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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左右出击 四

二十

吃饭的时候,老K和王老幺开始说什么也不肯喝酒,但禁不住老王头和他手下的轮番进攻,到后来看人都雾里看花。六奶夫人更是不胜酒力,才喝两碗,脑袋就昏沉沉的。小三心情不爽,一个人喝得最多,没多久就趴桌上了。老胡是海量,不过他装肚子痛,加上容易上脸,也就蒙混过去了。老王头见战场差不多可以收尾了,喊过来一个手下,对着他耳语了一番,手下心领神会,赶紧出去了。

老王头的手下正在车上忙碌,一个黑影一闪,很快到了车面前,黑影冷冷一笑,伸手就要掏枪。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棍子,他眼冒金星,一下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老王头得意地拍拍手,刚转过身,老胡黑洞洞的枪口已抵到他腰上。

“前时明月,”老王头见四下无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老胡怔了一下,很快恢复常状,“什么前时明月?你少装聋作哑!”他冷若冰霜。

“兄弟,你老家是不是有个叫狗蛋的,听说他家的母鸡老是下双黄蛋。”老王头继续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胡表面上不动声色,不过内心波涛汹涌,难道说——他不敢肯定。

“我家也有只母鸡,还过从来不下蛋。”老王头一本正经地。

“你是?”老胡喜形于色,有些情不自禁。

“老胡同志。”老王头轻轻喊了一声,紧紧握住老胡的手。

“你是,王玉同志?”老胡的眼眶湿润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他感觉像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老王头嘘了一声,示意老胡跟他走。

老胡瞅瞅四周,和老王头来到旁边的树林,他们在一颗高大的梧桐下坐下。老王头装好一袋旱烟递给老胡。

“你也知道,老家最缺的就是这东西。”老王头神色凝重地。

“可是……”老胡欲言又止。

“你放心,老家什么都想到了。你继续跟着他们,戏还得你演。那个,我们只拿了最紧缺的,绝大部分暂时都在。”老王头说。

“那我下一步?”老胡问。

“相机行事。到时我们会接应你的。如果有你信得过的,最好争取过来。”老王头若有所思地。

“这个我知道。”老胡说。

“时间不早了,你得今早回去。”老王头提醒道。他随之站起来。

俩人又握了握手,彼此都感到热乎乎的。

凌晨四时,老王头派人叫醒老K他们。王老幺摸摸背脊,又摇晃了一下脑袋,活动了一下四肢,仍感觉人不大对劲。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清楚。也许是在想问题,他显得有些磨蹭。老K拉了他一把,问他是不是酒喝多了,胃不舒服。王老幺想不清楚,也说不清楚。见大家都在等自己,他不好意思再磨蹭,只好起来了。

王老幺打着火把到车上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异样,便弯着腰从车厢里出来。老王头喊人搬了些山货和酒在上面,说是用得着。准备妥当后,他喊了俩人跟自己一路。一个叫黑子,一个冬瓜。黑子皮肤黑黑的像是非洲人,冬瓜矮胖矮胖的,有一身结实的肌肉。一路无语。风吹在身上冷丝丝的,不知为什么,六奶夫人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她探头望了一眼天空,天空黑漆漆的,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偶有一声动物的叫声,又迅即消失,好象从来没发生过。快到城门时,守城的伪军挥手挡在路中间。

“干什么的?车上装的什么?”伪军问。

“老总,我们是附近村子的,拉点山货到城里卖。”老王头从车上跳下来,他满脸堆笑,讨好地递上一支烟。

“一点山货?这么早拉山货进城去卖?”伪军狐疑地,他显然不相信老王头的话。他拨开老王头的手,要爬上车去检查。

冬瓜忙抱起一壶酒从车上跳下。老王头把酒塞到伪军手上。

“老总,你一天站岗很辛苦,喝点酒暖暖身子。你放心,这酒是自家酿的,绝对的好酒,保证不伤身。”老王头笑眯眯地。他见伪军有些迟疑,又往他手上塞了一旮钱。

伪军犹豫了一下,转身挥手放行。

出了城门,王老幺立即加大马力。货车朝前开了两三公里,老王头和黑子、冬瓜从车上下来。

“对不起,我们只能送到这里。”老王头歉意地。

“已经很麻烦你们了!”老K客气地。他和老王头握了握手,返身回到车里。

目送老K他们的车子远去,老王头和黑子、冬瓜消失在晨曦中。

老K燃上一支烟吸了两口后递给王老幺,王老幺一只手吸烟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不知为什么,他显得心事重重。老K发现了,他淡淡地笑了笑。

“想什么呢?老幺。”老K问。

“我总觉得,这事不大对劲。”王老幺神色凝重地。

“你不是上去检查了的么?”老K反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有些担忧。

王老幺摇摇头。

“那你担心什么!”老K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他靠在座椅上。

“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太顺了点?还有他们的作风,好象和以前大不一样!”王老幺若有所思地。

“这有什么,人都是在改变的。”老K不以为然。

“你看他们,会不会是八路?”王老幺继续自己的推理。

“你见过八路么?”老胡在一旁插了一句话。

“我抓过八路!”王老幺得意地。他又觉得这话不大妥当,忙补充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八路?”老K自言自语。

“八路的本事可大了,可以说无孔不入!”王老幺有些后怕。

“是真的么?咱怎和八路扯在一起!”老K懊恼地。

“不过,咱的事八路怎么知道?”老胡提出疑问。他看着老K。

“我咋知道!”老K没好气地。

王老幺没再说话,一边开车一边想着问题。

“你刚才说什么?跟丢了?”听完老五的汇报,林奎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从床上起来,正在漱口,手中的杯子差点掉到地上。

“也不能全怪咱。兄弟们全按暗记跟踪的。”老五委屈地。

“这么说,还有其他的人?事情整复杂了!”林奎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大哥,咱不是要引蛇出洞吗?”老五有些不解,纳闷地盯住林奎。他坐到林奎旁边的椅子上。

“人都跟丢了,引你个头!”林奎抢白了一句。

老五摸不着头脑,他挠着头,脸火辣辣的像喝醉了酒。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老五,这事叫弟兄们嘴紧点,先别让日本人知道。无论如何,你们要赶在其他人的前头!管他军统中统还是八路,甚至日本人。咱得掌握主动权,你懂吗?”林奎若有所思地。又如此如此地交待了一番。

老五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他竖起大拇指由衷地:“大哥,还是你的计谋高明!”

“干咱这行的,得有头脑,懂吗?”林奎得意地。他挥挥手,“赶紧办去吧。”他吩咐道。

老五朝前欠欠身,出去了。

林奎心情大好,起身放响留声机,尔后靠在椅子上半闭着眼欣赏起音乐。

货车经过一个峡谷的时候,突然雷天震吼,老K以为变了天,把头从车窗外探过去。这一看,他差点连魂都吓掉了,一块比货车还要大的巨石从山上滚下来,就在一刹那,落在离货车一米远的地方。王老幺明白是咋回事后,尿都差点尿出来,他下意识地一个急刹,六奶夫人把持不住,身子和小三撞到一起,俩人来了个头碰头,生疼生疼的。

“我的天!”王老幺叫了一声。

还醒过来后,老K发现货车和巨石差不多脸挨脸。老胡拉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他朝车后瞅了瞅,也被乱石堵死了。老K和王老幺接着也从车上跳下来。老K四下瞅了解瞅。

“多亏老天保佑。”老K说。

“这里山体不稳,咱得尽快离开。”王老幺自言自语。他思索了一会儿,把目光转向老K,“得想法把后面的石头挪开,给车子腾点地方,这地方不能久留。”他认真地。

老K点点头,他吆喝了一声,六奶夫人和小三也从车上跳下来。几个人齐心协力,忙活了近两个钟头,方才腾出两个车身的样子。王老幺小心翼翼地发动车子,退后后挨着悬崖慢慢开过去。待其他人全部上车后,他加大马力,快速冲过峡谷。当危险解除后,几个人全瘫软了,王老幺把车停在路边,他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差不多把水壶里的水全喝完。六奶夫人捂住胸口,感觉心脏似要跳出去。老K和老胡大口大口地抽旱烟,小三整个人都呆了,六奶夫人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也没什反应。

“刚才好险!”回想起来,王老幺仍有些后怕,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他伸手从老K手中接过旱烟,用力吸了几口。

“老天这是在警告我们要做好人。做坏人是要遭报应的。”老胡一本正经。

“老胡,这话听起来像是赤色宣传!”王老幺阴阳怪气,他侧脸望着老胡,目不转睛的,像是在找寻什么答案。

“什么赤色宣传?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你后悔也来不及了。这是定数。老天有眼呢。”老胡回敬道。

“老胡,今儿个是不是给咱洗脑呀?”王老幺不怀好意地。

“我觉得胡大哥说的有道理,当坏人做坏事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六奶夫人在一旁插了一句话。

“看,这就是赤化的力量!”王老幺说。还嘿嘿笑了笑。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别逗嘴皮子了。抓紧时间吃点东西,还有很多事呢。”老K说。他打开包裹,里面是王老头他们给的鸡子和馍馍。老胡又拿出一壶酒和几只土碗。

六奶夫人扳下一只鸡腿,还真的有些饿了。吃了鸡腿,再喝了半碗烧酒,肚子有了东西,劲也有了。小三许是人不舒服,只吃了大半只鸡腿和一个馍馍,尔后靠在树上睡着了。王老幺因喝太多的酒,到后来有些吐词不清,老K只好把车钥匙给了老胡。老胡会开车,但开得很少。他开车比王老幺谨慎许多,车子也没有原来巅勃得厉害。没多久,车上的人除了老K外,都睡熟了。再后来,老K也支持不住,沉沉地进入梦乡。。很快,车子到了一个三叉路口,老胡犹豫了一下,把车拐入左边的路口。往前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前面突然响起密密麻麻的枪声,车上的人一下子全惊醒了。小三抄起枪就要往外射,老胡忙拉了一下他的手。

“别惊慌,看清楚再说。”老胡沉着地。

老K观察了一下,好象是日本鬼子和国军干起来了。他命令老胡从一旁绕过去。老胡摇摇头,说这儿只有这一条路。犹豫间,国军撤退了,日本鬼子发现了老K他们,哇哇叫着朝他们扑过来。小三和六奶夫人再也忍不住,从车上跳下来,以车为掩体,对准日本鬼子就开火。没办法,老K他们只好都从车上跳下来。吃了亏的日本鬼子显得更凶残,不停地往这边扔手榴弹,飞扬的尘土铺天盖地,仿佛要把地掀开。老胡摇晃了一下头上的尘土,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抹了一下脸,把头转向一旁的老K。

“大哥,这仗不能这样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被狗日的日本鬼子包饺子,不仅完不成任务,说不定身上这百把斤得撂这!”老胡忧心冲冲。

“说得对,兄弟们,赶紧上车,撤!”老K果断地。他朝前猛地一梭子,尔后扑上车。车门原是敞开的。

“三妹,我掩护,你们赶紧上车!”老胡说。他瞅见几个鬼子跑得快的,扬手就是一梭子。鬼子像门墩一样倒下去。

趁这机会,王老幺上了车。但六奶夫人仍在犹豫,小三要老胡上车,说他掩护。老胡推了小三一把,“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催促道。子弹打完了,他心换了一个弹夹。这时,货车开始往后退。

六奶夫人扔了颗手榴弹,拉着小三一个鲤鱼翻身上了车。老胡往旁边一滚,滚到一颗大槐树下继续朝日本鬼子射击。在老胡的掩护下,王老幺开着货车安全地撤离。但老胡的处境不大妙,子弹快打完了,有几个日本鬼子离他只有不到五米远。日本鬼子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日本少尉举着战刀嗷嗷叫着,日本兵的胆子大了许多。老胡扔下最后一颗手榴弹,开始快速往后跑。但没跑多远,他的腿就中了一枪。老胡咬紧牙关,踉踉跄跄地继续跑,终于有些不支,他倒在地上。老胡不想做日本人的俘虏,他抽出身上的匕首。老胡清醒地瞅见有两个日本兵已冲到眼前,明晃晃的刺刀泛着寒光。他心想这下完了,痛苦地闭上眼,他并不是怕死,只是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这下只有等来生了。奇怪的事,想像中的痛楚并没有发生,倒意外地听见啪的一声。老胡正云里雾里,六奶夫人已拽起他的一只胳膊,他一下子清醒了。

“三妹,你怎么又回来了?”老胡吃惊地。

六奶夫人没有说话,他挎起老胡的冲锋枪,往外扔了一颗手榴弹后,拽起他就往林子里跑。接着,小三端着冲锋枪也上来了。他的冲锋枪是老王头他们送的。小三边打边撤,他们很快进了林子。日本鬼子见占不到什么便宜,有些泄气,进攻放缓了许多。当听不见枪声的时候,六奶夫人终于支持不住,和老胡一同栽到地上。小三累极,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地踹着粗气。老胡无意之间瞅见六奶夫人浑身上下都是泥,尤其是脸上,都快看不清棱角了。他扑哧一声笑了,用手指了指六奶夫人。

“你看你,都快成叫花子了!”老胡打趣地。

“你也好不了多少!”六奶夫人说。她差点笑背了气。

“说真的,你和小三不该回来,这样太危险。”老胡认真地。

“老胡,说啥呢?咱是一个整体。”六奶夫人一本正经地。她发现老胡的腿不停地流血,忙撕下他衣袖给他绑紧。

“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咱得赶紧走。”小三站起身,伸手背起老胡。

六奶夫人四处瞅瞅,跟在后面。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听见货车的喇叭声,才长长地抒了口气。老K吸着烟正焦灼地四下踱着步,看见老胡他们,他扔掉手中的烟蒂,迎上前去。

“人咋样?”老K见老胡昏昏沉沉的,急急地问。他用手探了探老胡的额头,十分烫人,“赶紧找退烧的药。”他吩咐道。忽又想起他们不识字,自己返身去车上拿去了。

给老胡服了药后,老K用匕首撬出他腿上的子弹,六奶夫人又简单为其包扎了一下,老胡依旧昏迷不醒。

“大哥,恐怕得送他去医院,他流了很多的血。”六奶夫人忧虑地。

“可这儿是日本人的地方。”老K有些担心。

“胡大哥是为了掩护咱们撤退才这样的!不去医院,他会死的!”小三吼叫。因为太气,他的眼眶充满了血丝。

“可咱们还有任务。要是暴露了,一切都完了!”老K十分生气地,狠狠瞪了小三一眼。

“你这话,是不是不管老胡了?”六奶夫人难过地。

“谁说不管老胡了?我是说这事要周全考虑。”老K若有所思地。

“周全考虑?等你们考虑来考虑去,胡大哥的命都丢了!你们怕,我不怕,我带胡大哥治伤去!”小三说。他扛起老胡就走。

“小三,你要干什么?”王老幺冷冷地。他拦在小三面前,掏出手枪对准小三的后脑瓜。

六奶夫人见状,哗地一下抽出宝剑架在王老幺的脖颈,“王老幺,你今天敢动小三一跟汗毛,我叫你马上见阎王!”她怒目而视。

“干什么?干什么?任务没完成你们就窝里斗?都把武器放下!”老K喝斥道。

王老幺收回手枪,六奶夫人也收回宝剑。

“咱们这是在办正事,少把江湖上那套带来!小三,快把老胡弄车里去,咱是一个战斗集体,少谁都不行。”老K命令道。待老胡上车后,他对楞在那里的王老幺挥挥手,吩咐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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