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缃薷醒来的时候杨以墨已经走了,她的头发还处于一种半湿的状态,枕的沙发那里也是湿湿的,不过她也无暇顾及这些,她撩了一下头发,热了一杯牛奶,就走进了卧室。
她换了一件黑色的职业装,显出妥妥的OL范,下身是黑色的包裙完美的凹出了任缃薷身体的曲线,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显得格外的撩人,她又拿起吹风机头发,吹好之后又稍微理了理,就到了厨房。
她叼着牛奶走了出来,又到玄关出抽出了一双鞋子,同样也是黑色的,任缃薷不是特别喜欢黑色,虽然显瘦,但是在这大夏天里,却成了太阳的宠儿,平白无故的要吸收不少的热量,可是只因为一句他喜欢,就那么改变了她的爱好。
任缃薷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直接把鞋子甩开,继续趿拉着拖鞋走到了阳台。
杨以墨的衣服还在,毕竟是他自己家,有他的衣服也不为过,可是任缃薷感到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她想了想,杨以墨有可能会回家拿衣服,她可能最近还会见到他?任缃薷想想都觉得头大,但转念又一想,他是谁啊,有怎么会去在意一件衣服呢?
任缃薷越想越烦,她到底纠结个毛线啊,她伸手摸了一下衣服,同意处于半湿状态的衣服让她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今天开车时,车速无意间比平时都要高了不少,这是她不高兴的表现。
这直接导致任缃薷到达公司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她有些发懵。
有个词语叫三代单传,说明家丁不旺盛,任家是三十代单传,任缃薷连一个表了几表的兄弟姐妹都没有,她家是从商的,十六岁那年任缃薷的父亲去世,作为唯一的继承人,任缃薷成了女总裁。
她的生活还是挺乏味的,三点一线,甚至很有强迫症的风格,在固定的时间起床,固定的车速,固定的时间到达公司,再在固定的时间回家,第二天就是前一天的复制粘贴,这样一个小小的改变,让任缃薷有点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改变了一样。
任缃薷乘专属电梯到了办公室,她其实是有一点晕车的,乘电梯的时候感到格外的头晕,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就直接走到了办公室。
九点的时候有个会,任缃薷本来就觉得很枯燥,很无聊,只是今天听的格外的心不在焉,她只能看到有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完全不去关心说了什么内容,过了一会儿连那一张一合都看不见了,她整个人只剩下了偶尔还会木然的点点头,敷衍的赞同着。
那个人说的眉飞色舞,特别振奋:“……下个月,我们可以和XX传媒去合作一部电视剧……”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微妙,他心虚的看了一样任缃薷,却发现他们总裁盯着他,眼神凶狠的让他有了一种正在被凌迟处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