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欢快的在街上跑,很多人都躲在屋檐下,真理居下起了雨,有的人则不然在雨中嬉戏,他们热爱这种疯狂的方式,这种发疯的方式,他们不是畏惧风雨的懦夫,而是在风雨中绽放的傲冰之花。
他望着这些人在雨中玩耍,也想加入他们,他跑了进去,和他们尽情的跳舞,一会,他就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他们摇晃着胳膊,像是斗舞的公鸡,然后,在一起跳舞,尽情的看彼此的目光,这个人身上发着光芒,蛇腰在摇摆,他的手上有一条眼镜王蛇,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一下子愣了,但是,高兴的开心起来,这条蛇盘在他的肩膀上,摇晃着脑袋和这个相视,吐出了蓝色的蛇信子,一点都可怕,它的身上的鳞片缩动,蛇在跳舞。
弧里昂跳到了他的跟前,高举双手,粗壮的臂膀,天人合一状,蹲下来,悠悠的从地面钻上来,他高兴的踢着腿,掐着腰,脑袋左晃右晃,手臂摇晃起来,做了一个潇洒的动作,一副神奇十足的样子,“棒极了!”他呲开牙齿,野蛮的味道在他的身上散发,他一只手捂着后脑,一只手放在下面,脚下滑动着奇妙的步伐,像是是在沙漠中打滑,太空漫步。
他在地上转了一个圈,跳了起来,伸出了一只手指,一只手掐在腰上,像是个开心的娃娃,调皮的小步子在前后的踩着,整个脸红了起来,雨越下越大,时不时有雷鸣声,金色的闪电照亮了他们的脸颊,他们在这雨水中跳了两个钟头。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的人这样的疯狂,弧里昂,玩的怎么样。”
弧里昂笑了笑,他笑起来像是一个得到了礼物的孩子,“咖喱,咖喱!”
他问,将手中的餐盘放下,使者上来加了一份红烧金汁鸡,“如果让你当沙漠之王你还想吗?”
“想,我的梦想,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你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就是有没有机会,看来机会不会轻易给人。”
他谢谢使者的服务,“但是,这份真理鹅汤水真的很我的胃口,弧里昂,不管你的机会来没有来,咋们且高兴的把今天的事情过了。不能忘记初心。”
“来到了真里居,我才找到了家的感觉,但是,我的心正如天空的高阳一般绽放,无时无可不提醒我的心是什么?”
他说,“我记得在真理学院听的课,那个说,他们都是组合体,有自己的信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沉思了一下。
“因为有共同的信仰才组合在了一起,因为有这样的信奉,这便是所谓的信任。”
“对,极,了。”他说,“来吧,吃了我这份牛排,我吃饱了,不能浪费食物,浪费食物可耻。”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弧里昂笑了起来。
弧里昂没有客气,将牛排端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样的事他做的实在极了,“正如,我所料,这个地方还有这样自由的地方,任何人不管是谁,都在畅谈,不管是什么?”
“这就是真正的好地方,这里的人都是客人,没有主人!记住一句话,这是那个人讲的,那时,你在睡觉,“只有当所有的人都是客人的时候,才没那么多的烦恼的事情。”
弧时昂笑了笑,“是的,是的,我有十个后娘,还有一群兄弟,我从小就离家出走,吃尽了苦头,跟一群人混过,他们完蛋了,又去找了另一群人,都没一个善终的,我要找到一个真正的能打开心扉的人,你可以算是一个。”
他沉默了一会,”你在戒酒中心过的是不是很开心?我看你的脸瘦了。“
“开心,有一点开心,这个戒酒中心的布置好的很,上面有一群需要戒酒的人,他们有人照看我们的起居,还有一个强壮的勇士用十分温和的话劝慰,我们,这个家伙的头发贴着头皮,他并不是一个秃子,他说,这些戒酒的话,都是他经历的一些事情,跟我们说饮酒不好,一定不要饮酒,饮酒的人在真理居无法容身,他说,他不介意你们在离开这里去西冷居去解馋,但是,在这个地方就是不行,你看,我们的饮料放着蜂蜜,还有花瓣。”
他听的出神,“我们应该遵守别人的风俗和习惯,那么他们才能尊重我们,这个融合之道的较量,其实就是思想的较量。”
弧里昂大胆的看了他一眼,”没错,我们的课程没有白听。在别人的铁骑之下,这样的思想与我的思想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
他说,“蓄势待发,他们都是不由自主的,你知道的,这个地方,不同别地,但是,这里是被人们憧憬的地方,外界的势力想渗入进来,总是,要挖点什么?我们也是一样,正如你我,这都是把戏,把戏,无能为力的把戏。“
弧里昂说,”你相信了,那些人的旁门所道,不论什么东西,什么思想,在下一刻都可能是一纸空谈。“他站了起来,推开凳子,站在了桌子上,”真理无处不在。“
众人齐声喝道,“真理无处不在。”
他们走出了这家餐馆,这几天都是吃这一家,其他家都满满当当的,根本就进不去。他低声叫了一声弧里昂,“今天,吃的好吗?”
他们住进了一家招待所,这里面都是来寻求真理的人,还有一群辛辛学子在这里求学,为了这一年一度的真理学院的招生考试做着准备。听这里的人谈论,这里有一个人在这里等了几百年了,还没有考进真理学院,他都要脑袋埋进土中去了。
他的脾气特别的怪,高耸的头颅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他是一个虔诚的人,每天在地上铺着一个毯子,一坐就是一整天,从来没有见他中途中断,上厕所都不上,他吃的格外的少,他一直坚持真理这一信仰,他的脑袋有时会发光,这是他顺应了真理之光的照拂,在那一刻得到了真理之光的眷顾。
弧里昂在他的身边望着这个古怪的老头,比他还大上百岁了,他的脸光滑的像是少女的肌肤,油光发亮,他的眉毛整齐的像是真正的入真者,他的胡子上泛着金色的光芒,身后是一个包袱,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离开,每天都猜测他今天会走了,但是全都错了。
听说有人在他上身赌了上千亿,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那个赌他不会走的人,一下子成了亿万富翁,他是真理居,众多求学者中最虔诚的一个之一,还有很人多望其背颈。
他说,“我被淘汰了上百次,今年就要离开,他要回家看望自己的家人,不久,他就要离开人世,他想在家乡埋葬,不想在真理居结束自己的生命,要死在自己家里,生怕玷污了这圣洁之地。”
“听到了吗?”周围的人在赌他一定会离开。
他站在了这个老者的身边,只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