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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告别飞叔后,二人急匆匆赶往童教授家。他们必须马上抓住韩蓉,从她嘴里撬出保密局围绕着张幕进行的整个计划。这是一张大网,在网住童教授的同时,也妄图网住其他进步人士。网住后他们怎么处理?会不会全部杀掉呢?很有这个可能。当大势已去时,只能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所幸的是,张幕拿到的并不是真正的进步人士名单。韩蓉在客厅后面听到名单的事,她认为,共产党提供的名单一定有什么蹊跷,于是她想方设法偷看到这份名单。李惟棉、谢力公、杨华波、刘芳雄这四个人她肯定认识,但她不敢保证张幕认识香港站这几个头儿,万一张幕找到这四个人,干出点什么傻事,就给保密局闹大笑话了。于是,韩蓉偷偷换掉了名单。可是,她为什么不通知张幕,直截了当告诉张幕这是共产党提供的名单,不是教授的朋友,千万不能寻找名单上的人,而非要换掉名单用另一部分人代替呢?还有,替换的这份名单上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呢?猜不透,真的猜不透,万一真是保密局搞到的进步人士名单,损失可就惨重了。

突破口就是韩蓉,抓住她,就能撕开这张大网。

一个小时后,他们已经站在毕打街教授的别墅门外。周哑鸣敲门,苏行持枪闪在一旁,如果是韩蓉开门,直接抓捕。如果是夫人开门,就直接冲进去,无须跟夫人解释。重要的是,别让韩蓉跑了,更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让韩蓉有时间吞食“光荣丸”,她一死,线索就断了。

门开了,正是韩蓉。“教授正在等你们,请进来吧!”韩蓉的声音很好听,一种能融进男人骨头的嗲音,让人听了腿软。这时候谁也不能腿软,尤其苏行,他的动作必须快过韩蓉。他一个箭步,冲到韩蓉面前。当她还没来得及舔到缝在衣领的“光荣丸”时,脖子已经被苏行的大手掐住了。她涨红着脸,两只手想挠苏行的眼睛,可手臂太短,怎么也够不着。周哑鸣抓住韩蓉的手臂,架着她,推进教授家客厅。教授和夫人从里屋出来,见到这一幕,目瞪口呆。教授问:“她……她……真的是……”苏行点了点头。这时,童笙也从卧室走了出来。她见韩蓉被苏行掐着脖子,着急地说:“别掐死她!”苏行的手太重,韩蓉的脸变得跟紫茄子差不多。他急忙松开手,韩蓉这才缓过气来。苏行把韩蓉狠狠按在椅子上,又搜遍了衣领,没有发现“光荣丸”。韩蓉气喘吁吁说:“别搜了,我不会死的,尤其不能死在你们共产党面前,大戏马上就要开演,谁死还不知道呢!”这句话已经表明韩蓉的身份,也表明了周哑鸣和苏行的身份。教授频频点头,他终于知道,谁是最可信的人了。“韩蓉,只要你老老实实把你所知道的交代出来,共产党会宽大你的。”韩蓉摇摇头,眯缝着眼睛说:“我从没想过让共产党宽大我,我没有回头路,只能往前走。”“真痛快!那你说吧,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你往前走的是怎样一条路?”韩蓉笑了笑,说:“隐瞒已经没有必要,马上就要天亮,黑暗终将过去。”周哑鸣讽刺道:“按说你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龄,但你分明又说着梦话。”韩蓉睁开眼睛,问:“战争还没有结束,谁也不能肯定结局是什么,胜局何尝不是败局,败局说不定就是胜局。”“此话怎讲?”韩蓉冷冷哼了一下,说:“一旦你们掌握中国,就已经宣告失败。不是谁都能把这个国家治理好的,它太庞大太复杂了,你们捡了一个烂摊子,也将为此付出昂贵代价。”此时,童教授、教授夫人、童笙、周哑鸣、苏行不得不对韩蓉刮目相看。的确,她说的很有哲理,谁掌握这个国家,谁就是败者。多有内涵的一句话啊!看来,飞叔的眼力真的不错,这是一个有文化、有自己独特见解的女人。她的能耐不光是做一手可口的糖醋鲤鱼。

“你是保密局香港站的吧,韩蓉?”苏行问。“没错,我是香港站的,国防部保密局少尉。还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趁我心情好,也趁我还活着。”童教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为自己的判断力感到难过。夫人也惊讶得张大嘴,面部肌肉一直僵着。一向本分质朴兢兢业业的女佣,一个跟教授一家人融合在一起,并且一起生活了一年之久的女佣,此时此刻摇身一变,竟然是保密局的一名少尉,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们吃惊的了。

“名单是你换的吧?”周哑鸣问。“是,当我听到你们要用名单欺骗张幕时,就准备想尽一切办法把它换掉。

没想到你们竟然用我们香港站长官的姓名来蒙骗张幕,我为你们的手法暗暗叫好。你们欺负张幕不认识香港站的长官。你们猜对了,他的确不认识,他是上边从上海特别调过来执行任务的,只接受局座的指令,而且,他并不十分清楚我们香港站也协助他完成任务。”“他的任务到底是什么?”韩蓉又一次冷笑,说:“你们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你们的判断没错,他是利用童教授学生的身份,并以童笙过去恋人这个招牌来执行任务的……”童笙的脸色变得灰白,她为自己绝望。“……他的任务很简单,争取童教授,并从教授口中挖出向往北方的所谓进步人士,然后一网打尽。”“如果张幕找到这些进步人士将会怎样处理?”“杀掉。我仅仅知道结局肯定是这样,至于他怎么杀,我并不知道。”“也就是说,他拿到你换掉的名单后,已经开始按照名单上提供的人开始大肆杀戮?”“应该是,我想,他手脚应该很利索,没有理由耽误。童笙不是说张幕已经找到四个人了吗?我相信,那四个人已经不在人间。”“那,你换的名单上的那些人,是些什么人呢?”韩蓉笑了,笑得非常灿烂,她说:“我要是知道你们共产党在香港的姓名住址,早就提供给香港站了,而不是等到这个时候。放心,跟你们共产党无关,也不可能跟我们保密局有关。”“难道是你随手写的,是一些无辜的老百姓?”“不,不,你别把我想成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我从不跟无辜的老百姓记仇,只跟和我有仇的人记仇,这是我的隐私,不想细说。”韩蓉的目光突然变得凶悍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难道你假借张幕的手公报私仇?”“可以吗,还是不可以?哈哈哈……”韩蓉模棱两可地玩着文字游戏,肆意大笑起来。“那么,《大公报》的许才谦,还有计程汽车司机老何,新西伯利亚咖啡厅的女侍者邛莉,以及卖冰糖葫芦的乔大柱,都是你杀死的了?”“哈哈,你们太看得起我了。”韩蓉眉毛一扬,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这动作让教授和夫人大吃一惊,他们压根儿不知道女佣还会抽烟。“你们说的这几个人都不是我杀的,”她边抽烟边说道,“而是另有其人。我不是行动组的,杀人这件事我还没有学会。我们有人专门干这个,干净麻利,杀人不留痕迹。哈哈,你们没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吧?我为你们的业务水平感到羞愧。”“能说说你潜伏在教授家的具体任务是什么吗?”“时刻掌握教授的思想动向,然后提供给保密局,为以后有可能执行的任务提供帮助,比如这次张幕,我就必须尽力协助他、帮他,让他尽量少犯错,更不能让他干出寻找我们香港站长官这种傻事。”“那么,你是直接受香港站指挥了?”“你们真想知道?”韩蓉挑衅地望着周哑鸣苏行。“当然。”“你们错了,我其实也没见过香港站长官,我只是知道他们的名字而已。我直接受命于一个代号叫"蜜蜂"的人。关于"蜜蜂",我无可奉告。你们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不过,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你们永远不能知道。也许,等童教授这件事完结以后,或者很多很多年以后,"蜜蜂"才能解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猜,连你也未必见过"蜜蜂",或者根本就是你编造出来的。”苏行嘲讽地说道。

“我说过,无可奉告。见不见过,有没有这个人,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韩蓉好像要封口似的,不想再透露半分。

童笙实在看不惯韩蓉得意扬扬的表情,她插嘴道:“做得好像多神秘似的,有什么了不起?找不到"蜜蜂"没关系,但我保证能找到张幕,我知道他住在哪儿。”韩蓉回头看着童笙,同情地说:“嗯,我太理解你了。恋人反目,其仇其恨,可以毁掉整个世界。古代无数战争因此而起,多少人头落地,大不了一个情字。我知道你此时此刻的心情,我也曾爱过,也曾恨过,我知道被爱人抛弃的那种苦痛……”“包括你抛弃胡柄权吗?”周哑鸣问。韩蓉白胖的脸突然涨红了,然后变得铁青,相貌也一下子丑陋起来,像被“胡柄权”三个字给扭曲了。她厉声问:“你们真有能耐,连胡柄权都翻出来了。告诉你,胡柄权是自己跳楼自杀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抛弃他,他更没资格抛弃我。”童教授问周哑鸣:“你所说的胡柄权,是不是我们学校那个老勤杂工,介绍她来我家的那个?”“就是他,”周哑鸣说,“韩蓉装作饿昏的女子,被胡柄权救起后,二人开始同居。而后韩蓉要求胡柄权介绍她到教授家当女佣,想必那个时候,保密局得知教授正好需要一个女佣,于是利用这个空子把她安插了进来。开始,胡柄权没有答应韩蓉的要求,担心她到教授家里后,他们的关系就结束了,但韩蓉不肯罢休。她不是爱上给她吃饱饭的胡柄权,她的目的是打入教授家中。正如她刚才说的,以最近的距离,掌握教授的思想动态,以便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唉,我当时哪儿想到这一步棋呢?”童教授自责道。“这个不怪教授,谁又能提防这一招呢?胡柄权更没想到这个女人在利用他。

教授可能有所耳闻,那个老勤杂工一辈子打光棍,突然在晚年的时候遇到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况且这个女人没丈夫没孩子,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牵挂,如果跟她过剩下来的日子,该是一件多美的事儿啊!最后,胡柄权害怕失去这个女人,只能屈服。可韩蓉进入教授家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她利用完胡柄权,准备跟他彻底断绝来往,这让胡柄权恼羞成怒。在这个女人眼里,胡柄权只是一个跳板,当跳板失去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锯掉它。况且,这个跳板还不老实,还在继续颤悠,还在碍事,就应该让它消失。于是,在韩蓉跑到学校跟胡柄权大吵大闹一场后,胡柄权选择了跳楼。很难相信胡柄权是自杀的,韩蓉,此时,你还能坚持说,杀人这件事你还没有学会吗?”韩蓉鼻子哼了一声,说:“你们这是警察办案,还是跟我扯共产党国民党啊?”童笙也气得不行,她指着韩蓉说:“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种人,太可怕了!”韩蓉说:“可怕的不是我,而是张幕,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你。他只是一味地利用你的感情,当你失去应有的作用时,你的地位跟那个令人作呕的胡柄权一样,谁也不敢保证你不从楼顶跳下去。”“闭嘴!”童笙全身颤抖着,“今天,我们全家算看清你了,也看清了张幕。”“可惜,你找不到张幕了,”韩蓉笑着,“昨天,你离开后,他就搬走了。他暂时不想见到你,他担心你把共产党带去。也许,在我们接走童教授的时候,他会出现的,你们或许可以见上一面,或许……你连见一秒钟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们接走童教授?”苏行笑了,“韩蓉,你真的还在做梦的年龄吗?”“这句话我应该问你,”韩蓉与苏行对视着,“你以为童教授现在坐在你面前,他就百分之百是你们的了?早着呢,大戏刚刚拉开帷幕。”“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演员还怎么演下去。”苏行说。“演员不止我一个吧?你们不是跟教授说,你们的人马上就要到香港了吗?”“是的,马上就到。就在今夜。”“哈哈,”韩蓉仰头笑着,“你们知道一个苏行势单力薄,然后派出一个特遣队来香港抢教授,我们就傻了吧唧等着你们抢走吗?说实话,我们也觉得一个张幕势单力薄,他一个人对付不了你们。你们的人从河北出发,长途跋涉,我们的人可以就地聚集,速度比你们快,他们早就到了!”全屋的人大吃一惊,苏行和周哑鸣嗖地拔出手枪。“别着急!”韩蓉说,“大明书店的谢晓静就在门外,你们想误伤那个美丽的姑娘吗?听懂了吧?我们的人先去大明书店抓了谢晓静,按照时间推算,他们现在已经在门外整装待命,在你们的特遣队到来之前,先拔头筹,你们说好吗?还记得最开始我怎么说的吗?我不会死在共产党面前,大戏马上开演,谁死还不知道呢!没有什么比瓮中捉鳖更让人惬意的事了。好好考虑考虑吧!是缴械投降呢还是负隅顽抗?给你们点时间考虑考虑,过了这个时间,国民党对共产党就不客气了!”

17

苏行去厨房找到一块油腻腻的抹布,二话不说塞进韩蓉嘴里,然后用一根粗绳子把韩蓉捆了个结结实实。韩蓉刚才那嚣张劲儿一下不见了,她睁着惊恐的眼睛盯着苏行,嗓子眼里呜呜叫着。

苏行学着她的口吻说:“走着瞧,大戏马上开演!”韩蓉摇着头,好像还想对苏行说什么。苏行已经没了兴趣,他用驳壳枪枪柄对准韩蓉的太阳穴,轻轻敲了一下。声音不脆,很闷,像击在一张很厚的牛皮纸上。韩蓉嗯了一声,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周哑鸣对苏行说:“一旦打起来,这里就会变成战场,屋里的一切都要毁掉。”教授在旁淡淡一笑,说:“别担心这个,我本来就准备离开这个家,毁掉它,等着重建,就像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面对剑拔弩张的场面,教授出奇地冷静。经历了柏林的轰炸和苏联军队进入柏林的震撼场面,家门口这一小股保密局的家伙们,教授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苏行面色严峻地说:“教授,如果韩蓉没有夸大其词,我们已经被他们包围,凭我和周哑鸣的火力,很难抵挡他们冲进来抢走教授……”“哈哈……”教授突然笑了,“他们抢不走的,我们有退路。”“退路?”苏行和周哑鸣大为惊异。“对,退路。书房里有一个秘密地道……”教授说。“地道?”“是的,是地道。当初之所以购买这幢别墅,就是因为看中了这条秘密地道。

德国的经历告诉我,房子下面一定要有逃生之路。这条地道是我们家的秘密,外人根本不知,就连建造这幢别墅的英国人亨特·海尼也于前年因病在伦敦去世了。”“太好了,”周哑鸣对苏行说,“你带教授一家人从地道离开,我留下,你知道,晓静还在外面。”“这怎么行?我们两个人尚且抵挡不了,何况你一个人……”周哑鸣坚定地说:“必须留下跟他们打上一仗,才能换取时间,让教授一家安全离开,不然,我们一个也跑不了。再说,我不能弃她而去。”这一刻,周哑鸣的眼睛里闪烁起一串晶莹的泪花。他很清楚,留下就意味着牺牲。苏行摇着头,对周哑鸣说:“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晓静对我有……有那个意思……”“不,我没说过,从没说过这样的话,晓静怎么可能对你有意思呢?”周哑鸣大声否认着。

“你说过的,你还说,爱情这个东西,不是认识几天或者认识几年就有的,大多数时间它出现在一刹那间,谁都没有料到,它就会突然降临。我现在告诉你,它突然降临了,我喜欢晓静,晓静也喜欢我,所以我留下,我不能弃她而去。”“不不不!”周哑鸣激烈地摆着头,“你不能跟我抢晓静,晓静是我的,一直是,你才认识几天晓静啊!她跟你不合适。”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毫不犹豫争夺谢晓静,跟两个为了爱人而准备决斗的骑士一样。他们谁都不想弃谢晓静而去。此时的不离不弃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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