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静对帝若天道:“帝若天,你干什么?你凭什么打人啊?”
帝若天道:“对不起,我从不打人,我打的是狗,一条不听话的狗,哦,不,我错了,这条狗还算听话,但有点脑残,连自己的主人都分不清,这狗该打,对不对?”
司徒文静一脸心疼的看了看应天儿,转过头对帝若天道:“帝若天,以后我不准你打应天儿。”
帝若天道:“好的,我答应你,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司徒文静道:“有什么话,快说。”
帝若天道:“一条狗连自己的主人都认错了,他是不是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条狗是不是该接受惩罚,我说的对不对?”
应天儿跪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铁青着脸,肚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他师傅对他说的话,以至于帝若天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司徒文静又心疼的看了看应天儿,然后对帝若天说道:“帝若天,你又想干什么?”
帝若天道:“我这个人最讲诚信,我说了我不打这条狗,我就不会打,但狗做错了事,必须得接受惩罚,所以我要你打,而且工具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帝若天说完,将一根粗粗的皮鞭丢到了地上。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你不是人,我不会打的。”
帝若天道:“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你会听我的话,我现在要对你说,你会打的。”
司徒文静道:“笑话,手长在我的身上,我想打就打,我不想打就不打。”
帝若天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里起来,笑了好长时间,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司徒文静道:“你笑什么笑?”
帝若天道:“你不是说你在说笑话吗?我觉得也很好笑,所以就笑了,有什么问题吗?”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你现在就是个疯子。”
帝若天道:“疯子有什么不好,疯子想怎么打人就可以怎么打人,疯子想把谁踩在脚下,就可以把谁踩在脚下,这样不好吗?”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你真的疯了。”
帝若天道:“我是疯子,也是被应天儿给逼疯的,在我的婚礼上,他抢走我的新娘,在我的父亲手握金光剁,他杀了我的父亲,从那时起,我就疯了,被这条狗给逼疯了,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他,司徒小姐,你教教我?”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你就是个畜生。”
帝若天道:“我是畜生,我也认为我是畜生,可司徒文静,我是怎样对你的,为了应天儿,在你我的婚礼上,你跟着他跑了,让我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说完,帝若天走到应天儿身边,右手掐着应天儿的脖子,将应天儿提了起来走到花若玉的身旁说道:“司徒小姐,你就为了这样一条狗,在我们的婚礼上丢下我跑了,你看看这条狗他有什么好?他凭什么和我帝若天比?”
说完,帝若天对着应天儿的脸庞吐了一口痰,说道:“把他给我擦了。”
应天儿的全身开始颤抖,脸色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青,帝若天瞪大自己的眼睛,紧盯着应天儿,应天儿想起半悟天的话,用颤抖的右手,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就在这时,帝若天猛地将应天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说道:“应天儿,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你就是条狗,你就该像狗一样,用舌头舔,懂吗?”
司徒文静的泪水哗啦啦的掉了下来,一下子向应天儿跑去,帝若天对司徒文静挥了挥手,司徒文静跌倒在地上,司徒文静对帝若天说道:“帝若天,你疯了,彻底的疯了,你这个畜生。”
帝若天寒着脸对司徒文静说道:“我是要你用皮鞭抽他的,我不是要你去抱他的,我再问你一遍,这皮鞭你是抽还是不抽?”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我就是不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帝若天道:“杀了你,我可舍不得,我只问你这皮鞭你是打还是不打?”
司徒文静道:“你耳朵聋了吗?我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帝若天道:“你真的不愿用皮鞭打应天儿,你可想好了,你可不要后悔?”
司徒文静道:“笑话,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
帝若天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司徒文静道:“你又笑什么?”
帝若天道:“我不笑还不行吗?我拍拍手可以把?”
说完,帝若天连拍了三下手掌,接着走来了两个天魔宗的弟子,他们还抬着一个火炉,火炉上一块烙铁红的和太阳一样颜色。
应天儿看着眼前的火炉,看着红红的烙铁,他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任何的反应,也许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或者他早就麻木了。
司徒文静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甚至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帝若天,你???想??干什么?”
帝若天道:“我答应你不打应天儿的,你又不肯打应天儿,但这条狗做错了事,认错了主人,怎么都得受点惩罚吧?所以我让两个下人对他略作惩罚,这不过分吧?”
司徒文静道:“不,你不能这样做。”
帝若天道:“烙铁给我烫。”
那两个天魔宗的弟子拿着火红的烙铁向应天儿走去。
司徒文静一下子跪在地上,哭道:“慢着,我打行了吧,我打还不行吗?”
帝若天道:“先别烫,司徒文静,你想清楚了,你可不要委屈自己啊?应天儿可是你最爱的人,你舍得打他吗?你舍得吗?”
司徒文静哭道:“别说了,我打还不行吗?”
帝若天道:“不行,晚了,有句话叫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要打可以,得等那两个人烫过了,才可以打。”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你这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司徒文静说完这句话,瘫倒在地上,泪水流个不停。
帝若天道:“给我烫。”
那两个天魔宗的弟子拿着烙铁狠狠的按在了应天儿的胸口上,只见一道白色的烟从烙铁和应天儿的胸口处飘了过去。应天儿紧咬自己的钢牙,汗水顺着自己的脑门往下流,但是应天儿没有哼声,一声都没有哼,只是他的双手紧紧的抓向地面,不知不觉间已经深深的插进了泥里,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也许这可以减少他些许的痛苦。
司徒文静看着应天儿,她的心在滴血,而表现在行动上就是她向应天儿奔去,她想抱着应天儿,紧紧的抱着应天儿,她只想抱着应天儿,只想紧紧的抱着应天儿。按说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可帝若天认为很过分,他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抱着其他的男人,还在自己的眼前,这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所以就在司徒文静扑向应天儿的一瞬间,他对司徒文静挥了挥手,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司徒文静跌倒在地上,狠狠的跌倒在地上。
帝若天道:“司徒小姐,你要到应天儿的身边可以,我也不反对,但你忘了带一样东西,你忘了拿皮鞭了,捡起你的皮鞭,对着应天儿的胸口,刚刚烫伤的胸口,给我打,使劲的打,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给我听的清清楚楚的,错一个字都不行。”
司徒文静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放在自己的喉咙上说道:“帝若天,你放了应天儿,否则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应天儿望着司徒文静,流下了泪水,烙铁烫在他的身上,他没有落泪,可这一刻他落泪了。
帝若天看了看司徒文静,又看了看应天儿说道:“好一对狗男女,司徒小姐,我提醒你一句,你可以死在我的面前,但是你死后一秒钟,记住只有一秒钟,我就会让应天儿下地狱去陪你,你死啊?你死给我看看?”
当的一声,司徒文静手里的匕首落到了地上,司徒文静流着眼泪说道:“帝若天,你究竟想怎么样?”
帝若天道:“拿起皮鞭,对着应天儿胸口上的伤口抽去,狠狠的抽。”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你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司徒文静的话还没有说完,帝若天吼道:“给我闭嘴,我是什么样子用不着你管,而且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皮鞭你是抽还是不抽,这人你是打还是不打,但请你想清楚了,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应天儿道:“司徒姑娘你打吧,我不会怪你的。”
帝若天对着应天儿狠狠的踢上了一脚,说道:“我们人在说话,你一条狗插什么嘴,给我把你的嘴闭紧了,否则我让你以后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你信还是不信?”
司徒文静道:“帝若天,我算你狠,我打,成了吗?我打,还不行吗?”
说完,司徒文静拿起皮鞭对着应天儿抽了一皮鞭,她用的力量不是很大,但也不轻。
帝若天道:“把鞭给我。”
司徒文静道:“你又想干什么?”
帝若天道:“把鞭给我,你听见了吗?”
司徒文静只好把皮鞭交到了帝若天的手上,帝若天接过皮鞭对着应天儿的烫伤处狠狠的抽了两鞭,没想到帝若天的鞭法还真是好,皮鞭像蛟龙一样飞过帝若天和应天儿间的时空,然后鞭头恰好打在应天儿的伤口上。
噼啪两声,应天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司徒文静哗的一声哭了出来,再次向应天儿扑去,帝若天再次向司徒文静挥了挥手,司徒文静再次跌倒在地上。
司徒文静哭道:“帝若天,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就是个畜生,有本事你就把我们两个都杀了。”
帝若天道:“你说我言而无信,我怎么言而无信了?你要是能说出道理来,我今天就占时放过你们。”
司徒文静冷笑道:“就你这么个畜生,我和你有什么好讲的?”
帝若天道:“我是答应你不打应天儿,难道我没做到吗?”
司徒文静依旧在冷笑,这一刻司徒文静的表情真的好特别,因为她的心里实在是太复杂了,有滑稽,有无奈,又鄙视,有痛苦,还??????这么多的内心活动体现在表情上就是特别,因为你从未见过自然就特别了。
帝若天道:“我刚刚是抽了应天儿两皮鞭,那是我认为你抽的不咋地,所以我为你做了个示范,你说我做的过分了吗?你说我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了吗?”
司徒文静只是在冷笑,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胜利者,应天儿也是胜利者,因为他发现眼前的帝若天好渺小,真的好渺小,好渺小。
帝若天道:“我还想告诉你,其实我那样做是为了帮帮应天儿,让他少受点苦,明天你就会明白的,今天天也不早了,咱们的游戏就先玩到这里,还有我最后要送你一句话,欢迎你们走进地狱之门。”
帝若天对着那两个天魔宗的弟子道:“牛头马面,把应天儿给我绑到我给他准备的钢铁架子上。”
牛头道:“那这位姑娘需不需要一起绑起来?”
帝若天对着牛头狠狠的踢了一脚说道:“你脑子有问题吗?那是你的少夫人,你是不是想把我一起绑起来,再说你这头蠢猪,应天儿不走,她舍得一个人走吗?”
司徒文静依旧冷冷的看着帝若天,用一种打量野兽的眼神打量着帝若天,这一刻,在司徒文静的眼里帝若天就是一只野兽,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