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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芳踪远去

楼上,舞娘霜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说:“龙爷,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请你放过她吧。”

水中龙哼了一声,脸上的肥肉也抖了三抖,他揉了揉肩上的淤青,望向地上的红衣女人,脸上的怒意倏然消散,化作一片淫邪,他说:“这小娘们真是狠辣,我定然要将她带回水寨,给我做压寨夫人!”

楚怀瑾顺着水中龙的目光朝地上望去,一位红衣女子趴在那里,她的衣衫被撕扯得破烂,露出香肩和藕臂,场面十分香艳。却见她艰难地爬了起来,说道:“水中龙,你不要太过分。你明明说过,今夜我陪你喝酒,你就不再来酒馆闹事。”

水中龙眯眼笑着,露出满口金牙,他说:“是你先要逃走,我才闹事的呀!小美人,快到我的怀里来,不然我可就砸了这酒馆。”

红衣女子显然已是醉得不轻,连站立都是颤颤巍巍,她拔出了头上的发簪,朝水中龙扔去,水中龙稍一躲闪,就躲了过去。那发簪没入柱子很深,显然那女人的功力不浅,只是酒醉之下,实在无法瞄准。

“水中龙,你可不要逼我杀人。”红衣女人冷笑着,走近水中龙,想和他近身作战。

“来,让爷抱抱你。”水中龙一点也不害怕,反倒笑吟吟地等着她靠近。

楚怀瑾皱起眉头,这个女人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可能再和水中龙搏斗?她过去只能是被水中龙揩油。他不再多想,横剑拦在了水中龙面前,说:“龙爷既然想和人过招,不如让楚某奉陪吧?”

水中龙一眼就认出了楚怀瑾的鱼肠剑,心生生惧,正盘算着如何脱身,便听红衣女子说道:“楚怀瑾?你让开,我的事不用你管!”

楚怀瑾突然觉得这声音甚是熟悉,猛然回头,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直在惦念着的萧瑶。他顾不得再和水中龙对峙,立即退了回去,解下披风披在萧瑶身上,将她乍露的春光遮得严严实实。

萧瑶挣扎着推开了他,自己却跌在了地上,捂着胸口一阵干呕。

楚怀瑾心疼她,将她搂入怀里,死死抱住,说:“萧瑶,别推开我。”

水中龙见两人纠缠不清,自己正好脱身,便抱拳说:“原来是楚公子的女人。恕在下眼拙,刚才的一切全是误会,误会,我一定不会再来这家酒馆,抱歉!”

楚怀瑾见萧瑶衣衫凌乱,不知道在水中龙手下吃了多少亏,握着鱼肠剑的手微微颤抖,拔剑出鞘就要杀他,却被舞娘霜华按住。

霜华小声地说:“求楚公子放过他,他若是死在这里,水寨的余孽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楚怀瑾看了怀里的萧瑶一眼,咬着牙将剑插入鞘中,说出了他生平最不愿说的粗话:“滚!”

水中龙灰溜溜地走了。

萧瑶见水中龙逃走,又挣扎着要去追杀他,被楚怀瑾锁在怀里,厉声质问:“萧瑶,你怎么可以如此作践自己?”

萧瑶被他突然的暴怒唬住,愣然望着他没有说话。

一片的霜华悄然抹了一把眼泪,说:“楚公子,你不要怪她,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楚怀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伤害了霜华,便缓下脸色,说:“霜华姑娘,我不是有意……”

霜华摇了摇头,说:“你不必多说,我知道,许多人都误以为我们舞姬是和风尘女子一样的。只有萧瑶知道我不一样。半个月前,我因生意艰难,在湖畔自尽,她救下了我,还教我胡人的舞蹈,让我的营生重新有了希望。她说她想回塞外,可是我舍不得她,而且她的盘缠也用尽了,我便将她留了下来。恰巧这几天水中龙来闹事,她见我们不堪其扰,才替我们解决的。”

楚怀瑾知道是自己误会萧瑶,心中愧疚,又见她醉颜绯红,狼狈不堪,心疼地说:“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来找我?就算你不愿见我,也可以将我的玉佩卖了。”

一行胭脂泪从萧瑶眼中坠下,她哽咽道:“我从塞外千里迢迢来找你,对你倾诉我的情意,而你却要娶别人!”

楚怀瑾明白了,她性格刚烈,知道了他要娶唐婉君,就没想过要再纠缠。想到她千里迢迢,离开了温暖的家园,来到这陌生的城市,不但没有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还要颠沛流离,被人欺侮,他心中立即充满了同情。

霜华第一次听说萧瑶的事,眼眶泛红,对楚怀瑾说:”楚公子,她已经醉了,让她休息吧。“

楚怀瑾点了点头,将她抱回了房中。

萧瑶躺在床上,眼泪不住地淌着,很快就沾湿了枕巾。楚怀瑾没有办法,只得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萧瑶,你可以任性,但我不可以。我小时候亲眼目睹父亲被人杀死,那种心痛和绝望,你一辈子都不会懂。我从小就发誓,有一天我要打败杀父仇人,将他碎尸万段……但是没有了父亲,白鹤山庄日渐凋零,我们再也没有实力与玄衣教对抗,如果不联合唐家堡,我不知道,在我的有生之年,是否还有机会打败他们!”

“玄衣教?”听到这三个字,萧瑶终于回过神来,握住楚怀瑾的手臂,问:“杀你父亲的人是谁?”

提到这个人,楚怀瑾的眼中涌出一片血色,当年的愤怒、痛心、绝望逐一闪过,他握紧拳头,咬牙道:“是哥舒玄烨。”

萧瑶身子一震,眼中尽是惊骇讶然,她的手从楚怀瑾身上滑落,没有再问。

楚怀瑾沉浸在悲痛与愤怒之中,没有察觉到萧瑶的异常,只将她搂入怀中,汲取着温暖。

清脆的鸟鸣声惊醒了楚怀瑾的梦,他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倚在他肩头的萧瑶。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轻咬着嘴唇,面容痛楚。他很心疼,只得轻抚她的背,轻声将她唤醒。

萧瑶刚睁开眼睛,眼中先是甜蜜,转瞬变成了苦涩,她推开楚怀瑾,抱着双膝,说:“楚怀瑾,你我萍水相逢,相知甚浅,先前我几番纠缠,是我太过任性。”

楚怀瑾有些错愕,他正恼恨自己昨夜没能狠下心与她诀别,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

萧瑶又说:“如今你和唐婉君已有婚约,我不会再纠缠你了,你走吧。”

楚怀瑾看见,她的眼圈泛红,已是泫然欲泣,他心中不忍,只能别过身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道:“你可知道沈无瑕的下落?”

萧瑶沉默了许久,最终幽幽地说:“我不知道。之前家里人担心我的安危,所以雇了他照顾我,只有当我遇到危险时,他才会出现。”

楚怀瑾无奈,只能咬牙离去。

楚怀瑾走出酒馆时,霜华追了出来,说:“楚公子,萧瑶那么好的姑娘,你真的舍得离开她吗?”

楚怀瑾打量了她一眼,见她一身彩衣浮华,便说:“你也是身有羁绊之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无奈。”

霜华的目光变得十分深邃,似乎是想起了年少时的旧事,隔了许久,才说:“你若真舍下她,会抱憾终身的。”

楚怀瑾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抱憾终身?呵,我的一生,不能仅仅为爱而活。对我而言,恨,才是活下去的理由。”他说完这些话,拂袖而去,一任自己的心不断滴血——

哥舒玄烨,我恨你,你不仅杀了我的父亲,还逼我背上仇恨的枷锁。眼看着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为我而来,我却只能眼看着她零落风中。

回到白鹤山庄不久,子耀探到了沈无瑕的消息。沈无瑕最近接下了一单生意,是刺杀江州刺史。楚怀瑾决定亲自往江州去一趟,便吩咐子耀打点行装。

子耀愁眉不展,迟迟没有动作,说道:“少爷,你可是打算破坏沈无瑕的任务?”

楚怀瑾答道:“如果有必要,我会那么做。”

子耀立即劝道:“少爷,沈无瑕是个冷血杀手,你若是拦着他杀人,他可是会杀你的。”

楚怀瑾心情阴郁,正无处发泄,便道:“那我就看看,谁先杀了谁。”

子耀还想说些什么,但看楚怀瑾脸色阴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楚怀瑾到达江州时正值秋收,他却看见遍地都是面黄肌瘦的农民,他在街上拉了一位老伯询问:“老伯,今年是欠收了吗?”

老伯摇了摇头,叹气道:“今年雨水充沛,大获丰收……可惜啊。”

“可惜什么?”楚怀瑾不解地道。

老伯左右看了看,见长街上有不少巡逻的士兵,面露惧色,说:“唉,你是外地人吧,就不要问这么多了!”说完老伯就匆忙走开了。

楚怀瑾心中不解,本想找别人再了解情况,却见那老伯刚走出不远,就被士兵拉住,士兵粗暴地揪着老伯的衣领,凶狠地问:“老家伙,你和那人说了什么?”

楚怀瑾立即上前制止道:“放下这位老人家!”

那士兵见他上前,不但没有放下老人,反倒将他拎了起来。楚怀瑾担心老人出事,不得不和他动起手来。慌乱之中,他以剑柄撞在士兵手臂上,士兵吃痛,只能放开老人,他顺势将老人家扶到一边。

士兵在楚怀瑾手下吃了亏,恼羞成怒,拔出官刀,喊来了周围的同伴,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他竟敢袭击官差,来人,将他抓起来!”

周围的士兵立即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将楚怀瑾团团围住。楚怀瑾本想解释,见他们已拔出了刀剑,知道不可善终,只能暂时和他们对打着。士兵武功稀松,但人多势众,楚怀瑾不愿意拔剑,很快就陷入了困境。他正不知如何打破僵局时,围着他的士兵们突然出现了一个破口。

一道纤瘦的黑影刺破了重重包围,来到楚怀瑾的跟前。士兵们训练有素,那人刚闯进来,他们便将缺口又堵死了,刀剑一起往那人和楚怀瑾刺去。楚怀瑾眼看此刻已是不得不拔剑,正想动手,那人的手已按在他的剑柄上,压得他无法拔剑。

“走。”一声清叱,那人拉着楚怀瑾从平地跃起,踩过士兵们的剑,借力飞到了屋檐之上。

楚怀瑾靠近那人,闻到她身上的芬芳,热烈迎人的雪莲花香,正是萧瑶。

萧瑶带着楚怀瑾逃出士兵们的视线,来到一处小巷。楚怀瑾放眼望去,小巷中全是衣衫褴褛的乞丐。

“怎么会这样?”楚怀瑾回头询问,却发现身旁的萧瑶早已不知所踪。

乞丐们看到楚怀瑾衣衫华贵,纷纷拥了上来求施舍,楚怀瑾发现他们的手全部长满了老茧,应该是时常劳作。再看他们皮肤黝黑,应该都是农民。便问:“江州是鱼米之乡,你们怎么会沦落如此?”

乞丐们得了他的好处,便将发生的事尽数说给他听。原来江州刺史江充为了请国君下来南巡,在江州郊野修筑一座行宫。本来以朝廷拨款也能应对修筑工事费用,但江充为了美化政绩,在民间强行征集秀女,许多平民人家的女儿都被掠去,他还要求农民们将土地上的粮食全数上缴,除了来年的一点点谷种,农民们没有任何吃的,还需要倾家荡产到别的州买粮食。

楚怀瑾十分震惊,问:“这刺史官横行霸道,你们为什么不上告?”

乞丐们听了个个都是摇头叹气,那个被楚怀瑾救下的老人家说:“我们哪里敢啊?江充的耳目众多,又以我们的家眷为人质,我们在街上都不敢于外乡人说话,更别说向朝廷上报了!近来大家伙砸锅卖铁凑了些钱请了无瑕公子刺杀江充,江充怕无瑕公子查他的底,就派我们这些稍微还有些力气的家伙在街道上********,像他们这些老弱的家伙,就全部被限制在这个巷子里不许出去。”

楚怀瑾听得义愤填膺,握着剑道:“没想到江州刺史是这样的人,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出头的!”说着他提着剑就要出去。

老人家拉住了楚怀瑾的衣服,说:“少侠,你是无瑕公子吗?”

楚怀瑾说道:“我不是。但我也不会眼看着江充在此逞凶。我会去找他讨一个说话。”

老人家摇了摇头,说:“少侠,这件事还是让无瑕公子去解决吧。我看你眉清目秀,涉世未深,不知官场险恶,何苦牵涉进来?”

楚怀瑾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楚怀瑾为匡扶正义,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楚怀瑾与乞丐们话别后,便直奔江充的行宫而去。如老人家所言,江充的行宫在郊野的芦花荡深处,白茫茫的芦花映衬着金碧辉煌的飞檐宫殿,宛若一座永远享不尽的金山银山,若不是得知了这华丽行宫后的丑恶勾当,楚怀瑾一定会驻足流连,对这美轮美奂的建筑赞叹不已。

行宫的大门开着,从门外可以见宫内的嫣红柳绿,华裳美姬,楚怀瑾径直走了进去,沿途有许多护卫试图阻拦他,都被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推开。他很轻易地来到了行宫深处,江充正在庭院中浇花。

楚怀瑾正在气头上,远山眉肃穆锁深秋,墨瞳如电如剑,迸发着劈山砍石的锐芒,正午的阳光洒落,将他映得如发怒的天神。江充手里的水壶咕咚一声掉了下来,他立即双腿发软,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楚怀瑾很是意外,他本以为江充是个凶神恶煞的人,现在看来只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他冷哼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你为何要强抢民女,搜刮民资?”

江充趴在地上,像癞皮狗一样抱着楚怀瑾的腿,说道:“大侠啊,这都是情非得已啊!修筑行宫朝廷本有拨款是不假,但各级官府层层克扣,到了我这儿剩下的资金实在是不多了啊!你说我一个小小的地方官,怎么敢违逆上头的指示?我只能硬着头皮办了啊!”

“这就是你办事的方式?”楚怀瑾把腿从江充手里抽了出来,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身为江州的父母官,不但未能做到爱民如子,还欺压百姓,让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你这种官死有余辜!”说罢他拔剑作势要取江充的脑袋。

“大侠饶命啊!”江充又是一声哀嚎,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说:“这位大侠,千错万错我都认了,可我也是有苦难言啊!我只求你饶我一命,我一定痛改前非,将行宫的女眷放了,把谷仓里的粮食还给百姓们。”

楚怀瑾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本来就没打算杀江充,刺杀朝廷大臣是谋逆的行为,必将连累家族,他再冲动也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何况就算江充死了,还有第二个江充接管江州,江州百姓的命途还是一样。所以楚怀瑾只是想吓唬吓唬江充,没想到效果出奇地好。

楚怀瑾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江充见有生机,便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我真的知错了,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为民做主,减徭轻赋,让百姓安生的过日子。”

楚怀瑾点了点头,将剑回鞘。他知道江充这些话都是为了求生,但只要有这些承诺在,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监督江充的行为,让江充在压力下履行诺言。如此一来,大事化小,也不至于背负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

楚怀瑾说:“我暂且留你一命,他日若再听说你有侵害百姓之事,我必来取你性命。”

江充厚着脸皮爬了起来,赔着笑脸说:“这位大侠,我还有一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楚怀瑾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这么顺利。

江充说:“那个、那个沈无瑕今晚要刺杀我,我希望你能保护我。听说你是江南七公子中的白鹤公子,身手应该可以与沈无瑕平分秋色……我保证,只要平安过了今晚,我立刻兑现承诺!”

楚怀瑾点头道:“好。我向你保证,沈无瑕今晚杀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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