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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原来你一直在

一夜酣眠,秋意凉爽。

今晨醒来,窗外没有小鸟得到啁啾,哦,原来下雨了,一场秋雨不期而至。懒懒地斜窝在靠枕里,刷着信息。百姓网上扈志明留言了:我一直都在,看着你的灯光亮起;守着你,直到熄灯睡去。我知道我们今生成不了一家人,可我不能阻止对你、对你的女儿好,就让我默默守护着你,不去打搅你的幸福。

有一点小感动,无缘无故对我好的人,不多。我问过他,为什么。扈跟我说,他的喜欢过的两个女孩,都是我这一款,所以喜欢上我很正常。被他喜欢,现在看来也不是很难受的事情了,起码有事的时候他可以帮忙的。可见了,就掐架,实在是不合拍的,哎。

早饭时,电话铃声响起,是市直男。昨晚我们聊到很晚,连蛋挞都不顾的吃了。“在家忙什么呀?”“其实我也很难受的,自己解决一些问题,就是累,没有可以与我一起承担的人,哎。”看到他的信息,我有些手忙脚乱,好几天没有聊天了,他应该是忙的。“你好”“我给孩子做蛋挞了。”“在家写东西吗?”“嗯”“给我留几个。”“下周一报道。在济南等着。”“烦得要命,潍坊已经通过了。”看来,他之前对我所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要去潍坊任职了啊,我该恭喜吗,没有欣喜的感觉。

“我不觉得高管有什么好,我宁愿这样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没有惺惺作态,现今社会,官真的不好当,做衣食无忧的普通人真的也不错的。“是的,就是累。心机累,应酬类,累。”我喜欢这样的聊伴,几乎不出错字,即便错了,也立刻改正。“我懂。”“要不早就在一起了,可以……”后面是省略号。我对他有感觉,所以期待有事情发生,他对我有同样的期待。我不是圣女,所以没有必要现在为他守节,尽管我现在性的问题上也是极严苛的,不能乱,也不敢乱。“嗯,我的情况就是等待。”“我都懂。所以一天拨一次你的电话,只想确定一下,你还好吗?”“因此谁也不愿意说话,只是自己静静等待。”我没有过这种体悟,也知道这是一种煎熬。“烦了就****一下,排泄一下。”“还有在这里等待的;他们有的出去去夜总会了。我请客一般就是吃饭而已,没有那些。。”据市直男讲,这次统一提拔的都是正县级的,在本地市也算拿得出手的干部了。或许,在男人的世界里,官职体现了人生的价值;或许,在体制下,是能上不能下的。所以,削尖了脑袋往上钻营,才是他们的正道、王道。

“你想我了吗?”这句话问出,有点不妥。我们不过网友关系,是我人为的拉近了和他的距离。“如果出去做了什么,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会原谅你的。”我都为自己感到脸红,原谅他,我有什么资格?“想你了,这个是不会的。放心吧,有点洁癖。”其实,会不会没有本质的区别。夫妻两人,能不能过好,能不能过下去,不取决于男人是否出轨。有的男人在外面偷吃,却不曾对自己的老婆有半点冷落;有的男人,即便没有身体上的背叛,心里已没有那个家了。我和张友善过不下去,就是因为他行为的不检点,没有底限地勾搭,成没成奸,都没有拷问的意义了。

“我跟了你,就是唯一。”我不是一句戏言,而是誓言,一个女人对家庭的承诺。跟了张五年,不管他怎么勾搭女网友、女群友、前妻、前前妻,我都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他的事情。走到现在,或许是因为我搬出来陪读,我认为这是他的本性使然。“就是咱们,我也不可能在一起,第一次就那啥的。”“放心吧。”我对见面第一次就那啥倒也不觉得不妥,毕竟他是离异,而我连离异都比不上,是感觉他会因此而看轻我的。男人不喜欢随意的女人,更不喜欢随意的女人做他的老婆。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先观察,值得在一起才爱爱。”“我怕你不喜欢我,我又不漂亮。”“喜欢与漂亮有关,但是很小。这个年龄就是成熟稳重。”我知道,四十岁的女人还是有魅力的,就在于她的成熟与独立,是男人的欣赏点。“嗯。”“性感,呵呵。”“我性感吗?”“觉得还可以吧?”我性感吗,有好多男人喜欢我的声音,说我的声音最性感。“我希望在一起时你穿的性感一点哈。穿个***什么的,嘿嘿。”这是一个挑战,我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字条,“我明天出去看看,哪有卖的哈。”我注意了,他喜欢有“哈”作为尾音的。“一起去买就行。”然后,他的谈话内容就下移了,到了裆部,看来真是想爱爱了啊。我不糊涂,他这是需要,与爱无关。

月月催我几次,蛋挞熟了,叫我去吃,我舍不得说再见。她过来抢我手机,我还是不想束手,好几天了,真是有点想他了。我极力把谈话重点上移,到我的工作安排上。因为那几个匪类家长,我都不想在小学部待下去了,待着估计也没有我的恰当位置了。我跟他提起,问利津有熟人吗,市直男说和我们一把手是老交情。哎,咱这事太小,辣么大的领导用不起,到时候再说吧。

我们又说到了孩子,“一定有我们俩的孩子。”他渴望有个儿子的,非常渴望。“我真的想给你种上,我这几天抽时间回去一趟。”我们开始畅想他怎么回来,怎么播种,连具体细节都考虑到了。我不想打击他的热情,我还带着环,我还没有离婚呢。

然后就是难分难舍,几次再见了,还继续聊着,几次晚安了,也没有走开。说去洗澡,他没有动,我也没有动。我的蛋挞估计凉了,我还是舍不得放心手中的电话,手里的他。我们不得不说晚安了,因为快到午夜了,相约白天电话联系。

早上,七点钟,接到了市直男的电话,聊到了天气,聊到了心情,还聊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总之很愉快。“车来了,中午再和你说。”他便匆匆挂了电话。恍若一家人,我珍惜这种感觉。

中午,午睡醒来,看到了市直男发给我的两段视频,是济南的雨景,他在济南,他心里有我。我想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有点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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