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好了，老班长，啊？”
“先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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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里刚倒上不久现已一饮而尽的茶水。
李叔便起身告辞。
果断，干脆，毫不拖泥带水的通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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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搬出暖炉，起身便平和地点头答应。
表情没什么变化，自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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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起身，送李叔出去。
父亲却没要走动的意思。
出了几步，从身后传来一句：
“就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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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的手还是那么结实有力。
合上院门，还是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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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老班长！”
“你好福气啊，漂亮媳妇！呵呵！”
李叔引着颈，嗓门洪亮。
低头再看了看，笑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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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里坐下。
隔壁厨房里父亲独自忙活着。
自来水冲洗的声音，青菜掰脆的声音，瓷碗磕碰的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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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礼还在门口。
一起，坐矮凳上。
手捧热茶水的晓文就在边上。
扫看四周时的眼神匆忙，没有好奇。
时不时地抿上一口，一直不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