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为什么这样坚持?”他傻傻的笑了笑。
老者没有动,”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问题?如果我不说,是不是,你一直想坚持知道?“
他深思起来,”我想问你这个问题。“
”是,的确是个问题,但是,我坚持不回答,而你却要坚持想知道,就如你的心一样,我的心也是心,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我也想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坚持,有的人想坚持却没有这个心,有的人有这个心,但是坚持不下去,有的人既有这样的心,也有这样的去做,你说,我为什么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于你无利,于我无利,你说,这样坚持的意义是什么,我也不能回答。“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样相信这些挂着招牌的学院,而不相信自己,你的目标就定在了这个地方吗?”
“你想说什么,对一个坚持了几百年的事情,要进行反驳吗?我代表了一种思想,正如你也一样,代表了另一种思想,因此,如果我承认了我的错误,那么,就证明了你的正确吗?错了,这不是你和我能决定了的事情的,正如,这天下的光明,它们不一样坚持照着你和我,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们坚持的是什么?为什么不在下一时永远不照耀你和我了,他们为什么白白的照着你,而且还要听你这样的提问呢?”
他想了想,“你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规定如此的,太阳亮是因为他必须要亮,不亮,他就不是太阳,是其他灰色的星球,正如这里,但是,永远会有一个太阳会亮,因为,他注定要亮,而你不是太阳,你何必坚持太阳的思想来坚持你的梦。”
老者睁开了眼睛,望着天空,闭上了眼睛,他想了想,”我的确如你所说的,不是太阳,但是,我也不是其他星辰,正如,你说的,我就只一个妄想成为太阳的人,但是,这样有什么错误呢?有什么不可去想的呢?“
他说,“我们只是一个人,不是那样的东西,他有他们的思想,不是,你我能理解的,他们不是你想的只是一个毫无思想的事物,难道不是吗?他们该变了我们,我们正在他们的塑造的时空下生活,你们妄想去占据他的位置,就好比蛇与蛇夫之间的故事一样。”
老者皱了皱,牙齿在打着哆嗦,“真的,我们没有能力超过,不论是他在影响着我,可是,我就这样,这样的付出着,我的心就如这阳光也不停歇,就这样付出着,但是,他还是有样东西在操控着他。正如这太阳也不是自由自在的,我们何必要去追求什么至高无上呢。”
他说,“的确,我们都应该安于天命,没有让你成为太阳,你只能成你自己。做你自己,你的梦想不是你的梦想,那是别人的梦想,你的身体不是你的身体,那是别人的身体。你只有思想,你的思想也是众多事情纠结起来的。“
老者想了想,”我的身躯的各个部分组成了我,他们团结在一起,正如一点火星只能在瞬间熄灭,但是一大堆火星却可以让水沸腾。太阳不就是一点点组成在一起的吗?我的身体也是一点点组合在一起的,他们的信仰正是要完成想是太阳一般的事情,我只是一个组合体,我只是众多想要生的物质的组合体,这里不只是一个物质的事,而是,众多物质一起结合,共同的信仰。他们想成为人,于是,他们联合起来,组成了人,是这样吧?正如,他们想成为太阳,才组合在一起,按照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法则组合在一起,于是,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但是,我只是在偏激的追求这一个地方,舍弃了太多,这样对吗?”
老者陷入了深思,“太阳舍弃了黑暗于是,他是光明的。而我舍弃了众多诱惑我的思想,我是心中宁静的。”
他说,“这些就是你在追求的东西,就是我刚才问你,你在坚持什么,你给我答案了,你在坚持心中的宁静。”
老者说,“语言是有魔力的,他操控的我们,是间接操控着,正如太阳和我们之间,也有一种契约,他将光芒照射在我们的身上,将我们心中的秘密带走,任何秘密,无论是什么秘密,只有在黑暗的地方,他们才不会发现这些秘密,但是,这些秘密交给了黑暗,任何秘密都在这个宇宙中记录。”
他说,“我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吧。”
老者高兴的笑了起来,“看来,你也有很多事情想不透彻,我是一个坚持自我的人,于是,我把自己这种精神,或者说,是赋予我的这种精神发扬出来,我们只是一个利用者,使用者,正如真理学院的那些话,它不可测,但我们必须与它为伴。”
他想了想,沉思了片刻,“我知道没有物质就不会有我和你,根本没有所谓的虚妄空间,即便别人反驳,那他也是在妄谈一切,因为他离不开这里能让他证明自己存在的东西,也就是,为什么人会害怕孤独的原因了,不只是人,高贵的太阳尽管照射着我们,它也害怕孤独,于是,有了这么多的星。”
老者苦思了起来,他说,“所以,这些都是纠葛,因为不平,其实,我们都是寄生在这些地方的,一切都是在他们影响我们,即便是一株花,不要以为它凋谢了就没有什么威力。”
他想了想,”妙小如我,通过对比,才不会失去方向,你这样做其实在逼着别人走相反的路,所谓的平衡理论不就这样诞生的吗?你我都是法则的承载体,只是领悟着什么样的东西,没有精纯到一则,所以跨越不了这样的束缚,像是丝一样缠绕在我们的周围,有的时候,我们就被一个小小的事物干扰。“
老者想了想,”有动,有静,当你选择动的时候,你一直趋向静止,反过来也是这样的。所谓的衰变,正如没有人长生,一旦想长生其实就是趋向死的那条线了,不可能长生,不是吗?“
他想了想,“其实,生和死不过是一个界限,物质的精神力恢复平静,不在动了,静止了。我们只是记忆的产物,不同的物质组合起来,塞入了不同的物质,有了独特的记忆,傻子不会知道自己的理想,你不能说他不存在,否定他,即便是死去的人,还是以他特有的精神力干扰我们,在我们的记忆里,这是精神世界,千奇百怪,但是,我们只是一个模仿者,模仿这样的物质世界,所以,没有物质必然没有精神,物质是精神的承载。”
老者想了想,“精神只是物质的代表之一,物质包括了太多精神,但是,精神可以让物质多样性增加。”
他背着手说,“不要相信真理,他只是众多人心中的包袱,摔不开。我们一直被操控,一直没有改变,从出生到死,死也是不解脱的,那些思想,错误的思想是在断送自己的,它想让这些幻觉迷惑我们,看我们谁能走的更远,这不是爬山的道理,而是别的。”
老者想了想,他还有很多的话要说,“所以,我们都在追求着一种,不论是那一种,只是求个心里安慰,但这却是错误的思想,绝对错误的思想,靠着这些信仰凌驾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作威作福是不应该的,可是,我们很小,我知道,这是一种很难通过我们的思想来决策的事情,除非你的精神能驾驭的了这浩瀚的宇宙,在他之上,你不能,谁也不能,那些虚伪的人更不可能,希望你不是一个虚伪的自认是比物质还厉害的人。”
他想了想,“我没有那么不自量力。”
老者说,“所以,你和我之间的争辩,就是所承载的规则的争辩,谁也不能舍弃谁,我们不过是在纸张上绣花,或者在丝绸上绣东西,我们只是拿来主义思想的代表者,而不是创造者,谁创造了这些东西,我们拿着...”
他想了想,“我和你撞在了一起,正好比月光在这朱雀上照射,你怎么不会发现,朱雀的光也照着月光?即便这里没有光的产生,也有黑暗的渊源。”
老者想,“我该吃饭了,你也休息吧,这是一场时间之战,没有终点,而你和我的时间是确定的,或者是基本确定的,都有一个期限,我快正要...”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