡真相,并手刃仇人,让父母含笑九泉,让祖母怨怀得宽,也让大哥从此不必再为此事烦忧。”

柳末热泪盈眶,紧紧握住苏若的双手,只说得一句好兄弟,便哽咽难继。其实他虽为母所逼,立誓不得去报那杀父之仇,但心中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觉得父仇不共戴天,若不报父仇,枉为人子,现在此事突然峰回路转,实是又惊又喜,心中一块石头却从此落了地。

二人相见恨晚,促膝夜谈,不觉已夜深,待想起木婕来转头一瞧,竟不知她何时已回来,在火旁依石而眠,从始自终未来打扰,心中俱是又感动又心痛。柳末唤醒了她,三人一起回转舍内,各自回房灭灯休息。

次日醒来,三人本准备回到许州城内,但木婕心中念念不忘柳末的知己佳人,执意逗留了一段时间,想要看看那佳人何等丽颜惊色。但左等右等终不见她前来,只得放弃了这个念想,随柳末苏若起程上路。走出柳树林,刚到大路上,听见后面一阵马蹄乱响,和着远远一声粗暴的怒叱声:“臭要饭的,滚开,别挡道!”口音却甚是怪异,略似北方边陲一带。

三人回头去瞧,见身后二十丈开外,六七骑悍马飞驰而来,沙尘四起,气势张扬。在路边漫天弥散的尘灰之中,隐约可见一个灰色身影,似拄着一根棍子。听见吼声,那灰影向边上靠了靠。马背上有人却犹嫌不足,马身将过,突地扬起一鞭,直直向那灰影猛劈下去,速度迅捷,料想那身影定当倒地痛呼。却不想那人急向边上窜了一步,时机和方位恰到好处,这马鞭便落了空。扬鞭之人咦了一声,略显惊讶。本来马已驰过,他却一勒马缰,调转了马头,又向那灰色身影冲去。其余几骑见了,都驻马不前,并不阻挡,反倒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苏若早已瞧得义愤填膺,拨身而起,直向那马上之人扑去,半空中反手一抽,剑已握于手中。但终是隔了一段距离,仓促之间已是不及。眼见那悍马的铁蹄即将踏上那个灰色身影,那马上之人却突地一声痛呼,右手撤了缰绳,紧捂住颈部,险些坠下马来。马儿一惊,止立了脚步。远处木婕抿笑而立,正是她弹石阻马,救了那灰衣人。

那人回头怒喝:“谁?谁放暗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暗算你爷爷?”却是长得一副长脸,胡须满面,鼻子极是硕大。一语未终,眼前白光一闪,一个修长身影已飘落在灰色身影之前,出手一掌击在马的前额上。马儿吃痛,后退数步,扬蹄嘶叫。大鼻子努力勒紧马缰,待马儿平静下来定睛一瞧,却是一个俊朗公子手执长剑,挡在马前,不由得勃然大怒,喝道:“什么人?敢来老虎嘴上捋须?”那公子正是苏若,闻言正色说道:“你是哪里来的野蛮人,为何欺负他人?”大鼻子哼了一声:“原来是打抱不平来了。他算人吗?不过一个臭叫花子,值得你为他出头?”

苏若道:“他为何不是人?不过求生方式不同,与你我一样都是堂堂正正的人。哦不,你却不算,你仗着马上优势,竟不问青红皂白意欲伤人,确与禽兽无异,已算不得是人。”

大鼻子恼羞成怒,大喝一声“找死”,双脚用力一夹,便欲策马压踏过来。苏若伸手将那乞丐推至一边,点地而起,跃高扑向大鼻子,身在空中,手腕一抖,剑身直直向他额头刺去。大鼻子哼了一声,垮肩缩腰,手指微曲成虎爪,直向苏若胸中抓去,掌风赫赫,竟是雄浑惊人。

苏若尚在空中,身子一旋,翻身飘向大鼻子右侧,剑身急抖,划出一个个剑圈,急速转动着圈向大鼻子。大鼻子武功也是极俊,左手在马背上一压,纵身腾起,右手翻爪成掌,竖指如刀,劈向苏若左额。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交了三四招。苏若剑法灵动精妙,大鼻子却也内力惊人,掌法雄厚。

其余几骑却并不上前助战,只在一旁观望,见这年青公子与大鼻子难分伯仲,却也都脸露惊诧之色。其中一个马脸短须的笑道:“翰鲁木,你一向自诩契丹第二高手,不承认兀延烈的武功在你之上,怎么今日来到中原,竟连一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了?难道是昨晚吃多了,今日竟施展不开么?”其余几人哈哈大笑,只有其中一个骑着棕红大马的,神色冷淡。此人二十余岁,衣着华贵,方脸长眉,长得极是端庄厚重,但眼神犀利,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此刻见同伴久战不下,微皱浓眉,若有所思。转头见着边上本与那年青公子同行的二人,眼光一亮,目光炯炯地定在那碧衣女子身上,见她画黛秀娥,眸如秋水,容光明艳,不觉有些神驰魂摇。

翰鲁木听得同伴讥讽,心下焦躁,见苏若平直一剑刺来,飞起一脚踢向苏若的右手,同时右掌拍出,疾向苏若右胸击到。苏若单脚点地,身子微侧,反手一剑斜斜刺向翰鲁木左侧的太阳穴。翰鲁木右掌来不及收回,只有就地一滚,险险避开剑峰,饶是如此,仍然觉得左额一股冰寒剑气掠过,擦得头皮生疼。心下暗惊,连接两个后翻退开,咬牙对几个同伴叫道:“还不快来帮忙?只知在一旁瞎起哄,若误了二王子的大事,你我都吃不了篼着走。”那几个同伴听他如此一说,齐转头去看那华贵公子。那华贵公子收回眼光,点一点头,那几人发声吆喝,下了马,举了兵器便上前围攻。

柳末见苏若遇险,飞身过去,见苏若正使出落松剑法的第九招风云际会,剑尖微颤,横扫众人,便一抖剑身,使出流霞剑法第八招云舒霞卷。双剑合璧,剑气森森,剑光陡然伸长,顿时将那围攻的六人伤了二人。余下四人有些愣怔,幸得本在外围,急跃后退,再伏地后滚,方才躲过剑气。饶是如此,却被那剑势所震慑,魂飞魄散,忘了从地上爬起来。那二人一人伤了胳膊,一人伤了腰身,眼见得剑光吞吐,竟是躺在地上不敢动弹。苏若二人一招得手,便回肘收剑,剑尖向上,背对而立,睥睨众人。两人相貌相似,皆是长身玉面,白衣翩翩,视之竟有几分仙童下凡之错觉。

那华贵公子神色甚是错愕,盯着苏柳二人沉思片刻,向地上众人喝道:“还不快起来,向二位侠士赔罪。”未受伤的其中一人叫道:“可是……”话音未落,那公子再骂:“可是什么?还嫌丢脸不够吗?若不是二位侠士手下留情,你们焉有命在?”

那几人面色难看,勉强爬起来向苏柳二人拱手道:“是我等无知,冲撞了二位侠士,还望二位侠士大人大量,原谅我们。”苏若与柳末对望一眼,收剑回鞘,并肩站立,还未发话,木婕已站到身前,微扬唇角,道:“二位哥哥,让我来发落好不好?”苏若与柳末不禁莞尔,同时点头应允。

木婕转身过来,凛然道:“尔等欺人太甚,本当严惩。看你们身形相貌,与中原本土人士大为迥异,应是来自北地契丹。念你们是初犯,又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便暂且不予深究。但若是再犯,定不轻饶。你们来我中原,若是礼尚相待,互通有无,我大梁自是视尔等为好友,当踏歌备酒,盛情相迎。但若你们欺我百姓,别有用心,我们自当举剑相对,护我家人!”这几句话说得字正辞严,大气凛然,加之木婕气质高贵,竟让苏若与柳末也深深折服。

那六人脸色青红交加,咬牙不语,默默退至华贵公子身边。那公子神色未变,抱拳说道:“姑娘教训得极是!是手下无知,让诸位见笑了。我今后定当严加管束,不让此等事情再次发生。”深深看一眼木婕,再道:“三位真是英雄少年,不知可否相告姓名?他日若有机会,也许会成为知己好友。”

木婕略抬下巴,傲然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姓名不问也罢,你若真心诚意想结交,先将这些手下管教好,日后得知,我们自会重新斟酌。”华贵公子见她始终不肯透露姓名,便只得作罢,对那六人喝道:“还不快上马?等着再丢人现眼么?”调转马头,一扬马鞭,竟自去了。那六人见状,也慌慌张张争着上马,追着那公子而去。

苏若与柳末第一次合使双剑,便一招见效,不由得心头又惊又喜。木婕拍手笑道:“哇,二位哥哥,你们的双剑合璧真是太历害了,什么时候教教我,我也要学。”苏若正欲答话,突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便是那乞丐,刚转身过来,却见那乞丐在眼前鞠了一躬,道:“恩公,你又救了我一次。”却原来是陆远。

苏若大喜,一把扶住他,道:“原来是你,陆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们又见面了。”转头对柳末和木婕叫道:“这是我的好朋友,姓陆名远,也是一位重情重义信守承诺的好汉。”那二人上得前来,施礼与陆远见过。陆远谢道:“感谢各位适才出手相助。其实小人贱命一条,实不值几位为我出头。”苏若正色道:“陆兄这是说什么话?你我一样,皆是父母所生,生活于同一片土地,承沐于同一片阳光,何必妄自菲薄,说什么贱不贱的话。更何况你不为祸人间,未伤害他人,从不踩在别人的伤口上大笑,不涎着脸强迫他人做他不愿做的事,何贱之有?以后可不许再这么说,否则我再不与你讲话。”陆远见他生气,只得应允。

苏若问道:“你不是在颖州吗?何以到了许州?”陆远叹道:“此事说来话长。”苏若接话道:“既如此,我们三人也要进城,不若我们一路同行,路上边走边谈。”众人应和,当下一同向许州而去。

原来陆远本在颖州,有一日帮中长老听闻陈州河里镇有多人中毒,担心帮中兄弟也在其中。因陆远略懂些毒药方面的药理,便派他前去陈州相助。那日他到了陈州,向陈州分帮的长老汇报了情况,得知河里镇并无乞丐弟子中毒,便在陈州住了一晚,准备第二日赶回颖州。却不想当晚陈州朱柴两府失火,所有物事尽成焚灰。幻魅堂大怒,迁怒于城中其他帮派,丐中弟子也颇受牵连,多受幻魅堂弟子欺负,半日未到,便有多名兄弟受伤。乞丐长老便命帮中弟子暂且少在城中走动,尽量隐匿自己,少与幻魅堂众人碰撞,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因想到许州乃幻魅堂总部,担心帮中弟子也受此事影响,遭幻魅堂众人折磨,便派陆远赶赴许州,传话分帮兄弟,吩咐他们小心行事。陆远领命即刻出发,今日方远远见着许州城,刚走至青柳湾,便遇上了那帮契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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