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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调查

人性,往往在最痛苦的时候爆发。

齐落寒和岳瑶同时消失了两天,这可让学校里那些喜好八卦的女生们传的沸沸扬扬,以讹传讹的最后,更有甚者说看到齐落寒与岳家一同渡假,看来齐落寒这次是黄鸡飞高枝儿了,诸如此类的话,数不尽数,为岳瑶着迷的公子哥儿们听到这些更坐不住这冷板凳了,他们准备主动反击,给齐落寒一些颜色看看,好让他彻底远离岳瑶。而这些风言风语每次传到吕志的耳边,都被吕志臭骂了一顿而告终,久而久之就被那些人给孤立起来,虽然吕志也很生气齐落寒不够义气,因为他也对岳瑶垂涎三尺很久了,但是听到谁骂齐落寒的时候,他又总想保护一下这个脆弱的同桌,自己也常常陷入这种纠结中而头疼,不管怎么说他是得罪了其他想要得到岳瑶的人,甚至还有些人扬言要将吕志一起教训一下,不过幸好奈何吕志的父亲是本地公安局长的公子,很多人的这些话也就是说说罢了,所以吕志到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态度,平日里这些话也没人敢在他的面前说出来。

五层的教学楼上方晨光依旧升起,他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好与不好而改变,齐落寒独自站在教学楼前仰望阳光,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以缓解近日的压力,今天算是近一周一来最放松的一次,他没有在乘坐岳家车队一起来,他说过怕连累岳瑶,而岳瑶没有阻拦,只是默默的听着齐落寒的解释,然后转身走进车内。

忽然吕志从一旁窜出来,拉过正在享受呼吸和晨光的齐落寒就向着教室里跑,一口气跑进教室,齐落寒用力甩开吕志拉他的手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吕志大口喘息,拍拍胸口道:“你,你就没发现其他人看你的眼神么?”齐落寒仔细回想一下刚的场景,似乎是所有人都避开他,也有三三两两站成一队的男人们在讨论着什么的感觉。总之全世界似乎瞬间只有他是最诡异的存在,齐落寒微一皱眉还是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而此时的吕志似乎好了一些,撇了齐落寒又四周环顾一圈,东张西望了几番才肯说:“我听说他们要教训你一下,所以我就跟着他们,他们说要把你扔进咱们学校的神秘区去。”齐落寒还是想不通便也悄悄问吕志:“教训我什么?什么神秘区我怎么不知道?”

吕志狠狠的撇了齐落寒一眼,又愤恨又无奈的告诉他:“还不是因为岳瑶,不过岳瑶是我的,我帮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兄弟,而绝非成全你和岳瑶,你给我记住了!”齐落寒无奈的摇摇头苦笑喃喃自语道:“还真当我过的多好。”然后又继续追问吕志道:“你跟我讲讲神秘区的事,我对此一无所知。”吕志看了看远处的岳瑶,又看了看齐落寒,无奈过后又是饶有兴趣的道:“我也只是听说,还可能就是个传说也说不定,传说五百年前有两伙人就是在我们高中后面的区域大战了一场,这两伙人可能被神话了?不懂,反正我觉得这个故事很扯。”齐落寒听到这里一惊,立刻追问道:“就说说你知道的神话吧!”吕志用着有点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一眼齐落寒悄悄的说了一句:“神经病,”然后接着讲:“那故事里说一伙人叫法者,拥有无上法力,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而一伙叫人杰,他们也很强,貌似人杰是好人?至少故事里是这么说的,”讲到这里吕志冷哼了一声继续讲道:“哼,要我看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在战斗,什么好人坏人不过是成王败寇,还说他们甚至修行到一定境界的人杰或法者会伸出翅膀,而翅膀上的羽毛有白有黑,你说扯不扯,而那夜的大战有人看到漫天掉落的羽毛,有白色有紫色还有黑色,幸亏那是五百年前,放到今天你一定会问他,那你为什么不给拍下来做证据?一句话就可以破了这无聊的故事。唉可惜那是五百年前。”吕志正讲的津津乐道,一转头,刚还听得入神的齐落寒不见了踪影,吕志愣了愣,看了一眼第二排的岳瑶也跟不见了,吕志气急败坏的咬起了牙根儿,恨恨的敲打着桌子突然喊出一句:“我与你势不两立~!”搞的周围同学多看着他,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只好尴尬的向周围敬礼道歉;“不好意思,做梦,做梦,”

如今被大火吞噬的现场,还没来得及重修,由于案件还在当地警方的侦破时间内,所以在火灾现场的周围依旧是封锁线封锁着,

齐落寒看到这里难免心生荒凉之意,他看了眼旁边的岳瑶道:“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吧。”

二人穿过封锁线,曾经的小店儿已经被熊熊大火烧为灰烬,如今周围的一起都是黑黑的,空荡荡的,齐落寒边向里面走,脑海里却不自觉的窜出一个个回忆,“妈妈,饭怎么还没好。”“呵呵呵呵”,“小寒乖等妈妈回来。”想着想着,齐落寒眼角里不禁泛起了泪花含着不放。岳瑶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他明白齐落寒此时的心情,齐落寒看了看岳瑶,有些尴尬的解释道:“不好意思,想我妈了,”岳瑶低下头,似乎有些难过:“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心情。”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我很小的时候,娘亲就不在了,到现在,我还是很想念她,时间太久了,想着想着,都有些忘了。”说到这里她微一苦笑。齐落寒有些抱歉又有些疑惑,但又不好多问,只是问了他认为最一个简单的:“你为什么要和我来这里?”

岳瑶看了看总是傻傻的齐落寒,似乎不太想说话,迟疑了片刻又回答他:“当年,娘亲死的不明不白,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她是怎么死的,父亲不告诉我,直到那天放学的路上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智伯的解释又太牵强,我想这一切的一切,可能和我娘亲的死,是有关系的,而那****说那些诡异的人,是冲着你来的,那么我跟着你就没错了。”岳瑶说到这里看了看情绪有些低落的齐落寒解释道:“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齐落寒微微一笑的摇摇头“不会。”

这种门市有些类似筒房,房子很长,走到最里面的拐角处,没有光,很昏暗,二人拿出电话借助微光仔细搜查着地面上零散的碎片,破旧的铁箱子,杯子,还有一些铁器,收索了有会儿,齐落寒无奈的摇摇头道:“算了,即便是有价值的线索,估计也烧的干净。我们走吧。”岳瑶站起身子,点点头,转身迈出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了什么,二人顺着声音打开电话看到一个木匣子,齐落寒紧缩眉头弯腰接近木匣子,是红色的,有些让大火熏黑了些许,木匣子开了,不晓得是被岳瑶踢开了盖门还是根本就是开着的,齐落寒拿起红木匣满脑袋疑问:“奇怪,这么大的火,这种木制的盒子,怎么没被烧尽?”他边说边递给在一旁一样疑惑的岳瑶,岳瑶接过木盒回答道:“是有些蹊跷,四处找找看。”二人就地寻找开,片刻,齐落寒手持半张照片站了起来,借着微光开始端望,照片上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很俊逸,梳着****分的头发,不过长过颈部。肩膀上搭着另一只手,穿黑色西装的手,可惜,照片只有半张,另一半似乎被大火熏的有些卷曲发焦,岳瑶走过来看了一眼问道:“是谁?”齐落寒摇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

忽然,在出口方向,似乎有什么声音,齐落寒和岳瑶相视一望,同时关掉手机,周围的一切很黑,他你手捏脚的拉起岳瑶,像更深的黑暗里走去,他熟悉这里的一切,即便是一片漆黑,他拉着岳瑶轻缓着脚步走向曾经的卫生间方向,门早已经不在了,他们二人就躲在那个角落,虽然似乎安全了很多,但是此刻的齐落寒依旧握紧岳瑶的手,岳瑶的手有些微凉,但是齐落寒毫无感觉,反而觉得,浑身都散发这热,可能是太紧张了吧。岳瑶没有动,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门外进来的闯入者,而透过大门射进来的微光只能看到些许人影,并看不见具体的面貌,不过空间是绝对安静的,甚至让齐落寒感觉此时的呼吸都那么大的声音,不过他可以清晰的听见他们二人的对话。

“哼,这种脏活儿,从来都逃不过咱们哥俩个。真倒霉!”一个人影语气中带着抱怨的絮叨着,另一个安慰他道:“还是算了吧,说不好法教这是器重你我~!”第二个人的话音刚落,前一个人影马上冷哼一声反驳道:“器重~!哼,你到真会给自己找乐儿法子啊。”

齐落寒握岳瑶的手比之前更紧了,这会儿他不是紧张,他是愤怒,以至于忘记了手里紧握这岳瑶的手,他本意是想死死的撰紧拳头,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名字,法教,看来那天穿越结界的事是真的了,不是做梦,而很显然,那个法教当天是很愤怒的,为了维持他那什么所谓的秩序,他一心想杀掉齐落寒的,但是奈何那个被他们称为法尊的人不让他这么做他才忍气吞声,齐落寒想这个法教一定是不能忍受,才对他的妈妈先下手报复,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了,他真的很想出去将外面的人碎尸万段,但是他努力的沉住了气,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

岳瑶的手被齐落寒撰的很痛,却咬紧牙关不敢做声。突然,一阵响声划破这里的寂静显得格外生硬刺耳,“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是岳瑶的手机,岳瑶猛的抽回被齐落寒握着的手,拿出手机关掉声音,可是已经晚了,

“什么人在那里!给我出来!”一个人影向更深处喊话,另一个人悄声细语的对前一个人道:“杀了他们,我们刚刚提到了法教。”他们徐徐靠近卫生间这边。借着手机的余光一晃,岳瑶看到齐落寒的脸色铁青,而她自己也在咬紧嘴角有些疼痛已经不去向,紧闭双眼,不敢看,也不敢听。正在此时,齐落寒突然起身窜了出卫生间的角落,站到门外,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是我,二位,怎么了?难不成,你们也是来找宝贝的?”

“宝贝?哼哼!今天你碰到爷了,什么宝贝就都没用了。”一个黑衣人对着齐落寒得意的说。

“不一定吧,说不好,我这个宝贝,你们是需要的,”齐落寒出奇的淡定,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如此勇敢,这大概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吧,

俩个人影渐渐逼近齐落寒道:“什么宝贝,能让爷开心开心,爷或许就放你走,说说看?”齐落寒没有退缩,相反的他却向黑衣人的方向走去:“今天真是没什么收获,前几日,我到得到一本秘术!说来也邪了门儿了,我这么一练啊,你们猜怎么着?”其中一个黑衣人,一个大步走上前去:“小子,怎么招你到是快说啊!”听声音不难分辨,这个就是满腹抱怨的那个人,另一个也紧着上前两步恶狠狠的道:“小子,你要是敢耍花招,哼哼,有你好看!”之前满腹抱怨的黑衣人假意的训斥了一下吓唬齐落寒的同伴:“别吓坏了孩子!你又想杀人是不是!真是死性不改。”齐落寒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似乎带着哭腔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还不行么。”齐落寒假意东张西望,环顾四周看看是否有人的状态,继续说道:“我在镜子里呀,看到了我长出了一双翅膀,紫色的大翅膀。”齐落寒只记得吕志那小子和他讲的那个神话,凭借神话里的内容,在这胡编乱造了一番。俩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了一番,突然一个一把抓起齐落寒,很轻松的就拎过头顶:“小子,你敢耍我们。”岳瑶在角落里探出个头来悄悄观望着一手捂着嘴不敢作声,只见拎起落寒的黑衣人话音刚落,手上便聚集红色光芒,包裹了齐落寒的全身通体。然后用力一挥,齐落寒带着红色的光芒顺着手挥的方向飞驰而去,撞在墙体上,哐当一声巨响,落在地上,墙面上,一些因为被撞裂而散落的泥灰哗啦啦的作响掉落。

岳瑶在也躲不住,全都是因为自己的手机响才被他们发现,而落寒又因为要保护她而自己主动站出来独自面对这一切的,来之前说好的不会拖后腿的话,现在让她如何安心的躲在这里。岳瑶不顾一起的冲了出去,跪在地上抱起落寒,落寒吃力的睁开双眼,顿觉喉结一甜,哇的吐出一口献血来,献血流淌到岳瑶冰凉的手上滚烫,岳瑶的声音开始哽咽道:“你挺挺落寒。你挺住落寒。”她来不及哭泣,像她这样见过世面处事不惊的女子,面对如此场景依旧比其他人要淡定许多,虽然她也落泪了,虽然她不知道那管不管用。她猛然抬头,冰冷的双眸射出刺骨的寒光,借着外面射进来的微光,依旧寒气逼人,她一字一顿的问黑衣人:“你们!想怎样!”二人不觉得打了个冷颤,虽然他们明知道这没什么可怕,但是岳瑶的气势还是很难让人不从内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站直了刚有些颤抖的身躯对着同伴说:“嗨,你说你怕什么。真是的,”然后转过头对岳瑶说:“我要你...”话未说完,外面传来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声音:“走,进去看看。”一个男人喊着:“大壮,拿几个手电进来,”俩个黑衣人相视一惊,然后愤恨的看了一眼岳瑶和齐落寒道:“算你们走运,我们走,以免节外生枝。”说吧呼的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手电的光扫射着,其中一个穿制服的喊道:“这里有人。”应声而来的是一个身材瘦高的中年男子,他嘴上喊着:“来了来了”一面接过手电定睛观瞧,他看了看岳瑶又看了看落寒惊到:“哎呦,这不是岳小姐,额额,还有落寒,哎呀,快快,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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