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镇的两个月我过的很开心。父亲找到我了,他要带我离开。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来这儿的目的已达到,是时候该走了。唯一的牵挂是柳,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知道她对我是不一样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的原因。我仍不能肯定她是否会放下这里的一切和我走。我害怕被拒绝,那么多年来第一次害怕。拖到我要离开的前一天,我才与她讨论。取决权在她。
果然我对于她来说不那么重要。但我没想到她几乎是刚听到这消息就拒绝了,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第二次请求她。
我和父亲是夜半出发的,我在临行前才发现自己有多不舍,她怎就这么狠心。我来到她的房前,留给她一张字条。
后来的两年里,我是多么的庆幸她没和我跟来。我做的事太血腥了,她不会受得了的。我不想她那双干净的眸子染上不干净的颜色。也只想留给她最好的映象,以后她想起我是该笑的吧?
和众位亲戚的仗我打赢了,当喜悦散去,剩下的是满满的落寞。我想起阳光下那个含泪的笑脸,无比思恋。不知道她过得怎样,该是嫁人了罢。也许连孩子都有了。我感觉到满腔的嫉妒,嫉妒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可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姓郇。我是那么厌恶这个名字。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普通人呢?
我终究是去找她了,她不肯见我,不肯见舒何。没关系,她没有成亲,我就还有机会。我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在等谁。是我?那为什么当初决绝的不和我离开。还是那个人?我要疯了,面对她我总是没有办法。
冲动下我去提了亲,用郇温凉的身份。到那里时才知道自己是多不理智。我去提亲,柳是没有来见我的。那么她得到的只是一个名字,一个身份,一份娉单。
她同意了,我不知道有多么欣喜若狂。本来不想早早的成亲的,但她答应的太突然,我怕她反悔。
新婚当夜,还未掀盖头。柳先说话了:“我不喜欢你的,我不想嫁了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很生气但绝不会把气撒在她身上。面对她,我总是那么无奈。“拜过堂了,你是我的。”她挪挪身子,离我远了些:“我真的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的。答应嫁给你是因为我喜欢的人要和别人成亲了。现在我,后悔了。”“你喜欢谁?”柳,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疼。
“他叫舒何。”
“我几时要和别人成亲了?”失而复得的人总是特别高兴的。
“耶?”“柳筱暖,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和柳回到都城,虽然很忙但日子过的很开心。所有人都知道,柳是我的世子妃。我认为我有那个能力,保护她,足够。现在想起来,我那时的想法真傻。
我做了我认为的所有保护。可还是疏忽了,我看到她尸体的那一刻几乎要疯了。为什么没有提防那群老头子,他们总拿着那副为了我好的说辞伤害我在意的人。母亲是这样,柳也是。
我后悔了,我怎能自负到以为足以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