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属下无能......”
“废物!”一声生涩的少年音响起,微微带些震怒“你们要是找不到,别回来见我了。”
“是,少主。”
少年扶额,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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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还要考文?”君夜绯忽然记起还有个学院考核来者,就把洛无曦扔给花间序他们自己就先来了。
却没想到,要!考!文!
君夜绯想着是这个奇葩学校的规定,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排队等考核。
“三分!下一个!”
“唱首歌......下一个。”
“......”
君夜绯看着这粗暴简要的做法,自是哭笑不得,要是前世那个疯子加音痴来了肯定会疯,还好,没来。
到君夜绯了,君夜绯一袭白衣出尘脱俗之资,仙煞众人,雌雄莫辨的脸上始终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表情。
云裳似,疯子啊,老子错怪你了!
君夜绯从生下来听过的个屈指可数,更别说好听的了古风歌了。
忽然一个激灵,君夜绯想起了曾经云裳似那个疯子给她唱的一首歌,名字好像......叫上邪?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循着云裳似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君夜绯轻轻哼起了那首久违的上邪。
“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是你用一生吟咏上邪,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首你咏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君夜绯当时一身沾血的白大衣,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就听见云裳似一个人在鼓起的小山包上唱着上邪,声音是何等凄凉,那是君夜绯是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她一曲过后,那句‘愿与君绝’咬的是那么的重。
众人的目光把她拉回来了,眼眸里不知为何,竟然有种好友分别的痛,莫名的心痛。
云裳似......
“过!”
君夜绯径直的走了过去,不理众人不解的目光。
反正,前世已经与她无关了。
“让一下,你挡着我了。”君夜绯冷声对面前比自己高了一个额头少年说道,那个少年笑了笑“啊,抱歉。”
“多谢。”
君夜绯看都没看他一眼,扯过一个老头子手中的号码牌就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呢......”少年转念一想“不过,那首曲子还真是好听呢,不知道师从何处。”
“少主!您的号码牌。”家奴双手捧着一个白色的小牌子恭恭敬敬的站在少年的身前,少年瞥了一眼,拿过淡淡的说“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可是老爷说......”
“你的主子是我还是老爷子?”少年的脸色一下子布满阴霾,眼神冰锐。
“是......少主。”家奴不敢再说一句话。
少主这脾气,古怪的很。
还是少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