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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欢喜冤家(20)

且说这老和尚,名叫无碍,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觉空、印空各人搂了一个进房去宿,无碍扯了玉奴进房,没法说了,只得从他完事。后来,三对儿每日捉对儿饮酒,夜拈了宿歇。

过了几日,那蔡林不见妻子还家,往丈人家接取。见了岳父母道:“玉奴为何不来见我?”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来讨妻子!”蔡林道:“几时回来?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穷人,见女儿有些姿色,多因爱人财礼,别嫁了。”王春骂道:“放屁!多因是你这畜生穷了,把妻子转卖与人去了,反来问我讨人!”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儿,反来图赖!”便呼天抢地哭将起来。两边邻舍听见,一齐来问。说起原故,都道:“果然回去了,想此事毕竟要涉讼了。”遂一把扭到县里,叫起屈来。

太爷听见,叫将进来。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诉,太爷未决。王春邻舍上前一口儿齐道:“果系面见,回蔡家去的。”蔡林禀道:“小的住的又不是深房儿,只得数椽小舍,就是回家,岂无邻舍所知?望老爷发签,提唤小人的邻人一问,便知详细。”知县差人拘蔡家邻舍来问。不移时,四邻皆至。太爷问:“你可知蔡林妻子几时回家的?”那四邻道:“蔡林妻子因他丈人生日,夫妇同往娘家去贺喜。过了几日,见蔡林早晚在家,日间街坊生意,门是锁的,并不曾见他妻子,已有半月光景。”王春道:“老爷,他谋死妻子,自然买嘱邻居,故此为他遮掩。”知县道:“也难凭你一面之词。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蔡林下狱,待细访着再审。”登时把蔡林不由分说竟扯到牢中去了。那两边邻舍与王春一齐在外,不时听审。这蔡林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无食的了,又无亲友送饭,难道在监饿死不成。还幸喜手艺高强,不是结网挽人去卖,便是打草鞋易米度日,按下不提。

且说玉奴,每日囚于静室,外边声息不闻。欲待寻个自尽,又被两个妇人劝道:“你既然到此,我你一般的人了。寻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难报。且是我和你在此,也是个缘分;且含忍守着,倘有个出头日子亦未可知。倘你府上丈人、女婿寻你之时两下推托,自然涉讼;倘你一死,终无见期,可不夫父二人终沉狱底,怎得出头!还是依奴言语为上。”

玉奴听了,两眼流泪道:“多谢二位姐姐劝解,怎生忍辱偷生;便不知这个什么寺,有这般狠和尚?”一个妇人道:“奴家姓江,行二,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烧香,被老和尚唤名无碍,诱入静房,把酒洒于化糕内,吃了几条,便醉将起来,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来,已被淫污了。几次求归,只是不容。那两个徒弟,面有麻点的,叫名印空,别号明月,——就是先奸你的。后边这人叫做觉空,别号清风。我来时,都有妇人的,到后来病死了一个,便埋在后面竹园内了;又有一个也死了,也如此埋。这郁大娘也是来烧香,被明月、清风二秃推扯进来,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这寺名双塔寺,有两房和尚。东房便是这里,闻西房又是好的。如今说不得了,我们三个儿,且含忍者,或者恶贯满盈,自有个报应在后。”正说问,只见二空上前搂搂抱抱,把三个妇人弄得没法。正是:

每日贪杯又宿娼,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染,直裰时闻花粉香。

按下不提。

且说觉空一日正在殿上闲耍,只见一个孤身妇人,手持香烛,走进山门里来。觉空张了一双饿眼,仔细一看,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丽,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小脚儿,走进殿下拜佛烧香点烛。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后殿有个观音圣像,却在何处?”这一问,搔着觉空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三个又夺;付之偏僻,这一个儿也不妨。”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导便是。”那田寡妇只道他是好心,一步步直入烟花寨。

进了七层门,到一个小房,果有圣像。那田氏深深下拜。觉空回身把七层门都上了拴,走将进来。田氏道:“多蒙指引,告辞了。”觉空道:“小娘子,里边请坐待茶。”田氏道:“不敢打搅。”觉空说:“施主到此,没有不到小房待茶的理。”田氏道:“没什布施,决不敢扰。”觉空拦住回路,哪里肯放。田氏只得又走一房,极其精雅,桌上兰桂名香,床上梅花纸帐。只见觉空笑嘻嘻捧着一个点心盒儿摆下,又取了一杯香茶,连忙道请。田氏道:“我不曾打点香钱奉送,怎好无功受禄。”觉空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谦。和尚家的茶、酒,都是十方施主的,就用些也不费僧家的己钞。请问大娘子高姓?”田氏道:“奴身姓田,丈夫没了七年了,守着一个儿子。到了十五岁了,指望他大来做些事业,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无倚,故来求佛,赐一个好结果儿。”觉空笑道:“看大娘子这般美貌,怕没有人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几条化糕下去,那热茶在肚里发作起来,就是吃醉了的一般,立脚不住,头晕起来,道:“师父,为何头晕眼花起来?”觉空道:“想是大娘子起得早了些。此是无人到来所在,便在小床一睡如何?”田氏想了道:“中了秃子计了。”然而要走,身子跌将倒来,坐立不住,只得在桌上靠直。那秃贼把他抱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挣,被酒力所困,哪里遮护得来,只得半推半就儿顺他做作。那秃贼解开衣扣褪下小衣,露出一身白肉,喜杀了贼秃,他便恣意儿干起来。

那田氏把酒都弄醒了,道:“师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着你这般有趣,怪不得妇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来走走。”

觉空事完,放起田氏道:“你既孤身,何须回去;住在此处可日夜与你如此,又何须担惊害怕。到你家来,倘然被人看出,两下羞脸难藏,如何了?”田氏道:“僧房无内外,倘被人知,这也是一般。”觉空道:“我另有外房。这间卧房是极静的幽室,人足迹不到的所在,谁人知道!”田氏道:“如此也使得。待我家去取了必用之物到此,方可盘桓几时。”觉空间道:“是什么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妆之具,必不可无。”觉空开了箱子,取出几付镜子、花粉、衣眼,悉是妇人必需之物,又掇出一个净桶道,“要嫁女儿,也有在此。”田氏见了一笑,把和尚照头一扇子道:“看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贼秃。”觉空笑道:“大娘子也是个惯养汉婆娘。”田氏道:“胡说。”觉空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和尚?”两个调情得趣。到午上,列下酒肴二人对吃,搂抱亲嘴,高了兴便干。觉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争那三个妇人了。印空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他把三个轮流奸宿一夜。

该玉奴陪无碍歇。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顺,以求放归,再不敢一毫倔强,以忤僧意。这无碍见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间。到上床之际,又苦苦向无碍流泪。无碍说:“不是出家人心肠硬毒。恐一放你时,倘然你说出原因,我们都是死了。”玉奴道:“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之事,奴当肉在床、骨在地,以报师父。”无碍见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个快活的,我做主放你。”玉奴喜道:“我一身淫污已久,凭师父所为便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把无碍推醒,无碍道:“看你这般光景,果然要去了。”玉奴道:“只求师父救命。”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无碍。无碍一时推悔不得,道:“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从有到此的,决无生还之理,万万不可泄漏!”玉奴忙拜下去:“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无碍便悄悄儿领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扇儿道:“你好好去罢。”玉奴认得前路,竟奔夫家。这无碍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儿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门一看,见是锁的。却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了玉奴,吃了一惊道:“蔡娘子,你在何处?害丈夫坐在监里。”这玉奴见说丈夫在监里,扑簌簌地吊下泪来道:“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哪一条路去?”那邻居道:“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二空之事,一一说了。

不觉已到县前,领他到了牢中。蔡林见了妻子,吃了一惊道:“你在哪里?害我到此地位。”玉奴将所事一一说了一遍。满狱通恨那二空。登时禁子上堂禀知,取出蔡林夫妻一问。这玉奴将前项事一一诉明,县公大怒道:“他寺中共有几房?”玉奴云:“闻有东西二房,西房是好的,实不知详细。”知县把二人带起,唤打轿,竟往双塔寺而来,寺里鸣钟迎接。知县竟到东房,分付把房头细搜。公人一齐打进,一层层打得个透彻,拿出三个妇人,三个和尚,两个道人,三个行者。道:“内中都搜到,并无人了。”知县又着人,到竹园内掘出两个妇人尸首来。县公又到西房叫搜,只见几个青年读书的秀才,俱是便服,道:“老父母,东房淫污不堪,久恨于心;今蒙洞烛,神人共喜。这西房,门生们在此攻看书史,实是清净法门。门生向时有感,有俚言八句为证:

东房每夜拥红妆,西舍终宵上冷床。

左首不闻钟磬响,西厢时打木鱼忙。

东厨酒内腥膻气,此地花灯馥郁香。

一座山门分彼此,西边坐也善金刚。”

县公看罢道:“诸兄见教,也罢。”忙把左右唤转回衙。竟上公堂,道:“郁氏,他怎生骗你到他房内?”郁氏道:“老爷,妇人到寺烧香,被明月、清风二秃蛮推紧扯,到他内房强奸了。再也不放出来了。”玉奴恐江氏说出无碍情由,便道:“老爷不须细问,都是二秃行为,与这老和尚一些无干。妇人若不是老僧怜放,就死在寺中也无人知道。”江氏会意道:“老爷,就是埋尸也是印空、觉空二人。”县公问明,道:“把无碍释放还俗。把两个妇人尸首,着地方买棺收殓。江氏、郁氏、田氏,俱发宁道,道人、行者各归原籍。把东房产业着西房管下,出银一百两助修城池。发放蔡林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把二空各责四十板,定了斩罪下狱,以待部文取决。”

秋后市曹取决,那几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万千碎剐,把他光头登时打得稀烂。正是:

只道伽蓝能护法,谁知天算怎逃生。

自古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淫毒。可笑四民,偏不近俗,呼秃为师,愚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云何。

§§§第十二回汪监生贪财娶寡妇

富贵从来不自由,何须妄想苦贪求。

庸愚痴蠢朝朝乐,伶俐聪明日日忧。

彭祖年高终是死,石崇豪富不长留。

人生万事皆前定,勉强图谋岂到头。

话说嘉兴府秀水县有一个监生,姓汪名尚文,号云生,年长三十岁了。他父亲汪礼,是个财主,原住徽州,因到嘉兴开当,遂居秀水。那汪礼有了钱财便思礼貌,千方百计要与儿子图个秀才。争奈云生学问无成,府县中使些银子开了公折,便已存案,一上道考,便扫兴了。故此,汪礼便与他克买附学各色,到南京监里纳了监生,倒也与秀才们不相上下,就往南京坐监。

不期这年五月间,时疫相染,这汪礼夫妻并云生妻子一齐病起,三人相继而亡。家人们一面治棺入殓,一面飞也报到南京。云生得知这个消息,大哭起来,登时出了丁忧文书。即日起身赶到家中,抚棺痛哭,遂有诗曰:

哭罢爹来哭罢娘,妻儿哭得更悲伤。

其间孝顺和恩爱,都在哀中见肚肠。

此时便开丧追荐,一应丧仪已毕,出棺安葬。凡事皆完,归家料理,把当中盘过,停了当业,只听取赎。

云生为人不比汪礼,是个酸涩悭吝之人。故此银子只放进不放出,俗话叫名挟杀鸡,放放恐飞了去。这般为人,岂能受享。那家人们,一日只给白米六合,丫鬟小使只给半斤,如此克减,那食用之间一发不须讲起。有人背后写了四句诗儿,粘在他的大门上,云:

终朝不乐眉常皱,忍饥攒得家赀厚。

锱铢舍命与人争,人算通时天不凑。

云生见了,大笑起来,也写四句贴在门上,道:

生平不肯嫌铜臭,通宵算计牙关斗。

扬了江潮翻酒浆,心中只是嫌不够。

言后,人人晓得他是个涩鬼,遂取一个诨名“皮抓篱”,言其水筲不漏之意。这云生一发臭吝起来。

恰好一日,坐在家中,此时光景,那天起一阵狂风,乌云四合,登时下起雨来。但见:

云生东北,雾起东南。农人罢其耒耜,旅人滞其行装。萋萋芳草,思楚国之王孙;淡淡清风,望汉皋之神女。盖已预惊蚕病,何言特为花愁。而已足不见园,推案久无招饮贴;心忘探节,闭门听断插天歌。焚云香而辟湿,烧苍术而收温。悚慵称意,行客怀愁,闭门且读闲书,安枕恍如春梦。

这雨直落到傍晚,越觉大了。云生见天晚雨大,自己同了两个家人出来闭门。只见门楼下歇着一乘女轿,中间坐一个穿白的妇人,又见一个后生,带顶巾儿,也穿素服,又有两个家人扛着一架食罗。那后生见了云生出来,知是主人,连忙上前施礼道:“只因避雨搅扰尊府,实为罪甚。”云生答曰:“不知尊驾在此,有失迎候,里边请坐才是。不知足下尊姓大名?”那人道:“小弟姓王,名乔,轿里边的是舍妹。因舍妹夫华子青不幸过世,今日正是三周年,与舍妹同往坟上祭奠。不想回来遇了这般大雨,一时间路远又去不得。如今正待拿了三百文钱去寻一间空屋,借歇一夜,明早便行。不知尊府可有这样一间空房儿么?”云生想道:“有三百文钱便留他歇一夜,落得趁他的。只恐他这几个人要酒饭吃起来,倒不好了。”便道:“就有空屋,晚间炊煮未便。”王乔便道:“食罗内酒饭都有,只有借间空所便是。明日黎明就行。”云生道:“这般大雨不便出门去寻,若不弃草舍,不若权宿一宵,如何?”王乔忙道:“若得如此,实为阴德了。”忙取了三百文钱送与云生。云生说:“岂有此理,兄倒俗了,决不肯受。”王乔说:“若尊处不收,小弟亦不敢相扰府上也。”云生见他如此说,便道:“既如此,权收在此。”吩咐:“快抬了大娘子到后厅上坐。”云生同王乔到后厅重新施礼。轿儿里走一个娇滴滴青年美色妇人,上前施了一礼,云生回揖,连忙把眼看他,一双小脚穿着一双白绫鞋儿,真如小小一瓣玉兰花儿,心下十分爱极,又把脸儿一看,生得:

芙蓉为面柳为腰,两眼秋波分外娇。

云裳轻笼身素缟,白衣大士降云霄。

那随来的家人,连忙食罗中取出一对大灯烛,着汪管家点在堂前。摆下两副酒盒,男左女右,请云生坐了。云生假意不坐,王乔一把扯定不放。云生坐在下边,与王乔对饮。这王氏自己吃了几盏,将酒肴散与家人轿夫去了。云生见王氏吃完,忙吩咐打点被褥,在西边侧房与王氏歇了。

这王乔与云生答话儿吃着,云生问道:“令妹丈在日,作何事业?”王乔道:“说起也话长。先妹夫在日是个快活人,只因他父亲在日挣下万顷田园与他,不期五年之间,他父母都亡了,并无枝叶。先妹夫想起家缘,年将三十尚无子嗣,又无宗枝承立,倘然无了后代,这家缘丢与何人!只为儿女心急,把这性命来弄杀了。如今只丢下舍妹,今年才得二十五岁,怎生守得到老!即使到老,这家私又无人承召,故此今朝去祭奠了先妹夫,以后,要寻一个有造化的丈夫,送他这个天大家缘。”云生听了这几句话,就是蚂蚁攒了他心一般,登时痒将起来,道:“谁人做主嫁他?要用多少财礼?”王乔道:“财礼谁人受他的,也没人作主儿,是小弟倒要随舍妹去的。这些田地产业,从先妹夫去世,都是小弟收管;那人上拖欠,也须小弟催征,故此小弟也要同去。”云生笑道:“小弟失偶尚未续弦,若是不嫌,求兄作伐如何?”王乔道:“原来未有令正,只是舍妹貌丑,恐没福消受府上这般受享;若果不弃,小弟应承是了。不须一毫费心,只要择个日辰,小弟送来便了。”云生道:“承兄金诺,不知令妹心下如何。”王乔说:“放心,都在小弟身上便是。”云生大喜,倒把酒儿劝着王乔。吃到三更方才两下安歇,各人俱睡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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