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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乔装

“这件,裙子怎么样?”犹犹豫豫地拿出自己放在行囊中的一套女子的长裙,楚祀支支吾吾地问禾轶,目光躲躲闪闪,就是不敢和禾轶对视。

看了一眼楚祀手里的淡蓝色的裙子,禾轶挑了挑眉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有些揶揄的表情:“随身带着这些东西,二皇子倒是,性情中人呐。”最后四个字被禾轶故意加重了读的语气,尾音“呐”柔柔地挑起,像是一根羽毛轻柔地抚在楚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位龙族的二皇子,竟然一下子脸红了,竭力保持着镇定,他试图辩解:“出门在外,多做些准备自然是好的。”

“此言有理。”虽然觉得楚祀结结巴巴地样子有些好玩,但是禾轶仍然给了他台阶下,接过那套蓝色的衣裙,禾轶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正好有一颗直径极大的树木,便径直转到后边,不一会儿,树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那声音像是一只恼人的小蜜蜂,既近又远,仿佛是在百米之外的树后,又像是在禾轶的耳边。看着远处守卫城墙的士兵,楚祀努力把他们想象成面目凶恶的妖兽,或是难以解决的敌人,企图忘掉身后的响声,可是,他脸上的滚烫却很久很久都没有褪下去。

“咳咳。”妆模作样咳嗽了几声,楚祀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对着禾轶喊,可是一句“您”的尊称辗转到了嘴边却自动替换成了:“禾弟,我也去远处乔装一番。”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把禾轶叫做鲛人王,或者是“您”。

似乎是听出了楚祀那一句“禾弟”的不同,正在树后对付女子衣饰上繁复的衣结的禾轶沉默了一下,却没有过多的反对,自己还未成年,这位神秘的二皇子既然能够使出空间之术,想必法力极高,年龄至少应该在三百岁以上,自己被他称一声弟,好像也不吃亏?于是,他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低低地应了一声。

得到禾轶的回答,楚祀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走到足够远的地方才悄悄松了一口气,掏出另一套男子的服饰熟练地换上,然后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一边画一边小声嘀咕着:“竟然这么小,竟然没有选择性别,整天挂着冰山脸?真是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禾轶清冷的声音,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的楚祀几乎扔掉手上的瓶子,手忙脚乱的他连忙扶好自己手边的东西,一边回头一边应着:“没什么没什么,那个,禾弟,可能我还得为您画个妆容,不然……”却在看到禾轶的一瞬间收了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此人天下无双……

“那便画吧。”明白这是应该走的程序,禾轶绕过呆愣在原地的楚祀大大方方地坐下,仰起脸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楚祀,因为刚刚画了一半便被打断,楚祀现在的脸上一半白一半黄,显得有些滑稽,有些想笑,但是禾轶觉得这样不大好,硬生生憋住了,一时间,他的表情因为憋笑带上了几分严肃。

楚祀有点懵,好不容易从禾轶的装扮中回过神来,却被他用这么认真的目光盯着,他全身都像是浸泡在一大缸热水里,又暖又沉醉。他暗暗地想,虽然和禾轶接触的时间不短,但是被他用如此认真的目光盯着还是头一回哎……因为他站着禾轶坐着,所以从他的角度来看,禾轶的湛蓝的眼眸显得格外纯粹和专注,满满全是自己的影子。强行找回自己的神志,他在心内暗暗唾弃自己,双手却不间歇地又从自己的空间里捧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开始在禾轶白皙地透明的脸上细细描摹。

林间的风轻轻拂起禾轶垂在眼前的碎发,周围弥漫着属于树林草木的独特清香,手下的肌肤白皙细腻,画着画着,楚祀觉得自己的脸又慢慢红起来,手指间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没想到,二皇子的空间除了瞬间移动之外,还有装了这么多有趣的东西。”被楚祀捧着脸的禾轶突然开口,语气中倒是慢慢的赞赏:“倒让人大开眼界。”

“这个……”楚祀的眼睛避开手中捧着的绝美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在人族皇宫那样的地方闯荡,自然要有些特殊的手段。”均匀地为禾轶两腮涂上胭脂红,楚祀忙不迭松了手:“好了,禾弟看看是否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禾轶抬手,平地里突然出现了一面水镜,这是鲛人族独特的控水能力,虽然凝结出的水镜没有多大的法力,但是对于整理仪容是极有帮助的。

影影绰绰的水镜里映出一对身着淡蓝衣衫的璧人,男子高大挺拔,器宇轩昂,一双桃花眼中蕴含着满满的温柔与宠溺,不自觉地望着站在他身侧的一位绝色女子,女子气质清冷,衣衫的立领衬得素白的脸越发娇小,精巧的腰带绕过仿佛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身前细细地系着。

看着镜中的女子,禾轶蹙起了眉头,镜中的美人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欲说还休的忧色,胸口的疼痛又泛起,像是有一种汹涌的力量即将从体内蓬勃而出,但自己却无能无力,禾轶明白,这种感受和神印无关,是鲛人的本能……

选择性别的本能吗?禾轶不禁露出苦笑,真不知道那位神秘人除了抽走自己的一魄还做了什么,明明在其它鲛人身上可以控制的性别,到自己身上便成了泛滥的洪水,鲛人族不需要女鲛人王啊……

“没什么问题,走吧。”似乎是不愿意多看镜中的影像,禾轶很快地收了水镜,向进城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呢?”跟在禾轶的后边,楚祀若有所思,一声低低的呢喃被小声问出,随即又消失在风里。

“说起来,禾弟,你们鲛人族的人物各个惊才绝绝,容貌不俗,法力更是出色。”想打破前行中的沉默,楚祀努力找着话题,回想起刚刚在宴会上毫不犹疑献出自己生命的鲛人女,他的眸子里满是钦佩。

听见了楚祀的赞叹,禾轶的脚步一顿,脸上挂上了一幅冰冷的表情:“可是,绝色的容貌赋予鲛人族的,全都是灾难。”

“匹夫何辜,怀璧其罪,这并不是你们鲛人的过错。”楚祀望着禾轶的面庞,陷入了沉思,像是在看禾轶,又像是透过禾轶看到了一些历史,良久,他低低地说道。

转过身沉默地向前走去,禾轶没有回应楚祀的话,良久,才传来他迷惘的追问:“是啊,鲛人何辜呢,就是其他种族,又有什么过错呢?”

“站住!”刚走到城门口,楚祀和禾轶就被拦下,守城的人族士兵用手上拿着的画像细细地和他们比对着,楚祀也挂上了一幅讨好的表情,检查了好一会,用画像比着对了好几遍,人族士兵才犹疑地说道:“走吧!”

知道过关了的两人松了一口气,正欲进城,却被远方一道严肃的声音呵止:“喂,你们先别急着走!”

回过头来,楚祀发现,出声的是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一直在路边的小摊上喝茶,不时地用眼睛扫视来来往往的人群,在两人被士兵检查的时候,他一直用向毒蛇一般的眼光扫视着两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放下茶碗,那个人走了过来,站在禾轶和楚祀的身边掏出怀里的画像又细细地比对了一遍:“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准备进城干什么?”看了好一会,似乎是他们和画像上的差距太大,头领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们,我们是从北方那疙瘩来的商户,俺老婆是咱们空桑城的人,这次来,是为了看看丈母娘的。”楚祀立即换上了一口流利的人族北方方言,结结巴巴地回着话,禾轶沉默地站在一边,他不会说人族的方言。

“是吗?”头领转头,无意间瞥到了禾轶绝美的容貌,换了温柔的的语气,努力将自己凶恶的表情变得和善一点:“你母亲住在城里哪里?”被头领色眯眯的眼光打量地不舒服,禾轶皱了皱眉头,被楚祀狠狠捏了一下手,还未说出口的“我”变成了一句短促的“啊!”

“大人,俺这位娘子,她是个哑巴。”楚祀陪着笑说,为了配合他,禾轶也顺势发出“啊呀啊啊”的声音,一幅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你老婆长得这么标致,哑了还挺可惜的,不过看起来,你们两夫妻之间的关系有些……”头领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禾轶的喉头,话头一转又是一副怀疑的神色。

“可不是咋的。”发现头领一直在用狐疑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和禾轶,楚祀索性顺手将禾轶搂入怀中,顿了一顿,有些猥琐和无赖地在禾轶脸上亲了一口:“不过哑了也好,不招事也听不见她跟我叨叨,娶回来花的钱也少。您说这女人真是难养,时时刻刻都得操心伺候着,管吃管住还得管她的情绪,您看,这不正为了给丈母娘买东西折腾我呢!”

“哈哈哈哈哈……”楚祀放肆的动作和禾轶乖顺的配合打消了头领的疑惑,同情地看了看楚祀,他随口说道:“有这么标致的小媳妇,供着点是应该的!”不过说罢,他还是不忘用隐晦而又色眯眯的目光狠狠看了几眼禾轶。

楚祀依旧陪着笑,仿佛对眼前的情景一无所知,继续结结巴巴地问:“大人,您看俺们可以进去了吗?”

“进去吧进去吧!”头领一挥手大方的放行,转身离去的时候瞅准空子,笑眯眯地摸了摸禾轶的手。

“哎,您慢走。”将被摸了之后差点跳起来的禾轶顺势抱在怀中,楚祀连忙推着他进城,从背影望去,两人搂在一起窃窃私语,女子的表情似嗔似怒,好看得紧。

“我说您忍忍就过去了嘛!被摸下手没什么大不了,我们这也不是以牺牲你手的贞洁的代价入城了吗?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楚祀看着处在暴怒边缘的禾轶,低低的在他耳边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刚才……”禾轶用利剑似的目光看着楚祀,楚祀的脸上略有些尴尬:“呃,刚才,刚才那个人明显怀疑我和你的关系嘛,我就是做戏给他看,别生气啊!”说罢眼神飘了一下,为了转移话题他建议道:“我们,我们快去住店吧!”

被住店这个词吸引了注意力,禾轶提出质疑:“可是我们没有人族的身份凭证,如何住店?”

听完禾轶的话,楚祀得意洋洋地用手抱住胸口,样子又拽又潇洒:“你可知道,在外边,住客栈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拿出一套男子服饰让禾轶到僻静处换了,楚祀推着禾轶,在他耳边有些神秘地说:“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摸了摸被楚祀的气息弄得有点痒的耳垂,禾轶压下心里的疑惑,一头雾水的跟在楚祀的后面,结果来到了一条充满着脂粉味的街道,每栋楼前都有一群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招徕顾客。

“这是,青楼?”看着面前一栋楼上大大的“怡红院”的招牌,再看看自己,禾轶有些吃惊,虽然对人族了解不多,但是该知道的基本常识,他还是懂的。

“正是,此处来往的任务鱼龙混杂,用来藏身再好不过。”朝着一位热情的中年女子走去,楚祀带着笑招呼禾轶:“喂,快来啊,今天小爷带你开开眼。“

楼前的女子喜得心花怒放,乖乖呦,长相俊俏衣着不凡,条件这么好的爷,扭脸招呼后边的人:“姑娘们,死站着干嘛,快来招呼这两位爷呀!”一大群叽叽喳喳的女子一下子涌过来,两人顿时被淹没在脂粉的香气里。

“不必!”看着一个女子险些将整个身子都挂在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禾轶身上,楚祀连忙甩出几张银票,财大气粗的扬起了脸:“把你们这,最好的头牌给爷叫过来!”

“嗳,遵命,两位爷,快快里边请!”看着手里面极大的银票,中年女子笑眯了眼,忙不迭地吩咐下去:“快去叫香雪来!”

将被女子包围、脸上身上被揩了好多油的禾轶拉到自己的身边,楚祀有些烦躁,摆出一张严肃的表情,他警告那些女子:“喂,我这位朋友还没……你们可不要吓到他!”

“哪能啊,好久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公子,奴家心里真是欢喜,倒贴奴家也愿意。”一位女子娇滴滴的说。

“是呀是呀。”旁边的莺莺燕燕们都附和着,不安分的手又向着禾轶和楚祀的身上袭来。

“好了好了,我们可看不上你们的庸脂俗粉,头牌怎么还不来?”楚祀有些不耐烦,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不愿意禾轶被这群人围着,明明是这么好的人。可不能被……被这个地方带坏了。

“哎,就在楼上等着呐,爷们您随我来。”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中年女子娇声说:“爷,您等着,香雪马上就来!”

“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楚祀吩咐道:“下去吧!”

等到妈妈桑关好门走了好大一会,房间里面一片寂静,为禾轶斟了一杯茶放在桌上,楚祀打量着周围环境,在看到墙角有一个小小的符号时,露出了一抹微笑,突然起身自房间里面检查着,他嘟嘟囔囔:“还好是这件房。”

禾轶用手帕擦着脸上那些女子留下来的胭脂,闻言,他反问:“二皇子常来?”

“你真的以为,我带你来寻花问柳啊?”楚祀有些哭笑不得,低低解释:“香雪是龙族在这里的探子,要不然,我为什么那么多家青楼不选,偏偏选了这家?”看到禾轶耳朵旁边还有一些没擦干净,楚祀走过去接过手帕,无比自然地帮禾轶擦起来。

男子的气息瞬间逼近禾轶,禾轶有些不自在的挣了挣,两人谁都没注意到,楚祀对禾轶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你”。

“别动,这里也有!”楚祀又小心地将帕子蘸了水,擦着禾轶的耳垂,禾轶抬头,看见楚祀专注的目光牢牢地锁定自己,长长的睫毛温柔地垂下来,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听到内心有什么东西悄悄发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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