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男生走过来,说:“朋友,你刚才勇敢的很啊”!许长玉淡淡的说:“没什么,一时冲动而已。”男生说:“我叫真正男,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是真正男”?刘星一脸差异。他知道,真正男是学校混的很好的一个。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今天竟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
真正男冲刘星点点头,对许长玉说:“你要小心了,这件事,李俊不会就这么算了”。许长玉笑道:“不用怕他,刚才我两砖头就把他搞定了,说明他并不怎么样”。真正男说:“刚才你一副杀人的模样,鬼见了都害怕,莫说区区一个李俊。”许长玉心里一动,暗想:“看来要想在学校树立微信并不难,只要比别人狠就行了,所谓李俊,浪得虚名而已”。说:“我刚把李俊打了,你就来和我交朋友,看来你和李俊很不对路子”。
“我和他一直不和,只是没撕破脸而已,”真正男说:“你把他打成那样,正合我意。这件事就像一枚炸弹丢进了人群里,我敢说现在整个学校都在议论这件事。而你就是一匹黑马,会迅速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只要把握好机会,要不了多久,你便可成为学校的老大之一”。
许长玉本来没有想这么远,听真正男这么一说,到有了在学校争霸的念头。说道:“我叫许长玉,一1班,你在几班”?“二6班,”真正男说,“晚上我请客,顺便给你介绍介绍几位朋友”。
真正南说的没错,学校真的已经开始议论这件事了。许长玉回到教室时,众人看他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姬尘刘星更是不遗余力的大肆宣传,把许长玉说的英勇无敌,神乎其神。
许长玉的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一下子变得众所周知,今后该何去何从尚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今后学校的生活不会平静了。
晚自习在胡思乱想中过去了。想到真正南与自己有约,朝校外走去。姬尘刘星没有跟来,在自己未出头之前,不宜让两人抛头露面,以免招人报复。在校门口和真正南碰了面。
“我来介绍一下”真正南指着旁边的两个男生,“这是吴少东,这是郑自强。我的铁哥们,以后也是你的好兄弟。走,咱们喝酒去”。搂着许长玉的肩膀走在前面,样子像是多年的好兄弟。
不久,四人在宵夜的地方落了坐。
“来,干一杯”郑自强对许长玉举起杯子,“像你这样有豪情的人实在太少了。两下子就把李俊打的抱头鼠窜。可惜我当时不在场,错过了精彩的一幕。”“的确可惜”吴少东也举起杯子,“我若在场,定给你喝彩”。
“其实没什么”许长玉和二人碰了杯,“我当时喝多了,酒壮怂人胆。换做平时,也不一定敢上前。”
真正南说:“不管怎么说,你总是把那小子打了,而且打的不轻。这才是最重要的。他在三中一直很风光,这次跟头栽大了。搞不好以后也就栽了”。“不错”吴少东说,“估计说栽了。我打听了一下,李俊晚上不在学校。应该在医院养伤。你做好准备,他回了肯定要找你麻烦”。
许长玉笑而不语。
真正南说:“这段时间你和我们呆在一起,免得落单时撞到李俊”。许长玉把心一横,说:“既然他要找我,靠躲不是办法。让他放马过来就是,我已经打过他一次,不介意再打第二次。”
郑自强说:“还是小心为上,以防万一。”真正南说:“发现情况不妙,赶紧过来找我们。”“谢了”许长玉说,“以后可能真要找你们不妙帮忙。”“客气什么,”郑自强说,“有事只管说。在三中我们兄弟说句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许长玉想到了一个问题,问:“你们知不知道哪里卖刀”?吴少东吃了一惊,问:“你想干什么”?“防身”许长玉回答“既然李俊不会和我善罢甘休,我岂能坐以待毙”?“别乱来”真正南说“刀子可不是好玩的,弄不好会出大事”。许长玉冷哼一声,说:“怕出事还混什么?老实读书好了”。真正南沉吟片刻,说:“东方广场又角小香江旁边有家杂货店,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那是个秘密场所,知道的人不多,你看着办吧,别玩大了”。许长玉淡淡的说:“命短的不会死在我的刀下。”心想:“混就混出个名堂,先从气势上压倒你们,否则何时才能混出个名堂”。
真正南竖起大拇指,说:“有魄力,我在学校混了这么久,还没怎么玩刀,没想到你一开始就玩了起来。以后这三中的老大,只怕非你莫属”。“哪里那里”许长玉“拿在手里壮胆而已,要是有不信邪的非要往刀上撞,我也没办法”。
四人边吃边聊,兴尽而归。
许长玉回到宿舍,发现姬尘刘星都不在。心想:“这两个家伙又出去玩电脑了”。上床便睡,一夜无梦。
吃早饭时,刘星递过来一个小袋子。许长玉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钱。面值大小不一。他吓了一跳,小声问:“哪来的”?姬尘说:“昨天晚上,我们行动了一次,收获不小,这是分给你的”。“不行”许长玉把钱推了过去,“我又没出力,无功不受禄”。
“拿着,”刘星说,“自己兄弟,客气什么”。姬尘说:“你不要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刘星接着说:“而且以后还指望你罩着我们,有你在,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许长玉想了想,把钱收了。自己就要在学校立威了,身上没钱不行。
午后,许长玉来到东方广场寻找那家杂货店。李俊随时都可能找自己,早做准备为好。小香江是家不错的餐厅,至少从外面看还不错。旁边是家包子店,生意几户,卖包子的人都排成对。包子店相隔不远,就是那家杂货店。
店里摆着各种货物,就是不见刀具。许长玉皱了皱眉,以为自己走错了。他不知道的是,刀是管制品,严禁贩卖。不管店主胆子有多大,都不敢把它摆在柜台上明码实价的卖。
“你要买什么”?店里的伙计脸上带着职业微笑。“我要的东西你这里没有。”许长玉说着往外走去。“我这里肯定有你要的东西”伙计说道。
许长玉转过身说:“我要防身物品”。“我当是什么,原来是那玩意”伙计不以为意的说,冲里面喊道,“老板,有人要开口红”。“让他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伙计指着里面的门,说:“你要的东西在里面。”
里面的屋里也放着各种杂货,但依然不见刀具。许长玉皱眉,正欲开口询问,一个中年男人从货架后面抱着个箱子走了出来。打开箱子,里面不仅有刀,还有匕首、斧头之类的凶器。许长玉一愣。
“慢慢挑,若不满意,里面还有别的”中年男人说道,“不过那些东西你现在应该还用不上”。许长玉心想:“废话,既然用不上你说出来干什么”?随即脑子里闪过另外一个念头:“他这是暗示我以后可以找他办别的事,不愧是卖黑货的,话都说的这么婉转。”说道:“都是好东西。这些玩艺不好找你,若不是有人推荐,我还找不到这里”。
中年男人说:“我叫陈岭,以后请多来照顾生意。”许长玉说:“一定一定”。挑了一把匕首和一把短剑,问:“多少钱”?陈岭说:“两样东西八十”。许长玉说:“打个折吧”。陈岭想了想,说:“最低价,六十。”许长玉说:“我身上就五十块”。
“那就五十”。
从店里出来,许长玉匕首和短剑一左一右插在腰间,心里踏实了许多。暗想:“上次两砖头就把李俊搞定了,现在刀剑在手,还怕谁”?一路想着事情,不觉间到了学校。
在楼梯间转角处,许长玉和王茂撞在了一起。王茂张口欲骂,不知想到了什么,闭上嘴走了。许长玉心想:“既然连李俊都打了,这小子远没李俊混的好,何不拿他立威?”念及至此,喝到:“给老子站住”。
王茂应声止步,说:“干什么?”许长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撞了老子一下就想这么走吗?”王茂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许长玉心想:“没用的东西,只会欺负老实人”。说道:“上次你拿了我兄弟刘星五十块钱,这又怎么解释”?
王茂说:“我只拿了二十块”。许长玉骂道:“你他妈记性太坏了,老子记得是五十块”。王茂脸上又一次变了颜色,说:“许长玉,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别欺人太甚。”
许长玉见左右无人,从腰间拔出匕首抵在王茂胸口,眼中杀气大盛,说:“老子就是欺人太甚,怎么了?信不信老子一刀灭了你”。王茂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说:“别……别乱来,我……我给你就是了”。许长玉一巴掌打在王茂脸上,说:“下午放学之前把钱送过来,另外以后不许欺负老实人,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是是是”王茂像狗一样点头哈腰。
“滚”许长玉大声喝道。王茂拔腿就跑。
许长玉收起匕首,自言自语道:“就这点胆量也敢在班里横行霸道,真他妈不知死活”。转身发现隔壁班一个女孩正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知道方才的情景被她看到了,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没有没有”女生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许长玉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请你吃巧克力,算赔你精神损失费”。“不用了,我没事”女孩莞尔一笑,脸上的恐惧消了大半。“你叫什么名字?”许长玉说“我只知道你在一2班,和我是邻居”。
女孩又笑了一下,脸上的恐惧彻底消失,说:“我叫张梅”。许长玉点点头,说:“我要去教室了,在见。”
“你买这东西干什么”?晚上睡觉时,刘星发现许长玉身上的匕首和短剑,吓得不轻。“壮胆”许长玉回答。“壮什么胆,”姬尘说,“你知不知道,仅凭这两样东西,学校就可以记你大过”。“我用砖头拍李俊的事情,学校知道了会怎么样”?姬尘刘星无语。
“既然已经惹了事,就不要怕事,”许长玉说,“李俊随时可能来找我,我不做好准备,难道等着挨打”?姬尘说:“做准备不是不行,但你那玩艺太吓人了,万一把人伤了怎么办”?“放心,我不会随便使用刀子,”许长玉说,“别的东西镇不住邪,要狠东西才行”。二人知道许长玉决定的时不会随便改变,都不再说什么。
吃早饭时,许长玉见张梅坐在不远处,对旁边的王刚说:“帮我买合巧克力”。拿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没问题”王刚接过钱,跑得飞快。少时王刚拿着巧克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