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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很快,王峰被众士兵抓着胳膊推了回来,少年仍旧一声不吭,双手死死捧着孙逊的头颅,他的眼睛呆呆的注视着远方,没有一滴泪水落下。

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少年在巨大悲痛的打击下,已经傻了。

徐福眼睛瞟了瞟少年,目光从孙逊的人头上面闪过,由于头颅之上血迹斑斑,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他并没有认出死者的真实身份。

正在此时,玉皇观大门洞开,两队武士整齐有序的疾步而出,列队两边,一个力士双手高高举着宝红华盖,盖伞之下,一个身材高大,玉白锦衣,头戴紫金朝天冠,脸颊有点偏瘦,鹰钩鼻子,薄薄的嘴巴的中年文人快步踱了过来。乍看之下,与常人无异,唯有一双眼睛如鹰隼般闪亮着,扫向前方的人群,目光肆意的在每一个人身上滑过,所过之处,竟是人人心惊胆颤,如中雷击。行走中,他的胸部微微凸起,与稍显瘦弱的身材显得格格不入,就是这样一个人,尽管身体并不协调,走路也是一摇一摆,但他眉宇间隐隐透出的阵阵煞气,却是让泰山顶上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一种窒息的威压,莫名的恐惧。

不等仪官高呼避让,大家也明白来人是谁了,能让所有人感到畏惧的气场,除了秦王嬴政,还能有谁?

未等秦王走近,山巅之上上百的乡绅士儒便已齐齐跪地俯身,皆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丝毫响声,秦王的杀戮之名早已天下尽闻。

虽然此时他还是以秦王自称,但六国已灭,天下已入囊中,只需走完泰山封禅这最后一步,他就可以君命天授,踏入正统了。

看到秦王径直冲自己而来,徐福也慌忙向前几步,跪地俯身,头重重的叩在地上。嘴里已经带了颤音:

“徐福叩请吾皇万岁,万万岁。微臣刚刚来晚一步,泰山之巅血溅三尺,三牲被蔽,祭器蒙尘,如果今日强行举行封禅之礼,恐怕触怒神祗,对吾皇不利,对社稷有损,还请吾皇三思而定。”

说完,徐福五体伏地,再也不吭一声。

秦王嬴政微微一怔,嘴里轻轻“唔”了一声。眼睛扫过山巅跪倒的众人,最后停留在仍旧站立的少年王峰身上。

“徐国师,这个少年是谁?见朕为何不跪?”

“万岁,此人便是刚刚被当做刺客斩首之人的后人,这孩子受到刺激,恐怕已经傻了。”

徐福不敢起身,听到问话,微微一顿,低头回道。

听完,秦王不再言语,目光扫过人群,向着东方望去。云海茫茫,无边无际。

沉默良久,秦王慢慢收回目光,看着跪地不动的徐福,淡淡说道:

“国师起来吧,看来国师前几日的卦象果然不虚,四海初定,民心不稳,朕泰山封禅确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传令下去,大典暂时取消。”

说完,他扭头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少年,面色稍沉,挥挥手,道:

“既是刺客后人,这孩子也不必留了,一并杀了代三牲之口,祭旗吧。”

说完,嬴政转身向玉皇观而去,如来时一样,锦服飘飘,疾步如飞。

徐福听罢却是大惊失色,连忙阻止住围向王峰的军士,而后小跑着追向嬴政,沉声喊道:

“请陛下留步,微臣还有重要的事情回禀!”

“好了,有事回去再说,你们也准备一下,即刻摆驾下山。”始皇帝头也不回,向后挥挥手,脚下没有丝毫停顿。

“陛下!此事关乎陛下万年之体,片刻耽误不得!”徐福步步紧追,声音透出一丝沉重。

“哦,所谓何事?你且说说看。”嬴政终于停下脚步,缓缓转身,双眼死死盯住徐福,一脸疑惑之色。

听罢,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汗水,徐福急忙将手中的阴阳玉佩高高举过头顶,低声说道:

“万岁,请看此物!它的名字叫作阴阳双鱼镇灵锁,由一黑一白两块石头组成,黑石是东海瀛洲仙山所独有的黑灵之魄,此黑石来自极深的地下,通常在地火融化的岩浆中游动,非人力所能得,只有地火喷出,此石才能随火红岩浆来到地面,由于天性极阴,即便是炎炎夏日,临近此石三丈之内也会滴水成冰。白石乃是轩辕丘下百米深处的轩辕火玉魂,与黑石恰恰相反,此白石天性属火,奇热无比,寻常兵器靠近白石,转瞬之间就会融化为水。这黑白玉佩的黑玉和白玉不但黑白分明,属性相反,而且还具备奇异的排斥之力,如果普通两人,各持黑石白石相近,千步之外便有排斥之力,如同负重爬山,迎风前行,越是接近力量便越大,即便是力大无比之人,也不能使两块石头靠近百步之内……”

徐福一口气说到这里,这才深深地喘出一口气来,稍作停顿,

这一番话,让嬴政来了兴趣,他不由眯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黑白玉佩,猛地向前几步,右手微微抬起,想顺势接过玉佩看个仔细,但胳膊举到半空,他却突然停住,偏头看向徐福,似笑非笑的问道:

“国师不是在骗朕吧?此玉佩近在咫尺,并无异常之处,朕也没有感到你说的滴水成冰,奇热无比呢?”

“陛下有所不知,此玉佩不但绝无仅有,而且将来也不会有第二块,因为火玉魂普天之下,也就轩辕丘一颗而已,而且微臣对这玉佩的来历也是最为熟悉不过,因为这是恩师鬼谷子得意之作。这白色的轩辕火玉乃灵根所化,来自洪荒传承,早年被蚩尤大帝所得,后来不知何故落到恩师手中,一直用来疗伤怯毒之用,后来偶尔听说东海仙山有一种与白石截然不同的黑石,恩师突发奇想,想将两石做成一件法器。他这才远去瀛洲,经过海上漫长的漂泊,历尽艰辛,耗费十几个春秋,终将黑石带回。两石到手后,恩师多年夙愿终于达成,欣喜之余,他这才发现烦恼竟是刚刚开始,如何合并两石成了一道难题,恩师冥思苦想,绞尽脑汁。连续几次闭关,甚至一次闭关竟达十年之久。最终,在远离陆地的东海海眼之内,利用一次海上飓风的力量,终于将两石合二为一,玉佩做成,恩师海上归来后,便将其命名为阴阳双鱼镇灵锁。令人奇怪的是,当黑白合璧后,原有的极阴极热的暴虐之气竟然完全抵消,变得平和无异了。”

一口气说到这里,徐福微微一顿,面色平静,看向秦王,此时秦王一脸专注,竟然听得津津有味,见徐福停下,把视线从玉佩上挪开,对徐福道:

“讲,继续讲下去……”

徐福看罢,心头暗喜,继续说道:“此玉佩全天下除了恩师,恐怕再无一人做出。微臣跟随恩师时有缘见过一次,也曾问过恩师是如何做成的?有何种用途?恩师却是微笑不语。眼下此玉佩突然面世,竟然在这少年手中出现,而恩师已是多年仙踪难寻,所以微臣想来,这少年恐怕和恩师有莫大的牵扯,所以,还请万岁留下少年的性命,待问清楚再杀不迟。”

嬴政仔细听罢,微微露出惊讶之色,眼睛飘过徐福,看了远处少年一眼,低声叹道:

“鬼谷王禅,如果活着,而今恐怕也有二百多岁了吧,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呢,活着还是死了?这些年来朕找你找的好苦啊。”

嬴政求长生之心,路人皆知。征讨六国时,他连续颁布几道严令,甚至不惜悬赏千金,只为探知鬼谷子的一点下落。不为别的,只为求得鬼谷先生的长寿之法。在他看来,即便不能长生不老,像鬼谷先生那样活个三五百岁,也是心满意足了。

他也多次问道于国师徐福,徐福的回答则是模棱两可,只是承诺找到恩师,定然能得到长寿之术。

尤其是六国一统,天下归秦后。近忧已除,远虑就摆上了他的日程。虽然现在他仅仅三十几岁,但几年的征战下来,劳心费神不少,隐隐间觉得身体大不如从前了。随着齐国归秦,全国终于一统,他也可以坐下来认真研究一下自己的身体了。毕竟要想江山稳坐,荣华万年,尽显天下第一皇帝的威严,却得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活着,否则,这一切都是虚幻。

尤其近来他总觉得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即使不断服用丹方术士进献的仙丹,前几日在銮车之上,还是出现了一次短暂昏厥的事情。

在太医和术士的千呼万唤之下,虽然他也很快恢复如常,但这件事情让他觉得比当年荆轲持剑绕柱追杀更甚,至少当年他是清醒的,可这一次他竟然昏睡不知。最令他恐惧的事情,就是万一那一天再次昏迷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或者是再醒过来后,皇帝的宝座上,已经不是他了。

一想到这些他就禁不住的浑身发抖。所以,清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随驾的太医全部处死,五马分尸之刑。

因为太医不靠谱,所以他对于找寻鬼谷子的心情也就日加迫切起来。任何关于鬼谷先生的消息,都会让他心存希望,激动万分。

“陛下,恩师现在定然无恙,楚国灭亡前,有人还曾在楚地见过,这才过去六年而已,此玉佩独一无二,千真万确是恩师所有,所以我想恩师的行踪很有可能在那少年身上探出。而且,此玉佩寻常人等也不会轻易得到,微臣怀疑,这个少年极有可能是恩师的后人。所以,万一我们杀错了人,被恩师怪罪,恐怕即便找到恩师的行踪,那长寿之术,也是断然无望了……”

听完徐福之言,嬴政举手轻捋长须,沉吟道:

“嗯,国师此话有理,为了找到鬼谷先生,不惜一切代价。这样吧,你找人严加看管这个少年,不!不是看管,是好好善待这个少年,不得有任何差池。启程后,就将他一并带回朝歌吧。那行刺之人也将其罪名免除,择地厚葬,关于这少年的来历,就有劳国师了,如有确切消息,速速报我。”

“谢陛下!微臣一定尽心尽力,力争早日将恩师找到,圆陛下宏愿,享长寿万年,让我大秦基业永盛不衰。”

看到始皇面带微笑,逐渐走远,徐福这才将头上的汗水重重擦去,心中暗自庆幸不已:

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师傅的后人,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可万一这孩子就是死活不开口,那该怎么办呢?

徐福虽然平日以鬼谷先生关门弟子自诩,其实也仅仅在鬼谷身边端茶倒水伺候了几年而已。比起前面几个师兄的惊天伟业而言,他既没学纵横之术,也没习战术兵法,鬼谷先生只是因材施教的教导他一些天文地理,航海,修道之术,尤其对于修身修心,徐福可算鬼谷先生弟子中的佼佼者,这也是渴求长寿之术的秦始皇拜为国师的主要原因。

此时的徐福并不知道,恩师看似随意传授的那套七术口诀,竟是鬼谷穷毕生之心血,最后大成的精髓之作。

下山之后,在一处小溪潺潺的景色别致的向阳山坡之上,安葬好了孙逊。当时面对身首异位的尸体,徐福一眼便认出了孙逊,知道此人乃是王度家中的管家,而王度在秦国攻楚时战死殉国,这是家喻户晓的事情。

当年,拜别恩师巡游楚国时,王峰并没出生,所以徐福还是不能确定此少年的身世。看着少年跪在孙逊墓前,仍旧一言不发,徐福也不好继续追问,只能等待班师归朝后,慢慢询问了。

在他看来,这个少年一定是被人头落地的惨状吓傻了。回朝的途中,他专门给王峰预备了一辆马车,并且命令几个心腹士兵日夜照看着,以防少年有个三长两短。

不几日,车队就进入河北境内,不管周围军士们如何规劝,甚至是严厉威吓,王峰还是呆呆坐着,拒绝进食,也不吭一声。

此时的王峰,比之前几日明显瘦了一圈。傍晚扎营的时候,竟然晕直挺挺晕倒在地,并且发起了高烧。

军士们不敢怠慢,速报徐福,不多时徐福乘车赶到。评过王峰脉搏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少年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伤了心神,多日未食造成的。

他吩咐军士熬粥灌食。秦军随军队医中,都配备鹤嘴药壶,是为不能自动吃药的重伤士兵准备的,这个药壶对于不肯就食的少年一样适用。

吩咐完毕,徐福正要转身离去,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乘坐的车驾中取出那块阴阳玉佩,拿在手中犹豫了一会,返身给少年戴在项间。

从泰山封禅那天起,玉佩在他身边已经多日。第一天,玉佩被他随身放在怀中,第二天一觉醒来,他忽然感觉到头沉眼花,功力似乎也有所减退。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现象。

沉思片刻,他取出阴阳玉佩,凝神仔细观看,玉佩的黑白交汇处,竟然出现了一丝狂乱的气息,忽冷忽热,如不羁的野马被马缰束缚着,想要挣脱,却被玉佩死死限制住。

吃惊之下,他将玉佩放置于自己座驾之中。只是每天观察一次,直至今日早晨,队伍出发时,他发现玉佩上的暴虐气息竟然又有加重的迹象。他内心惊叹之余,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贪墨之心。看来这玉佩只能由那少年佩戴才对。

想到这里,徐福对自己的恩师敬重又多了几分。

王峰此时本已奄奄不振,甚至眼睛都是闭上的。玉佩贴身的一霎那,一股浓烈的仙灵之气猛然灌入他的胸膛。

随之,他赤红的双目也猛的张开,望着刚要上车的徐福背影,一跃而起,竟然如大鹏展翅一样,向他扑去。

徐福多年修心修身,阴符七术早已修炼到最后一层。听到背后猎猎风声,不必回身,他也明白有人偷袭,随即轻轻一晃,侧身飘出一丈多远,躲开了王峰的猛力一扑。此时别说谁王峰,即便是孙逊面对徐福,两人的差距也是天上地下。

王峰悲愤之下的猛力一扑,心内怀着报仇之心,嘴上高喊着:

“你们还我伯父的命来!”

眼见徐福飘然躲开,自己却已来不及收住身体,只能任由惯性重重的撞到车辕之上,碗口粗的车辕咔嚓一声,竟然生生裂了一道缝隙,整个车驾瞬间侧翻过来,余力不减,拉车的四匹骏马竟有两匹被压倒在地,一匹腿骨从中折断,唏唏嘶叫了半天,竟是再也站不起来。

周围的军士根本来不及上前,眼前的景象颠覆了他们的有生以来的认知,一个七岁的少年飞身一扑,竟能将车辕撞断,将车子撞翻,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摆在他们眼前,所以,大家都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徐福本来大惊失色,可看到此情景后,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嘴中不断喃喃呼道:

“熊的力量。哈哈,熊的力量,这是熊的力量。”

熊之力量,乃阴符七术第四篇修炼内容,乃鬼谷独创。徐福讲求修身之道,自然是早已将阴符七术修炼到了顶峰,对七术的了解如同他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那般熟悉。所以,王峰一扑之下,徐福已是看的清清楚楚。能懂阴符七术并且小小年纪就已修炼到第四层的,此少年是恩师后人无疑了。

长笑良久之后,他返身扶起王峰,兴奋的问道:

“快告诉我,王度是你什么人?是不是你的父亲?”

王峰在刚才一扑之下,身体早已透支过顶,软软的再无半分力气,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熊之力量,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使了出来。

看到眼前这个中年文士兴奋的脸庞,王峰内心的怒火又一次燃烧起来,他怒视着徐福,恨恨的说道:

“如果我不死,有朝一日,我会杀了你这个国师,我定会让你们血流成河的,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伯父不在的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死了,也早想追随伯父而去。一路上,士兵看管的紧,即便是自杀也没有机会。此刻少年矢志寻死,想故意激怒徐福。

本以为徐福听后会勃然大怒,然后一气之下杀了自己,谁知徐福听后不但不生气,反倒笑眯眯的说道:

“你想报仇是吧?那就赶紧吃饭,身体强壮了,才有力气报仇。否则你连一把匕首都拿不动,谈何报仇啊?哈哈。”

说完,转身上了一辆新换的马车,站在车上,他又是笑嘻嘻的扔下一句话:

“阴符七术最难悟的熊之力量你已经学会,后面的鸟的轻灵,兽的勇猛,灵气归一,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了。记住,学会这些的时候,再找我报仇,我等着你。”

看到远去的车驾,王峰眉头微微皱起,回忆着徐福临走前说的话语;鸟轻灵,兽的勇猛,灵的归一,他为何懂得我家传的阴符七术口诀呢?这可是不传之秘啊,听伯父说,没有祖爷爷的准许,自己的父亲都不曾学习,这个国师怎么会知道呢?

不过就在刚才国师描述阴符七术口诀要诀的时候,王峰内心忽然对他有了一点亲切感,因为那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伯父教导自己时的眼神,有慈爱,有严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伯父,少年的心猛地一阵抽搐,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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